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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醫(yī)妃(下) 第十三章 圣駕蒞臨蘇月城(2)

  紀玉仁讓許鳴熙、胡一峰一左一右扶上了診療床。

  東盛已安置好了產婦去第二診間輸液觀察,讓家屬看護,他回到第一診間,對馬彩蒙、紀玉琢說道:“先前已經(jīng)給患者量過體溫,目前在發(fā)熱!

  現(xiàn)在量血壓、量體溫、打針、包紮這些基本護理師的工作,他已在馬彩蒙的訓練下駕輕就熟。

  擔心闌尾會破裂、穿孔,馬彩蒙想著要盡快帶病患進空間做抽血常規(guī)檢查、胸腹部X光、心電圖等等術前檢查,她對許鳴熙、胡一峰說道:“患者要開始治療了,家屬先到外面等,好了會叫你們!

  許鳴熙立即否決,“不必了,我們就在這兒看!

  馬彩蒙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不聽話的家屬,她委婉道:“兩位在這里會影響治療,還是去外面等……”

  許鳴熙突然看著她,敏感起來!半y道是什么奇怪的治療方法?若不是,為何要支開我等?”

  他怎么說也是御前大太監(jiān),在君上的身邊伺候了二十年,看事極為透徹,有其精明的一面。

  他這話可說是一語道破了一切,一針見血,馬彩蒙心里陡然一跳,因為站不住腳而心虛,她不由得看向了患者,一張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臉,難不成是什么大戶人家的老爺,下人才這么堅持寸步不離?”

  “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吧!”紀玉琢突然出聲道。

  許鳴熙已經(jīng)起了疑心了,若硬要支開他們,他們更不會出去,若是因此僵持不下,最后不讓他們治療皇上,那么皇上必死無疑。

  闌尾炎手術在現(xiàn)代絕對稱不上什么大手術,但在這里因為無法做手術切除感染的闌尾就只能等死,因此在古代被稱為天鉤癥,即是上天要釣走一個人性命的疾病,便知極其兇險。

  “可是……”馬彩蒙驚訝地看著他。

  他明明知道要做闌尾炎手術要進空間,為何說這種話?他是不要給患者開到了嗎?不開刀就會死……

  “馬大夫,你先去將手術必要的所有器具拿來。”紀玉琢冷靜的吩咐,并且開始給紀玉仁打麻醉。

  手術前需做許多檢查,那些儀器雖然也可以由空間搬來,但沒有電無法使用,只有空間里才可以用,在不能進空間的情況下,只能一切從簡。

  “明白了!瘪R彩蒙知道他這是要她去空間拿東西,猜到他要在診間里做手術,雖然她不認同,但決定相信他,他選擇這么做,必有他的道理,她只要跟隨他的腳步就是,不必問太多。

  她連忙出了診間,疾步走到第三間診間去,她很快進了空間,取了所有用得到的東西出了空間,迅速回到診間,讓東盛到門外去守著,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了手術的進行。

  這時,病患已進入麻醉狀態(tài)了,紀玉琢拿了一個乾凈的注射器拆開,消毒雙手后,眼眸一寒,對許鳴熙說道:“將患者的衣物解開,人命關天,不得再有異議。”

  這句話的另外一個意思是:本王叫你做就做!少再廢話,不然本王叫你吃不完兜著走!

  關乎到皇上的性命,又是尊親王下的命令,許鳴熙不管想說什么都吞了回去,連忙解開主子的衣物。

  若是平時,打死他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皇上的衣物,不過皇上看似已經(jīng)昏了過去,這倒是令他不必那么提心吊膽。

  紀玉琢將注射器刺入紀玉仁右下腹,這一幕看得許鳴熙忍不住叫了出來,胡一峰則是緊攥著拳頭,濃眉蹙得死緊。

  若這是尋常大夫,他是絕不能坐視不理的,可眼前在動手的那人是尊親王,他相信尊親王不會害皇上。

  紀玉琢對馬彩蒙道:“有滲液!

  馬彩蒙知道這表示腹腔有滲液了,這是確認闌尾是否快破裂的方法,一但有滲液便表示闌尾即將破裂、穿孔。

  紀玉琢刻不容緩的說道:“準備手術!”

  馬彩蒙點了下頭,飛快開始做術前準備,她對許鳴熙、胡一峰說道:“兩位請讓讓!”

  兩人連忙讓開,退的遠些,不過也夠他們看得眼花撩亂了,就見馬彩蒙剪開了皇上的衣物,在皇上身上覆蓋一大張類似紙的東西,跟著清潔雙手、戴上手套,站到了紀玉琢的身邊去,一切的動作都很快,但井然有序,像是她做過上百回似的熟稔。

  許鳴熙與胡一峰原想盡量保持鎮(zhèn)定的,免得像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給皇上丟臉,可是當紀玉琢執(zhí)手術刀在紀玉仁的右下腹開了一個口子時,許鳴熙還是忍不住掩著嘴叫了出來,連胡一峰這一等一的漢子都失聲啊了一聲。

  然而,紀玉琢和馬彩蒙恍若未聞,他們專心一致的繼續(xù)手術,找到了紅脹的闌尾,闌尾內的血管已經(jīng)破裂了,闌尾恐怕不到十分鐘就會破裂,兩人交換了一個慶幸的眼神,幸好來得及!

  那邊廂,許鳴熙已被眼前的景象驚嚇得腿軟,他扶住了胡一峰的手臂,顫聲道:“咱家胡一峰屏氣凝神的搖了搖頭!拔乙膊恢。”

  手術過后,病人轉移到病房,紀玉琢讓馬彩蒙去休息,并讓東盛給許鳴熙、胡一峰安排客房,命令他們去歇會兒,他親自守在病房里。

  雖然許鳴熙老大不愿意,他要親眼看見主子醒來才能真的安心,可他又不敢違抗紀玉琢的意思,只得一步三回頭的跟胡一峰一塊兒去客房。

  麻醉退了之后,紀玉仁清醒過來,原本闌尾炎就不是什么大手術,在現(xiàn)代一般住院觀察兩、三日便可出院。

  見到紀玉仁醒了,紀玉琢連忙問道:“皇兄覺得如何?”

  在現(xiàn)代,他大哥很照顧他,所以穿到古代后,有一個對他各種照顧的皇兄,他很是適應,也將紀玉仁當親大哥看待,不同的是,這里的大哥是一國之君,又年長他許多,亦兄亦父,不但沒有皇室里常見的猜疑忌憚,對他還保護得跟自己親兒子以的。

  “好多了,就是有些疼!奔o玉仁蹙眉道。

  紀玉琢安慰道:“那是傷口的疼,幾日便會恢復,若真疼得很,臣弟再給皇兄服止疼藥。”

  紀玉仁哼了聲,臉色仍舊不好看!澳愕拐娴臅t(yī)術了,怎么回事啊‘紀大夫’?”

  “說來話長!奔o玉琢再認真不過的看著紀玉仁。“臣弟能否不說?”

  在遇到馬彩蒙之前,他未曾展露過醫(yī)術,也認為自己專精外科,在古代無用武之地,誰知道她會有個空間,讓他可以發(fā)揮所長。

  紀玉仁撇了撇唇道:“你若不想說便不用說,反正有醫(yī)術也不是壞事,可以救人!

  紀玉琢一笑。“多謝皇兄。”

  他這個皇兄能成為皇帝不是沒道理的,懂得給人留有余地,進退之間自有分寸,他在處理朝政上也是如此,從來不會將臣子逼得太緊,總會給彼此多留些思考的空間。

  “倒是你既然平安無事,為何不回京城?”紀玉仁話題一轉,挑起了眉。“難不成以為沒人會擔心你?還是以為你失蹤了是稀松平常之事?”

  “這皇兄可誤會臣弟了。”紀玉琢解釋道:“臣弟中了毒,也是不久之前才醒來,醒來后又遇到一些狀況,因此才暫時留在蘇月城!

  “什么狀況?”紀玉仁不以為然。“成了神醫(yī),無法脫身,一直在這兒給人接生?”

  對于紀玉琢給人接生一事,他還是耿耿于懷。這太不成體統(tǒng)了,堂堂尊親王,給人接生,傳出去怎么得了?將皇室的臉都丟盡了。

  紀玉琢失笑道:“皇兄言重了,難產也不是經(jīng)常遇到,偶一為之就讓皇兄看到了,臣弟實在冤枉。”

  紀玉仁蹙眉道:“好吧!那些事朕都不追究,等傷口好了,朕要回京時,你跟朕一塊兒回去!

  紀玉琢卻道:“皇兄,臣弟還有一事要辦,辦成了,臣弟自會回京。”

  紀玉仁有些不高興了,“什么事?”

  紀玉琢直接了當?shù)恼f道:“皇兄來時見到的那個姑娘,臣弟戀慕于她,須得打動她芳心之后,才能說服她一塊兒去京城!

  紀玉仁回想著馬彩蒙的形貌,勉為其難同意了!伴L得確實標志,你會心動也無可厚非,難得你會喜歡一個姑娘,帶在身邊伺候可以,不要跟朕說要娶為側妃等等的渾話,那是萬萬不行。”

  紀玉琢輕松地道:“臣弟沒想過娶她!

  紀玉仁很是滿意!澳蔷秃!

  他了解感情,像琢兒這樣未曾動過真情的,一但動了真情,便會想將心愛的女子娶為正妻,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過,那是平民百姓可以,他們身在皇家,絕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琢兒身為親王,更是要有眾多王妃、側妃開枝散葉,而他喜歡的那個姑娘,依身分頂多只能納為妾。

  “臣弟是想入贅她家。”紀玉琢若無其事的說道。

  紀玉仁差點嗆到。“你在說什么渾話?”

  紀玉琢沉沉低笑!盎市秩舨煌獬嫉苋⑺,臣弟只好入贅了!

  紀玉仁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澳闶窃谕{朕?”

  紀玉琢好整以暇說道:“臣弟豈敢?”

  “諒你也不敢。”紀玉仁哼地一聲!翱傊阕约阂蟹执,把要辦的事都辦了,就早日回京,不然朕會再來這兒捉人,你應當知道你失蹤后母后日日以淚洗面,不想做個不孝子就早點回京!

  紀玉琢恭順道:“臣弟定會將皇兄的話放在心中,將事情早日辦完,早日回京。”

  今日就先點到為止,他已跟皇兄提了彩蒙的存在,讓皇兄知道有這件事即可,他要娶彩為正妃之事不能操之過急,得按部就班的來,回京之后要解決的還有很多事,比如身分的差異、彩蒙的平民身分,以及——他的婚約。

  “你說中了毒,這又是怎么回事?”紀玉仁適才就在想這件事了。“你去臥佛寺的途中中了毒是嗎?你那四名貼身暗衛(wèi)都死了,找到他們尸首時,朕的心都涼了一半,深怕你也遭遇不測!

  “臣弟醒來就在這里了,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奔o玉琢避重就輕的說。

  他沒說被下的是最毒的砒霜,毒性十分劇烈,他也是后來聽彩蒙說的,若沒有她帶他進空間解毒輸液,以營養(yǎng)液維持他生命,他恐怕已經(jīng)死了。

  所以,下毒之人是存心要他的命,他并不想在皇兄面前說出他的懷疑,畢竟三個有嫌疑的皇子都是皇兄親生,要接受自己的兒子想害死自己的弟弟,這是很殘忍的事,所以他打算査明真相再說,說不定要害他的人不是三位皇子。

  “這件事朕會再暗中調查!奔o玉仁板起臉說道:“朕回京之后也不會透露你的下落,會再給你一點時間,你玩夠了就回京。”

  “臣弟真的沒有在玩。”紀玉琢不禁莞爾,笑道:“皇兄,臣弟的行蹤就跟母后一人透露吧,免的母后憂心過度,傷了身子!

  紀玉仁哼道:“這會兒你倒知道孝順了?”

  “臣弟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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