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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平上的戀人 第10章(2)

  溫仲堯很平靜,雙手輕握成拳,相當(dāng)自動地半舉至他面前。他看著那雙干凈修長的手,遲疑間,蘇隊長已上戒具。

  “為什么要用手銬?我哥犯什么罪!是通緝犯嗎?!你們會不會執(zhí)法過當(dāng)?!”溫雅琦看見兄長手腕多了副手銬時,幾乎崩潰,揚(yáng)聲質(zhì)問。

  “這樣是保護(hù)我們?nèi)松戆踩,也是保護(hù)他。萬一他想不開鬧自殺呢?”蘇隊長讓人拿了衣架上一件外套,覆在手銬上!斑@樣好看一點(diǎn)!

  溫仲堯只是微一扯唇,輕道:“謝謝!

  章孟藜將寫好的扣押清單遞給溫雅琦。“要麻煩你在這里簽個名!

  一行人帶著溫家兄妹及三箱證物下樓。后頭的章孟藜看著那兩道背影,自語道:“如果命案真的跟他們有關(guān),那么妹妹和呂法官交往……”后頸一涼,又不愿相信,她帶著遺憾的口吻:“這么漂亮的一對兄妹,為什么會扯上三起命案……”

  罪犯與長相或?qū)W歷、知識、家世之間,從來不是等號,周師頤從不以為這值得感嘆,只捏捏她鼻子,目光帶笑。

  “鼻子這么靈?連香水名都知道?”他捏她鼻子的動作令她臉紅,只說:“也不確定是不是,只是味道很像!

  “對香水有研究?”

  “沒有。只是剛好我有一瓶PoppyFlower的香水。”

  “怎么沒聞過你身上有香水味?”

  “放在苗栗。那是人家送我的生日禮物,我用過兩次,雖然味道我喜歡,但就是不喜歡在身上噴東西……”她瞧瞧他,想著自己與他年齡上的差距,不免擔(dān)心起他是不是喜歡有香味的成熟女人。

  她問:“你喜歡香水?”

  “你說呢?”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每次都只會反問!彼了谎郏谒劾飬s成了撒嬌,風(fēng)情萬種。

  他彎起眼睛笑!澳阍谖疑砩下勥^香水味?”

  她想了想,記得他身上就是干凈的味道。他有用過香水嗎?“我沒仔細(xì)去聞你身上的味道!

  周師頤不說話,下樓時,才淡聲說:“案子忙完,找時間我讓你仔細(xì)聞……”停頓幾秒,慢吞吞說:“當(dāng)然,我會乖乖洗好澡等你!

  “……”老板,工作時候調(diào)情,你這樣對嗎?:

  訊后聲請羈押,地院以罪證不足、無逃亡之虞駁回,兩人皆以十萬元交保候傳,并限制出境,每日得向轄區(qū)派出所報到,蔬園暫時封鎖。這樣的結(jié)果令

  許智國跳腳,一通電話打進(jìn)檢察長辦公室痛罵,揚(yáng)言要張金安等著降職。

  周師頤被叫進(jìn)檢察長辦公室。張金安坐在大位上,桌面攤著偵訊筆錄,他怒視面前下屬,“十萬元就讓他們交保候傳?法官腦袋裝水!還有你,你新手嗎?案子是這樣辦的?!為什么不提抗告?!那可是三條人命!”

  “我只是依法行事。”

  “依什么法?”張金安揚(yáng)聲斥道:“這么重大的命案,地院讓他們交保,就不擔(dān)心串供滅證、逃亡?你站在檢方的立場,不是應(yīng)該提出抗告?”

  “就是因?yàn)橹廊龡l人命的重要,所以更需謹(jǐn)慎。法官的考量我認(rèn)為并無不妥,目前沒有更明確的事證或人證物證,能證明案子與溫家兄妹有關(guān)。”

  “還要什么證據(jù)?不都有指紋和藥片了,這不是證據(jù)?!”

  “藥片還要驗(yàn),目前光只有指紋是不夠的,我也不希望最后是我們冤枉了溫家兄妹。有采了他們的檢體做比對,報告出來后,我相信很快就能破案!

  “你這種偵辦態(tài)度實(shí)在讓我擔(dān)憂。溫仲堯不是認(rèn)罪了你還要驗(yàn)什么檢體?!”

  “我認(rèn)為證據(jù)不夠!痹挸隹,周師頤稍頓,決定避重就輕!耙苍S正因?yàn)樗J(rèn)罪,法官才決定讓他交保,會認(rèn)罪的較無逃亡疑慮,且他態(tài)度配合良好!

  好得詭異。當(dāng)然,他不會向檢察長報告,免得偵辦內(nèi)容泄露出去。

  太可笑了。一個檢察單位本該謹(jǐn)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檢察長卻被政客牽著鼻子走,是個人利益之前就忘了正義?還是換了位置也一并換了腦袋?

  “檢察長罵你了吧?”章孟藜見他走出,迎上前去。

  稍早前到他辦公室拿資料,正好遇上檢察長剛走出他辦公室,她一問,才知檢察長讓他十分鐘后到檢察長辦公室。她瞧檢察長臉色沉重,大概不是什么好事,遂跟了下來,等在外頭。

  “也不是第一次了!彼柤,笑得無所謂。

  她看著心疼,握住他掌心,說:“他不知道你很努力嗎?每天忙得那么晚,不就是為了能趕快破案?又不是只有許朝翔的案子要忙。”

  她為他心疼的樣子,令他心頭爽快,前一刻被斥責(zé)的無奈感皆隨她這刻的舉止而感到被撫慰了。他笑,“小姐,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边呎f話,邊抬手摸著她散落頰邊的細(xì)發(fā),目光繾綣。

  “你放著辦公室的工作不管,這樣光明正大跟下來與我談情說愛,不怕同事說閑話?”

  “……”她瞄瞄頰邊他的手指。那你的手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怨怪的表情令他發(fā)噱,他笑了聲,輕拍她臉頰!皼]事。”

  “到底為什么要你去他辦公室?許朝翔那件案子又怎么了?”

  他摸摸鼻子,笑得有些莫可奈何,“他認(rèn)為,我對于聲押被駁回一事應(yīng)該提出抗告才對得起死者。”

  “其實(shí)我也以為他們會被羈押的,畢竟有溫仲堯的指紋,加上他認(rèn)罪了!

  “真巧,值日法官是呂彥峰,我不知道他駁回聲押與他和溫雅琦的關(guān)系有沒有直接關(guān)連,但認(rèn)罪不一定是真的犯罪,溫仲堯有可能為人頂罪。”

  “為誰頂罪?他妹妹嗎?”

  “要查。我只是不相信溫仲堯的話,他的說法漏洞百出,這表示他事先未曾想過一套應(yīng)對的方法;通常預(yù)謀犯案的人都會想好該怎么幫自己脫罪,但他的反應(yīng)只讓我覺得他不是兇手!

  她回想偵訊過程,溫仲堯確實(shí)未試圖為自己脫罪!澳阌X得他說謊?”

  周師頤淡點(diǎn)下顎!澳阆,他既然要戒掉藥癮,又說每次吃藥要撕包裝麻煩、拿藥吃不方便,這不是前后矛盾?一個都想戒藥的人,怎么可能還想用更方便的方式取藥?”

  還有,他提及情趣用品時,溫仲堯答不出話。

  “……喔!彼叵肽且黄垦b有藥片的玻璃瓶,這點(diǎn)她倒是未考慮到。

  “我只覺得他不太像一般的疑犯!眰刹橥ド,被告的嘴臉?biāo)戳瞬簧,可說幾乎都是卸責(zé)的態(tài)度居多,溫仲堯顯得太安分。

  周師頤點(diǎn)點(diǎn)頭!八浜,完全沒有試圖為自己說話,相較他妹妹對我們的敵意,溫雅琦這個女人似乎更需要調(diào)查,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因?yàn)樗徽J(rèn)為自己的兄長有罪,才對我們態(tài)度不善,因?yàn)楝F(xiàn)在各種跡證都指出兇手是男性!

  “還有還有!”她忽然想起偵訊過程!八f錯李、吳座車的顏色,你糾正他車款和顏色時,他表情有些奇怪,好像很懊惱但又想要裝鎮(zhèn)定;雖然他解釋他記錯顏色,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但總覺得有點(diǎn)牽強(qiáng)……有沒有可能其實(shí)妹妹是真的兇手,只不過她是教唆殺人,然后哥哥知情,跳出來幫妹妹頂罪?”

  “當(dāng)然有可能。其實(shí)我最意外的是,他們兩人是雙胞胎。”僅有比對出溫仲堯的指紋,警方那邊自然只給了溫仲堯的資料,偵訊開始前的身分確認(rèn),才知道那對兄妹同年同月同日生。

  “對啊,我也很意外,第一次看到龍鳳胎!彼劬Πl(fā)亮,似乎對這話題很感興趣!拔衣犝f龍鳳胎因?yàn)槭钱惵,長得比較不像,所以我們才看不出來吧?”

  他朝樓上走,對她笑了一下,意味不明的。

  “怎么了?”他干嘛笑得那么……曖昧?

  “只是想到生龍鳳胎不錯!

  “嗯!”她語聲透露出興奮,目光晶亮。“我以前跟我同學(xué)聊天時,就說過我希望婚后能生對雙胞胎,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多可愛!而且痛一次就好!

  他笑開,很不良的神情!八裕阋呀(jīng)幻想過跟我生孩子的畫面了?”

  “……才沒有!彼ゎ^,看著前方。

  兩人走路時,手背時不時擦過彼此的。她對他說過她不希望兩人的關(guān)系被同事拿來當(dāng)作話題,因此至今仍未公開戀情,當(dāng)然也不會在同事面前有較親密的舉止;可這樣擦著彼此肌膚的感覺實(shí)在令他心癢,恨不能馬上展臂擁吻她。

  他偷偷握了她手心一下,隨即放開,就見她臉腮泛紅,依然目視前方。他心里歡快地笑,只覺此刻氣氛如此美好,真想跟警局那些人說:他真的戀愛了啊。

  “她是蓮興高中肄業(yè)?”周師頤瞪著面前資料。

  章孟藜睜圓了眼,訝問:“跟他們同一屆嗎?”

  “是啊,同一屆?吹竭@資料時,我頭皮都麻了!本郑K隊長的辦公桌前,坐著周師頤,一側(cè)是章孟藜。蘇隊長站在一旁翻著畢業(yè)紀(jì)念冊,說:“因?yàn)橐迾I(yè),她根本沒拍畢業(yè)照,但休學(xué)前在學(xué)校還是有留下一些照片,有一

  張被編進(jìn)紀(jì)念冊里。你看看這張照片里的這個女生,有沒有覺得很眼熟?”是校園日常生活照,應(yīng)是運(yùn)動會,幾個女生著運(yùn)動服,對鏡頭洋溢笑容的畫面,中間那名女子體型高瘦,清秀白皙,清湯掛面的發(fā)型讓她看上去更秀雅。

  “這個女生長得好像溫仲堯……周檢,你看像不像?”章孟藜戳戳身側(cè)像是陷入思索的男人。

  周師頤沉吟了會,喃道:“很像……確定這是溫雅琦?”他看著蘇隊長。

  “這位叫溫仲瑩,晶瑩的瑩,后來改名雅琦。”蘇隊長拉來椅子,坐在另一側(cè),道:“我們?nèi)ゲ樵L戶籍地,問了鄰居,說那戶人家搬走很多年了。一家四口,爸爸開自助餐,媽媽是保母,家境小康。某天妹妹突然休學(xué),在家?guī)蛬寢寧Ш⒆,接著開始有一些不良分子找麻煩,連自助餐也常有人鬧事;后來自助餐店面賣了,一家四口搬走。這些年,房子都空著。前兩年兄妹曾回去,再來就再也沒人回去看看老房子了。比較特別的是,最近房子好像有人出入!

  周師頤低沉著眉眼,問:“有問到是遇到什么麻煩嗎?”

  “能問到的舊鄰居剩沒幾戶,他們也不確定,只聽說好像是妹妹得罪人,也有人說是妹妹交友復(fù)雜才惹上麻煩,還有一個說妹妹是被同校學(xué)生欺負(fù),家長報警處理,后來當(dāng)時有立委介入,事情不了了之。”

  同校學(xué)生、立委……

  “如果鄰居沒說錯,而那個女生剛好是溫雅琦,同校學(xué)生剛好是死的那三個,又有立委介入……兇手是溫雅琦?”章孟藜瞠圓了眼。

  “你的假設(shè)成立的話,她確實(shí)有行兇動機(jī),但是目前沒有證據(jù),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推測……”目光覷見照片,想起重要的事,“蘇隊長,你確定這個女生是溫雅琦?為什么長相不一樣?”

  “我一知道她肄業(yè),就想到也許從日常照可以發(fā)現(xiàn)什么,結(jié)果看到這張照片時,想到的是溫仲堯。我也覺得很奇怪,就拿照片問戶籍地那邊的鄰居,有兩位都指出她就是溫仲瑩;我也在想,就算女大十八變也不至于變得像另一個人!

  “照片里的她跟她哥長得很像,不過女生化了妝,有時候真的差很多!闭旅限蓟叵霚匮喷膴y。

  蘇隊長笑了一下!拔也樗麄兊木歪t(yī)紀(jì)錄,溫雅琦在整型外科和精神科都有紀(jì)錄,我想她房里那瓶藥應(yīng)該是她的。溫仲堯的資料目前看起來沒什么異狀,所以我懷疑溫雅琦有精神方面的問題,還有,她應(yīng)該整過型。”

  周師頤手機(jī)響了,他瞄一眼顯示,低聲道:“是王法醫(yī)。”

  語末,接了電話。那端不知說了什么,他愈聽面色愈顯沉重,眉間褶痕深了深!暗麄兪驱堷P胎,怎么會這樣?有沒有可能是采證時資料寫錯?”長指滑過眉骨后敲著桌面,結(jié)束通話時,他長舒口氣。

  “怎么了?王法醫(yī)說了什么?”章孟藜嚴(yán)肅著臉蛋看他。

  他苦笑一聲,道:“初步報告,兄妹倆的DNA與疑兇的不符;而且,這對兄妹的DNA是一樣的!

  “DNA一樣?”蘇隊長怪叫出聲:“怎么可能?”

  “龍鳳胎不是異卵嗎?”她知道只有同卵雙生會有相同DNA,但異卵雙生怎么可能擁有相同的DNA?

  “有趣的是,兄妹兩人驗(yàn)出的都是女性DNA,不知道是不是送錯檢體。”周師頤抹把臉,呵口氣。

  “不過好消息是,那瓶藥和三名死者胃部殘留的藥物反應(yīng)是一樣的,所以……”他起身,道:“我回去開搜索票,你帶隊去戶籍地搜看看!

  他看著章孟藜,下命令:“馬上發(fā)函相關(guān)醫(yī)院調(diào)閱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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