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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力拔山 第十二章 大勢已定回故里(1)

  與太原起義軍一役,元修打了成功且漂亮的一仗。

  他領(lǐng)軍由大同府南下,卻跳過了太原直赴澤州,擺明了要避開太原軍王泠的勢力,就是沖著澤州軍的高大年而去。

  其實(shí)速戰(zhàn)速決就可以解決的一仗,元修卻故意拖得久,讓王泠能派兵支援澤州,讓他所領(lǐng)之鎮(zhèn)西王軍敗退,往南隱至王屋山之中,王屋山林木繁盛,峰巒疊嶂,又有大大小小的山洞曲折于深山之中,高大年的澤州軍要進(jìn)山搜捕亦是不能,雙方便僵持起來。

  之后元修與高大年又陸陸續(xù)續(xù)打了幾場,但都是輸多勝少,這便導(dǎo)致了澤州軍的聲勢越來越旺,高大年的名聲隱隱有蓋過王泠之勢。

  王泠自然不滿,便要再次派軍助澤州軍,然而近來幾場戰(zhàn)役,鎮(zhèn)西王軍已有潰逃之勢,高大年惱恨王泠此時派軍分明想來坐享其成,便拒絕了太原軍的援手,氣得王泠索性將太原起義軍及其附屬各地方軍全撤離澤州,導(dǎo)致兩方的合作出現(xiàn)了分歧。

  時序入深秋,山間很快變得寒冷,高大年估計元修躲不了太久,派人守住王屋山各個出口,果然某日深夜,便見元修由山的另一面偷偷退兵。

  高大年守株待兔已久,哪里可能讓他逃了,同時又存著瞧不起元修的心態(tài),并未重視,結(jié)果這一戰(zhàn),元修精銳盡出,高大年大敗。

  高大年惶惶然領(lǐng)著殘軍逃回澤州,赫然發(fā)現(xiàn)元修早領(lǐng)了另一軍偷襲高大年在澤州的大本營得手,高大年這一退兵回來,恰好讓元修里外夾攻。

  高大年始終錯估元修的兵力,同時因?yàn)楦叽竽昱c王泠交惡,太原軍的勢力都被排擠出了晉南,所以澤州軍相對單薄的兵力很容易被元修所拿下。

  且因?yàn)樘娡嘶亓颂,高大年先前又刻意封鎖消息,北邊太原府的王泠竟對此毫無所知,元修打了個時間差戰(zhàn)術(shù),在擊敗高大年后,隔日又閃電拿下本就依附高大年的潞州。

  至于晉西南的平陽府,那原就是元修的地盤,鄉(xiāng)寧的徐知縣因反抗起義軍有功,當(dāng)時的平陽府知府又逃了,所以他直接取而代之連升兩級成為知府,元修聯(lián)絡(luò)上他,分析現(xiàn)況,他一咬牙便答應(yīng)元修投了鎮(zhèn)西王,因此在入冬之前,元修成功的拿下整個晉南。

  待王泠知道這些消息,他的勢力早已被蠶食得遠(yuǎn)遠(yuǎn)不如元修,等元修領(lǐng)兵打到太原,王泠發(fā)現(xiàn)自己眾叛親離時,便橫刀自刎,從此整個晉省落入了鎮(zhèn)西王手中。

  與封不凡約定好的是,入冬之前平定太原,直指京師,元修做到了,而且還是以非常小的代價提早完成。

  朱豪在此戰(zhàn)中對元修的戰(zhàn)術(shù)及心計心服口服,他很有自知之明,這一仗讓他來打,沒有個一年半載不可能拿下來,可是元修這家伙花的時間還不到半年,這是多么驚人的成果!

  他服輸了,面子卻又拉不下,在晉省的這一役,元修沒有重用他,所以他身在局外反而看得清楚,認(rèn)識了自己的弱點(diǎn),要是他抱著不服元修的心去領(lǐng)兵作戰(zhàn),如此上行下不效,這一仗能打贏才有鬼。

  所以在大家慶祝著勝利的時候,他反倒沒有幾分戰(zhàn)勝的喜悅,反而顯得心事重重,看向元修的眼神都奇怪起來。

  慶功宴那日,朱豪報了病號,自己拎著酒到營外的樹林去喝悶酒,然而才灌了一口,他就發(fā)現(xiàn)身旁多了個影子。

  他轉(zhuǎn)過頭,卻是元修。

  因?yàn)椴恢酪f什么,索性不說了,元修這家伙八成是來看他笑話,現(xiàn)在人家可是王爺面前的紅人,要怎么羞辱他就隨便吧……

  想不到,元修只是淡淡地道:「立冬之日,我軍東行直指京師,我要你領(lǐng)一軍。」

  朱豪一口酒直接噴出來,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這么難喝,就別喝了!乖迵屵^他的酒壺扔到一邊,又拎過另一個酒壺塞進(jìn)他手里。

  朱豪呆呆地隨他擺布,口中猶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瞳孔一縮,終于聚焦在元修身上,最后抓了把自己亂草般的頭發(fā)。「你別開玩笑了!我自個兒是個什么料我知道,雖然不甘心,但我真的比不上你!」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乖藁卮鸬脑,差點(diǎn)又讓朱豪噴出鼻血。后者陰沉沉地瞪著他,他卻似無所覺,仍兀自說道:「但你有你的長處,在戰(zhàn)場上你就是個殺神,那種豁出命來殺敵的氣勢,我卻是比不過的。前段日子冷待你,是想讓你看清情勢,也怕你因仇怨我而沖動壞了軍機(jī),不過現(xiàn)在你冷靜下來了,我不會因?yàn)樗皆,就斷了你加官晉爵的路!

  他定定地看向朱豪!妇⿴熞徽,我們必勝!

  也就是說,他讓朱豪領(lǐng)軍,是刻意留給他一份從龍之功。

  朱豪一下子被這消息沖擊得太過,腦子猶昏昏沉沉,只能本能地問道:「為什么?」

  元修自己也有一壺酒,他灌了一口,才淡然說道:「我對高官厚祿并沒有野心,幫王爺打這場仗,一方面是想替我?guī)煾笀蟪穑环矫嫖乙彩軌蛄诉@個亂世,我相信王爺能還這世間一個清明。

  「你無顧后顧之憂可以拼命,但我背后卻有一大攤子人,他們需要我的保護(hù),我不想日后位居廟堂高位,家中老弱婦孺卻還需提心吊膽,怕我又被派出去打仗,不知何時就戰(zhàn)死了,或是在朝廷官場的彎彎繞繞里埋葬了自己!

  朱豪聽得出來,元修說的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實(shí)話,所以反而不懷疑元修讓他領(lǐng)軍立功的決心了。他笑了笑,看上去有些憨厚,拿起酒灌了一口,口中胡亂的說了些什么,掩飾他發(fā)紅的眼眶。

  「你這酒,倒是比我自己買的那些馬尿好喝……」

  元修忽然笑了,眼眸對著朱豪,卻不是在看他,其中含著難言的柔情!高@酒是發(fā)下來給我的俸祿,應(yīng)該是麥家酒,這味道我一喝就知道,而且是新酒而非陳酒。

  發(fā)糧餉的人說,每個衛(wèi)指揮使都送去了,數(shù)量如此之多,我猜應(yīng)該是我妻子或岳家召集咱們軍屯里的人一起搗鼓的。」

  朱豪驚訝,「那不是麥家祖?zhèn)髅胤健?br />
  「我岳家雖是小戶,卻也不是那等心胸狹窄的,能替前線的將士做點(diǎn)事,他們必然是義不容辭,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隨我從和平的鄉(xiāng)下遠(yuǎn)赴陽和衛(wèi)了。何況釀酒一行各憑本事,就算知道秘方,也不見得釀得出好酒!乖藿忉尩馈

  光喝酒有點(diǎn)無趣,元修取出兩個他方才在宴席上摸來的餅子,又拿出一罐肉醬,在餅子上抹上厚厚的肉醬后,給了朱豪一塊。

  「這個我喜歡!咕浦挥兄笓]使有,肉醬倒是每個人都有的,朱豪大口咬下餅子,一臉享受地嚼著那咸香濃郁的味道!敢郧鞍l(fā)肉干,硬得能崩掉牙,行軍的時候就算餓都不太想吃,后來換成這肉醬,往餅子上一抹,比街上賣的肉夾饃都好吃,要是有火能烤一烤,那更是人間美味!

  元修笑得更開,眼中還隱隱有著得意。「這也是我妻子做的,我們還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她就常做給我吃,說是可以保存很久。應(yīng)用到行軍上反倒成了美食,而且每個人都有,想來我妻子花的心力不會小!

  聽他一口一句妻子,朱豪這單身漢表情有些酸,「看不出來你妻子還真多才多藝,我以為她就像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娘兒們一樣,嬌滴滴的連點(diǎn)風(fēng)沙都受不得。」

  「如果她真是那樣的人,能舉起三百斤的石塊?」元修對自己的功勞往往低調(diào)又謙虛,但提到妻子就是無上限的夸贊!肝腋嬖V你,我們一到陽和衛(wèi)落腳,她馬上就和鄰居搭上關(guān)系,探聽清楚衛(wèi)里最缺什么,然后主動和軍醫(yī)去學(xué)習(xí)醫(yī)藥。以前營里發(fā)給咱們的不是只有金創(chuàng)藥嗎?現(xiàn)在又多了一些治病的丹丸還有沖水就可喝的藥散,都是和這肉醬及酒同時發(fā)下的,我猜在這件事情上必定又有我妻子的手筆!

  朱豪吃餅子的動作一頓,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棉襖!高@么說來,咱們身上這些舊棉襖說不定也和她有關(guān)系,因?yàn)槎际峭慌黄鹚蛠淼!?br />
  「我在出征之前只交代她好好看家,看起來她不僅看好了家,還讓我們的家人都替前線做出了貢獻(xiàn)。」元修搖了搖頭。「我當(dāng)真沒想到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只是我們衛(wèi)所的物資也并不充裕,要弄出這么多東西,只怕今年那些眷屬們要吃苦了!

  被這一提醒,朱豪也才反應(yīng)過來。是啊!他們多吃一口肉,家里人就少一口肉,他們多穿暖一些,家里人就多冷一分。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一口將餅子吃了,又灌下一大口酒,然后低低笑了起來。「你妻子是叫麥芽吧?她很好,很不錯,我原諒她了!

  原諒?

  元修若有所思地看向朱豪,朱豪也一副你應(yīng)該懂的神情,兩個男人用眼神彼此試探了半晌,元修終也忍不住笑了,朝著朱豪舉起酒瓶!父闪税!」

  朱豪爽朗地一笑!父闪!」

  京畿之戰(zhàn),由冬天始,歷時一年半,最后由鎮(zhèn)西王封不凡勝出。

  他搶先在所有起義軍之前占領(lǐng)了京城,控制住皇帝,讓京軍為他所用,之后由元修與朱豪分別領(lǐng)兵,陸續(xù)戰(zhàn)勝了湖廣河南起義軍及南直隸與江南聯(lián)軍,終于一統(tǒng)中原。

  如今京城由封不凡坐鎮(zhèn),但皇宮里的情況卻被封鎖,眾人不得而知,而遠(yuǎn)在大同府的陽和衛(wèi)雖也聽說王爺戰(zhàn)勝了,但始終沒有正式的捷報傳來,也沒有大軍回來的動靜,所以即使勝利,大家也忐忑不安的等著。

  又是一個秋日,北方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寒意了,麥芽看天色已晚,便向趙大娘說道:「娘,該就寢了,你看安安都睡得快掉下炕了!

  趙大娘收回望著窗外的目光,看向了炕上睡得歪七扭八的孫女,笑道:「這娃兒現(xiàn)在皮實(shí)得很,整天拈雞斗狗的,要是修哥兒回來看到小閨女成了這副德行,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會不會多點(diǎn)變化?」

  「就算有,那也是笑得多,他才舍不得兇他閨女。」麥芽用被子包起小安安,然后一把抱了起來。「娘,去睡吧,大軍都還沒回,元修不會在這時候回來的,不然我讓安安今晚陪你睡吧?」

  趙大娘也知道情況,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想等,自己一個人入睡總是怵得慌,可為了不讓媳婦兒擔(dān)心,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拎起油燈讓麥芽將孩子抱到她房里,便各自回房睡去了。

  半夜突然刮起了大風(fēng),把院子里的女貞樹吹得沙沙作響,今夜不知為什么,麥芽翻來覆去總是睡不安穩(wěn),似乎有什么事就要發(fā)生。她側(cè)身背對著門,抬頭看著窗外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很快就要中秋了,今年不知道有沒有全家團(tuán)聚的可能?

  才這般想著,她突然覺得房里似乎進(jìn)了人,全身汗毛忍不住豎了起來,一手不知從哪里摸出了菜刀,屏息等待著。

  她感覺到那人慢慢朝她走近,正當(dāng)她要翻身反擊時,那人突然說話了。

  「麥芽,我回來了!

  麥芽猛地坐起,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轉(zhuǎn)身一看,果然元修正風(fēng)塵仆仆地站在炕邊,外頭的月光照在他臉上,化為一股溫柔。

  「夫君!」麥芽眼眶瞬間紅了,展開雙手就要撲向他。

  但元修退了一步,急急說道:「等等,刀先收起來!

  麥芽動作一頓,看向了手上的菜刀,這才尷尬地抖手將刀放到一旁,然后直撲向丈夫懷里。

  「你怎么才回來?我和娘都等了你好久,安安都會叫爹爹了!

  「我知道,我也想你們!苟蚁氲眯亩纪戳耍脦讉夜晚,思念都壓著他幾乎無法呼吸。「京城的事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我等不及大軍開拔,就自個兒先騎馬回來了!

  麥芽感動得說不出話,也不介意他滿臉的胡碴,抱著他的臉就是一陣狂親。

  元修有好久沒碰她了,她這般主動,無疑是點(diǎn)燃了他身上的火,他也不客氣地回抱了她,七手八腳的想剝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發(fā)泄自己這么久的思念。

  很快,兩人滾上了炕,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元修精力旺盛,自然是銳不可擋,麥芽思念成災(zāi),哪里忍得住對他的渴望,偌大的炕床似乎都快不夠讓他們翻滾,月光灑落在裸露的肌膚上,讓彼此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他們滿足了彼此一次又一次,直至筋疲力竭,連手指都快舉不起來。

  即使如此,元修仍是不想放開麥芽,麥芽則是趴在他胸前,小心翼翼地摸著他身上一條以前沒有的傷疤。

  「這是怎么了?」她輕聲問,淚水盈盈,心疼地吻了那記傷痕一下。

  元修輕輕抹去她滾落的淚水!付歼^去了,這傷還是多虧了你們送去的藥,才沒有惡化。」

  「你知道?」麥芽忘了哭,微微抬起頭,眨了眨濕漉漉的大眼看他。

  他的小嬌妻,怎么會這么可愛!

  元修心一軟,又親了她一口!杆蛠淼难a(bǔ)給太多你的痕跡了,我一開始就猜到是你的心血。后來大事底定后,我問了王爺……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圣上了,他說那些東西確實(shí)是你帶著軍眷們搗鼓出來的,因?yàn)槭窃蹅冴柡托l(wèi)省吃儉用出來的物資,所以也先緊著我們陽和衛(wèi)的將士們用。」

  「所以你也有吃到我做的肉醬,穿到我做的衣服?」麥芽大眼亮晶晶的,笑得極甜。

  元修大手摩挲著她因笑容而露出來的梨渦,輕笑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做的,但我確實(shí)都用到了?蓜e說,你那肉醬在軍營里大受歡迎,連圣上都東討西要的拿了好幾罐。后來麥莛被他拿得怕了,自己偷藏了一罐在床底下!

  這種軍中的趣事讓麥芽笑得不行,但因?yàn)橐股盍耍桓姨舐,只能忍得肚疼?br />
  「還有你讓大伙兒包的藥材也起了大用,有次我們分軍襲擊敵軍,駐紮的地方飲水不潔,但軍醫(yī)遠(yuǎn)在百里之外,幸好有你那些止瀉的藥包,否則我們就要拉著肚子打仗了!乖尴氲侥菆鰬(zhàn)役,還心有余悸。

  麥芽又笑了起來!钙鋵(shí)我也是想平常生病都還要煎藥,花費(fèi)許多時間,但兵貴神速,哪里有空慢慢煎藥,才和軍醫(yī)討論出速成的法子,讓大家一起動手做……能夠奏效真是太好了!」

  元修聽著她是如何組織起軍屯里的軍眷們,如何分配工作,合理的運(yùn)用每一分人力,又是如何以身作則,說服大家省吃儉用,也說服民間慷慨樂捐,最后,他不得不佩服她一個外地人居然能讓本地人如此信服她,只能說她身上有種吸引人的特質(zhì),不知不覺使人想與她親近,聽她的話。

  「這次你的強(qiáng)悍終于用對地方了!剐那榉潘闪耍抟步K于有心情調(diào)笑她,「不是只會套麻袋打人了!」

  說到套麻袋麥芽就心虛,只能干笑著,她人生中也不過做了那么一次壞事,居然就被他記了那么久。

  不過說真的,她可沒后悔。

  元修哪里不懂她的心情,沒好氣地說道:「其實(shí)朱千戶也不是你想得那么壞,他早就知道是你帶人揍他,但他始終沒說出來,后來他也用了你們送去的東西,相當(dāng)感慨,所以也不再怪你了。」

  「你們和解了?」

  「和解了。」

  「那以后還打仗嗎?」

  「不打了!乖蘼掌鹦θ,說起京中發(fā)生的事!盖俺莻腐敗的皇帝被一刀砍了,而害死我?guī)煾傅幕鹿傥乙灿H手了結(jié)了。如今大事底定,新皇即將登基,麥莛很受圣上器重,不過他是個有志氣的,拒絕了直接授官,而是要從鄉(xiāng)試考起,他有信心憑實(shí)力拿狀元。」

  麥芽笑道:「我們家人天生都少根筋,大弟從小就是我們家最聰明的,否則也不會十四歲就考取秀才,他會有這種自信,我不意外。」

  「圣上也問我想要什么官位,我拒絕了。」元修定定地望著她!改悴粫治覜]讓你當(dāng)成官夫人吧?」

  這回麥芽沒笑了,反而扁著嘴兒捏住他的臉。「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那樣拘束的生活,我也不想你當(dāng)了官一天到晚和人勾心斗角,打躬作揖,娘就更不用說了,她不只一次表示她討厭住在京師,所以你拒絕了,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哪里會怪你?」

  元修伸手壓下她的頭,再次吻住她,這次的吻不若先前激烈,而是柔柔的、輕輕的,像花瓣輕撫,像羽毛飄落。

  每每他覺得自己愛她,她總能讓他更愛她。

  「等大軍回來,我?guī)慊剜l(xiāng)!顾兄Z著。

  「好!果溠抠N著他胸膛,「我們回鄉(xiā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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