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裝舞會哦?”這名司機顯然很跟得上流行,要不然就是今天載了太多這樣的客人。
江寶兒沒有回答,她的視線看向車窗外,這一會她的大腿肌肉附近酸痛不已。原來辛杰在床上是這么的狂猛而熱情,他主控一切,而她,只能跟上……
但感覺又是那么的——
甜美。
刺激。
火辣。
她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律動、跟著他呼吸,她知道他不愛她、不知道她是誰,但當(dāng)他們倆的身體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時,那段時刻,她真的以為會天長地久。
愛他兩年了,從進公司第一眼見到他,她就為他心動了,可是他換女伴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她有時候都不知道到底該為他的花心感到受傷,還是感到慶幸了?那至少代表他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女人,當(dāng)然,更不會是她的,所以她今天才會豁出去,不是嗎?
只求一夜的溫存。
江寶兒不知道自己哭了,因為她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中。不能再貪心了,人越不知道滿足,只會越痛苦,她就只能擁有和辛杰這小小一段回憶,認(rèn)清現(xiàn)實吧,江寶兒。
“小姐,你沒事吧?”司機忍不住關(guān)心的問。
她搖搖頭,還是不回答。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太陽明天還是會出來!边@個司機顯然很熱心。
“謝謝。”她輕輕吐出一句。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開心些吧!”
沒錯,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
戴著古板的黑框眼鏡,一身死板的套裝,口紅是最自然的裸妝色調(diào),一頭秀發(fā)盤了起來.江寶兒整個人看起來保守而專業(yè),是那種絕不會讓上司有任何遐想的女秘書。
她甚至?xí)r時注意的壓低音量,絕不讓自己的娃娃音在這幢辦公大樓里出現(xiàn),她是辛杰的萬能女秘書,負(fù)責(zé)他所有的公、私事。只要有她,他就可以安心當(dāng)他的總裁。
公事上,她是他的好幫手。
私事上,她的電腦里記錄了他所有女友的資料,她替這些女人編了號,什么時候該替他送禮物、安排浪漫的約會,以及什么時候該提醒他說再見,通通一筆不漏的詳細(xì)注明。
沒有她.辛杰的日子一定會大亂,只是他自己似乎還不知道這一點,他太習(xí)慣她了。
走進辦公室時,辛杰臉上還有些宿醉的,小舒服和一種被利用的不悅。居然有女人把他用完即丟,而他還找不出對方是誰。
將一杯滾燙的熱咖啡往他桌上一放.然后順手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外套,一切就如同往常。
“我要一顆頭痛藥。”辛杰交代。
“是。”江寶兒嗓音平板的回應(yīng)。
“主管會議延后一個小時!
“是。”
“威爾先生今晚從澳洲來談生意,他的住宿都安排好了嗎?”
“都確認(rèn)過了!苯瓕殐焊訅旱退囊袅,“我還派了個司機任威爾先生差遣,在臺灣的這段時間,除了往返飯店和辛氏,他還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相信他會滿意的!
“Cassy的花訂好了嗎?”
“明天早上準(zhǔn)九點送進她的辦公室。”江寶兒仍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她討厭玫瑰。”辛杰提醒她。
“我訂的是荷蘭的郁金香。”
“很好!”辛杰往他的辦公椅上一坐,除了頭痛,他還覺得肚子很餓,不禁考慮明年萬圣節(jié)的隔天,也許該給員上一天假,像這樣狂歡了一晚,再來上班,效率想必不好又折騰人!坝谐缘膯幔俊
“三明治!彼喍袒卮,沒有聲明這是她今天的午餐。
“和頭痛藥一起送進來。”他命令。
江寶兒沒有第二句活,她既是他的萬能秘書,那么這一會哪怕他是想要吃滿漢大餐,她都要替他弄到。就在她要轉(zhuǎn)身要去張羅時,他突然叫住了她,“江秘書,昨大的萬圣節(jié)化裝舞會你去了嗎?”
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江寶兒一顆心都提到了喉嚨。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吧?不會的,她不要自己嚇自己。
“去了。”她聲音平板的回應(yīng)。
“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巫婆打扮,戴著貓女眼罩、身型嬌小的女人?”辛杰習(xí)慣把任何問題交給他的秘書,反正她都會搞定。
“沒有!彼f謊,耳根隱隱泛紅,不過仍聲音力持平穩(wěn)。
“沒有嗎?我以為你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我以為你什么細(xì)節(jié)、什么人都會注意到。”他有些失望的表示。
“辛先生!苯瓕殐翰缓八偛,一向只管叫他辛先生!澳阏f的是監(jiān)視器,而不是活生生的秘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