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上山本洋子,但她不讓他進(jìn)門,而且說出讓他難受的話。
漾很難過,她說對你這個不信任她的負(fù)心漢死心了,她回臺灣不回日本了,我是知道她在臺灣的聯(lián)絡(luò)資料,但我不會跟你說,你威脅我沒關(guān)系,不過如果你敢動我,漾一輩子都不會理你的!
他離開前,剛好Miu-Miu沖出對著他狂吠,給了他一點希望,漾不可能丟下Miu-Miu自己回臺灣的。
但山本洋子似乎是怕他傷得不夠重,馬上接了話——
你不用高興太早,你看你傷漾多深,她走的時候只帶走簡單的行李,她說所有跟你有關(guān)的回憶都不要了,Miu-Miu就先托我照顧,等她能釋懷了,會再來帶它,如果你不信,我開門讓你去她房間。
不信任她的負(fù)心漢?所有跟他有關(guān)的回憶都不要了?她不要他了?
荻原薰握緊拳頭,用力的捶了墻壁一記,想起漾當(dāng)時決絕的神情,他就沒辦法原諒自己,他怎么能這么愚蠢?
輕輕的轉(zhuǎn)開門把,櫻井亞紀(jì)走進(jìn)荻原薰的房間,深深看著背對著她懊惱的人,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恨她沒關(guān)系,反正花漾走了,她多的是時間解決這個問題。
她柔著聲音開口,“薰,我……”
“滾出去!彼麤]回頭,語氣不耐。
“薰,你聽我……”
“滾出去,我是看在英二叔的份上沒對你動手,但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边@個女人就是害他的漾心碎離開的兇手,他連看她一眼都想吐。
他找了漾之后過沒兩天,黑川找上他,以非常得意的口吻告訴他,他誤會花漾了!
原來櫻井亞紀(jì)不但時常背著他找漾麻煩,后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賭上自己的演藝生涯也要他跟花漾決裂,新聞是櫻井亞紀(jì)要黑川報給媒體的,而黑川一聽她說荻原薰跟花漾鬧翻了,馬上就來判他死刑。
黑川知道花漾不可能會喜歡他,他沒有櫻井亞紀(jì)那么傻,但他要荻原薰難受。
而黑川賭對了!
他恨自己居然要從情敵嘴里聽到這些事,他應(yīng)該是最了解漾的人,卻成為不相信她的人,活該山本洋子要給他臉色看。
“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嗎?”他的態(tài)度惹惱一向受人擁戴的櫻井亞紀(jì),她的聲音也大聲起來。
“滾出去,不只是不想看你,我以后對你也只有這句話可以說!辈还芩龑λ母星橛卸嗌睿膽B(tài)度從來沒有曖昧過,對她,他不動手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很好,你一定要這么過分是嗎?!那我更是忍不住想跟你分享一個小秘密!彼恼Z氣得意極了。
荻原薰瞇起眼,有不安的感覺,但仍是背對著她沒接話。
她哼了聲,揚(yáng)高聲調(diào),“聽說花漾回臺灣了是嗎?哼,那她應(yīng)該是那個晚上走的,畢竟接到那樣的電話,有自知之明的人都該……”她故意留了話尾。
他回頭狠狠的瞪她一眼,走近她,沉聲問:“你知道她什么時候走的?你說的電話是怎么回事?”
“很想知道嗎?你對我這么兇我干嘛要跟你說?”
瞇起眼,他抓起櫻井亞紀(jì)的衣領(lǐng),“如果你以為我不對女人動手,那你就錯了,我現(xiàn)在沒有理智可言,說!”
“你對我兇也來不及了,那天晚上花漾打你房間的專用電話找你,你在洗澡,我溜進(jìn)來剛好接到電話,你猜她會怎么想?哈哈——我還說你不要她了!彼I通傭人通知她荻原薰的生活作息,在洗澡時溜進(jìn)他房間,想學(xué)人家獻(xiàn)身,雖然他把她趕跑,但她也把花漾趕跑了。
原來……漾臨走前有打給他?!卻又被櫻井亞紀(jì)搞砸了!
荻原薰怒不可遏,拎著櫻井亞紀(jì)的領(lǐng)子就把人往門外丟,大聲對外面的傭人說:“傳下去,以后在我家不準(zhǔn)這個女人出現(xiàn),誰讓她進(jìn)來,我挖了誰的眼睛!”
櫻井亞紀(jì)爬起來還想說什么,他卻先開口了,“順便提醒你,在外面最好也自動躲著我一點,以后我見你一次揍一次,你會是我不打女人的例外,就算讓英二叔求情也沒用,你可以滾了。”他大聲的將門關(guān)上,留下一臉錯愕的櫻井亞紀(jì)。
正好,他的手機(jī)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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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lán)真的找到花漾了嗎?
除夕,在這一個家家戶戶都團(tuán)圓的特別日子里,荻原薰心急如焚地坐在飛往臺灣班機(jī)的頭等艙里。
機(jī)艙內(nèi)張揚(yáng)著濃濃的年味,就連空姐穿的制服也帶著喜氣的紅,但他感染不到一點歡樂氣息,他的心很忐忑。
趕走櫻井亞紀(jì)后,正巧接到深藍(lán)的電話,說是他托他找的花漾有消息了,只是事情變得有些棘手,要他親自來臺灣才能解決。
深藍(lán)的口風(fēng)死緊,說什么都不肯先透露一點訊息給他知道,讓他急匆匆交代一些事情,帶著簡單的行李,坐隔天一早的飛機(jī)趕來臺灣。
想必是記恨他調(diào)侃他跟喬水簾的事,所以存心要他在幾萬英尺的高空中坐立難安,渾身不對勁。
經(jīng)過三個多小時的飛行,他終于在國、英、日語的廣播聲中踏上臺灣的土地。
他提著簡單的行李走過機(jī)場大廳,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見到她——
咦?!
方才那匆匆一瞥的側(cè)臉讓他陡地一震,那再熟悉不過的輪廓是他怎么也不會錯認(rèn)的一張臉——漾?!
她怎么會在這里?是深藍(lán)告訴她的嗎?
但是那中性的打扮和頭發(fā)……他怎么也沒有辦法聯(lián)想在一起。她的短發(fā)是俏麗可愛的感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英氣?
但現(xiàn)在不是多想的時候,他得先跟她把事情解釋清楚。
荻原薰急忙抬起眼四下梭巡了一會兒,倏地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快步追了過去,探手搭上她的肩膀,但還來不及開口,下一秒他的手立即被扣住,胸口挨了重重的一肘,手臂讓人用力一扯,整個人在空中轉(zhuǎn)了半圈。
來不及細(xì)想,他已經(jīng)被甩到地上,因為是漾,所以他完全沒有防備,但怎么會?漾怎么會賞他一記過肩摔?
她低頭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這是本能反應(yīng),先生有事嗎?”
先生?她喚他先生?!他站起身,試圖要拉她的手,對方卻避開了,荻原薰嘆了一口氣,“漾,你在生氣嗎?”
她輕輕的笑了,“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看樣子你好像認(rèn)識我耶,但我不認(rèn)識你,我是來找人的……”說著她朝他背后招了招手。
不認(rèn)識他?他胸口悶痛,隨著她的視線住后看,正巧看到深藍(lán)帶著另一名年輕男子走近。
耿深藍(lán)一走近,就對年輕男子介紹荻原薰,“這就是荻原薰!
“我是花橙,是花漾的弟弟!被ǔ瓤摧对箷r很不客氣的表露他的不悅,但他沒多說什么,伸手拉近剛剛給了荻原薰難看的女子,“大姐,這是荻原薰。”
“喔,你好,你是深藍(lán)的朋友,以前見過我是不是,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太沖動了,重新認(rèn)識,我是花漾,歡迎來臺灣玩。”她笑著伸出手。
以前見過她?他們明明是情侶啊!重新認(rèn)識又是怎么一回事?荻原薰對眼前的狀況太過震驚,遲遲沒有伸出手回握。
對方也不以為意的收回手,像是真的不認(rèn)識他,側(cè)身對著弟弟說話,“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人要介紹給我嗎?就是來幫深藍(lán)接他朋友?”
花橙頗含深意的看了錯愕的荻原薰一眼,帶點挑釁的開口,“他就是要介紹給你的人,聽說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大姐你不記得了嗎?”
聞言,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荻原薰一陣,笑得很開朗,“不記得了耶,既然是以前的男朋友,那現(xiàn)在就不重要了吧,不記得就算了,荻原先生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荻原薰沉著臉,想再拉她的手,但再一次被她避開,只能陰郁的開口,“漾,別玩了,櫻井亞紀(jì)的事我跟你道歉,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
“我沒有假裝,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你,荻原先生!彼难凵袂宄旱吧,的確是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
荻原薰不放棄,“我是真心道歉,櫻井亞紀(jì)的事情我也處理了,我們不能好好談?wù)剢?你再這樣我要回日本了!彼嘈啪退阊鷼馑,但還是愛他的!
她一樣是那副淡漠的笑容,“那隨你吧,荻原先生再見,小橙,我們走吧,媽還在等我們吃年夜飯!
說完不再搭理荻原薰,拉著花橙的手,兩人離開了。
荻原薰伸手要拉人,卻被一直沒說話的耿深藍(lán)擋了下來,“她失憶了!
聞言,荻原薰久久不能回神,什么意思?
他想起山本洋子的話——她說所有跟你有關(guān)的回憶都不要了。
在耿深藍(lán)的車上,荻原薰一臉陰郁。“到底是怎么回事?”漾忘了他?這比她恨他,更教人難受,他的雙拳始終握緊,緊到顫抖。
“心理因素,花家人說她剛回來時不吃不喝就一直哭,隔天早上醒來就這樣了,她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記得,獨獨不記得在日本發(fā)生的事,開以前她寄回臺灣的照片檔案給她看,她通通不記得了。”耿深藍(lán)看著他語氣也很沉重。
不吃不喝一直哭?他能想像,她的心有多痛,就像現(xiàn)在的他!“看過醫(yī)生了嗎?”
“看過也做過檢查了,腦部沒問題,所以醫(yī)生才判斷是心理因素,病人因為受不了打擊自動避開對她而言不好的回憶,就像她本人也知道自己失憶,但當(dāng)其他人說要幫她想起時,她卻不愿意,這……你也看到了!
對她而言不好的回憶?荻原薰苦笑,是嗎?他原來是這樣的存在啊,心有些悶痛,喉頭酸澀,眼眶熱了,這就是漾說的想哭的感覺嗎?
“所以我說事情有點棘手,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頭轉(zhuǎn)向車窗,抬手抹了一下眼角,他的聲音很低,“不怎么辦,我會讓她想起來的,我會親口跟她道歉,跟她解釋,她不能一輩子避著我,她想,我也不準(zhǔn)。”
耿深藍(lán)揚(yáng)高嘴角,“那好吧,你可以下車了。”他將車子停在某戶人家門口。
“我沒有心情開玩笑。”
“這是花漾家,不是想找她說清楚?那還不下車,我也要回去了!备赣H、阿姨和小雪都在等著他回去吃年夜飯!皩α,最近我很忙,沒事別打給我!彼谛睦镅a(bǔ)了一句,就算有事,也不會是好事,他不會接的。
“謝了。”他感激的朝耿深藍(lán)道謝,雖然對方的表情很奇怪,但看在這一回的份上,他不會跟他計較的。
耿深藍(lán)擺擺手,加速踩下油門離去,到巷口時撥了通電話,“嗯,可以了,他已經(jīng)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了!彼翘嶙h的人,但沒想到花家姐弟這么狠,嘖,連累到他了,他還是帶水簾出國避幾天風(fēng)頭好了。
荻原薰在門口站定,抬手按了門鈴。
前來應(yīng)門的是一直沒給荻原薰好臉色的花橙,“我大姐在里面,要是你再讓她傷心,就算你是荻原家的少主,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是在說花漾回臺灣不吃不喝一直哭的事嗎?“我不會再讓那種事發(fā)生,我會讓她想起我的!
笨蛋!花橙在心里暗啐一句,看來他應(yīng)該是受到教訓(xùn)了,“進(jìn)來吧!
荻原薰跟在花橙身后走向廚房,正好聽見——
“我剛剛在機(jī)場教訓(xùn)了一個負(fù)心漢,我是故意給他一記過肩摔的。”
這個情節(jié)怎么有點熟?只不過他是被過肩摔的那個,而且負(fù)心漢是指他嗎?
花橙不以為然的接話,“只有一記過肩摔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以為你出馬至少是要叫救護(hù)車?yán)。”回頭瞄了荻原薰一眼,警告意味濃厚。
“哼,你更沒用!只出了一雙眼!庇玫傻挠斜容^厲害嗎?花翎順手搶過花容嘴里咬著的雞腿,當(dāng)成暗器射向花橙。
“二姐,那是我的雞腿耶。”完全聽不懂對話的花容,只在乎她的食物,雞腿沒了,她好想學(xué)大姐哭他個三天三夜。
“用眼神制伏敵人你沒聽過?”花橙接下飛射過來的雞腿,咬了一口,“你看他現(xiàn)在有多錯愕!
荻原薰真的很錯愕,他居然看到兩個花漾?!但好像……又有點不一樣。
“是嗎?”花翎走近兩人,看著似乎搞清楚狀況,想要提問的荻原薰,“你怎么對大姐的我們都知道了,這次單純是我們給你一點小教訓(xùn),你不會有意見吧?”聲音壓得很低,低到只有三人聽到。
他懂了,雙胞胎!荻原薰點點頭,“漾,不知道是吧!彼麄兊囊馑际沁@件事到此為止,如果他要計較,為難的也只是花漾,況且他有錯在先,理虧。
花翎點點頭,這讓荻原薰松一口氣,但隨即又想起一件事,瞇起眼,“那深藍(lán)知道嗎?”
花家兩姐弟沒說話,很有默契的笑了,笑得很賊,寓意明顯。
難怪叫他沒事不要打給他,很好,這筆帳他們慢慢算!荻原薰眼里有了殺氣。
但眸光一轉(zhuǎn)到花漾身上,殺氣也轉(zhuǎn)為柔情,久久無法移開,她瘦了許多,而且有些憔悴……是因為他嗎?
而一直處在狀況外的花漾,心不在焉地擺著筷子,完全沒聽到弟妹們的爭吵,思緒飄得老遠(yuǎn)……
她想念重色輕友但其實最挺她的洋子、想念卡哇伊又愛撒嬌的Miu-Miu、想念日本冷冽的空氣……其實最想念的是薰和他那溫暖的懷抱,為什么她這么沒用?事情走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是無法放下他……下意識的摸著銀杏項煉,想著他。
這樣菜偷吃了一些、那樣菜偷吃了一些……花容很快又把兩頰塞得鼓鼓的,終于有空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詢問荻原薰,“你是誰?”看她大姐的眼神,跟她看著雞腿時一樣深情耶!
“他是客人!蔽磥硎谴蠼惴。
有客人?正在準(zhǔn)備最后一道菜的花家男主人聞言回頭,“小橙,這位是?”
傷勢還未痊愈,不過已無大礙的花家女主人負(fù)責(zé)“乖乖坐著等吃飯”,饒富興味的眸光打量著花橙身后的客人。是他吧,懸掛在漾漾的心里,讓漾漾即使回來臺灣了,卻經(jīng)常發(fā)呆的原因……
“伯父伯母,初次見面,我是荻原薰,漾的男朋友!
咦……是她太想念薰了嗎?怎么好像聽到薰的聲音?花漾驀地回過神來,震愕地瞪視著眼前的荻原薰,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花漾的眼淚毫無預(yù)警地啪啦啪啦往下掉。
“漾……”荻原薰別扭地替她擦拭眼淚!皠e哭了!
“薰……”
花農(nóng)關(guān)了爐火,扶起妻子,揮手趕人。“走、走,我們先到外面去。”把空間留給女兒和荻原薰獨處。
花翎率先走出廚房。
“走了啦,還吃!”花橙揪著愛吃的花容離開。
花色好奇地躲在門邊偷看。
“還看,會長針眼啦!”花翎折返,不由分說地勾著她的脖子將她拖走。
花色被拖著走,嘴里還嘀嘀咕咕著!膀_人,針眼又不是這樣才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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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嗚嗚……”她緊緊地環(huán)抱住他,語不成句。
“你一聲不吭地跑走,讓我像無頭蒼蠅似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該哭的人是我吧!彼刂氐貒@了一口氣。
“嗚嗚嗚……”她的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抹。“我媽出車禍,我必須馬上趕回來,可、可是……我、我有留……電話給洋子,你只、只……要問她就、就會知道了……”
說到這個她也覺得自己很沒用,離開前櫻井亞紀(jì)都說得這么難聽了,她雖然不敢再打電話找薰,但仍是忍不住留了訊息給他,只是他居然狠心的都沒打來!
“山本洋子?!”他的身體微微一僵,一股火在身體里竄燒,一股怒火。
她吸吸鼻子,“對、對啊……”難不成還有另外一個洋子?
“可是,她什么也沒說!彼а狼旋X。
“咦?”怎么會?她不解地抬起淹大水的眸子。
“她、一、個、字、也、沒、說!焙芎,他又被一個人擺一道了!斑讓我以為你傷心絕望地返回臺灣,再也不回日本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打算過陣子帶Miu-Miu回臺灣!彼鷣y抹了抹淚,思緒開始回籠,推開他的懷抱,“就不回日本了……”
“對不起!
“咦?”他剛剛是說……對不起?他這么強(qiáng)勢的人,居然跟她道歉?“你知道亞紀(jì)的秘密真的不是我說出去的……”
“我知道!彼穆曇綦y掩愧疚。
她加重語氣,“真的、不……”咦、他說什么?
“整件事情都是亞紀(jì)自導(dǎo)自演,故意要嫁禍給你的!彼p手將她拉回他的懷中,抬手輕拍著她的背,動作輕柔!皩Σ黄稹!
“但是……之前我打給你……你在洗澡是櫻井亞紀(jì)……”她很在意這件事。
打斷她的話,“她買通傭人,趁我洗澡時溜進(jìn)我的房間,就這么剛好接到你的電話,你放心,以后不會了,我趕走她了!
“可你害我那么難過,我不要隨便原諒你!闭`會解釋清,人在他懷中,她的淚沒了,剩下盈盈笑意,還有看看能不能趁機(jī)討便宜。
知道她沒事了,他揚(yáng)起有些陰險的笑容,“我也是這樣想,我這么過分,你怎么能輕易原諒我?!所以我想到一個處罰自己的方法,就是讓你一輩子跟著我,給你機(jī)會欺負(fù)我,你說這主意怎樣?”
這是求婚嗎?很不浪漫耶!
她搖搖頭,“不要,誰欺負(fù)誰還不知道呢?說不定是我吃虧怎么辦?”
不要?他瞇起不滿的眼,“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理騙了我的山本洋子?是吊起來毒打一頓好,還是關(guān)她一個星期不給吃、不給喝好?”他沉吟著,似乎很認(rèn)真在想。
嚇!她猛地抬頭,“你、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
“為什么不能是認(rèn)真的?”
“不準(zhǔn)你動她!彼o張兮兮。
“你憑什么不準(zhǔn)?”
“不準(zhǔn)、不準(zhǔn)……”洋子應(yīng)該是為了替她出氣才會不說她的下落,她不能讓薰傷害洋子,“憑我是你女朋友!”
“漾,你知道這樣我很為難的,我要管一幫子人,如果讓人家知道整我都可以安然無事,我怎么建立威信?況且只憑你是我女朋友,我的手下不會服氣的!
“那……”她挖空腦袋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但其實也不是沒別的法子……”他頓了一下。
她的眼睛亮了起來,“那要怎么做你才肯放過她?”
他不知從哪摸出一枚戒指,“你就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看著我,我就沒有機(jī)會對她動手了,再說你當(dāng)了我老婆,地位跟女朋友可不一樣了,我老婆的朋友跟我開點小玩笑,兄弟們不會怎么樣的!
花漾又哭了,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嘴角卻微微揚(yáng)起,綻出一朵盈滿幸福的笑花。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不是騙就是威脅!
不過算了,他本來就不是會耍浪漫的人,再說,以他的身分,這也算發(fā)揮“特長”吧?!
【全書完】
*欲知耿深藍(lán)和喬水簾的愛情故事,請看甜檸檬系列023《小男人,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