就在此時(shí),男人忽然悶哼一聲,整個(gè)人離開她的身體,接下來只聽到身子倒地的聲音,就此無聲無息。
發(fā)生什么事了?言葦然慌亂不已。
眼睛被蒙住的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憑耳朵觀察身邊的動靜。
四周一片寂靜,言葦然只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外頭呼嘯的風(fēng)聲。
「喂!有人嗎?可以放開我嗎?」她艱難地靠著身后的鐵桿緩慢的站起身。
一陣風(fēng)襲來,吹開了她破碎的襯衫和裙擺……不知道是害怕或是緊張,她感到口干舌燥,體溫升高,心口怦怦地跳著,又帶著點(diǎn)癢酥酥的怪異感。
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突然……
她不安地磨蹭著雙腿,極力壓下突如其來的春情。
剛才那混帳用了什么東西在她身上?又是藥又是噴霧。
這世界上真有春=藥這玩意兒嗎?她非常懷疑。
但腦子里亂烘烘,身體逐漸發(fā)燙,這種不由自主的異常反應(yīng),讓她忍不住伸出小舌,舔舔自己干燥的唇。
下腹聚積的暖流愈來愈多,愈來愈熱,她難受的申吟出聲,「啊啊……嗯哼……」
突然一根粗硬的手指,抵住她的唇,阻止她再繼續(xù)浪叫下去。
言葦然感到驚慌,張口便咬下,耳邊傳來一聲悶哼。
「是我!」
聲音一竄入耳朵,言葦然驚得整個(gè)人都僵住了,「成駿……封成駿?」
「是我……你老板……」封成駿的聲音粗嗄,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
「快……快幫我!顾又碥|,也不知道是體內(nèi)的熱火燒得她難受,還是想脫離被捆綁的處境。
「你要我怎么幫你?」
暖熱的氣息掠過她的頸邊,讓她全身毛孔興奮的張開,她顫抖,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他逼近她,充滿麝香味的好聞氣息拂來,更加深了她體內(nèi)的欲望,她急促地喘息著,全身被燒灼得好難受。
「是解開你的手嗎?」他湊近她的粉頰,用唇合住她珍珠似的耳垂,呢喃地說:「還是你的衣裳?」
柔酥的戰(zhàn)栗感自敏感的耳垂處傳來,她渾身仿佛被微弱電流刺激著,又麻又癢,卻又得不到痛快的紆解。
「拜托……」她難受地仰起頭,壓抑著羞恥開口哀求。
「我明白了!顾统恋匦α耍嗉忭樦亩,一路滑向她的側(cè)頸,吮吻頸間那細(xì)膩柔滑的肌膚,留下濕亮的唾液。
那溫暖濕熱,又不安分的舌頭,讓她的頸子又麻又酥,全身的觸覺因眼睛看不見而更顯敏感。她察覺到他的吻細(xì)細(xì)碎碎落在頸項(xiàng)、下巴,爾后慢慢往上,噙住她因欲望而微張的唇。
她像是期待許久,當(dāng)他的熱唇一貼上,她已經(jīng)饑渴的伸出嫩舌,主動竄進(jìn)他的齒唇之間。低嗄的笑聲自他體內(nèi)深處,一直震蕩到她的胸口。
「我喜歡主動的女人!顾f,雙手立刻捧住她的小臉,重重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嘴中翻動。
他反客為主,大膽又野蠻地在她的小嘴里沖撞,吮吻她倉皇后退的小舌,慢慢的畫圈、吸啜,接著整個(gè)探入,逼她不得不張大了嘴,承受他略帶蠻橫的襲擊。
…………
「哎呀——」被撕裂的劇痛,瞬間拉回了神智,言葦然尖叫,嬌軀倉卒后退想抽離,但雙腿被他握住,毫無退路。
體內(nèi)的渴望還沒消退,但疼痛卻讓她開始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言葦然哭泣,扭動著身子,絲絲鮮血自她的腿間滲出。
天!封成駿整個(gè)人愣住,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她,竟然是個(gè)處女!
怎么可能?身為詐欺師的她,騙過那么多男人,有些甚至論及婚嫁,怎么可能還是處女?她這么美、這么嬌,那些男人怎么會放過她?太難以置信了。
但這緊窒的蜜徑、刺目的鮮血,還有她真實(shí)的反應(yīng),卻教他不得不信。
…………
將失去意識的言葦然送上車,封成駿拿起自己的外套,蓋在她因激情而泛紅的赤裸嬌軀上。這時(shí),手機(jī)響起,他接聽。
「表哥,我已經(jīng)把那混帳送到警局了,你那邊處理得如何了?」他的偵探表弟詢問。
「有我在,怎么可能會有問題?」封成駿冷靜地說。
「喔喔!那她被你『擺平』了嗎?」話筒彼端傳來不懷好意的笑聲。
「嗯咳!」封成駿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這次多虧你的幫忙,不然……」
封成駿望著那張清美的臉蛋,眼中浮起陰霾。
幸好自己對她始終不放心,要表弟隨時(shí)跟蹤她,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否則后果真不堪設(shè)想。
「不用謝,她可是我表嫂候選人耶!」對方調(diào)侃封成駿,「更何況,我是按時(shí)計(jì)費(fèi),你不用太感激我!
「知道了,你這滿腦子都是錢的家伙!狗獬沈E掛斷電話。
夜已經(jīng)深了,輕輕將她滑落至肩膀的外套拉好,封成駿留戀地以指愛撫她細(xì)致的肌膚,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不遠(yuǎn)處,一只偷了腥的貓,也靜靜地在角落里,滿足地舔著自己的貓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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