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發(fā)生了,她出了那么多的糗,居然因為“懷孕”就結(jié)得了婚。
公婆雖然不認(rèn)同她,但因為抱孫心切,加上邵天齊找了認(rèn)識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證實”她懷孕了,才勉為其難的同意他們結(jié)婚。
只不過他們認(rèn)為先有后婚是一件很丟臉的事,要求他們必須在兩周內(nèi)結(jié)婚,免得肚子大起來難看,婚事也辦得很低調(diào),只有親朋好友參加。
也因為她沒有親人,邵天齊請認(rèn)識的長輩挽著她的手走進禮堂,至于她的身世背景,他也以家世清白、雙親早逝簡單帶過,刻意隱瞞了那場火災(zāi)和債務(wù)。
難得的是,他爸媽并沒有因為她孤女的身分而刁難她,不,正確的說,他們是眼不見為凈,把她當(dāng)作空氣。
“我真的結(jié)婚了耶!”
一個小時前她還穿著白紗禮服,好像在作夢喔!
結(jié)婚對她來說也是個受難日,她被變態(tài)的小姑折騰了一整天,換上二十幾套禮服供她拍照,骨頭都快散了,但她還是很亢奮,一個人躺在新房的床上,拿著存折大親特親。
她沒看錯,上頭有六個零,債務(wù)都解決了。
她的人生終于重新展開了,只要忍個一年,她就是自由身了!
“你在做什么?”邵天齊一進房里,就看見他的小妻子猛親存折,拿到錢真有那么高興?
朱璨璨趕緊把存折收妥,跳下床,像個賢妻良母的整理著床鋪,然后把枕頭和棉被遞給他。
“你睡地板。”男女有別,她當(dāng)然不能跟他睡同一張床。
邵天齊睨了眼她手上的棉被。“你去睡地板。”然后躺到床上。
他沒想到結(jié)婚那么累人,要應(yīng)付那么多親朋好友,還差點被鬧洞房,幸好離婚很簡單。
“你要我睡地板?”
聽,這是身為丈夫該說的話嗎?
朱璨璨爬到床上,推了推他高大的身軀。
“起來!為什么我要睡地板?”
在準(zhǔn)備結(jié)婚的這段期間,她都睡在客房的床上,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她當(dāng)然也要睡床上。
“這是我的房間,想睡這里,就得聽我這個老公的話。”換言之,她現(xiàn)在賣身給他了,隨他高興處置。
惡魔!
“我現(xiàn)在懷孕了,當(dāng)然要睡床上!”他怎么連一點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
“懷孕?”她還真敢說!邵天齊嗤笑一聲,盯著她平坦的小腹。她能順利的跟他結(jié)婚都是托他的福,要不是當(dāng)時他反應(yīng)快,編出懷孕的謊言,她早就被爸媽唾棄,更別說進邵家的門了。
不過說真的,他不知道懷孕那么管用,當(dāng)初之所以沒考慮到,是因為他沒想過要跟她生孩子,她不過是他用來擋相親宴的擋箭牌罷了。
“對了,你懷孕三個月了,肚子那么平怎么行?”他還搞笑的遞了個小枕頭給她!斑@個要塞好,知道嗎?”
朱璨璨臉色青白。這家伙要她塞枕頭?
“那七個月后怎么辦?”
沒反應(yīng),他睡著了嗎?
她用力搖晃他的肩膀!澳阏f啊!我們的契約只有一年,七個月后我生不出寶寶,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流產(chǎn)就好了!鄙厶忑R聽到房外徘徊的腳步聲,覺得不妙,連忙坐起身,正色道:“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寶寶的時候,雖然我們順利的結(jié)婚了,但我爸媽對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半信半疑,若被抓到了什么把柄,隨時都會叫我們離婚,所以我們最好演個戲比較安全……”
他們都在爸媽的面前裝親熱了兩個禮拜,可不能功虧一簣。
“演戲?”演什么戲啊?
他邪邪一笑!坝芯湓捳f:小別勝新婚,我們被迫分房兩個星期,現(xiàn)在好不容易等到新婚之夜,什么都不做,很奇怪吧?!”
朱璨璨的臉色從青白轉(zhuǎn)暈紅。“你變態(tài)!我都懷孕了,你還下得了手?”
“懷孕也是可以做愛做的事,只要小心一點就好了!鄙厶忑R露出她太大驚小怪的表情,真純情!
她好氣。為什么她一個黃花閨女要聽他說這些有害身心健康的話?
“我敢肯定,我妹一定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彼麎旱吐曇粽f。
小妹邵天馨今年大二,外表跟一般的大學(xué)生沒什么兩樣,私底下卻是個蘿莉控,興趣是cosplay。
當(dāng)然,這是被爸媽禁止的行為,他們怎么可能容許她這個飯店千金裝扮成奇奇怪怪的角色,所以一直以來,她為了爭取cosplay的機會,總是看爸媽的臉色做事,也因此,他沒跟她提過假結(jié)婚的事,就怕她打小報告。
“你那個變態(tài)妹妹?”住在這里,她老是拿相機跟拍她,要不是她們年紀(jì)相仿,她想跟她這個小姑好好相處,她早就找她單挑了。
邵天齊不敢說小妹的確是變態(tài),她向來喜歡搜集美少女的照片,于是聰明的轉(zhuǎn)移話題,“總之,她現(xiàn)在在外頭偷聽,如果我們太安靜了會很可疑,來裝裝吧!”
“裝什么?”
“叫一下。”他朝她拋個邪邪的眼神。
朱璨璨當(dāng)然知道他要她叫什么,要她鬼吼鬼叫都可以,但要她發(fā)出那種怪怪的聲音,她又沒經(jīng)驗……
朱璨璨,加油!你連肚子都大起來了,還顧得了什么玉女形象?!
“啊……”她豁出去了。
太平板了。
“溫柔一點!
“啊……”
太無味了。
“yin/蕩一點。”
“啊……”她閉上眼,試著想些風(fēng)花雪月的情事,臉蛋泛紅。
很好,抓到訣竅了。
邵天齊卻笑不出來,因為她的表情太柔媚了,裝的shen/吟聲也出神入化,簡直是yin-聲浪語、酥麻入骨,聽得他都快受不了了。
“好了,不要叫了……”
“啊……啊……”她玩上癮了,不想就此罷休,不停的嗯嗯啊啊。
“我叫你不要叫了……”
他一張俊臉微紅,她那柔媚的表情、yin\浪的shen/吟聲,令他呼吸急促、渾身燥熱,被灌下的酒精象是在這一刻發(fā)酵了,對她產(chǎn)生無法控制的化學(xué)變化。
“可惡!”
下一秒,他吞噬了她的shen/吟聲,扣住她的后腦勺,放肆的狂吻著她,孟浪的挑逗、糾纏著她的舌頭,把她抱得好緊,兩人密不可分,熱情到床都快燒了起來。
這小鬼吻起來的滋味真好!
朱璨璨原本閉著眼睛學(xué)呻/吟,冷不防一股溫?zé)釟庀⒁u來,才想睜開眼看清楚怎么回事,便被他封住唇瓣,她腦海里的風(fēng)花雪月霎時與唇瓣上羞人的溫度連結(jié),一時之間分不清虛幻或現(xiàn)實。
她只覺得……快要噴鼻血了。
“璨璨……”邵天齊放慢速度,更加溫柔的吻著她。
她的味道真好,他吻上了癮,突然有股沖動,想把契約里的其中一條約定刪掉──
他們不得偷襲對方。
被他這么濃情蜜意的呼喚著,朱璨璨全身酥軟了,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被異性如此吻過,他讓她每寸包裹得緊緊的肌膚發(fā)燙,這種害羞到想死的感覺難以言喻……
會發(fā)生嗎?
不阻止他的話,他們會發(fā)生大人才會做的事嗎?
奇異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討厭他的觸碰。
邵天齊的yu/望被她挑起了,不是一個吻能撲滅。他的一雙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胸前游移,某種不在預(yù)期的觸感讓他脫口而出,“原來你還有胸部……”軟軟的、小小的,感覺還不錯。
他說什么?
朱璨璨感覺一盆冷水兜頭淋下,頓時情欲消散,恨恨的瞪著那罩在她胸上的大手。
他真以為她沒有胸部?
“什么叫做原來我還有胸部?邵天齊,你瞧不起我。 彼獮樗呐宰饑(yán)討回公道,再度以蠻力推倒他,跨坐在他的肚子上,掐著他的脖子。
邵天齊緊繃的yu/望因為她突來的發(fā)飆而大吃苦頭。“朱璨璨,你這個瘋女人,剛才還吻得好好的,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而且她竟敢第二度壓倒他,簡直不想要她這條小命了!
“對,我在發(fā)神經(jīng),敢瞧不起我,我就咬死你!”她野蠻的拉開他的領(lǐng)帶,往他的脖子一咬,印下一個齒痕。
“啊……”他痛得想掐死她,換他用力推倒她。對,只有他壓倒她的份!澳愀乙遥乙惨屇銍L嘗我的厲害!”他捏住她的臉頰,用力一咬。
“啊……”他想給她毀容啊!朱璨璨用力踢他,使勁的踢向他的重要部位。
邵天齊連忙制住她的火爆無影腳!霸撍赖,你想讓我絕子絕孫嗎?”幸好他閃得快。
她拿起枕頭,往他臉上砸。“邵天齊,我小你九歲耶!連我這種國家幼苗也敢殘害,你還有沒有人性?!”
國家幼苗?呿,她是小妖女!
“我是看走眼了!”
她吻起來哪里好了?根本是個澀果子,不好吃,還得刷牙漱口!
“我要是再碰你,就是瘋子!”他還以顏色,丟她枕頭。
接下來不只是枕頭仗,只要是看得到的東西,他們拿起來就丟。
砰、砰、砰……鏘、鏘、鏘……
邵天馨被爸媽派來偷聽大哥和大嫂的談話內(nèi)容,沒想到耳朵才貼上門而已,就聽到妖精打架的激烈聲響,教她好害羞又好興奮。
“天。∷麄兪鞘褂昧硕嗌俚谰?皮條、蠟燭、手銬?該不會在挑戰(zhàn)最困難的回形針姿勢吧?大嫂都懷孕了,這樣玩沒問題嗎?”
總之,先向爸媽報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