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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難銷 第一章

  私立貴格高級中學(xué)的活動中心里,三個女孩帶著各異的神情,站在一張超豪華風(fēng)格的海報前。

  “畢業(yè)舞會的海報貼出來了,哇,好興奮喔!”有著一頭波浪卷長發(fā)、粉嫩美肌的米妍紫興高采烈,一臉雀躍的說著。

  “有什么好高興的?無聊透頂,還是把時間拿去準(zhǔn)備畢業(yè)考比較實在!弊笏瓢矌е荒蜔┑纳袂椋L相頗具古典美的她是個出名的冰山美人。

  “誰管畢業(yè)考呀,就算科科交白卷又怎么樣?”

  “當(dāng)然有怎么樣!你想帶著見不得人的成績畢業(yè)?你爸會怎么說?”

  米妍紫一笑,做了個鬼臉,“我爸還沒教訓(xùn)我你就先挽救啦?安安。你真像個小老太婆,一點都不像十八歲的女生!

  “好了啦,小紫、安安你們別吵嘴嘛,你們想好舞伴要找誰了嗎?”牧七海充滿稚氣的臉龐漾著一抹紅暈,使清麗的她看起來多增一絲嫵媚。

  “我根本不打算去參加,找什么舞伴?”左似安對這個舞會嗤之以鼻,毫不掩飾她的厭惡。

  貴格高中是出名的貴族女校,三個年級的學(xué)生加起來也不過兩百多人,所有的學(xué)生都來自豪門巨富之家,一向以豪門新娘培育學(xué)校聞名。

  “找你老公參加嘛!

  米妍紫天真的說著,像個洋娃娃的她是個中法混血兒,整型外科醫(yī)生父親米達(dá)人創(chuàng)辦的美容中心遍布全世界,說是美麗教父也不為過。

  左似安非常不滿,皺起她彎彎的柳葉眉,“他不是我老公,我要說幾次呀!”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她才十八歲而已,還有大好前程,為什么得為駱宇眠那個二十八歲的老頭子葬送一切呀?

  不能因為她爸是學(xué)校的創(chuàng)辦人,就把自己女兒推入火坑,以符合校風(fēng)吧?

  “不是老公也是未婚夫呀,你們的訂婚舞會好美喔!蹦疗吆<(xì)聲細(xì)氣的說著,還在羨慕半年前似安那童話般美麗夢幻的訂婚典禮。

  出身政治大家族的她,并沒有爺爺、爸爸問政的霸氣,個性軟弱、膽小,像只容易受驚的小白兔。

  “別說了,聽得我頭都痛了,那婚是我爸逼的,我可沒打算承認(rèn)!

  “反正在你想到辦法毀婚前,就先帶他參加畢業(yè)舞會嘛!”米妍紫熱切的說。

  對愛情充滿憧憬、幻想的她,已經(jīng)巴不得想趕快談一場美麗夢幻的戀愛。

  她熱切愛戀的那人,已等了她六年,現(xiàn)在她長大了,終于可以跟他面對面。

  腦袋里塞滿了許多關(guān)于他們令人感動的熱烈重逢場面,不知道他會用怎樣滿滿的深情寵愛她,讓她覺得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沒有白費?

  “你干么這么熱中?從來也沒有看你這么急著參加舞會過!弊笏瓢膊唤獾膯栔缃晃钑䦟λ齻儊碚f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麻煩事,通常都是能躲則躲,躲不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參加。

  “畢業(yè)舞會不一樣呀!你不知道學(xué)校的傳說嗎?虧你爸是創(chuàng)辦人兼理事長!

  充滿夢幻想法的牧七海好奇的問:“什么傳說呀?”

  “畢業(yè)舞會那天呀!”米妍紫既期待又興奮,帶絲神秘的口吻,“跟你跳第一支舞的人,會是跟你進禮堂的人喔!

  “真的嗎?!”牧七海睜大眼睛,酡紅的雙頰像因這句話感到微醺,“只要跳第一支舞就行了嗎?”

  她淘氣的笑著,“沒錯,小海,你最好先去邀請維凱,免得他被別人約走!

  “我、我……你怎么會知道嘛!”她害羞的結(jié)巴起來,實在不知道米妍紫怎么會知道她暗戀同父異母的哥哥。

  “拜托,你那一點心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弊笏瓢矡o奈的說著,而米妍紫則在一旁點頭。

  那個米維凱,名聲壞到有女兒的人都不放心單獨把女兒留在他身邊,就是一秒也不行,小海不知道是哪根筋接錯了,居然會暗戀那種浪子惡棍?

  “就算、就算他愿意跟我參加舞會,也不一定會跟我跳第一支舞呀!”心事被好姊妹看穿,她只好紅著臉承認(rèn)。

  “你可真是老實耶。”米妍紫獻策,“這我早就想到了,等到音樂一起,你管他肯不肯,直接拖他下舞池,硬來就對了!

  “聽起來你似乎有要拖進舞池的對象喔?”左似安懷疑的看著她。

  “沒錯。”米妍紫大方的承認(rèn)。

  聞言,好奇的兩人同聲問著,“是誰?”

  米妍紫雙頰酡紅,“明天晚上陪我去參加化妝舞會,我就告訴你們!

  她知道安安和小海會怎么看待她芳心早許的那個人,雖然每個人都在說他的壞話,但她不想好朋友也加入討伐的聲浪。

  她希望她們支持她、鼓勵她,不要評判她的選擇。

  “舞會?我不行!”

  牧七海猛搖頭。她一點跳舞細(xì)胞都沒有,尤其是華爾滋老是轉(zhuǎn)得她頭暈?zāi)垦,不是惡心想吐就是不停踩到舞伴的腳,因此她視舞會為畏途,但畢業(yè)舞會就不同了,為了即將到來的畢業(yè)舞會,她會努力的。

  “好,我陪你去!弊笏瓢埠罋獾恼f,“不過是為了看好你。”

  妍紫天性浪漫,腦袋里充滿玫瑰色的夢幻,純真的以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很美好,她不得不擔(dān)心這個浪漫好友會被自己的想像騙了。

  凱旋飯店的宴會廳里,一場展示財力與權(quán)力的化妝舞會開始了,說好聽點,這是為了慈善所舉辦的募款舞會,但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不過又是一場奢華、炫耀、糜爛的上流社會縮影。

  穿著白緞低胸露背禮服的米妍紫,臉上戴著同樣白緞面具,只有她無瑕的肌膚和完美的唇型清晰可見。

  左似安則是一襲削肩蘋果綠長禮服,優(yōu)雅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線。

  此時她瞪大美眸,一臉震驚與錯愕!澳惘偭!真的瘋了!是金爾湛耶!”她猛搖頭,“你以為他是什么好東西?他的名聲比臭水溝還臭呀!”

  這個恐怖的宣言比小海暗戀米維凱還可怕一百倍!

  米維凱雖然是個爛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并非來者不拒,勉強還算有一點點格調(diào),但是金爾湛……根本已經(jīng)不是人,他是個摧花狂魔!

  “安安!你怎么能這樣批評你一點都不了解的人?”米妍紫有點委屈的抱怨,不敢相信好友這樣不理性。

  她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小心翼翼的掩飾對他的感情,希望安安陪她來是因為她需要支持,而不是反對。

  “我何必要了解他才能批評?我有眼睛、有耳朵,看就知道了!崩咸鞝斞,快來個人救她吧!

  金爾湛是個獵艷高手,不斷玩激情的成人游戲并樂此不疲,他是道德淪喪、風(fēng)氣敗壞的幫兇,這種毀滅性十足的“斬人”武器,該是所有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

  但遺憾的是,大部份的女人都具有被毀滅傾向,明知危險卻又不顧一切的撲過去,結(jié)果如何早就可以預(yù)料。

  慘烈。

  現(xiàn)在她純情的好友居然說她要去撲火?這怎么能不讓她急得快發(fā)瘋?

  “有時候就算眼睛看到,也不見得是事實呀。”米妍紫這句話說得連她自己都很心虛。

  沒錯,金爾湛是個花花公子,他的名聲糟到不行,卻沒有影響女人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舉動,而他更是樂于接受她們的熱情。

  他對女人的熱情燃起、消退之快,簡直可以說是反覆無常。

  他毫不在乎別人如何看待他放浪、縱欲的生活,花名在外的他從沒讓任何一個女人迷住。

  他是很壞、很邪惡,但那只是因他沒有遇到對的人,而她,是他的真命天女。

  “你怎么這么天真呀!”左似安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沛沛的事沒讓你學(xué)到該遠(yuǎn)離那個深具毀滅性的男人嗎?”

  左文沛是她的堂姊,美麗性感又聰明,當(dāng)金爾湛開始追求她時幾乎每個人都告訴她這個浪子惡名昭彰,可是她偏偏認(rèn)為自己與眾不同,深深使他著迷,但事實證明,被迷得神魂顛倒的人不是金爾湛。

  這段戀情不到一個月就宣告結(jié)束,金爾湛自私縱欲的天性讓他對任何女性都缺少耐性,左文沛無法接受而精神崩潰的自殺了幾次,到現(xiàn)在還在瑞士療養(yǎng)。

  “我知道!彼p嘆一口氣,“可是我不怕,我是特別的。”

  米妍紫無法忘記那個充滿茉莉花香的午夜,當(dāng)他親吻她時,心臟似乎有電流穿過的感覺。

  等你長大了,我就娶你。

  怎么樣才能算長大?

  等你滿十八歲那一天。

  “你在玩火!弊笏瓢矎乃壑锌闯,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已經(jīng)蠱惑了她。

  這件可怕的事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為什么在這之前妍紫從來沒提起過?

  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件事似乎是有跡可尋的,妍紫對金爾湛的各種傳言和報導(dǎo)一直都很熱中,幾次還抱怨他喜歡的極限運動未免太危險了。

  可是她一直不認(rèn)為那代表任何意義,現(xiàn)在總算知道妍紫對他的高度好奇叫做“天大的大麻煩”。

  “拜托,安安,不過是一場舞會而已,難道你以為我會有什么危險嗎?”

  “難道你以為金爾湛會扮演紳士單純陪你參加畢業(yè)舞會,然后就揮手再見各自回家?”她很是無奈,“小姐,你都十八歲了,還要這么天真下去嗎?”

  她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安安!天真并不代表蠢,我知道他很危險!

  “所以我說了嘛!有很多很好的人選都可以陪你去參加舞會,你干么要挑個最不堪的?”

  “因為他們都不是他!彼利惖难劬ふ抑莻最出色的身影,然后牢牢的鎖定,“我不怕他!

  左似安猶不死心,“你應(yīng)該怕,很怕、很怕的!

  “你不明白!彼郎厝岬奈⑿χ,“我愛他!

  “小紫!你才十八歲,懂什么愛?別傻了,他會傷害你,你受不了的!

  她很夢幻的堅持己見,“不會,我是他最特別的那個人,他不會傷害我的!

  左似安著急得直跺腳,“你這莫名其妙的自信哪里來的呀?”

  “他告訴我的。”米妍紫帶著回憶的笑容,笑得甜蜜,“他承諾過,當(dāng)我滿十八歲時就娶我,我答應(yīng)他了!

  “呃?”不知道是她瘋了還是自己瘋了?“你、你確定你不是在作夢嗎?你怎么會答應(yīng)嫁給一個你根本就不認(rèn)識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認(rèn)識他?我只是沒說而已!彼鹛鹨恍,“那是我們的小秘密,我相信他跟我一樣記憶深刻!

  這些年來她刻意避開他,為的就是這一天,讓他為了蛻變成天鵝的她驚艷。

  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帶著牙套,沒人邀舞的小胖妹了。

  “天呀,小紫!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左似安擔(dān)心得都要崩潰了,她抓著好友白嫩的手臂,氣急敗壞的說:“你看看那個男人,他連有老公的女人都要招惹,一點道德良心都沒有,跟他扯上關(guān)系你會吃虧的!

  金爾湛正和美麗的邱太太親熱共舞,旁若無人的調(diào)情,誰都知道接下來他們會熱情的直奔哪個地方。

  “你不能怪他,六年是很漫長的!泵族蠄远ǖ奈⑿Γ拔也辉诤跛诘却臅r候做過什么。”

  左似安覺得自己快要昏倒了。

  到底她該怎么做,才能打消好友那天真到近乎愚蠢的想法?

  “今晚不行!

  對自己今晚艷光四射感到相當(dāng)自滿的女明星朱鑲鑲,穿著香檳金低胸天鵝絨禮服,將她的好身材勾勒得更加動人,用極其誘人的口吻說著。

  “死老頭提早回來了!

  金爾湛唇邊掛著嘲諷的蔑笑,“沒想到你還真把姓邱的當(dāng)一回事!

  “我?呵呵,讓我當(dāng)一回事的是你呀!只不過那份該死的婚前協(xié)議書讓我得壓抑對你的渴望,壓抑是不健康的!彼恐鸺t蔻丹的纖指插入他濃密的發(fā)中,帶著些許沙啞的情欲說著。

  但這只是一個借口,她的浪蕩人盡皆知,且她也不需要從離婚中獲利,太多男人搶著供養(yǎng)她,就算結(jié)了婚亦然。

  金爾湛是公認(rèn)的花花公子,英俊多金、風(fēng)度翩翩,同時也是調(diào)情圣手。

  她虛榮的想要迷住這沒人征服過的浪子,讓他拜倒在她裙下將是莫大榮耀。

  但她錯誤的以為欲擒故縱、若即若離,便可以讓金爾湛這個情場老手對她神魂顛倒。

  朱鑲鑲貼緊他,輕輕的移動身體撩撥著,享受著他因為自己而產(chǎn)生的欲望。“我可以安排一下,但是你必須等!

  金爾湛笑著,冰冷的眼眸中只有情欲,沒有任何感情。

  “親愛的,你知道我從來不等的,我不喜歡排在第二位。”

  “但是我值得你等。”一個旋轉(zhuǎn),她貼回他的胸前,輕聲挑逗,“不是嗎?”

  床上的朱鑲鑲既放浪又狂野,貪婪也熟練,非常樂于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外表冶艷的她在床上無疑是個最最浪蕩的媚物。

  “是!彼淙舯恼f:“但不是今晚!

  朱鑲鑲或許是個性感尤物,但她并沒有她自己想像的那么重要,很多人非常愿意取而代之成為他的床伴。

  女人是消耗品,沒有,也不會影響他的世界運作。

  他放浪的天性讓他從來不為任何女人著迷,朱鑲鑲也不會是例外。

  “你得有點耐心!

  她媚聲哄著他,卻錯估了自己的魅力。

  他跟那些她可以輕易玩弄的男人不同,因他不在乎,沒到非誰不可的地步。

  于是她玩的手段只讓他覺得厭煩。

  他貼近她耳邊,但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語氣溫柔得近乎殘忍。“我的耐心從不浪費在婊子身上。”

  她對他的吸引來自肉欲,一旦誘因消失,他連一秒鐘都不愿耗費在她身上。

  金家雄厚的家產(chǎn)讓這個浪子繼承人全然不拘小節(jié),總是我行我素,即使面對許多不利的丑聞和耳語,他也不屑一顧。

  金爾湛猛然推開她,讓黏在他身上的朱鑲鑲差點摔倒,狼狽的模樣使她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咬牙切齒的丑態(tài)令她的美麗看來有點嚇人。

  她深吸幾口氣,對舞伴突然離開引來的探詢眼光露出微笑。

  他的羞辱并沒有減低她想要他的渴望,因為他是該死的迷人,身為他的最新床伴,她真的還挺光榮的。

  金爾湛離開無聊透頂?shù)奈钑F(xiàn)場,若不是朱鑲鑲允諾跟他共渡春宵,他不會浪費時間來參加慈善募款舞會。

  做善事不是他的興趣。

  該死的,他已經(jīng)訂好樓上的套房,但這個夜晚全被那個愛玩欲擒故縱把戲的婊子毀了。

  與其讓她拿他來滿足虛榮感,他倒不如拿筆錢找個交際花,至少干脆多了。

  “等、等!金爾湛!”

  一個嬌嫩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他下意識地回過頭尋找那個動聽的聲音。

  人群里、昏暗的燈光下,他望進一雙璀璨如星的眸子里,雖然她戴著白緞面具,但發(fā)亮的美眸卻充滿吸引力,她的眼光仿佛與他很熟稔,似乎相識已久。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因為這一雙明眸,失去往日的鎮(zhèn)靜。

  那雙眸子的主人被另一個女孩拉著走,她情急之下回頭朝他伸出手,一個平常的動作卻充滿吸引力。

  “金爾……”

  接著,她的聲音跟她曼妙的身影便同時消失在人群里。

  他像是才回過神,努力想在她消失前抓住那抹曼妙的影子,趕緊投身進入人潮,尊貴的霸氣和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讓前方的人群自動為他讓路。

  在舞會中尋找一雙似曾相識的美眸,這是金爾湛從來沒有的經(jīng)驗。

  他想揭下那張面具,好好的看清楚那雙令他震撼的眼睛。

  但卻是徒勞,她像消失在空氣中一般,不見人影。

  “該死的!”今晚真是諸事不順。

  他決定離開大廳。門侍替他拉開玻璃門,走到夜色之中,他雙手圈成筒狀點起一根煙。

  “嘿,我也來一根吧!

  他沒有回頭,直接將煙盒往后丟。

  米維凱笑咪咪的接住,“真大方!

  要一根來一盒?跟金爾湛打交道就是這么劃算。

  “有事?”他抬抬眉毛,淡問這個名聲跟他一樣壞的男人。

  他們算不上朋友,頂多有些興趣相投,在一些適合獵艷的場合時常遇到,暗中有些較勁的味道。

  金爾湛不奇怪在這個無趣的慈善晚會看見他,因為米維凱同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獵艷的機會,他喜歡追求那些所謂名女人,但熱度都不持久。

  “除了你之外,也會有別的人覺得舞會無聊,需要出來透透氣。”

  “無聊?”他輕蔑的一聲冷笑,“對于找樂子高手的你來說,說無聊很罕見!

  “浪子金爾湛出現(xiàn)在慈善募款晚會才罕見!毕騺聿蛔龊檬碌乃竭@里來,簡直諷刺斃了!

  金爾湛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來者不拒,不像他從不招惹已婚婦女,這是他們的差別。

  只見金爾湛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他向來沒什么道德感,也不在乎批判,只做他想做的事情,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你說的對,所以我要走了!

  “現(xiàn)在就走?太浪費了吧。”里面歌舞正酣,好戲還沒上場呢。

  金爾湛搖頭,“真正的浪費是我站在這里,而說話的對象是你。”

  “真抱歉,我不是波霸裸女。”他笑著,語氣卻帶著譏諷。

  “該說抱歉的不是你!彼淠牧R了一句,“該死的婊子,浪費我時間!”

  “哇,很火大喔!

  看來這人今晚原本的安排受到一點阻礙,就不知道他泡上的淫娃蕩婦做了什么事讓他這么火。

  “怎么?你要幫忙救火?”斜睨他一眼,俊美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米維凱頓時起了一陣惡寒,“我沒那個癖好,不過呢,我可以替你打通電話。”

  他微笑,“說下去!

  “喜歡水蜜桃嗎?多汁、甜美,吞下肚讓你余韻無窮,貴,但是值回票價!

  “你念醫(yī)學(xué)院太可惜了!

  多加訓(xùn)練應(yīng)該是個很棒的皮條客。

  米維凱眼中閃著算計的光芒,“所以?”將那個小雜種送給惡魔一定很有趣,哈哈!

  “打電話。”金爾湛轉(zhuǎn)身,扔下一句,“我在頂樓套房!

  米維凱有點狡詐的笑著,現(xiàn)在,他得去找女主角了。

  想到自己可以在這個游戲里當(dāng)個稱職的編導(dǎo),讓金爾湛摧毀甜美、脆弱如水蜜桃的米妍紫,他就心情大好。

  九歲那一年,母親終于厭倦了和父親長期的冷戰(zhàn),用安眠藥加烈酒來結(jié)束一生。將他孤單的拋棄在米家冷清的大豪宅。

  亡者火化沒多久,那渾身騷味法國女人就挺著大肚子,成了米家新的女主人。

  沒有人記住他母親是為了父親難堪的外遇尋短,每個人只看見風(fēng)光的第二段婚姻,還有那個粉嫩嫩、完美無瑕,仿佛受到上帝恩寵的小女嬰。

  沒有人在乎他。

  他恨那個法國騷貨,也恨她生下來的小雜種,但是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是個完美的好兒子,疼愛、寵溺妹妹的好哥哥,對那兩個該死的女人露出親切的微笑說謊,是他最擅長而且最驕傲的一件事。

  他知道米妍紫打算邀請金爾湛參加畢業(yè)舞會,還央求他幫點忙,所以他才會帶她來參加這個舞會,只是一整晚朱鑲鑲都黏在金爾湛身邊,讓他的繼妹沮喪得要命,只能躲在一旁捶心肝。

  不管她是用什么心態(tài)想要金爾湛當(dāng)她的男伴,她都要倒大楣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見她被玩弄后拋棄的慘樣!嘴邊勾起一抹惡意的微笑,米維凱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復(fù)仇的滋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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