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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帶種逃 第1章(2)

  “天!會不會太幸福了呀,我都快被甜死了,救命。 焙涡幾鲃莸目壑弊忧缶,那模樣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又糗我!”韓采薇紅著臉兒,作勢追上去要打她,何小寧仍大叫“救命”,房間內(nèi),頓時(shí)充滿著幸福的嬉鬧聲。

  然而,讓韓采薇如此幸福的另一半,卻遇上了為官以來最大的麻煩。

  肅穆的宮殿內(nèi),皇上御門聽政卻是繃著一張臉,直勾勾的瞪著甫跟著眾臣上早朝的薛辰劭,“原以為你會成為朕的左膀右臂,看來朕是太看得起你了!”

  臉色鐵青的皇上丟下這句話,隨即甩袖離去。

  除了薛辰劭外,眾臣皆面面相覷。龍顏大怒,點(diǎn)燃的一把火所燒向的還是圣眷正隆的薛辰劭

  但眾臣大多是心知肚明的偽君子,根本知道皇上的怒氣從何而來,只是作戲罷了。

  至于薛辰劭則面無表情,雙眸沉潛得看不出任何思緒。

  雖然是太平盛世,但古今皆然,皇宮里永遠(yuǎn)是爭權(quán)奪利的戰(zhàn)場,尤其當(dāng)今圣上遲遲不肯立下皇儲,更讓太子之爭在臺面下燒得火熱。

  大皇子身為嫡長子,是眾臣眼中的準(zhǔn)太子人選,而八皇子是文武奇才,對皇儲之位也是誓在必得,兩人的太子之爭,也讓文武百官壁壘分明的各擁其主外,更積極的攏絡(luò)人才以擴(kuò)展勢力,斗爭也罷、賄賂也罷,各有圖謀。

  然而,薛辰劭身為皇上的新寵,卻堅(jiān)持不選邊站,此舉早已得罪兩方勢力,此刻,又見皇上態(tài)度丕變,隨便想也知道是哪派人馬去跟皇上嚼了舌根。

  薛辰劭靜默以對,但文武官員已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說東道西,有的要他靠攏大皇子派,還保證肯定能幫他改變皇上態(tài)度,有的要他去跟八皇子賠個(gè)不是,也為自己鋪個(gè)路,有個(gè)靠山總是好的。

  這些人中,又以兩派的核心人物最為強(qiáng)勢,一是炎相爺,另一是杜元帥。

  文武朝臣對兩人的敬畏可不只三分,不敢與之為敵也不敢獨(dú)善其身,因?yàn)槎配h手掌兵權(quán),是大皇子的人馬,炎震是當(dāng)朝相國,傾向支持八皇子。

  兩方幾度交手,屢送密報(bào)到皇上手上,互踩對方痛處,結(jié)的梁子已深,但在薛辰劭這件事上,卻意外的唱起同調(diào)--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薛辰劭的不知好歹,已成了兩派相爭下的犧牲者。

  但是,炎震又比杜鋒的城府要深,見狀,他念頭一轉(zhuǎn),打算利用這情勢,再次拉攏薛辰劭。

  炎震一邊思量一邊看著面帶冷笑的杜鋒正對著薛辰劭道:“看到了嗎?要排除異己是多么易如反掌,憑我在朝廷的影響力,任何人想與大皇子或我們?yōu)閿,簡直是--”杜鋒刻意靠近薛辰劭,在他耳邊吐了一句,“找死!

  語畢,隨即趾高氣揚(yáng)的率著一群大皇子派的朝臣走人。

  “呿!不用腦袋的武夫,以為扔了句威嚇之詞,就能逼你就范?”炎震笑著走近薛辰劭,再以眼示意,那些八皇子派的朝臣立即離開,偌大的殿堂內(nèi)頓時(shí)只剩他們兩人。

  薛辰劭看著眼前的笑面虎,他很清楚論心機(jī)城府,炎震才是個(gè)中強(qiáng)手,他在官場上的門生故舊可是盤根錯(cuò)節(jié),多少七品官在他的‘美言’及影響力之下,躍升到一、二品官位,投桃報(bào)李,他們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他的心腹親信,更因?yàn)閯萘@人,連強(qiáng)勢的杜鋒也難動(dòng)他一根汗毛。

  “相爺想說什么?”他開口問。

  “我說你可是棟梁之材,就此被毀,老夫可舍不得!毖渍疬@話說的可不是客套話,若不是自己的女兒太不爭氣,眼前這俊美傲骨的男人該是他的女婿才是!但眼前有轉(zhuǎn)機(jī),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機(jī)會了。

  “皇上這幾日陰郁氣悶,動(dòng)輒得咎,老夫透過宮里的眼線得知,杜元帥的人一連上了好幾份的奏疏,指責(zé)你仗恃著皇上寵信,擅權(quán)謀利、結(jié)黨營私、收賄貪瀆等等許多惡行。”

  他黑眸倏地一瞇,“簡直一派胡言,皇上不該相信奏折所言才是。”

  “也許是閑言碎語,但眾口鑠金、曾參殺人,言論之可怕,皇上的態(tài)度不是已說明一切了?”

  “那些指控確實(shí)與我無關(guān),皇上論罪,也得派人明察!毖Τ桔可袂閲(yán)肅。

  “能查出什么?皇上也不可能自己去查!毖渍鹦χ嵝阉。

  他一針見血的話讓薛辰劭頓時(shí)無言。

  所以,就是朝中同僚陷害,原因就來自兩黨相爭,硬要逼他表態(tài)。

  若是他再不識時(shí)務(wù),他們打算共同摧毀他,讓誰也占不了便宜。

  炎震笑了笑,“你惟一的自保之道,就是成為我的人,杜鋒才不敢再動(dòng)你,也惟有我與八皇子才有能力阻止皇上下旨治你的罪!

  “不必,我行得正,我馬上去跟皇上說明白,我是絕不會做違背君臣大義之事。”

  “皇上不會見你的,因?yàn)榘嘶首诱伊嗽S多人給你背了黑鍋,”他搖搖頭,“皇上的個(gè)性你也知道的,這天子之位,他原本就坐得極不穩(wěn),大皇子、八皇子雖都是他的皇兒,但他也知道他們是虎視眈眈的等著繼承皇位,他寧可錯(cuò)殺,也不愿放過一個(gè)可能會危及自己權(quán)勢的人。”

  薛辰劭雙手握拳,他明白炎震所言,如今,兩派人馬勢均力敵,眾人暫且按兵不動(dòng),皇上仍可高枕無憂,一旦風(fēng)波陡起,誰也不敢說不會有逼宮篡位之事發(fā)生,畢竟眾臣的忠誠是假。

  炎震又附耳對他說了些話,他愈聽臉色愈難看。

  “你是聰明人,我等你的好消息……”炎震再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走人。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嗎!薛辰劭繃著一張俊顏,獨(dú)自佇立良久后,轉(zhuǎn)身步出宮殿,來到皇上寢宮外求見,但卻吃了閉門羹,一連等了數(shù)個(gè)時(shí)辰后,總管太監(jiān)這才步出,朝他行禮再示意他往另一旁的亭臺去說話。

  “秦公公,我要見圣上!币坏酵づ_,薛辰劭就再重申他的所求。

  “不見,皇上交代下來了,而且,這幾日也不上朝了。”秦公公搖搖頭。

  “難道皇上真的相信那些奏折上的謊言?”他真不敢相信,他眼中的明君竟然是昏君

  “呃,這事奴才不敢多言,但是太多人打著冒死上書的旗子,說了大人許多難聽話!鼻毓D了一下,他也是愛才之人,忍不住還是說了心底話,“大人是朝中新貴,但老奴在宮里四十年了,在朝廷里想要獨(dú)善其身不愿同流合污,只有被整、等死的分兒!

  “皇上非愚昧之人!”薛辰劭咬牙低吼,否則他的盡忠不就成了天大笑話?

  “伴君如伴虎啊,今日紅明日黑,沒什么好意外的,奴才勸大人別太固執(zhí),要不此事想要善了?難。 鼻毓Z重心長的搖搖頭,旋即朝他行個(gè)禮,返回宮里。

  薛辰劭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握拳的雙手也捏得更緊了。

  薛辰劭帶著重重心事回到薛府,幾經(jīng)琢磨,他心里有大抵有了答案,卻遲遲下不了決心。

  他沉眉斂眸的穿過廳堂和亭臺樓閣,一路來到他跟妻子韓采薇所居住的清雅院落,一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一幕竟是何小寧拿了盒黑糖甜糕,一口接著一口的吃著,唇邊都是白白的甜粉末--一見到他,她急急的吞下口中的甜糕,再擠出一個(gè)笑臉,偏偏牙齒上還沾了一塊黑糖糕,就像少了顆牙。

  若他沒記錯(cuò),那應(yīng)該是他昨天特別派人到鄰縣,也就是妻子娘家附近的糕餅店去買來的。

  何小寧一見他仍瞪著自己手上的糕點(diǎn),她也慢半拍的想到了,她困窘的搔搔頭,“這家老店的糕餅太好吃了,我也是從小吃到大,今天下午一送來時(shí)……”

  “我吃不下那么多,請小寧幫忙吃的!

  韓采薇就坐在床緣,高雅而秀氣,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大家閨秀的婉約氣質(zhì),她深情的凝睇著丈夫,雙手還拿著針線。

  “哈哈,就是。”何小寧馬上笑著點(diǎn)頭附和,“我出去吃,不打擾你們夫妻倆恩愛了。”語畢,她就拿著糕點(diǎn)閃人。

  走得真快!薛辰劭搖搖頭,走到妻子身旁坐下,“你有吃吧?不是說很想念嗎?”

  “是啊,很好吃,我吃了很多,謝謝你!彼昧c(diǎn)點(diǎn)頭,但卻不好意思說她才吃了一塊就突然覺得很膩。因?yàn)樗悄敲从行陌。樋诘囊痪湓,他竟記在心里,差人快馬花了來回一天的路程才買回來給她吃。

  “謝什么,你可是我的妻子!彼H密的摟著她笑問:“你在做什么?”

  “入秋了,再三個(gè)月,寒冬將至,我想親手為你縫制一件暖裘,我想做得細(xì)一點(diǎn)、再繡點(diǎn)圖案,時(shí)間上應(yīng)該剛好……”她邊說邊縫著,一針一線,臉上笑意盈盈。

  怕他著涼嗎?她是一個(gè)很溫暖的人,讓人想好好珍惜,但他的人生已掀起巨浪,他勢必得做出決定,即使可能得犧牲她、委屈她……只希望她不會太恨他。

  他黑眸一黯,但隨即搖搖頭,不想再將心思放在上面,“你別忙了,我明兒個(gè)叫遠(yuǎn)織坊的人過來,你替我選些上好布料,請他們做就好。”

  “不,那怎么會一樣呢?而且,”她粉臉一紅,“這是我的心意!

  見她如此有心,他得極力的壓下心中急涌而上的愧疚,才能握住她的手,“那你做件暖裘就好,其他的就讓遠(yuǎn)織坊來做,對了,也給你添置些新衣,披風(fēng)、外套、皮帽、靴子,我不想外人說我不疼你!

  她嫣然一笑,“我知道你有多疼我,而我真的不需要多余的服飾!

  “也是,我突然也覺得你不需要穿太多!

  他輕聲一笑,傾身靠近她,以唇輕輕的劃過她的唇,慢慢的磨蹭,他的黑眸變得更深、更濃、更黯--

  就算沒有那句挑情的話,她也是懂得這個(gè)眼神的,成親以來,他每每渴望她時(shí)就是如此,新婚燕爾,自是兩情繾綣之時(shí),可是,這會兒還是大白天呢。

  但他的吻愈來愈激狂,甚至已一路往下,深入她的衣襟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幾乎都要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在她的嬌喘呻吟聲中,他拿走她放在膝上的針線竹籃,再回身擁著她躺上了床,拉下床幔后,與她溫柔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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