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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與罌粟 第8章(2)

  范行淵恍然大悟,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如果他“不行”的話,那剛才與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誰呢?

  “我不要告訴你!彼籼粞勖,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卻被他受辱的表情給逗笑了出來,他沒好氣地撓她癢,讓她笑得花枝亂顫,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才收手饒過她。

  “今天,是什么事情讓你難過了?”他半撐一只長臂,側(cè)躺在她的身邊,另一手則是輕柔地在她的頰邊撫畫著。

  “我不想說,或許你遲早會知道,但我現(xiàn)在不想說!彼龘u搖頭,美麗的眼眸在瞬間有些黯然,但仍舊泛著淺淺的笑,享受著被他安撫的感覺。

  “水心!彼纳ひ粼谝凰查g變得嚴肅。

  “怎么了?”她揚起美眸瞅著他,正對上他認真的視線。

  “我還是想要你!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彼πΦ貏e開眸光,被他灼熱的注視給瞅得心慌,“如果你想再做一次,我可以奉陪,不過,讓我再休息一下,誰教你剛才做得太猛——”

  “我要你!”范行淵的咆哮宛如野獸的怒吼,他強硬地板過她的臉蛋,逼她正視他,“看著我!水心,沒有你,我無法感覺到幸福,還給我,把我曾經(jīng)擁有過的幸福還給我!”

  “你放開……”唐水心掙扎著要脫開他的掌握,嬌柔的嗓音因為身體的奮力使勁,而聽起來有吃力,“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但是我們離婚了!淵,我們離婚了!”

  “離婚了可以再結(jié)一次!

  他緊緊地將她擁進懷里,不讓她有機會可以掙脫,她是逃犯沒錯,是從他懷抱里逃掉的,終于失而復(fù)得,他不愿意再放開。

  唐水心被他緊緊地揉抱住,再也使不上力,只能閉上雙眸,感覺著從他偉岸長軀傳達給她的痛苦悲傷。

  她不該來的!

  既然沒有想過與他回到過去,她就不該來找他,狡猾地利用他的陪伴,得到她所需要的溫暖。

  “對不起,淵,對不起……”

  聽見她迭聲的道歉,范行淵感覺心坎里像是刀割般地痛,最后,他泛起一抹苦笑,松放開她,俊朗的臉龐己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

  都己經(jīng)忍耐那么久了,他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呢?

  “你先去沖個澡,我去書房替你拿衣服過來,等一下你準(zhǔn)備好,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闭f完,他翻身下床,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出事了!

  一直以來,范行淵將注意力放在唐水心的身上,唯恐她受到傷害波及,卻沒料到最后卻是自己被對方給派人襲擊,子彈貫穿他的右腹側(cè),造成內(nèi)臟出血,緊急送醫(yī)動了手術(shù)。

  醫(yī)院門外,開車的司機才剛將車停下,坐在后座的唐水心就要打開車門,卻因為司機還來不及解開中控鎖,讓她無法順利打開門,焦急的心情讓她忍不住用力搖晃拍打著不為所動的車門。

  “開門!快開門!”她對著司機大喊道。

  開車的司機并不是第一次接送大小姐,卻是第一次見她如此涼慌失措的模樣,他點頭答聲,解開了門鎖。

  一聽到門鎖解開的聲音,唐水心一刻也不耽擱地打開車門,奔進了醫(yī)院里,她的沖闖立刻引起護士們的注意,她們想要開口請她不要在醫(yī)院里奔跑,卻被她沒有一點血色的蒼白臉蛋給嚇到,仿佛就算下一刻她當(dāng)場昏倒,她們身為醫(yī)護人員也不意外。

  “淵……”唐水心沖到柜臺,深吸了口氣,狂亂的心跳卻沒有因此而變得平靜,“請問范行淵先生在哪間病房?”

  聽見她問起范行淵,柜臺后的兩名護士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接待的笑臉,因為這家醫(yī)院出資的老板是在政商兩界交游廣闊的傅少麒,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醫(yī)院有不少名流人士前來就醫(yī),一來是因為十分出色的醫(yī)療團隊,以及最先進的設(shè)備儀器,然后,就是名人們最關(guān)心的隱私。

  而范行淵是他們醫(yī)護人員口中所謂的“VIP”病人,除非得到病人或家屬的指示,要不然他們對外一概不會承認病人有來本院就醫(yī)。

  其中一名比較資深的護士低頭查詢了一下計算機紀(jì)錄,頓了一頓,笑著回答唐水心,“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查詢不到你所說的那位范先生,他很可能不在本院就醫(yī),你是不是想辦法向?qū)Ψ皆儐柷宄容^好呢?”

  最后一句話是暗示!唐水心與那名護士相視了一眼,她大哥告訴她淵在傅氏慈善醫(yī)院,她很篤定他就在這里,可是,她冒冒失失的就跑來,沒有經(jīng)過通報,肯定是見不到淵的!

  “你來了!

  唐水心聽見從身后傳來的男人嗓音,猛然回頭,看見了趙靜臣,這一瞬間,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多了幾分灰黯。

  “讓我見淵!贝丝,唐水心只能說出這句話,也只有這念頭。

  “你現(xiàn)在想以什么身份去看他呢?”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應(yīng)該知道他還在期待你們可以復(fù)合,如果你現(xiàn)在進去陪在他的身邊,他一定不會再放開你,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那我可以讓開!

  關(guān)于那天唐水心深夜里去了范家的事,他略知一二,沒人知道他們在二樓的書房里做了什么,但是,她留待的時間之久,足夠他們做“很多事”。

  “就以朋友的身份進去,不行嗎?就看一眼,不行嗎?”唐水心總是柔軟的嗓音微微動了怒,她一直知道趙靜臣討厭她,可是,她心里希望至少不要在這時候為難她!

  “在你的心里想的是朋友身份,但在他的心里呢?唐小姐,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地步,你想回頭嗎?我以為在你的心里,是真心誠意想要淵好,難道,我的想法錯了嗎?”

  從一開始,他就不樂見范行淵與唐水心在一起,在那一次的合作談判會議之后,他更加篤定了這個信念。

  唐水心沉默地瞅著眼前這個面容如冰霜般的男人,仿佛又見到了那一天,好半晌,她苦笑搖頭。

  “不,你沒錯,靜臣,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努力忽視掉內(nèi)心對范行淵的擔(dān)憂,往醫(yī)院大門走去,在心里告訴自己,她不該來的,就如同那一夜,她根本就不該讓范行淵懷抱任何不切實際的妄想。

  他們之間不會再回到過去,所以,她不該來。

  “我需要告訴淵你來過嗎?”趙靜臣在她的身后揚喚道。

  唐水心聽出了他嗓音里的冷淡,聽出他這話對她而言是一項逼迫,在逼她如果想要放手,就徹底放開,不要回頭。

  “不必了。”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醫(yī)院,卻是每一個步伐都走得很沉重,因為遠離一步,對她而言都是淌著血的割舍。

  淵!她在心里喊著,離開我對你而言,才是一件幸事。

  對不起,我不能去看你。

  唐水心昂起嬌顏,看著湛藍通透的天空,唇畔揚起一抹淺笑,噙住了泛動在美眸里的薄紅淚霧,轉(zhuǎn)身上了車,吩咐司機離開醫(yī)院。

  “她還是沒來嗎?”

  這句話,幾天以來,范行淵不知道己經(jīng)問過多少次。

  他的槍傷雖然沒有傷及要害,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因為傷勢還是頗重,再加上失血過多,在動完手術(shù)之后,醫(yī)生叮囑他必須多休息。

  “沒有!壁w靜臣站在一旁,說著謊言,卻是面不改色。

  “厲風(fēng)說他告訴水心了,她不會不知道!彼运恢痹诘却,這幾天,他誰都不想見,就只等著他的前妻。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她沒來。

  終于,范行淵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焦急,取過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

  “淵?”從手機那端傳來的嬌柔嗓音有著明顯的一頓,“好些了嗎?醫(yī)生說恢復(fù)得都還好嗎?”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沉聲問道:“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在德國,我來德國這邊的子公司出差,這個星期都會待在歐洲!庇质敲黠@的一頓,然后,那柔軟的嗓音里帶起了輕快,“你需要我去看你嗎?等我回去之后,我再去看你——”

  “不必了!”他淡淡地打斷她的余音,“等你回來我都出院回家了,還在跟你說話,就代表死不了,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好!边@句回答之后,是她輕得幾不可聞的嘆息,“那就再聯(lián)絡(luò)……”

  范行淵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掛斷了通話,氣惱地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卻因為一時太過激動拉扯到傷口,他擰起眉心,咬牙沒吭半聲。

  他在她的眼里,究竟有多不重要呢?

  范行淵泛起苦笑,明知道他的傷勢不輕,卻可以如期出差,可以用那種淡然的語氣問他是否需要探望,究竟,她對他有多無心呢?

  “范先生!”

  打斷他沉思的是巡房護士的嗓音,就連讓她進來的趙靜臣都對她忽然嚴厲的喚聲感到訝異。

  “請你乖乖吃藥好嗎?”

  “你擔(dān)心我嗎?”范行淵泛起一抹淺笑,抬起眼眸,看著她那張圓圓的,有著淡淡蘋果色澤的可愛臉蛋。

  “不是,我是在替我們家的醫(yī)生擔(dān)心,他的醫(yī)術(shù)很好,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外科醫(yī)生,所以我不想你不吃藥,耽誤到傷勢的康復(fù),損及他的名譽,讓人家以為是他刀開得不好!

  她的話逗得連日沉悶的范行淵笑了起來,他拿起一旁的藥杯子,“好,請你給我杯水,我吃藥!

  “嗯,這才對!彼凉M意點頭,卻在還來不及行動之前,就被趙靜臣搶先一步倒水,把水杯交給范行淵。

  范行淵吃完藥之后,把水杯交回給趙靜臣,轉(zhuǎn)頭看著她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先前怎么沒見過你?”

  “我叫孟蘋,孟姜女的孟,蘋果的蘋!闭f完,她很無奈地聳聳肩,“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么說先前都沒見過我,因為這幾天早班都是我來給你送藥,范先生,我看你是真的傷得不輕,請多休息,我出去忙了!”

  說完,她很無奈地撇撇唇,瞅了趙靜臣一眼,然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范行淵覺得有趣,不住地輕笑,然后,笑聲漸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趙靜臣問道。

  “我在想,是不是時候該放過自己了?”他閉上眼睛,放松力道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腰側(cè)傳來的隱痛令他眉心微皺,但令他覺得痛到難以忍受的,是沒有傷口,卻在淌著血的心臟,“我不可能永遠,永遠就只為了那一眼確認而活下去,過了今天,有些事情,或許該有個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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