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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寶財(cái)妻(上) 第八章 毀了清白愿負(fù)貴(2)

  尹摯瞠圓了杏眼,直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他說了什么。

  這恐怕不只是被什么給附身,還得是被什么給砸壞頭了吧!

  “晁大人,我很忙,你要是沒事就先走一步吧!彼孟胂,這江南一帶除了大夫之外,是不是還能請什么道士還是大師之類的替他解厄去煞,要不他真是離她所識得晁樞引愈來愈遠(yuǎn)了。

  “答應(yīng)了親事,我就走!闭Z氣還是那般云淡風(fēng)輕,可他真是被拒絕得有些不忿,畢竟她明明是喜歡他的,為什么就是不肯點(diǎn)頭?

  難道現(xiàn)在的他,比不上她口中的晁樞引?

  別讓他對自己吃味,那簡直是愚蠢透頂。

  面對他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尹摯微瞇起眼,忖了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知府宴上,你不是跟個姑娘聊得很開心?”她撇了撇嘴,沒意識到自己的口吻有多酸。“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就是那種溫柔婉約的姑娘,你沒必要為了維護(hù)我的清白迎娶我,也不需要刻意撒謊,委曲求全!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但她沒興趣知道,橫豎她早就決定好了,待解決米糧一事,她跟他再也無須往來。

  晁樞引垂睫忖了下,便道:“不過是因?yàn)猷嵐媚锏氖纸伒袅,幫她拾起罷了!

  “哎呀,原來你也會給人撿手絹?想當(dāng)初我掉了手絹要你幫個忙時,你是怎么說的?你說,手絹乃是姑娘的貼身之物,還請姑娘自個兒撿,省得遭人誤解!

  這種差別待遇,他也敢說他對她上心?他很敢說,她不敢聽!

  晁樞引想了下,這事他是有印象的,那是初識她之時!澳菚r我才剛識得你,自然要有所分寸!

  “那位鄭姑娘與你難道就不是初識?怎么就不用分寸了?”她笑得譏諷,他連人家姓鄭都知道,說不準(zhǔn)連閨名都曉得了!

  “鄭姑娘是同知大人的千金,她對我有所助益。”他點(diǎn)到為止。

  “哈,那真不好意思,本郡主恐怕于你無助益,先走一步!币鼡匆а,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扯進(jìn)懷里!澳惴砰_,昨晚被我咬得還不怕!”

  “你盡管咬,就是不準(zhǔn)走!彼p易地將她禁錮在懷。

  她一把推開他,“晁樞引,你何時變成下流的登徒子了?你不是最講究禮法,不是認(rèn)定世間萬物都得受制于禮?”把那個能將禮教講解得頭頭是道的混蛋找回來!

  “在上心的姑娘面前,我任何作為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哪里下流?”他不疾不徐反問。

  尹摯心頭一顫,只因這話以往的晁樞引說過,他倆之間偶爾也會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可那時他倆是兩情相悅,他打算向皇上請旨賜婚,現(xiàn)在呢?

  她沒忘了那天他對她是何其冷淡!

  “你會對一個上心的姑娘嘶吼怒罵?”她哼笑道。

  說到底,她就是不信他上心了。

  “你要不要想想那晚你是什么模樣?外頭下著雨,你渾身濕透,姑且不論會不會染上風(fēng)寒,光是你全身濕透騎馬跑過大街,你想會有多少雙眼盯在你身上?你認(rèn)為這點(diǎn)不該讓我動怒?”光是現(xiàn)在一回想,他依然氣得夠嗆。

  尹摯呆住,她還真沒想到這問題,那時她只是擔(dān)心他罷了。

  “可、可……也沒必要那么兇,我是擔(dān)心你,想你之前因?yàn)轭^傷厥了過去,我隔天要去探望你,結(jié)果你人跑了,過了幾天才知道你去了揚(yáng)州,和三殿下聯(lián)手處置了鎮(zhèn)江所指揮使。剛回來杭州,氣都還沒喘上,你連參加知府宴會都能遇上堤防……”

  話未完,她已經(jīng)被摟進(jìn)溫?zé)岬膽驯В鞘撬煜さ臍馕、熟悉的懷抱,一瞬間,她的眼有點(diǎn)酸,卻分不清是為何傷感。

  “你擔(dān)心我!

  “不是你!

  “那段被我遺忘的記憶里的我?”他雙臂不自覺地收緊,彷佛她當(dāng)著他的面告知她心里有他以外的男人。

  尹摯猛地抬頭,瞧他眸噙冷光,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昨晚我喝醉后,到底說了什么?”

  “很多,你要聽的是哪一段?”他笑得很冷。

  尹摯心里哀嚎,這下總算明白什么叫做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本是要整他的,如今苦吞惡果的卻是自己。

  如此一來,她似乎可以理解為何一夕過后風(fēng)云變色,原來問題就出在她身上!簡直蠢死了,虧她還三令五申,不準(zhǔn)身邊的人告知他忘記的那段記憶。

  “忘了吧,一個酒鬼的話有什么好記得的!弊罱K,她只能這么說。

  “你說你愛我!

  “不可能!”她滿臉通紅地反駁著。

  “你是這么說的,你深愛著我,等著我回來。”他喃著,直睇著她羞澀又瞬間變得脆弱的神情,委屈又可憐兮兮。

  “那是醉話,晁大人不會當(dāng)真了吧!彼龓缀跻邜莱膳。

  “有人說酒后吐真言!

  “胡扯!”她恨不得捂住耳,偏偏他摟得死緊,一點(diǎn)空隙都不給她。

  “你是愛我的!彼届o地道。

  “不對,不是你,我愛的人不會像你這般放肆地抓著我不放,他是真的發(fā)乎情止乎禮,而你……只是一個厭惡我卻又不得不對我低頭的陌生人。”她抬眼怒斥!翱此仆粋人,但你不是他,不是!”

  晁樞引抽緊下顎,不懂這之間究竟有何不同!耙粯佣际俏!”

  “不一樣的……放開我!

  “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他惱聲問著。

  不管有無那段記憶,他對她都一樣上心,到底有何分別?

  “重要嗎?”她無懼抬眼,笑得苦澀!爸匾氖,我不要了!

  晁樞引被她無奈的笑意給刺傷,想阻止卻又無從下手,被她一句話扎得心隱隱作痛。

  “晁大人,咱們還是如你之前所說,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你也無須因?yàn)槲艺f了什么,讓你覺得遺忘我像是虧欠了我,非得補(bǔ)償我什么!

  “我不是因?yàn)樘澢凡叛a(bǔ)償你什么,而是因?yàn)槲摇?br />
  “你不是我要的那一個!彼暤馈

  這話簡直像最強(qiáng)而有力的弩箭,狠狠地射進(jìn)他胸膛,讓他再也說不出話。

  如果他不是她要的那一個,不是她愛的那一個,他還能怎么去爭?

  忖著,外頭響起多靜的勸阻聲,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尹摯已經(jīng)一把推開他,適巧偏廳的門板在這瞬間開啟——

  “……大白天的,你倆關(guān)著門窗在里頭說什么?”

  “殿下,你回來了,”尹摯詫道:“事情都辦妥了?”

  “一些小事罷了!笔㈢駚砘乜粗完藰幸呐滤憩F(xiàn)得若無其事,但他就是覺得這屋里的氛圍有些凝滯!拔乙幌麓团軄,又累又渴的,就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蹭一頓飯菜?”

  “殿下說笑了,殿下遠(yuǎn)來作客,我本就該好生招待!闭f著便與他往外走去,吩咐多靜差人備席。

  外頭的左旭見狀趕忙踏進(jìn)偏廳里,低聲喊著晁樞引。

  “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晁樞引沉聲問著。

  “……嗄?”問他嗎?他才剛到那府找人,連發(fā)生什么事都不知道耶。

  晁樞引臉色陰沉地睨去!拔沂サ哪嵌斡洃浝,我和郡主之間的事,為何你從未對我提起?”

  左旭傻眼,不知道該上哪喊冤,當(dāng)初他也很想說,問題是頭兒不想聽啊,后來郡主下了死令不準(zhǔn)任何人提起,如今又是哪個王八蛋說出去的!

  “所以,已經(jīng)將鎮(zhèn)江衛(wèi)指揮使押解回京了?”

  “嗯!

  “可有查出背后之人?”尹摯滿臉疑惑,心想怎么可能人都落到手中了,沒好生審問一番就押解回京?

  正扒著菜的盛珩濃眉一挑,睨了眼坐在身側(cè)的晁樞引。

  這人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變啞巴,一張臉黑冷得比隆冬大雪還嚇人,而且人坐在這兒魂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他只好在桌底下踢著他的腳,把尹摯這火辣辣的問題丟給他回答去。

  晁樞引垂斂長睫,緩緩地側(cè)眼瞪去。

  盛珩不爽了,把碗筷往桌面一擱。“這事得問晁大人,因?yàn)槿耸撬麑彽模夷刂皇侨プ?zhèn)而已,什么事都不知道。”

  尹摯一聽就知道他撒謊,晁樞引沒那么大的本事只手遮天,他分明只是想把問題丟給晁樞引而已。

  晁樞引垂著眼,好半晌才道:“知府大人說了,他能幫忙調(diào)糧船。”

  尹摯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她問東,他答西,雞同鴨講的好本事,她都忍不住佩服了。

  不過提到杭州知府,她就想起杜獲,那天在知府府里瞧見杜獲,她要不要問問是不是他命杜獲做了什么……想了想,打消了念頭。

  她跟他已經(jīng)攤開說明白,往后少有往來是最好的。

  “向野人在揚(yáng)州,要是知府能幫忙調(diào)糧船,就煩請他告知運(yùn)送時間等等事項(xiàng),屆時我再通知向野一聲。”既然都講到糧船,那就先談這事吧!叭绻且话愦脑,要十艘;如果是漕船,五艘就夠了。”

  “知道了。”他淡道。

  盛珩看著兩人中規(guī)中矩、平淡無波的交談,眉頭不由挑了挑。

  這兩個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晁樞引這家伙急著回杭州,還以為他是掛念阿摯,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可要說是鬧翻了,也不像……

  呵,這是老天讓他乘虛而入的好時機(j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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