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教寧婧怎么能不開心呢,她的第一部戲跟第二部戲都是跟著知名大導(dǎo)演學(xué)習(xí),她真的很感謝司空宇。
晚上回家后,她親自做了一整桌豐盛的料理謝謝親愛的男友幫忙。
她現(xiàn)在跟司空宇處于半同居狀態(tài),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他的豪宅。
司空宇很賞臉的把菜一掃而空。
可是等過幾天,聽說林宗的新戲拍攝計劃后,他的心情卻變得有些郁悶,因為這一部戲有一部分的外景需要到蒙古拍攝,也就是說,他們會分離一段時間。
睡前,躺在床上,司空宇很哀怨的說出自己的心情。
“想那么多做什么?真正要去也要等氣候再暖和一點,大概還要兩個月后!
“你這沒良心的,都不會想我。”司空宇使壞的捏了她的胸脯一把。
寧婧邊笑邊躲。“怎么想,兩個月后的事現(xiàn)在就要提前想嗎?”
“當(dāng)然,我可是每天都很想你……”司空宇正要訴說情話卻被手機(jī)鈴聲給打斷。
寧婧一聽到自己的手機(jī)響了,臉色微微一變。
這些天她頻頻被邵仲洲電話騷擾,他真是神經(jīng)錯亂了,根本聽不懂人家的拒絕,死纏爛打,討厭極了。
現(xiàn)在她晚上回家就把手機(jī)轉(zhuǎn)靜音,但今晚卻忘記了。
“這么晚了還有誰會打電話給你?”司空宇體貼的起身要幫她拿放在電視柜上的手機(jī)。
寧婧卻一把拉住他。“不必理他了,我們睡吧!彼酪欢ㄊ巧壑僦薮騺淼,她很坦蕩,但就是怕司空宇不開心。
“就算要睡也得把手機(jī)轉(zhuǎn)成靜音!彼究沼钸是下床去幫寧婧拿了。
寧婧拿到手機(jī)后,直接按下掛斷鍵,她心煩的瞅向司空宇,決定將這些天的困擾坦白。
她不希望自己跟司空宇之間有不能說的秘密,相愛的人需要互相信任,況且她真的覺得邵仲洲很煩。
“怎么不接?”司空宇不解。
“不用接了,是我前夫打來的!睂庢嚎聪蛩,果然見他皺起眉頭來。
“他想要做什么?”
“一直約我見面,我真的不知道他想要怎樣,很煩,而且他每次都換不同的號碼打來,讓我就想設(shè)定拒接來電也不行。”
“多久了?”
“差不多一個禮拜左右!币娝朱o默不語,她以為他生氣了,她拉拉他的手臂!氨,我不是故意瞞你的,我不可能再跟他見面,想說多拒絕幾次他就會死心了!
“那如果他不死心呢?”
寧婧有些遲疑。“不太可能吧。”以邵仲洲那那公子哥兒驕傲的性格,受不了老是被拒絕。
司空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輕嘆了口氣,她實在不懂男人的劣根性,不管邵仲洲到底打著什么主意,他是絕對不許他再跟她聯(lián)系。
反正他就是個愛吃醋的男人,對心愛的女人占有欲極強(qiáng)。
“把手機(jī)號碼換掉吧!彼究沼钫f。
“可是……”換手機(jī)號碼真的很麻煩,不管是工作上的或是朋友全部要一一通知,寧婧光想就頭痛。
“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換!彼蝗葜靡傻挠值。
寧婧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聽從了他的話。
“該死!”邵仲洲將電話掛掉后握在手里,他不甘心的用力踢了踢墻壁,卻痛得自己齜牙咧嘴。
從昨天開始寧婧的手機(jī)就撥不通了,他打了十幾次全部都轉(zhuǎn)進(jìn)語音信箱,該死,她該不會把手機(jī)號碼給換了吧?
這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不知道低聲下氣多少次,甜言蜜語哄了多少次,她的心腸就硬得跟石頭一樣,不心軟就是不心軟,也不想想過去他對她有多好,給她一個家,讓她不用出去工作就吃好穿好。
雖然后來他跟韋湘玲搞外遇,但這也要怪她,誰教她不懂得撒嬌,也一點都不溫柔,是男人都喜歡會撒嬌的女人,所以他會搞外遇都是她的錯。
但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個錯誤就要被修正了。
他愿意讓寧婧回到他的身邊,繼續(xù)給她幸福美滿的家庭,至于韋湘玲,已經(jīng)被他歸類到錯誤的一段。
事情經(jīng)過是這樣的,邵仲洲在跟寧婧離婚后三個月便娶了韋湘玲,新婚燕爾,韋湘玲會撒嬌會耍賴,在床上更是將他伺候得服服貼貼的,他感到很愉悅。
新婚一個月后,韋湘玲喊工作太累,他便要她辭掉工作在家當(dāng)貴婦讓他養(yǎng),她當(dāng)然開心的把工作辭了,當(dāng)起貴婦來。
這貴婦還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她每天睡到自然醒,一起來就梳妝打扮約朋友出門吃早午餐,再順便做個SPA美容或按摩,之后再喝個下午茶,晚餐若邵仲洲有空就兩人一起在外頭用餐,沒空的話她就約舊同事逛街吃飯,日子愜意得很。
可如此一來,邵母就不高興了。
她年紀(jì)大了,再加上之前被前一個媳婦侍奉得像太后,兒子離婚后,她不得不再次操持起家務(wù),照顧老伴跟兒子,本以為新媳婦娶進(jìn)門,她可以輕松了,卻沒想到——
這個媳婦看起來嬌滴滴的,十只手指頭做了精致的水晶指甲,一看就不能做家事,當(dāng)然不可能跟上一個吃苦耐勞的媳婦相比,但沒關(guān)系,至少她還有工作,幫兒子一起賺錢,可現(xiàn)在連工作都辭掉了,不僅不幫忙做家事,還每天都往外跑,不到天黑不回家。
邵母氣不過,念了韋湘玲一頓,沒想到韋湘玲竟對邵母破口大罵,還說要趕他們兩老出門。
邵父被氣到昏倒,緊急送醫(yī),邵仲洲趕到醫(yī)院知道來龍去脈時,念了韋湘玲兩句,沒想到她竟然離家出走。
后來邵仲洲親自去將韋湘玲接回家,邵父也出院了,但情況仍舊沒好轉(zhuǎn),韋湘玲根本不愿意在家當(dāng)黃臉婆,更不想侍奉那對討人厭的公婆,她繼續(xù)過著吃喝玩樂的貴婦生活。
這樣的日子當(dāng)然需要金錢,當(dāng)邵仲洲發(fā)現(xiàn)韋湘玲跟他伸手要錢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用卡已經(jīng)快要被韋湘玲刷爆了。
這個敗家的女人!邵仲洲頭一回后悔娶了韋湘玲,跟前妻寧婧一比,韋湘玲只會花錢還有跟長輩作對。
邵仲洲跟韋湘玲吵翻了,韋湘玲還動手打人,逼得他忍無可忍,兩人大打出手,邵母跟邵父也一起加入戰(zhàn)局,他們對韋湘玲更是有氣,韋湘玲盛怒之下推了瘦弱的邵母一把,邵母往后跌了一跤,腿骨骨折,還有腦震蕩,送醫(yī)后雖然救回一命,可后續(xù)的照料卻是更麻煩的事。
韋湘玲自知做錯事,連夜跑了,邵仲洲為了照顧母親,也沒空找她,這些日子他請了外傭照顧雙親,日子過得悲慘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寧婧的美好。
寧婧向來孝順公婆,相信她只要聽到婆婆受了重傷需要照顧,她一定會回來邵家的。
但他錯了,寧婧只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要前婆婆多保重就沒下文了。
可惡,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他是打算如果寧婧回來照顧公婆,看她表現(xiàn)得好的話,他不介意跟韋湘玲離婚,然后再娶她的。
邵仲洲挫敗的爬了爬頭發(fā),推門走出安全梯,拐進(jìn)百貨賣場里,卻不小心在轉(zhuǎn)角撞到了人。
他心情不好的皺起眉,對方卻喊道:“咦,你不是……寧婧的老公嗎?”
邵仲洲看了對方一眼,是個很面生的男人,而且笑得很熱情。
男子說:“我是寧婧的大學(xué)同學(xué),之前我們見過一面,你應(yīng)該忘了吧?”
邵仲洲的確忘了,不過他不動聲色。
“最近寧婧混得可真不錯,我就說嘛,以她的才華,在家當(dāng)家庭主婦實在太浪費了,還好你愿意讓她出來工作!
邵仲洲笑笑點了點頭,依舊沒答腔。
“連續(xù)兩部戲都是跟在大導(dǎo)演身邊,果然有大公司栽培就不同凡響,星熠可是臺灣最大的娛樂集團(tuán),她能得到星熠的賞識真是太難得了,真希望她出名了以后多多拉拔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
邵仲洲聽到了重點。
“你是說寧婧現(xiàn)在在哪間娛樂集團(tuán)?”
“星熠娛樂集團(tuán)啊,難道你不知道?”
“現(xiàn)在我知道了,謝謝你!鄙壑僦扌那橛鋹偟母鷮庢旱拇髮W(xué)同學(xué)點頭謝謝,說完就走了。
嘴巴很大的大學(xué)同學(xué)則是錯愕的看著邵仲洲的背影,疑惑心忖,他不是寧婧的老公嗎,怎么會不知道呢?
邵仲洲很得意,老天爺是站在他這邊的,既然手機(jī)找不到人,那么他就到她公司去找人,原來離婚后她還真混得不錯,只不過再怎么好,還不如乖乖在家里讓老公養(yǎng)得好,不是嗎?
邵仲洲特地請假到星熠娛樂集團(tuán),當(dāng)萬明娟接到總機(jī)小姐的通報時,下巴差點掉下來。
寧婧并不在公司,她參與的第二部戲已經(jīng)開拍了,目前人都是在外頭的攝影棚居多。
于是萬明娟第一時間通知了頂頭上司司空宇,“老板,外頭有一個自稱是寧婧老公的男人,說要見寧婧一面!
司空宇想都沒想就吩咐道:“叫警衛(wèi)把人轟出去……等等,讓他上來,到貴賓會客室,讓我會一會他!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還有能耐找到這里來,很好,就讓他來會一會他,好好教訓(xùn)他,要他從此不敢再打?qū)庢旱闹饕狻?br />
邵仲洲被接待小姐很客氣的帶上來,再由另外一名小姐接待進(jìn)入會客室,他不禁想,娛樂公司果不同于一般,每個女人都很會打扮。
萬明娟朝邵仲洲笑了笑,端來咖啡,很慎重的請他稍待一下。
邵仲洲被美人秘書的笑給迷惑,一點都沒懷疑他只是要找一個小小員工而已,怎么會被以貴賓之禮接待。
等了好一會兒,還好美人秘書又送來第二杯咖啡,邵仲洲才沒發(fā)飆,之后司空宇進(jìn)來了。
“你好、你好,真是抱歉,剛剛有電話進(jìn)來稍微耽擱了,真抱歉讓你久等,來,請坐請坐!彼究沼钜贿M(jìn)來就笑容可掬,又是握手又是致歉,哄得邵仲洲只能隨著他動作,坐下后他馬上遞出名片!拔沂切庆诘目偨(jīng)理,請多指教!
邵仲洲一頭霧水,他只是來找寧婧,等了那么久寧婧沒出現(xiàn)卻來了總經(jīng)理,可是礙于職業(yè)病,這總經(jīng)理也不是常常能隨便認(rèn)識的,邵仲洲連忙掏出自己的名片。
司空宇瞄了一眼,看到“金斯頓百貨公司”,他微微頓了一下。
“原來是在百貨業(yè)龍頭金斯頓百貨上班,失敬失敬!彼究沼钣譄崆械母壑僦尬樟宋帐。
邵仲洲一臉莫名其妙,不過誰不愛被推崇呢,尤其對方還是個總經(jīng)理,于是他很快的便勾起得意的微笑。
“我是來找寧婧的,不知道她現(xiàn)在人是否在公司?”
“喔,請問你是寧婧的……”
“我是她老公!
司空宇一聽,笑容馬上收斂起來!翱墒俏矣浀脤庢赫f她已經(jīng)離婚了,當(dāng)初簽她進(jìn)公司時有問清楚基本數(shù)據(jù)的,如果她還是已婚狀態(tài)卻騙我們說離婚單身……當(dāng)然,這情況不算嚴(yán)重,只是我得再重新評估她的品性,若她偽造數(shù)據(jù)的話,恐怕我們就得撤銷合約,她得付違約金三百萬元!彼究沼罟室饣I壑僦。
邵仲洲一聽到要付違約金,差點跳了起來,現(xiàn)在他有求于寧婧,如果害她被星熠告,恐怕不太好,于是他支支吾吾,假裝誠懇的道:“其實……呃,坦白說,我們是離婚了,但那是一場誤會,我今天就是專程來求她原諒的,希望可以跟她重修舊好。”
“一場誤會?不會吧,寧婧說他前夫跟前女友搞外遇,還搞得眾所皆知,在她提離婚時巴不得快點將她趕出去,那個前夫根本是個超級大爛人,你確定一切都只是誤會嗎?”
邵仲洲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隨即翻臉了!斑@是我跟我老婆之間的事,就算你是總經(jīng)理也沒權(quán)管吧!
要翻臉大家一起來,誰怕誰!司空宇目光銳利的瞪著他。“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寧婧已經(jīng)跟你離婚了,你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管你是基于什么理由想跟寧婧重修舊好,但那是不可能的,寧婧現(xiàn)在歸我所有,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不會讓她心傷哭泣,我會讓她一直幸福下去!”
邵仲洲不滿的回嗆,“你是誰?跟寧婧是什么關(guān)系?”
司空宇冷傲的抬頭!澳銢]有資格知道,不過我不介意告訴你,我是寧婧的男人,現(xiàn)在、以后、永遠(yuǎn)都是!”
邵仲洲氣到臉紅脖子粗,雙手緊緊握成拳。
司空宇是不介意跟他打一架,但這種爛人實在不值得他出手,怕臟了手,于是他喚道:“明娟!”
“是,老板!比f明娟即刻跳了出來。
“送客,如果他不想走,叫警衛(wèi)上來架他離開,順便請接待小姐認(rèn)清這張臉,以后他要是再敢上門就馬上轟人!”
“是的,老板!
邵仲洲在星熠吃了一頓癟,氣憤的甩頭走人。
萬明娟事后萬般崇拜的看著老板!袄习澹銊倓傉媸翘珟洑饬,我全程在門邊偷聽,還偷偷錄起來要給寧婧看,她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瞧瞧,還有這種秘書,偷聽偷看還敢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不過看在她偷錄他“為愛發(fā)聲”的影片上,他就原諒她吧。
司空宇拍拍她的肩!昂芎,記得提醒我明年再幫你加薪!”
他想,寧婧看了之后一定會非常感動,然后飛奔進(jìn)他的懷里跟他說謝謝,并且獻(xiàn)上熱烈的一吻,喔喔,他好期待喔!
司空宇料得沒錯,寧婧看了影片后感動非常,當(dāng)天晚上在床上非常熱情的回饋了他,他整晚都茫蘇蘇,宛如在云端上漫步。
“你安心,以后邵仲洲都沒空騷擾你了!
“為什么?”
“我做了防護(hù)措施,你別問,總之可以安心了!彼究沼畲蛄藗哈欠,睡著了。
寧婧不再多想多問了,既然他要她安心,那么她就安心吧。
她幸福的把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整個人窩在他的懷里,雙眼閉上也沉沉睡去,幸福甜蜜的氛圍從兩人身上散出出來,彌漫整個房間……
邵仲洲幾乎是面子盡失的離開星熠,接下來幾天,他一直處在憤恨不平的狀態(tài)。
他深深覺得寧婧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會看上那個司空宇,不過是長得帥了點,比他有錢一點而已,不過沒關(guān)系,他打算今天下午再請假到星熠,就在門口攔人,他才不屑再進(jìn)去那種鬼地方。
“嘿,仲洲,副總找你!庇型逝呐乃募纭
“好,謝謝!鄙壑僦拮哌M(jìn)副總的辦公室,沒想到副總卻丟給他一張調(diào)職令。
他拿過來一看震驚不已!罢{(diào)職到越南?!”他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副總搞錯了,一看再看,確定上頭的確是自己的名字!盀槭裁矗俊彼僭趺凑f都是副總手下的第一愛將,平常沒少拍副總馬屁,該給的禮數(shù)他也都有,當(dāng)副總到大陸找小三時,他還會幫忙掩護(hù)。
副總重重咳了一聲,無奈的道:“別這樣看我,不是我,是上頭的命令,我不得不從。”
“上頭的命令?怎么無緣無故的……”邵仲洲打擊很大啊,越南那種鳥地方誰要去啊,做的還是市場開發(fā)的苦工作。
副總對他也有點同情,加上看在他對自己這些年也挺盡心盡力的分上,他有透過關(guān)系幫他打聽到一些消息!拔也檫^了,聽說是小老板的意思!
“小老板?我根本不認(rèn)識小老板!痹邶嫶蟮慕鹚诡D百貨集團(tuán)中,小老板對他們這種階層的主管而言根本是遙不可及。
“這我就不知道了!彼麊柖嗔烁笨傄哺械胶軣!敖邮苷{(diào)職或自己提出辭職,你這三天快點做決定。”
邵仲洲此時真的只感到絕望!案笨,我求求你,幫我跟上級說一聲,幫我求個情……”
副總一聽是小老板的意思,他哪敢求情啊,自身都難保了。
邵仲洲都快給副總跪下了,心中悲憤至極,他一定是被陷害的,但他最近到底得罪了誰?
金斯頓百貨集團(tuán)的總裁叫司空昭雄,這是全集團(tuán)的人都知道的名字,司空這個姓并不常見……司空、司空……此時他腦袋閃過一絲快到差點捕捉不住的畫面,司空宇!他想起星熠總經(jīng)理跟他交換的名片,上頭寫著司空宇!
是他!他就是小老板……應(yīng)該就是他!
邵仲洲登時腿軟,整個人跪了下來,忍不住頻頻打顫,這下子是真的沒救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