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花兮兮好奇地問。
“是啊,從爹娘死后,就只有我一個了!庇行┕录拍兀安贿^現(xiàn)在有娘子了,以后還會有我們的孩子,這樣就熱鬧極了!
自動忽略后面那一串話,自動忽視他一臉的興奮,“那你說你是土匪?你的弟兄呢?”
“我是呀,可是我沒弟兄!
“你……”本想再問清楚些,可一想到上官軒雖有時邪魅,但其實一直擁有赤子之心,“那你干嘛說你自己是土匪呀?”
“書上不是說,搶東西就是土匪嗎?”書上是這樣寫。
書中自有黃金屋,可也不能這樣斷章取義呀,“這樣不算,土匪是一群專門搶人錢財、劫人美色的壞蛋,你是嗎?”花兮兮試著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也想知道他以前是否有做過這些壞事。
“沒有,爹說不奪不義之財。”上官軒一臉正色地說:“那我不是土匪!
“幸好你有聽你爹的話!被ㄙ赓獍档匾菜闪丝跉狻
“以后我會聽娘子的話!鄙瞎佘幑郧傻卣f。
看著他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要夸獎,花兮兮忍不住地笑了。
“娘子,笑什么?”娘子笑起來也是這么嬌美啊。
“沒什么,那你怎么生活呀?”已經(jīng)習(xí)慣他一口一個娘子的,花兮兮也不計較,倒是好奇他一個人到底是如何生活。
“餓了便打獵,渴了便有泉水!鄙瞎佘幣M足她的好奇心。
“那銀子呢?衣服呀,還有生活用品?”
“打獵,將獵物的皮毛賣給鎮(zhèn)里就行了,賣了以后就用銀子買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娘子不用擔(dān)心,我會養(yǎng)活你跟孩子的!鄙瞎佘幰荒樥(jīng)地回答。
大爺,她還沒跟他孩子呢,別動不動就孩子呀,“哦,那這是誰教你的?”
“偶然發(fā)現(xiàn)獵物的皮毛似乎很好賣,我就這么做了。”
看不出這個時而呆傻時而瘋癲的男子竟然無師自通,還挺聰明的,“獵物的皮毛是很貴重,一般人都穿不起的,而且打獵有一定的危險,一般人也是不愿意去的,所以物以稀為貴,銀子自然也多!
“呵呵,對我而言,打獵就像吃飯!鄙瞎佘幾源蟮卣f。
“哦,那你多去打獵,你死了,我就可以抱著你的財產(chǎn)嫁給好人家了。”花兮兮冷冷地諷刺,傻瓜,再多的錢財也換不回自己珍惜的東西。
“不要,我不會死的,我也不會讓你另嫁他人的,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上官軒有些偏激,“小娘子,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反正我少去,你別嫁給別人呀。”
被說中心思的花兮兮有些煩躁,她確實是擔(dān)心他,可她又沒立場關(guān)心,他們又不是真的夫妻,雖然那個傻瓜一心認(rèn)為是,可她心里總覺得別扭。
“食不言,寢不語。”
“好好,我知道小娘子害羞了,吃飯不說話可以,不過睡覺不能不說話呀,我還想聽小娘子喚我一聲‘官人’的!
上官軒緊張自己的福利,而且在床上一個丈夫不能讓妻子發(fā)出愉悅的呻吟,那是丈夫的失職,不過這席話,他當(dāng)然不敢說,不然晚上就連單純抱著娘子睡覺,怕也不成了。
昨晚被這個無賴拐了一聲,至今讓她悔恨,花兮兮目不斜視地吃飯,催眠自己聽不見,聽不見。〗裉焱砩辖^不會讓他有機可乘。
上官軒滿足地吃著好久沒吃的家常便飯,若以后日日月月都是這樣的日子,他也不會有怨言,他的生活已不孤單,因為多了她,他的妻,他這生唯一的妻子。
夜晚的山林有些靜寂,陰森的可怕,可深山處的人家,裊裊炊煙升起,很是愜意。
“小娘子,溫度如何?”上官軒在外面燒水,控制水的溫度。
深山不是客棧,沒有人燒水讓人沐浴,花兮兮也忍了一整天了,女人家都愛干凈的。
上官軒正閑著發(fā)慌,看花兮兮別扭也就主動為她燒水。
“嗯,還好!被ㄙ赓馐孢m地享受著熱水,連日的奔波不適也被消除。
“啊……你做什么?”花兮兮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男人。
“為夫為小娘子擦背呀,這可是一個丈夫的體貼!
鬼才相信,居心不良。
“你別過來。”
上官軒不理會花兮兮的阻止,繞到她的身后。
花兮兮趕緊雙臂護(hù)住胸部,防止春光乍泄。
上官軒反而沒說什么,只是拿起布溫柔地擦拭著白晰無瑕的背部。
“小娘子,放松些!鄙瞎佘幜Χ冗m中地揉捏著她的肩部。
感覺他沒什么不良的企圖,花兮兮這才放松自己。
“左邊一些,重一些!被ㄙ赓忾]著眼命令著。
“是,小娘子!鄙瞎佘幾旖菐Φ卣f。
修長的雙掌在女子潔白的身軀上游走,開始慢慢變質(zhì)。
大掌偷偷地從后頭繞過,覆在挺立的胸部上,有節(jié)奏地?fù)崦?br />
“嗯……你做什么?”花兮兮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按摩呀。”聲音有些沙啞,大掌更加放肆地揉捏著,邪惡地用粗手指搓著頂峰。
“小娘子,硬了!鄙瞎佘幰驗檫@個發(fā)現(xiàn)而愉悅著。
“放手!”花兮兮下意識挪動著身子,感覺下半身傳來一絲怪異。
……
“小娘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說呀?”上官軒分外緊張,這個小娘子,他可是寶貝得緊的。
“你……”花兮兮因為他的關(guān)心,心里暖和和的,“是來葵水了!睂擂蔚氐馈
什么?上官軒呆愣在那里。
“每個女子都會有的!笨粗瞎佘幰荒樀纳禈,沒好氣地道。
“可是,小娘子,這個東西會出血?”上官軒還是不解。
“這個我怎么知道,反正女人家都這樣的。”問天去,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是……”
“你到底還有什么好可是的?”花兮兮不耐煩地吼道。
“一直出血,小娘子不會死嗎?”這么流個不停,是個壯士都受不了吧。
“不會啦!被ㄙ赓獾皖^偷笑,原來他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呀,“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要多久?”
“六七天吧。”花兮兮思索道。
“什么?”那他還要忍六七天,上官軒偷偷嘆了口氣,小娘子沒事是好事,他也不擔(dān)心了,可是現(xiàn)在換他有事了,沒在第一天要了小娘子,是體貼她,如今卻苦到了自己。
“你怎么了?”花兮兮皺著眉問道,干嘛像死了人一樣的愁眉苦臉。
“沒事。”他總不能將心里所想的說出來吧,否則小娘子怕會不理他了。
“我先出去一下。”去瀑布沖個澡吧。
奇怪,花兮兮匪夷所思的望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