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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純釀 第6章(2)

  說的也是,她頓時覺得這壞人越看越順眼,便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杏兒,三個人來到了房間里。

  “嗯?房間里有什么?”杏兒不明白她的用意。

  南凈雪神秘兮兮地笑了起來,突然彎下身去,從床底下?lián)屏艘粋罐子出來,上頭還封了泥。

  “這個!我拿的谷子都在里面。”喜孜孜的她像獻寶似的將罐子給了宣青塵,接著抬起頭期盼地望著他,像在等候他的回應(yīng)。

  “這是……”宣青塵心頭微動,拍開泥封,果然一陣酒香由罐中彌漫開來,他深吸了口酒香,二話不說拿了一個杯子,倒出一杯酒水,仰頭喝盡。

  “好酒!”這是他第二次喝南凈雪釀的酒,想不到比起第一次,更多了一種質(zhì)樸的清冽甘甜,入口后卻又像這小村的人情味一樣,火熱氣派,喜愛烈酒的人一定會愛死。只可惜這酒很明顯的不夠時日,要能再放一個月,必定更加香醇想不到,因為他拍開了時日不足的美酒,現(xiàn)在倒成了是他浪費了這些谷子。

  “你還記得怎么釀酒?”他訝異地望著她。

  “原來這叫釀酒啊!蹦蟽粞c點頭,像是又學了一個新辭匯,表情認真得令人發(fā)噱。不過她的下一句話,卻令在場兩人眼睛差點沒瞪出來!胺凑揖褪菚雎,我還做了一堆呢!”

  她揚手要兩人一起蹲下來看,宣青塵與杏兒對視一眼,都把身子放低,視線探到了床底下,赫然看到一整個床底擺得滿滿的都是酒,只是裝酒的容器大小不一,都是南凈雪這陣子四處搜刮的。

  “你簡直是……”宣青塵深深地凝視著南凈雪!疤钗乙馔饬耍 

  在北方過冬,酒可以說比什么儲糧都好,喝下去暖身暖胃,又兼具美味,甚至還可以拿到鎮(zhèn)上換成金錢,再買更多的糧食回來。他最近正在煩惱準備的食材可能不夠過冬,現(xiàn)在什么都解決了。

  “所以你不會怪我把谷子拿來玩吧?”說到底,南凈雪還是有些心虛的。

  “不會,你釀的酒很好,好得我無法形容!彼扑隽诉@般好事,居然還一副慚愧的樣子,忍不住輕輕抱住她。“是你該怪我才對,居然忽略了你的天分這么久。我一直把你當成脆弱的瓷器般呵護,卻是太小看你了。”

  想想他第一次喝她的酒時,是在奇山縣,當時奇山縣的山頂覆滿皚皚白雪,他還承諾會帶她去看雪,想不到之后發(fā)生了一連串的事故,她被趕出宣府,還喪失了所有和他的記憶,所以他始終沒有兌現(xiàn)承諾。

  他真的欠她很多很多,多到這輩子的情,他都覺得還不起。

  “凈雪,你知道嗎,其實帶你來這富田村,一方面是要離開京城那復雜的環(huán)境,另一方面,是因為富田村可以完成我對你的承諾!毙鄩m鄭重地說道。

  “什么?”南凈雪似懂非懂,偏著頭看他,那嬌俏的模樣令他心頭蠢動。

  他吸了口氣,沉住氣道:“根據(jù)經(jīng)驗,再過幾天,你就會收到我給你的驚喜!

  “真的?!”她驚喜之下目如秋波,小女人的嫵媚展露無遺,嬌軀也不經(jīng)意地在他身上磨蹭了幾下。

  宣青塵倒抽了口氣,因為就這么一瞬,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欲居然又被她挑起,下腹一陣火熱。其實也怪不得他,他正值年輕力壯,又久久無法與妻子相好,“火力”旺盛一點也在所難免。只是除此之外,他懷疑還有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原因,讓他如此沉不住氣。

  “該死的振陽草啊……”他低聲咬牙道,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把南凈雪就地正法。

  然而南凈雪可沒察覺他那灸熱的眼神,只是滑溜地由他懷里退開,接著拔腿就不見了!拔以偃グ逊讲诺哪且还拮龊!”

  到嘴的肉居然飛了,他扼腕不已,不過眼下的確不是好時機,她是不怕他了,但卻尚未完全接受他,若一下子進展到夫妻的親密,恐怕又會嚇跑她。

  倒是杏兒未經(jīng)人事,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狀,只是也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去幫少奶奶的忙,以前她釀酒,都是我在旁協(xié)助的。”

  “去吧!”

  “啊!還有剛才少爺你說什么草?是要杏兒去采回來嗎?還是要放到酒里一起釀?”

  “那草你就別管了,放到酒里是要我死嗎……”

  時間過了十日,再兩個月就接近年節(jié)了,富田村的山上下了一場雪,由山下看上去是一片雪白,宣青塵神秘兮兮地告訴南凈雪,若無意外,她的驚喜明天早上就會看到了。

  南凈雪興奮得睡不著,杏兒哄著勸著才勉強入眠。隔日一起身,宣青塵仍是如往常般一派穩(wěn)重地坐在餐桌前,要她先把早膳給吃了。

  她一心只想著他給的驚喜,所以乖乖地吃完了早膳,以往還會要求粥要加糖,現(xiàn)在都忘了這回事。等她飛快的吃完后,他二話不說替她穿了厚棉襖,戴了熊皮做的手套及帽子,才帶她來到門口。

  “你要的驚喜就在門外,打開看看吧。”宣青塵微笑道。

  南凈雪不明所以地開了門,待看到外頭的風景,頓時倒抽一口氣,怔在門前好幾息的時間仍無法反應(yīng)過來。

  “好……好漂亮喔……”在她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半夜開始下了一陣好大的雪,村子里都積雪了,原本光禿禿的田野成了一片銀白的世界,大家的屋子都戴著白色的帽子,連大樹都掛上了白色的項鏈,還一閃一閃地發(fā)著光呢!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你會帶你去看雪,所以我才會帶你來到富田村。”他同樣著迷地望著這片風景,以往見到雪內(nèi)心只有憎惡,因為積雪會擋道,大雪日更無法出門,影響了他做生意的時間。然而身邊換了她,他的心境也改變了,竟覺得這雪景美麗無比,讓人都忘了寒冷。

  南凈雪回過神來,急忙沖了出去,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就陷在雪堆里。

  宣青塵追了上去,卻見她在雪堆里哈哈大笑,興奮得小臉都紅了,她的歡欣感染了他,令他也打心里高興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與杏兒打起雪仗,他則是站在門口看得出神,心中滿是幸福與感動。其實,換個角度想,那怪老道的忘憂丹真起了效用,她果然忘了所有傷心的事,得到了最純粹的快樂。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顆雪球突然啪地一聲打上了他的臉,他頓時感到一陣激寒,大手一拍,臉上還留著一堆冰屑,卻見到那始作俑者笑到腰都彎了,還挑釁地對他做了個鬼臉。

  宣青塵眉毛一挑,突然彎身也做了個雪球,沖到院子里,往南凈雪的方向丟去,想不到隔壁的陳伯剛進來,就被他的雪球給砸個正著,讓他傻眼了一陣子。

  “臭小子,我媳婦讓我送衣服給你家凈雪,你居然用雪球扔我!”陳伯可不是好脾氣的人,一受到攻擊,連忙把衣服擱在一旁,做了個雪球扔向宣青塵,結(jié)果這次他閃過了,但拎著個籃子剛剛進門的黃大嬸卻中了招。

  “呸呸呸!陳老頭你搞什么鬼!大冷天的朝老娘丟雪球,你活得不耐煩了?!”

  黃大嬸不過拿一些腌菜過來,就收到雪球大禮,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把籃子丟在一旁,不甘示弱的抓了把雪球扔了回去。

  陳伯雖然有點年紀,動作可是挺矯健的,一個偏身就躲過了黃大嬸的雪球,之后他也不服輸?shù)鼗負袅艘粋,只不過這一次卻沒有擊中黃大嬸,而是擊中了來幫忙鏟雪的張虎。

  張龍、張虎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下子被人挑釁了,哪里有妥協(xié)的分,也管不了對面的是村中長輩,馬上兄弟一人捏起一個巨大的雪球。“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上。 

  于是,劉婆婆的院子成了一場雪球的大混戰(zhàn),一下子是杏兒打中了陳伯,一下子是黃大嬸連續(xù)攻擊宣青塵,又或者南凈雪尖叫大笑,躲避著張氏兄弟的超大雪球。附近的孩童聽到了這里的玩鬧聲,紛紛跑過來參加雪球大戰(zhàn),而孩子都來了,大人如何能不來。所以這場雪仗的規(guī)模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幾乎要跟上回搬十張桌子聚餐慶收成時的人數(shù)不相上下了。

  終于,一干人等玩得累了,又笑又喘地倒在了雪地上,宣青塵在宣家大院那般規(guī)律森嚴的地方長大,哪里有玩得這么瘋狂過,他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最失控的一天,卻也是最歡樂的一天,他拋開了所有的壓力及包袱,在這里圓了一回孩童的夢想。

  他不由感謝地看向了坐在雪地里還有精力抓小貂的南凈雪,這丫頭即使什么都忘了,即使變得癡癡傻傻,卻能一直替他帶來不同的感動!

  “諸位,到屋里來烤烤火取暖吧,反正今日大雪家中無事,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他誠心地出口邀請。

  眾人自然是欣然接受,甚至分頭回家拿了食物和桌椅,又回到宣青塵的屋里聚餐起來。

  很快地,氣氛就熱烈起來,眾人談笑著剛剛雪球大戰(zhàn)時的勝敗,宣青塵突然轉(zhuǎn)頭進了房里,提了幾個罐子出來。“大家喝喝看,這是凈雪親手釀的酒,已經(jīng)存了三個月了,應(yīng)該夠醇!

  宣青塵此話一出,原本嘈雜的廳里突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全懷疑地看向他。

  他應(yīng)該沒說錯吧?南凈雪這樣的小孩心性,會釀酒?就算釀出來了,能喝嗎?

  “是我做的,我做的酒喔!”南凈雪不知大家的想法,還自得地昂起了小下巴,驕傲非凡的樣子,讓廳里的大伙兒有些哭笑不得。

  桌上杏兒已經(jīng)倒了幾杯酒,卻沒有人敢伸手拿。眼看南凈雪原本開心的表情漸漸變得不解,最后臉蛋兒皺了起來,好像要哭了一樣,一向把她當親妹,又欠了宣青塵一個大人情的張龍,頓時一拍胸脯。“我喝!不過是凈雪妹子的酒嘛,青塵都活到現(xiàn)在了……”他豪情萬丈地拿起酒杯,咕嚕地把酒喝了下去,突然間整個人定在當場,久久不能言語。

  如何?死了嗎?!眾人都在等著他的反應(yīng)。

  張龍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空著的杯子,又看了看南凈雪,突然二話不說,又拿起一杯仰頭灌下,接著是第三杯……

  “欸,張龍你別顧著喝,究竟味道怎么樣?”陳伯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張龍頓了一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卻是顧左右而言他!皼]關(guān)系,你們不喝的話,我喝就好。”說完,又繼續(xù)喝了第四杯。

  別人可能不夠了解張龍,但身為他雙胞胎弟弟的張虎怎么可能不知道!廢話不多說,也拿了一杯喝下,果然雙眼圓睜,驚異地望向南凈雪,之后學著哥哥一聲不吭地繼續(xù)喝著酒。

  陳伯終于坐不住了,硬著頭皮也拿了一杯;之后黃大嬸也試探性地拿了一杯,然后是王家的漢子也拿了一杯……

  毫無意外地,這餐桌上又演變成了搶酒大戰(zhàn),北方人喝酒如喝水,女性也有不俗的酒量,除了孩童之外,眾人有喝到的想喝下一杯,喝不到的頻頻四處打劫,仿佛剛才的雪球大戰(zhàn)又延伸到了餐桌上一樣,讓宣青塵一家三個人看得都呆了。

  宣青塵不由好笑地道:“不用搶,家里還很多呢,而且凈雪也會一直釀的,等會兒一人提一罐回去!

  “好哩!”一聽到這話,眾人才開心地放開胸懷大吃大喝,一起快樂地度過了這個大雪的日子。

  然而眾人卻不知道,就是今日這個契機,讓未來的富田村發(fā)展成了北方最富庶的村子之一,而要感謝的,卻是那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別人笑就跟著笑、玩得最開心的南凈雪。

  南凈雪釀的酒,很快就橫掃了富田村,大伙都愛喝她的美酒,也都拿了糧食布匹等物來換,扣掉南凈雪又拿去釀酒的分量,宣家冬日的儲糧不只無虞,還富余許多。

  富田村的春節(jié),和其他地方一樣,家家戶戶貼上了新的春聯(lián),人們換上了新衣,但顯然宣青塵一家的光景最好,劉婆婆的屋宇很多破落的地方都已修整得煥然一新。

  在除夕夜這天,宣青塵更是小試身手,跟杏兒學了一道花椒魚湯,不小心還割傷自己的手,若得南凈雪驚叫連連,不過這一切都無礙于眾人一起歡度春節(jié)的喜慶氣氛,三人第一次在富田村圍爐,就這么和樂融融地結(jié)束了。

  到了晚上,杏兒自告奮勇守歲,坐在廳里烤火,而南凈雪卻早已呵欠連連。

  宣青塵心疼地先帶她進房,想不到一進房間,她卻雙眼睜大,轉(zhuǎn)身就把房門關(guān)了起來,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哪有先前的困勁。

  夫妻倆獨處一室,她又如此的主動,仿佛有什么企圖,宣青塵不由浮想聯(lián)翩,只是他也了解她的心性,不可能做什么誘惑他的事,只好暗嘆口氣,把心頭的蠢動按下。

  “壞人,我看到你手傷了!蹦蟽粞┲钢直徊说陡顐牡胤剑σ饕鞯赜纱驳紫?lián)瞥鲆黄烤!拔規(guī)湍銣蕚淞怂,你快喝吧,不要告訴杏兒喔!”

  瞧她一副偏心他而又仿佛愧對杏兒的模樣,他就覺得好笑,不過他相信她不會害他,除夕夜里,與小妻子月下獨酌,也是別有情趣,所以他毫不考慮地倒了杯酒,仰頭喝盡。

  不過這次的酒味,與她以前釀造的截然不同,似乎多了一股草澀味,雖然不減酒的美味,但總是突兀。宣青塵納悶地開口問道:“凈雪,你在酒里多加了什么嗎?”

  “就是加了兔兔吃的草。∧闶軅,要吃藥才會好!蹦蟽粞┱J真地回答。

  宣青塵差點沒一口把酒噴出來,可惜他已經(jīng)喝下肚了。

  振陽草……他簡直欲哭無淚,這陣子他們家劈好的柴薪已經(jīng)堆滿了后院,甚至還有些送給了陳伯和黃大嬸,就是因為他老兄精力太旺盛,只好找個地方發(fā)泄,想不到這丫頭還嫌不夠,再替他添了把火!

  不知是振陽草的效用真那么靈驗,還是月光下的南凈雪看來純潔無瑕,誘惑力十足,宣青塵只覺得下腹傳來些微火熱的感覺,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深邃。

  反正她是他的妻子,有些事遲早要溫習一遍……不,是溫習好幾遍。今天又是個特別的日子,難得夫妻獨處,雖然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但是誰叫這個丫頭自作聰明,就要自己承擔這個后果。

  他魅惑地一笑,輕柔地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凈雪,我們來玩一個游戲!

  “玩游戲?壞人你要和我玩什么?”南凈雪原就覺得他在和她玩,才會將她抱起來,所以沒有大叫或掙扎,如今聽他這么一說,她更是興致勃勃。

  她對他的稱呼還真有些殺風景,宣青塵眉頭微皺,但很快又舒解開來!斑@個游戲我保證很好玩……不過如果你想和我玩,必須答應(yīng)我,以后不再叫我壞人。”

  “那我要叫你什么?”南凈雪一臉懵懂。

  “叫相公!毙鄩m誘惑似的道。

  南凈雪呆了一下,還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叫,但身體的本能已讓她柔柔地喚出,“相公……”

  就如同她以往稱呼他那般溫柔的語氣,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她總是用仰慕迷戀的眼神凝視他,然后撒嬌般地喚著他一聲,相公。

  宣青塵的理智幾乎要讓她這一聲相公給燃燒殆盡,他很想狠狠地吻住她,但最后仍是毅力克制那種想用力將她揉進懷里的沖動,只低下頭用唇輕輕地一觸她的芳唇。

  兩個人都猶如雷擊似地顫了一下,那種撼動內(nèi)心的感覺,幾乎讓人迷醉得不想清醒。于是宣青塵又更深入地吻住她,懷念著她甜美的滋味,好像想把這一年來她欠他的,都一次討回來。

  一下子,南凈雪也愛上了這個游戲,這種昏昏沉沉、飄飄欲仙的感覺,她從來想象不到。突然間,她突然感覺一只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所碰到她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讓她覺得刺激興奮,忍不住嬌吟了一聲。

  于是,他慢慢地褪去她的衣服,她也學著剝下他的外衣,這般的主動是連她腦袋清醒時都沒有過的,自然也讓宣青塵的欲望更加深沉,無法控制地想要與她重溫角水之歡。

  但他知道這太快了,她一下子一定不能適應(yīng),所以他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取悅她,讓她享受到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快樂。他發(fā)現(xiàn)看著她迷醉忘我的神情,比他自己的欲望紆解還要滿足。

  最后,他終于與她結(jié)合,兩個人不分彼此,纏綿繾綣。擁抱她的感覺是這么美好,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永恒,多希望時間永遠停住。

  房間之外,杏兒添著柴火,納悶宣青塵怎么這么久還沒出來。忽然間,她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表情古怪地靜下心來聽,果然聽到房里似乎有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

  她是南凈雪的婢女,以前少奶奶睡里間,她都睡在外間,哪能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想不到自己無意觸到主子的隱私,不由耳根兒都紅了!拔铱,我今天去陳伯家和他兩個孫子一起守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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