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赧紅臉,有些不甘心地坐起身!盀槭裁疵恳淮味际悄惆枪馕遥俊
難得她會有如此氣勢洶洶的舉動,瞿以航往后一倒,從善如流地回道:“你想扒光我也行!
見他幽黑的眸子仿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袁宓璇有種反而被算計的錯覺。
但被他算計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伸手扯掉他的領(lǐng)帶,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鈕扣,伸手去摸他精壯緊實的胸肌,頑皮地擰揉男人胸前的小粉豆。
他像是觸電似地微微一顫,一雙熱燙眼眸變得深邃幽黑,卻靜止不動,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也能引起他這么一大的反應(yīng),袁宓璇趴在他堅硬的胸前,伸出軟嫩的舌尖,輕舔著眼前那顆小粉豆。
在她的寵憐下,小粉豆充血挺立,上頭還留有被她潤澤過的光澤,袁宓璇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地,露出驚訝的表情。
瞿以航看著她學(xué)他平時對她的方式挑逗他,忍不住莞爾,他的袁秘書果真是幼幼班的料,居然會因為這種小兒科的招數(shù)而沾沾自喜。
偏偏他的身體卻十分誠實,胸前兩顆小粉豆都被她溫暖的小嘴取悅得傲然挺立,身體的血液迅速匯聚在腿間。
……
激烈纏綿之后,袁宓璇只覺得自己像被男人抽筋剝骨似地,全身酥軟無力地蜷在他懷里,一覺到天亮。
原本睡得很舒服,但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濕熱由腿間緩緩流出,猛地驚醒。
不會吧!那個居然來了?
她匆匆起身,沖進(jìn)浴室,瞿以航被驚醒,跟著起身走進(jìn)浴室。
“怎么了?”
沒料到他會跟上來,她紅著臉,發(fā)出細(xì)如蚊蚋的聲音。“我……那個來了。”
聞言,他松了一口氣。
昨晚太縱情、太激烈,他一徹底釋放后,便發(fā)現(xiàn)她軟綿綿地昏睡在他懷里,讓他內(nèi)疚不已。
聽到她是生理期來了才跑得這么急,他放下心,轉(zhuǎn)身走進(jìn)更衣室,站在專門擺放她東西的柜子前,拉開抽屜,對著三包標(biāo)示著不同長度的衛(wèi)生棉蹙眉沉思。
袁宓璇正坐在馬桶上苦惱,剛剛跑得太急,忘了順便拿衛(wèi)生棉再進(jìn)浴室,一抬眸,便與他清亮幽黑的眸子對上。
她還來不及害羞,便聽到他問:“那些衛(wèi)生棉的差別到底在哪里?”
居家時的他沒有那一絲不茍的三七分西裝頭,松軟的短發(fā)蓋在額上,少了幾分犀利,多了幾分柔軟,卻不減他問話時的氣勢,依舊帥得一塌糊涂。
不過此刻她坐在馬桶上,而他如此美好地站在面前,準(zhǔn)備與她討論敏感的話題,讓她有些窘迫。
依他的個性,絕對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她只能紅著臉解釋。
他露出了然的神情。回到更衣室取出一塊衛(wèi)生棉遞給她。
“謝謝…”
“不客氣!彼D(zhuǎn)身走了出去,想到之前也遇過她生理期來時的狀況,便拿起手機撥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來,他問:“媽,吵到你了嗎?”
因為身體的關(guān)系,瞿太太被督促著早起運動,她剛梳洗好,人在更衣間換衣服準(zhǔn)備出門,就聽到電話響了。
看了看來電顯示和時間,瞿太太打趣地問:“兒子,現(xiàn)在才五點半……這么早打來是想拖媽去運動嗎?”
他就是知道母親都很早起才打來討救兵的。
“媽是該多——”
他的話才到嘴邊,便聽到母親揚聲制止。“你媽我最近超乖的,今天和你爸以及未來親……啊不是,是梅醫(yī)生夫妻相約要去爬山呢!”
兩家長輩認(rèn)識這么久,互動一直不錯,只是最近熱絡(luò)到讓母親乖乖運動,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兒子的腦筋轉(zhuǎn)得比一般人快,沉默太久一定是在思考,對她來說不是好事。她趕緊問:“這么早打來吵我有什么事?”
他直接切入話題。“你……生理期來的時候,都怎么解決不舒服的感覺?”
瞿太太馬上敏感地理解兒子問這話的用意,打趣地問:“你來了喔?”
俊臉一赧,他沉聲喊!皨!”
原來逗兒子的感覺這么好玩,她幾乎可以想像兒子在電話那一端會是什么表情。
瞿太太勉強定了定心思,訕訕地問:“你媽我都進(jìn)入更年期了,問這個做什么?”
他靜默了好一會兒,靜到瞿太太以為電話斷了線,他才慢悠悠地開口!盀榱藦浹a,我未來會更加關(guān)心您的身體健康!甭灶D,他鍥而不舍地追問:“以前到底都是怎么處理的?”
瞿太太在電話那端樂得嘴巴都快咧到耳邊了,聽兒子這么一說,急忙道:“我的健康交給你管理還成?關(guān)于生理期,以前你爸會幫我熱敷,或是泡杯熱的黑糖水,多少都可以舒緩,如果沒有黑糖水,只要是熱的或甜的都行。沒事了吧?我趕時間,再見!
突然被掛電話,瞿以航有些無言,他才正想問泡黑糖水的比例……
想著似懂非懂的辦法,他走進(jìn)廚房,望著應(yīng)有盡有的食材發(fā)愁,他家的廚房一向由Wilson管理,這一時半刻他道真不知如何下手。
正苦思之際,他的目光掃到他的“黃金糖儲備區(qū)”,便十分果斷地在熱開水里加了兩顆黃金糖攪了攪。
母親說熱的或甜的都行,所以只要泡起來是甜的就好了吧?
他拿著馬克杯回到房里,便看到袁宓璇像只小蝦子蜷縮在床。
果然……他將馬克杯放在床頭旁的矮柜上,一把將她撈進(jìn)懷里。
袁宓璇感覺腰間一緊,跟著落入男人懷里,苦著張小臉!澳恪瓏樀轿伊。”
“抱歉!彼е孔诖差^,將她的坐姿調(diào)整好后,才撩起她的連身及膝睡衣,將手探了進(jìn)去。
袁宓璇感覺到他的動作,可憐兮兮地討?zhàn)!艾F(xiàn)在不要!
他沒好氣地說:“想什么?昨晚被你喂得夠飽了。”
想起昨晚,她羞紅了臉,看著他暖燙的手心貼在她平坦的腹部上。
他的手又大又寬,透出的暖意源源不絕地沁入子宮,舒緩了生理期帶來的悶痛。
“聽說熱敷有效!
袁宓璇疼得都快飆淚,卻被他這個舉動逗得哭笑不得!八阅兀俊
知道她明知故問,他有些不耐煩!盁岱蟆!
天底下應(yīng)該只有他會這樣幫人熱敷吧!但袁宓璇的心卻好甜,那被他呵護(hù)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幸福到快暈眩。
“把這個也喝了!
接過杯身暖暖的馬克杯,看著里頭蕩漾的液體,她問:“這是什么?”
“找不到黑糖,用黃金糖代替,有用嗎?”
聽著他沉冷的嗓在耳邊回蕩,袁宓璇感動得眼眶發(fā)熱。
走出浴室沒看到他,她以為他逕自去忙了,沒想到卻是不知從哪里探聽到這些資訊,只為舒緩她的疼痛。
感動在心里劇烈震蕩,算了,就算他從未對她說過愛她,此刻能得到他如此疼寵也就夠了。
“謝謝!
他應(yīng)了聲,目光定定落在那杯看起來似乎挺好喝的黃金糖水上,忍不住說:“等到?jīng)]那么燙了,再分我喝一口!
聞言,袁宓璇忍不住笑出聲。
這個男人跟她一樣應(yīng)該也屬螞蟻……只嗜吃黃金糖的螞蟻。
凌氏大家長凌政群的壽宴在月底,受邀參加壽宴的貴賓不外乎政商名流以及一些同業(yè)大老。
袁宓璇正在過濾信件收發(fā)室送來的信件,看到凌氏也寄了壽宴邀請函給瞿氏,心驀然一凜。
這樣的場合瞿氏會受邀出席并不奇怪,但到時是會由瞿以航或半退休的瞿董事長出席還不得而知。
如果出席的是瞿以航,就算沒打算帶上她這個秘書,兩人在壽宴上還是會有碰面的機會。
因為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學(xué)長要暫時扮演他的女朋友,讓他能多爭取一些時間,做好讓同性戀情可以浮上臺面的準(zhǔn)備,她也已經(jīng)可以想見,當(dāng)凌宇哲的女朋友出現(xiàn)在那樣重要的場合會引起多大的注目。
雖然瞿以航從沒說過愛她,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兩人畢竟已經(jīng)親密到這樣的程度,她……是不是應(yīng)該跟他知會一聲?
或是一切根本是她想太多,她至多只是瞿以航的秘書兼床伴,根本不用顧慮到這方面。
為了這個問題,她左思右想,怎么都拿捏不了主意。
突然,輕叩聲傳來,她回過神,看到瞿以航那雙漂亮的大手曲起,輕叩著她的桌面。
“什么事這么為難?”
心跳一促,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著那張壽宴邀請函哀號,而她竟然連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不知道。
她定了定心神!蚌目,你要出席嗎?”
接過壽宴邀請函,瞿以航蹙眉思索了一會兒。
凌政群是他及父親的長輩,與父親的淵源頗深,他猜測父親出席壽宴的機率較大。“或許由董事長出席。”
就在她暗暗松了口氣時,又聽到他問:“你在為難什么?”
迎向他凌厲的黑眸,袁宓璇張嘴,卻沒有勇氣說出心里的想法——
不知道有沒有必要告訴他,她要暫時假扮凌宇哲的女朋友這件事她心虛地扯唇。“就怕瞿總推說不去,我該編什么理由推托!
他是挺常把瑣碎雜事丟給她處理,他落得輕松,苦惱的是她。
他忍不住逗她!霸趺?厭煩了?”
袁宓璇哪敢點頭,張嘴自然而然吐出一大串甜死人不償命卻毫無建樹的恭維話。
瞿以航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冷瞥了她一眼!鞍哑髣澆康男袖N企劃送過來!
她應(yīng)了聲,看著他進(jìn)了辦公室,才敢斂住笑,露出懊惱的神情,繼續(xù)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