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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cái)迷不想嫁 第九章 別有居心的「意外」(1)

  雖然按照唐明月的說法,義賣會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可是唐寧月覺得義賣會走的應(yīng)該是高端路線,畢竟發(fā)起人是皇后,無論義賣的物品是否貴重,皆是京中貴婦貴女一片心意——皇后邀請的對象離不開貴婦貴女,義賣會主要參與者當(dāng)然是這些人,總之,義賣會絕不可能像菜市場一樣。

  果然,義賣會的場地設(shè)在金桂園——某位皇商的別院,除了吃食安排在入口兩旁的棚子,也是人氣最火熱的地方,其他商品全擺在臨湖的水閣。

  水閣建成長方形,樓高三層,第一層是手工藝品,第二層是荷包之類的繡品,第三層是文人學(xué)士提供的作品。

  唐寧月將義賣物品交出去之后,此事就拋到腦后,東西賣得好不好,她可不關(guān)心,什么「賣不出去,自個兒掏銀子買回來」這種事,她一笑置之。

  又不是多昂貴的東西,除非客源不足,賣不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說,今日她是來這兒當(dāng)金主,看到喜歡的就掏銀子,反正她得到兩份贊助——她爹和衛(wèi)洵,她要順道幫他們做好事,怎么花銀子都不會心疼。

  目標(biāo)明確,她一弄清楚今日義賣會的布置,便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進(jìn)攻第一站——入口兩側(cè)的棚子。

  「喂,你要去哪兒?」唐明月急著知道她們的荷包銷售情況,可是剛剛準(zhǔn)備踏上水閣的臺階,就見到唐寧月轉(zhuǎn)身往回走。

  「我決定先吃點(diǎn)東西。」雖然剛剛經(jīng)過吃食區(qū)只來得及瞥一眼,她還是看出其中不少宮中出品的糕點(diǎn),也不知道味道如何,真是好奇。

  唐明月伸手扯住唐寧月的衣袖,「吃東西有那么重要嗎?」

  「填飽肚子當(dāng)然重要!

  「看一下荷包只需要一會兒!

  「我又不缺荷包,今日不買荷包!

  「我是要看我們的荷包銷路如何!

  「你若是好奇,你自個兒去看吧。」

  「我不是好奇,我是擔(dān)心。」

  「我不擔(dān)心啊!

  唐明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在意。

  唐寧月扯回自個兒的衣袖,「你去吧,看完了再來找我,要不你就直接留在水閣,肚子撐了,吃不下了,我就會過來了。」

  「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呢?」唐明月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干啥擔(dān)心?我對自個兒的設(shè)計(jì)很有信心!固茖幵买湴恋膿P(yáng)起下巴,荷包上繡的是Q版的小姑娘小公子,太萌太可愛了,連一板一眼的小家伙都會喜歡,保證一眼就擄獲今日來做愛心的姑娘公子,賣不好太沒有天理了。

  唐明月承認(rèn)三妹妹的設(shè)計(jì)很獨(dú)特,第一眼就愛上了,可是她能不能不要這么自信?說不定人家的東西更出色更吸引人,她的就被踢到一邊了。

  「你不放心就去看唄。」唐寧月瞥了白芷一眼,「趕緊將你家小姐帶走,要不天都要黑了!

  白芷很聽話,趕緊拽著她家小姐走人。

  「我的耳朵終于得救了!固茖幵麓蟠蟮耐铝艘豢跉狻

  就在這時,驚叫聲從水閣上面?zhèn)髁讼聛,此起彼落,教人想起賞花會猴子闖入的情景,唐寧月直覺的抬起頭,然后就看見一個盆栽當(dāng)著她的面從三樓往下墜,腦袋瞬間空白。

  眼看著盆栽越來越近,突然有人狠狠的往她這邊撞來,她瞬間被撞到三尺外,整個人往后跌坐地上,同個時間,盆栽在她剛剛站立的地方摔得粉身碎骨。

  這一刻,唐寧月只覺得腦子嗡嗡叫:心臟撲通撲通,若沒有人撞開她,這會兒她沒有一命嗚呼,也是頭破血流。

  「小姐!」夏丹為了撞開唐寧月,整個人摔得鼻青臉腫,不過沒什么比主子來得更重要,她連滾帶爬的撲過來,拉著唐寧月東看看西看看,「小姐有沒有哪兒受傷?」

  深深一呼吸,唐寧月平靜下來了,「我沒事,倒是你,很痛吧!

  「沒什么,奴婢皮厚!瓜牡し鲋茖幵抡酒鹕。

  「若不是你,今日我就慘了!

  「衛(wèi)世子再三交代奴婢,最好跟主子保持一點(diǎn)距離,聽見驚叫聲,立馬提高警覺,遇見危險,不要想太多了,直接沖過去撲倒主子。」

  聞言,唐寧月整個心甜滋滋的,「他交代得可真仔細(xì)!

  「衛(wèi)世子真的太厲害了,若非他再三提醒奴婢這種場合最危險,奴婢今日不會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今日辛苦了,回去給你一個紅封壓驚!

  夏丹后知后覺的腿軟了,「小姐,我們回去吧。」

  「受了驚嚇之后,我們需要好好的大吃一頓!固茖幵绿ь^看了水閣的三樓,如今還吵吵鬧鬧,以至于盆栽砸下來,竟然無人關(guān)注,而其他樓層也全被三樓的吵鬧聲給吸引住了。

  由此可知,這是多巧妙的算計(jì),真要追查,結(jié)論一定是意外——因?yàn)槟硞突發(fā)事件引起混亂,不知是誰無意中撞倒觀景用途的盆栽,然后此時正好在樓下的她就倒楣了,還好奴婢英勇,她很慶幸的撿回一條命。

  瞧,周遭目睹經(jīng)過的小貓兩三只,看她的眼神不就是這么一回事,好像她今日不出門就不會遇到倒楣事。不過她這個人從來不虧待自己,受了驚嚇更需要好好的彌補(bǔ)自己。

  夏丹一臉懵然,有這樣的事?

  「別想了,你準(zhǔn)備敞開肚子大吃一頓就對了!固茖幵吕鹣牡さ氖,飛快的跑向入口的方向。

  這一夜躺在床上,唐寧月輾轉(zhuǎn)難眠,最近發(fā)生的事教她不能不多想,明顯有人在對付她。

  以今日的事來看,對方甚至想要她的性命,這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

  睡不著,她索性轉(zhuǎn)到窗邊的軟榻,風(fēng)一吹,感覺沒那么郁悶了,不知不覺眼皮就沉下來了,這般睡了一夜,她就著涼了。

  這一病,應(yīng)該是病了很多日,她知道,但是醒不過來,昏昏沉沉,有時候彷佛回到上一世,有時候又彷佛進(jìn)入了原身的上一世,還有時候回到這一世,來來回回,在其中掙扎,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當(dāng)她終于確定自個兒回來了,第一眼看見的是兩個小家伙趴在床邊看著她。

  「姊姊醒了!」唐文鈺難得露出小孩子的天真笑容。

  「姊姊醒了,太好了!」唐文晟很熱情的拍手。

  唐寧月唇角輕揚(yáng),「你們在這兒干啥?」

  「大夫說姊姊好了,可是姊姊一直不醒過來,還說好多稀奇古怪的話,太嚇人了,我們在這兒看著姊姊,跟姊姊說說話,姊姊就會趕緊醒過來!

  「姊姊睡太久了,我們說話,姊姊就會回來!

  「我究竟睡了多久?」

  「三日。」

  唐文晟舉起右手?jǐn)?shù)了三根手指。

  「只有三日,我還以為睡了很久!褂袝r候她甚至感覺到自個兒可能會回到上一世,這若是五年前初來之時,她會毫不猶豫,可是如今心有牽掛,回到上一世總會產(chǎn)生一些抗拒。

  「三日已經(jīng)嚇壞人了!

  「嚇壞人了,哥哥哭了。」

  聞言,唐文鈺轉(zhuǎn)頭瞪著弟弟,「胡說八道,我哪有哭!」

  「我看見了,哥哥哭了!

  「你看錯了,我又不是你,我不會哭的。」

  唐文晟不服氣了,「我長大了,不哭!

  「兩歲的小屁孩,你離長大遠(yuǎn)得很!固莆拟晱(qiáng)調(diào)的舉起右手比了二。

  「哥哥四歲,小屁孩。」唐文晟回敬他胖胖的四根手指,氣勢明顯弱了一截,可是他覺得自個兒很威風(fēng)。

  唐寧月好想躲起來,這好像是她罵他們最習(xí)慣使用的名詞。

  「娘說了,不準(zhǔn)再說什么小屁孩,粗俗!龟愒品家恢皇志疽粋衣領(lǐng),將兩人拉到身后,不贊同的看著唐寧月,「娘告訴過你多少次,在他們面前不要老是口無遮攔,免得他們學(xué)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寧月撇了撇嘴,「我哪知道隨口一句就教他們記住了!

  「你真的只是隨口一句嗎?」

  「……」她自認(rèn)為只是隨口一句,只是說了不知道多少遍。

  「好啦,起來吃點(diǎn)東西。」陳云芳幫著唐寧月坐起身,放上炕幾,擺上白粥和蛋羹。

  唐寧月肚子很餓,光是白粥就吃得很滿足了,沒有鹽巴調(diào)味的蛋羹對她來說更是美味無比。

  「姊姊真可憐!固莆年上矚g白米飯,但不喜歡白粥,最討厭的當(dāng)然是蛋羹。

  「大夫說姊姊只能吃白粥和不咸的蛋羹!固莆拟曅表艿埽改阋怨缘,晚上被子要蓋好小胖肚,否則生了病,就會跟姊姊一樣可憐。」

  唐寧月唇角一抽,怎么聽起來像在恐嚇?

  「我可乖了,不是哥哥,不踢被被!固莆年沈湴恋膿P(yáng)起小下巴,唐文鈺的臉綠了,忘了一家五口最愛踢被子的人是他。

  唐寧月捂著嘴巴,真的好想放聲大笑。

  「你們在說什么?」唐景華歡喜的聲音從屏風(fēng)邊傳了過來。

  「爹!」唐文鈺兩兄弟很有默契的同時跑過去,一人一邊,一個拉著手,充滿孺慕之情的望著爹,一個抱腳,充滿期待渴望的看著爹。

  唐景華微微彎下身子抱起小的,另外一只手牽著大的。

  「爹回來了。」唐寧月看著自家爹,想的卻是衛(wèi)洵,他回來了,有一種主心骨也回來的感覺……她對他的依賴是不是太深了?

  「昨晚爹就回來了,只是今日得交功課,早上先去先生那兒一趟,聽先生指點(diǎn)一下功課就急著趕回來。」唐景華看一下女兒的氣色,「大夫說你沒事,爹還不相信,如今看你精神不錯,應(yīng)該是好了!

  「我好了,對不起,教你們操心了!

  「姊姊不乖,趴在窗邊睡覺。」唐文晟指控道。

  「小告狀精!固莆拟暤吐暤馈

  小告狀精對自個兒的行為很得意,還略略吐舌頭。

  「姊姊不是故意的,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不小心就睡著了。」唐寧月不想讓爹娘擔(dān)心,但也不能不給個交代,只能避重就輕。

  唐景華當(dāng)然知道女兒如何生病,可是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他將小兒子放在床邊的小機(jī)子,關(guān)心的問:「什么事情想得如此入迷?」

  「靖安侯府的親事!

  「親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你就別再多想了!固凭叭A一直認(rèn)為這門親事與自己有關(guān),遇到這個問題,下意識想要跳過去,免得他心虛露出為皇上辦事的馬腳,完全不知道女兒猜出他的底細(xì)了。

  「聽說那位夫人很挑剔,也不知道為何挑上我們寧兒,能不多想嗎?」陳云芳忍不住吐槽,這事她也不時掛在心上,就是想不通啊。

  「你怎么知道這是靖安侯夫人的意思,不是衛(wèi)世子自個兒決定的?」在唐景華看來,這門親事跟靖安侯夫人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皇上想要衛(wèi)世子娶誰,豈容靖安侯夫人指手劃腳,她因?yàn)榭床幻靼,才會搞出名單、搞出賞花會。

  頓了一下,陳云芳狐疑地看著夫君,「這是衛(wèi)世子自個兒決定的?」

  「無論誰決定的,你要相信沒人敢欺負(fù)女兒!

  「婆婆要欺負(fù)媳婦,夫君都不見得能插手,其他人管得著嗎?」內(nèi)宅的事,陳云芳自認(rèn)為比夫君還了解。

  「我是要你相信女兒!

  唐寧月連忙點(diǎn)頭附和,「女兒不傻,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哪壺不開提哪壺,陳云芳最愁的就是女兒受不得委屈,「婆婆再無理,媳婦能跟婆婆打上一架嗎?」

  唐寧月嘿嘿一笑,還是閉上嘴巴。

  「靖安侯夫人是個重視臉面的人,干不出打媳婦這種事!固凭叭A安撫道。

  「這倒也是!龟愒品嫉呐d致明顯還是不高昂。

  見狀,唐景華趕緊讓人將買回來的禮物送進(jìn)來。

  兩個小家伙歡喜的圍過去,把爹爹買的禮物一個個從箱子里面翻出來,屋里的沉悶轉(zhuǎn)眼一掃而空。

  雖然病好了,可是陳云芳下了命令,要再多養(yǎng)上一兩日,唐寧月就是房門也不能踏出來半步,不難想像半日不到,她就按捺不住想當(dāng)賊,不過她剛剛湊到門邊往外張望,就有婆子蹦出來,一臉正經(jīng)地垂手向她行禮,她只能嘿嘿一笑,又縮回去,跑去東側(cè)的書房作畫。

  只是越想困住她的腳,她越想往外跑,一個下午就見她來來回回轉(zhuǎn)個不停。

  「小姐。」夏丹的腦袋瓜從屏風(fēng)另一邊探過來。

  「干啥?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去睡?」唐寧月已經(jīng)爬上床,可是睡了好幾日,她如今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索性拿了一本書,看書最容易入睡了。

  「小姐,過來一下!瓜牡す戳斯词种。

  「這是干啥?」唐寧月扔下手上的書,再次下床,走過去。

  夏丹將準(zhǔn)備好的披風(fēng)往她身上一套。

  「婆子走了?」

  「這個時辰小姐不可能出去了,婆子當(dāng)然沒必要留在這兒盯著小姐。」

  唐寧月挑了挑眉,「既然知道我不可能出門了,你要我去哪兒?」

  「小姐很快就知道了!瓜牡び檬治孀∽彀捅硎静荒苷f。

  唐寧月并非那種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院子就這么大,確實(shí)很快就會知道。

  果然出了房門,走下臺階,她就知道了,只見某人站在院子的大樹下看著她,下一刻她很自然的飛奔而去,在他面前緊急煞車,還來不及站穩(wěn),她整個人就落入衛(wèi)洵的懷抱。

  「嚇壞了嗎?」衛(wèi)洵不在意自個兒的行為是否孟浪,只想緊緊抱著她,這幾日他一直慌亂的心終于平靜了。

  頓了一下,唐寧月沒忍住伸手圈住他的腰,「還好,你怎么知道?」

  「元孝每日上門關(guān)心,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他不敢拖延,立馬通知我,當(dāng)晚我就得到消息,只是手邊的差事還沒結(jié)束,只能等到昨日差事告一段落。」

  「夏丹這個叛徒竟然沒知會我一聲。」

  「她沒有傷害你,不可以稱為叛徒。」

  「她是我的丫鬟,做什么事都應(yīng)該先問過我的意思!

  「我們是一家人,不分你我!

  「我們還未成親。」

  「我只認(rèn)定你,你是我的妻!

  唐寧月感覺整個人泡進(jìn)了蜜缸,什么話也不想說,靜靜依偎在他懷里。

  衛(wèi)洵盼著時間就此停住,但是不可能,更夫的鑼聲傳來,提醒他夜深了。

  「那件事情我會仔細(xì)調(diào)查。」

  唐寧月?lián)u了搖頭,先說自個兒遇到事情的經(jīng)過,再說后來的查探,「二姊姊聽人家說水閣跑進(jìn)了好幾只老鼠,嚇得大伙兒亂竄,還好三樓義賣的物品都是大件的,派了宮女專門侍候,東西不至于砸壞。

  「不過正因?yàn)槿绱,根本不會留意誰靠近角落的盆栽,甚至盆栽掉了都沒發(fā)現(xiàn),二姊姊還是離開水閣才看見碎落一地的盆栽。對方的算計(jì)太周全了,我覺得這件事只怕無從查起。」

  「我相信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總能調(diào)查到一些線索!

  唐寧月想想也是,衛(wèi)洵可不是她,人家有人脈有管道,確實(shí)有機(jī)會調(diào)查清楚。

  「你盡力就好了!

  「我會盡力查清楚,而你呢,最近待在府里別出去!

  咬下咬下唇,唐寧月明顯不樂意,「你認(rèn)為有人要對我不利?」

  「這事不是很明顯嗎?」

  「好吧,可是對方應(yīng)該是想讓我死于意外,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方不好對我出手。」

  「義賣會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嗎?」

  「……」唐寧月的舌頭打結(jié)了。

  衛(wèi)洵忍著笑意摸了摸她的頭,「乖一點(diǎn),等我查清楚了,你想出門再出門。」

  「萬一查不清楚呢?」她不是潑他冷水,而是假設(shè)。

  「你對我就這么沒信心?」

  「這不是沒信心,意外都會發(fā)生,這當(dāng)然也有可能!

  略一思忖,衛(wèi)洵給出承諾,「最遲半個月!

  「半個月——」唐寧月的尾音拖得很長,三日都受不了,竟然要半個月!

  衛(wèi)洵忽略她釋放出來的抗議,很肯定的道:「半個月后你一定可以出門!

  若她想出門,哪用得著等上半個月?唐寧月撇了撇嘴,但也知道不可以在此時跟他硬杠,若他因此將這件事捅到她爹那兒,她娘會直接教她當(dāng)「宅女」。

  「我不用去大理寺上課了嗎?」娘根本沒想過幫她請假,大理寺等不到先生,立馬派人上門,得知她病了,一口氣給了她幾天假,而她后日就應(yīng)該去上課了。

  「我?guī)湍阏埣倭。?br />
  唐寧月懊惱的推開他,「你怎么可以幫我請假?」

  「你的安危更為重要!

  無法溝通,唐寧月轉(zhuǎn)身走人,不過只走了兩步,衛(wèi)洵就從身后抱住她。

  「乖一點(diǎn),我會盡快査清楚,真的悶壞了,遞個口信給我,我?guī)闳ビ魏!?br />
  聞言,唐寧月頓時心軟了,「知道了!

  「好啦,時候不早了,趕緊進(jìn)去睡覺。」可是他卻舍不得松開手,直到唐寧月扳開他的手,大步走回房間,他還站在原地。

  唐寧月從房門內(nèi)探出頭來,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回去了。

  見狀,他終于轉(zhuǎn)身躍上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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