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脫,我為什么要脫你的褲子?”宮雁雪轉(zhuǎn)身不去看他的身體。
殷旭炎知道她害羞了,而他也并沒有打算真的讓她幫他脫,便自己褪去褲子,坐到浴桶里,“好了,幫我擦背吧!
宮雁雪很想趁現(xiàn)在逃離的,但是這家伙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定會想別的辦法整她的,簡直是可惡到極點(diǎn)。
她拿起被沾濕的毛巾,仰著頭不去看他的身體,不斷的擦著他的背。
“你是要幫我擦背,還是要幫我把皮扒下來?”殷旭炎感覺到她的手勁也太大了吧,她簡直是想謀殺。
“對不起,對不起。”要是你的皮能被我扒下來,那真的是天大的好事了!宮雁雪連聲道歉,但是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
她的力道變輕了下來,但是自己因為抬頭往上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擦了些什么,只知道擦面前的東西。
“阿宮,你在看什么地方?其他地方都不用擦嗎?怎么只擦那個位置?”殷旭炎當(dāng)然知道她根本就不敢看,但是還是故意說,反正她沒擦完,他就不會那么輕易放人走的。
她一聽才稍稍移動了一下位置。
“你說你這是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嗎?”殷旭炎抓住她的手說。
宮雁雪這才低頭看著他,還好,他的身軀還在水中,看不到。
“我很認(rèn)真工作啊,是你一直不滿意。”
殷旭炎一副“她是嗎”的樣子,然后無奈地說:“那好吧,既然你認(rèn)真的擦了,那我就起來穿衣服好了!闭f著馬上站起來。
宮雁雪尖叫一聲飛奔出去,他居然說站起來就站起來,還好自己什么都沒看到,真是萬幸啊!
殷旭炎在房間里大笑,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小事就把她給嚇得魂飛魄散了,真是好玩,不過既然知道她是女孩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更好玩了。
宮雁雪再次打開房門,這時的殷旭炎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還擺著一副撩人的姿勢……不對,對男人不是這樣說,該說他是擺著一副“惡心死人”的姿勢。
“你回來啦,我以為你今晚找到地方睡了!币笮裱字鹕习肷,看著站在門口的她。
宮雁雪有點(diǎn)糾結(jié),她到底是要踏進(jìn)這間房呢?還是在門外守著呢?
“快點(diǎn)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币笮裱着呐纳磉叺奈恢谜f。
跟他一起睡床?不要!
“怎么,還不過來?”殷旭炎裝作不知道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還故意問。
“少爺,我們兩個一起睡床上嗎?”宮雁雪站在桌子旁問,一直都不敢走過去。
“是啊,難道你想睡地上?我是不介意啦。”殷旭炎不在乎地說。
“那我睡地上!痹诘厣纤粋晚上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的。
殷旭炎一副惋惜的樣子,“我還想說我們可以在床上秉燭夜談呢,沒想到你要睡地上,不過我告訴你哦,這些客棧的地上也不會很干凈,小心有長長的蜈蚣爬出來哦。”
什么?有蜈蚣?宮雁雪警惕的看著周圍,不會是說真的吧?
殷旭炎這時下床,把宮雁雪攔腰抱起。
“啊!你要做什么?”宮雁雪吃驚地看著他。
“還是到床上睡吧,比較舒服,也沒有蜈蚣,而且還有我當(dāng)抱枕!币笮裱孜⑿Φ卣f。
宮雁雪被殷旭炎放到了床上,她馬上警惕的縮成一團(tuán),“誰要你當(dāng)抱枕,我習(xí)慣一個人睡!
殷旭炎把她壓回床上,“那你以后成親了怎么辦?現(xiàn)在就給你適應(yīng)一下兩個人睡的感覺!
他的話怎么那么奇怪?宮雁雪雙手想推開他的手,但是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還被他壓住了,只能側(cè)身躺著,一直看著他。
“為什么感覺你長得有點(diǎn)像女人?”殷旭炎看著她的小臉說。
宮雁雪吃驚,他不會是發(fā)覺了什么了吧?
“我哪里像女人?我是純爺們,我最討厭人家說我像女人了!睂m雁雪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
殷旭炎也知道她不會承認(rèn),他也沒要她承認(rèn),只是很想看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而已。
“哦,那好吧,我就不說了,不過你真的很可愛。”
他沒事吧?為什么一直說這些,他不是說要睡覺嗎?
“沒你可愛,你睡覺吧。”
殷旭炎還是看著她,“不,我還沒有說完!彼麆邮秩コ秳铀囊路岸家X了,沒必要穿那么多,脫掉外衣吧!
宮雁雪被他的舉動嚇?biāo)懒,怎么可以脫衣服,一脫不就知道了?br />
“不要,不要,我不脫!睂m雁雪拉著自己的衣襟,怎么也不放開。
“可是穿著外衣睡覺,會不舒服的!币笮裱滓矝]真的想要脫她衣服,只是想再次確定一下她的女兒身而已。
宮雁雪搖搖頭,“不會不舒服,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們家的人都是穿著外衣睡覺的,就怕哪天房子塌了,可以馬上跑,還不會著涼。”
她的解釋還勉強(qiáng)可以,但是不覺得這樣說太多了,反而會露出馬腳嗎?
“現(xiàn)在是炎炎夏日,哪里會著涼,還是脫掉吧。”殷旭炎向她的腰帶進(jìn)攻。
宮雁雪緊張得一直后退,但是后面就是墻,根本就無路可退,“不要,少爺不要!”
殷旭炎看到了她眼眶的淚水,是不是太過火了,那算了吧,不逗她了。
“好吧,那就算了,不過小心半夜熱醒哦!
宮雁雪覺得自己一定不會熱醒,因為他在身邊,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睡得了。
殷旭炎躺回自己的位置,好半晌了,問她:“你睡了嗎?”
宮雁雪當(dāng)然還沒有睡,“沒有!
“這些天我欺負(fù)你,你生我的氣嗎?”殷旭炎覺得自己應(yīng)該被她討厭了才是,就在剛剛自己都還在捉弄她。
宮雁雪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為……什么要這樣問?”
“覺得我惡劣嗎?還讓小乖嚇唬你?”殷旭炎覺得跟她相處的這段日子,過得好像比之前還要開心,她會故意挑釁他,而他也會反擊。
“你也知道你惡劣哦,都不知道我差點(diǎn)被小乖給嚇?biāo)。”宮雁雪一聽到小乖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害怕呢。
殷旭炎想起她跟白虎的事情,也笑了,“你知道嗎?當(dāng)初我看到小乖的時候,它才剛出生,它的母親就在身邊,不過已經(jīng)去世了,是被獵人給打死了,但是它母親在臨死前,還是努力的跑到其他地方,把它生了下來!
沒想到那頭那么可怕的白虎,還有那么悲慘的童年。
“在嶺南那么長的時間里,都是小乖陪伴著我,讓我可以繼續(xù)努力的在嶺南堅持下去。”
宮雁雪有點(diǎn)同情殷旭炎,他當(dāng)年也才剛成年沒多久,就被父親派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自己生活,自己開拓事業(yè),那多辛苦啊。
殷旭炎在宮雁雪面前支起腦袋,笑著說:“怎樣,有很感動嗎?”
有啦!宮雁雪正想說,但是看到他笑嘻嘻的表情就知道,她又被騙了。
“殷旭炎,你可以少騙我一點(diǎn)嗎?”
殷旭炎捏著她的鼻尖,“我覺得這樣很好玩啊,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說的不是真的,我只是想你同情我。”
“哼,我才不相信,你這個騙子,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彼拇蛑氖,讓他放開她的鼻子。
殷旭炎也當(dāng)真放開,但是卻把頭靠近她,近得兩人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間。
“真是傷心,你真的不相信嗎?”
看著兩人那么近的距離,宮雁雪又害怕又緊張起來,“不相信,不是說要睡覺了嗎?明天還要起早呢。”
“可我還不是很想睡啊!彼肟粗不想睡。
宮雁雪閉上眼睛,“你不睡,我睡,我困了。”
“好啊,你睡吧!彼此。
宮雁雪感覺得到他根本就沒有離開她的身邊,還是距離得很近。
“你到底要不要睡啦?”她轉(zhuǎn)動著身軀,想要背對他,不讓他再那么靠近了,因為那么靠近讓她的心不停的亂跳。
“睡,馬上。”殷旭炎說著還低一下頭,若有若無的用嘴唇掃過她的臉頰。
宮雁雪不停地想著,剛剛他是碰了她嗎?她怎么感覺有東西在她臉頰上掃過一下,是什么東西?
一邊的殷旭炎則含著笑,閉上眼睛睡覺了,不過在睡覺前,他已經(jīng)完全肯定躺在他身邊的是個女人,而且以后會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