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不只販賣兩國消息給對方,也做軍火生意!避娙俗咚杰娀,長期和黑道勾結(jié)的陋習(xí)自古皆然,并不奇怪。
白雪白咋舌。
“也因為這樣,蘇聯(lián)解體后,他失去免死金牌,CIA的高層下令對他進行全面通緝追殺,那么多年過去,追殺令至今還有效。”可見美國人對他有多咬牙切齒了。
“這么神通廣大的人,應(yīng)該是流亡到別的國家去享福了吧?”流亡的賓拉登也是妻妾成群,享福不斷,更久以前的伊美黛夫人不也是。流亡,通常只是個名詞,對這一類的人來說,實質(zhì)上的傷害反而談不上。
“據(jù)消息,他人在巴西,依舊拿不法生意當(dāng)營生。”習(xí)慣謀取暴利的人就像吸過鴉片的人一樣,一旦上癮,就離不開了。
他的話證實她的想法,她就說嘛。
“所以我們要怎么辦?”
關(guān)飛天自負的笑道:“以不變,應(yīng)萬變!
白雪白覺得他那笑法不討人厭,“所以你不會有事吧?”
“當(dāng)然不會。”
她沒再追問,可真的什么事也不會有嗎?
那么家里的兩個男人為什么卻如臨大敵的樣子?
三天過去。
這三天,白雪白的生活還是照過。
只是在每天固定的街頭執(zhí)勤、開紅單、偵辦案件以外,內(nèi)勤的工作增加了,為了迎合上司得名次記獎勵的要求,訂績效計劃,值班受理民眾報案及長官督勤,戶口查察,每天一輪忙下來,能準(zhǔn)時下班就要偷笑了。
白雪白忙,關(guān)飛天也沒閑著。
他慶幸她不在家,不用被改建房子的噪音荼毒。
他是那種行動力強悍的男人,改建草圖剛出爐,他從國外請來的專業(yè)工人也同時抵達,經(jīng)過溝通,工程很快動了起來。
“就照這樣去做,需要什么材料盡管去訂,這里交給你了!
工頭是個大胡子,為人爽快,當(dāng)然,他也喜歡作風(fēng)明快的老板,全無二話,點頭開工去了。
關(guān)飛天在外面站了一下,正想轉(zhuǎn)身進去,卻看見一個男人慢吞吞的打開他家大門,踱了進來。
他拎著海軍陸戰(zhàn)隊的背包,看見關(guān)飛天也沒太多表情,只是痞痞的勾動嘴角!拔衣牚{子說你這里需要人,就來了。”
“你不是在泰國?”
“任務(wù)結(jié)束,暫時沒事做,我想這里離泰國很近,不用四個小時的飛機就可以到,所以就來看看!蹦腥怂奶幋蛄课葑。真是破舊呢。
“那就進來吧!
到了晚上吃飯時間,關(guān)飛天向白雪白介紹的時候這么說了。
“Tyr,中文名字叫關(guān)飛行,我弟!
“弟弟?”
她端菜的手猛然一抖,一道菜差點就喂了地板,幸好關(guān)飛天動作快,穩(wěn)穩(wěn)的接過去,解除一場危機。
這幾天家里進進出出的男人多了去,那男人除了身材夠高,此外毫無特色,一張普通的臉,不是她要以貌取人,是真的普通到讓人過目即忘的那種地步。
可是,弟弟?
關(guān)飛天的過去她有很多不明白,現(xiàn)在、往后,恐怕都時時得抱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驚的態(tài)度才能繼續(xù)跟他走下去。
會不高興嗎?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真的比較無法釋懷,這男人,悶葫蘆似的,問什么,答什么,再來就別想聽到其他無關(guān)于那個問題的事情。
其實就算連他的生辰年月,家里有幾口人,交過多少女友都知道了那又怎樣?
他們兩人將彼此視為唯一,那就好了。
愛一個人會讓人改變很多既有的觀念,她是離不開他了。
“白小姐!
“叫我雪白就可以。”她的手有些油膩,這樣伸出去也太不禮貌了,沒想到對方不在乎,重重的握了下才放開。
“雪白,我對健康膚色的女生最有好感了!卑衙谜袛(shù)很熟練的使出來。
“男人不是都喜歡皮膚白皙的女生嗎?我沒辦法,每天到處跑來跑去,皮膚就這么黑,已經(jīng)認命了!标P(guān)飛天的弟弟啊,那得對他親切點。
“把你臉上的東西拿掉,自己人別玩那一套!标P(guān)飛天靜靜說了句,阻止弟弟越往她傾過去的身體。
“不是要吃飯了,再去洗臉很麻煩的。”關(guān)飛行動動唇,扯扯嘴角,不是很愿意。
老哥,你也太不上道了,存心破壞他把妹的Fu。
“我們家的規(guī)矩是飯前一定要洗手,也順便把你的臉洗干凈了再來。”關(guān)飛天堅持。
“臭規(guī)矩那么多,誰訂的?”我們家?很耐人尋味的話。關(guān)飛行心里暗忖。
“是我啦!”白雪白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
易容嗎?世上真有這么神奇的技術(shù),好想看喔,可是,人家一臉排斥,她還是不要討人厭的好。
“你?煮飯的歐巴桑哪來那么多規(guī)矩……喔,你干么打我?!”話還未竟,腦袋已經(jīng)被人呼了重重一個巴掌。
安分看戲并偷吃菜的天使眨了下眼睛。嘖,這下應(yīng)該很痛。
把未來的嫂子當(dāng)煮飯黃臉婆,這小子有得是苦頭吃了。
“關(guān)飛天,你打我?”
“我的拳頭比你硬,而且我是你哥哥!睆娫~奪理的兩人顯然系出同門。
“馬的,你不過就比我早讓老海德賽收養(yǎng)那么一天,就拿哥哥來壓我?早知道就不跟你姓了!”孤兒的他最早是跟院長姓,后來被收養(yǎng),小小年紀(jì)崇拜起關(guān)飛天來,堅持不要跟海德賽姓,也因為這樣,他雖然是異國人的臉孔,卻有一個很中國的姓氏。
“不然,出去分個高下!焙芫脹]把這小子電得金光閃閃,他恐怕已經(jīng)忘記哥哥是要用來尊敬的。
“誰怕誰!”
兩人互相拎著對方的領(lǐng)子,就要出門去,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家里是養(yǎng)了兩只蠻牛嗎?白雪白搖了搖頭,卻轉(zhuǎn)過來用清脆的聲音對著天使說話!澳銓戇^悔過書沒有?”
“那是什么東西?從來沒有。”天使不知道這時候為什么她要問這個,不過既然她問了,他當(dāng)然竭盡所能的回答。
“兩千字應(yīng)該不多。”她摩挲著臉。
兄弟倆停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其實分明是想聽聽白雪白到底要說什么。
“是不多!碧焓剐Φ煤芗儩。
“在我們這里打架的人一定要寫悔過書,而且……”她揚起長睫,表情認真!耙宦捎弥形臅鴮。”
好……狠的絕招。天使只有這一個念頭。
悔過書,別說兩千字的繁體中文字,就一個字,對這兩個大家伙都是難題。
兩個臉紅脖子粗、前一秒揪團要去干架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下一秒便互拍對方的領(lǐng)子,還很假的揮了揮看不見的灰塵,回來了。
“打架是野蠻人的行為!标P(guān)飛天已經(jīng)很有怕老婆俱樂部會員的資格了。
白雪白笑了,像花兒綻放。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還不算沒藥醫(yī)。
等白雪白再回廚房去端湯的時候,關(guān)飛行用手肘碰了碰他哥哥。
“我以后要稱呼她什么?”他向來聰明過人,一點就通。
“嫂子!
“唔!
就這樣,關(guān)家住進了第三個男人。
夜深了,白雪白從樓梯上下來,大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只見另外一扇門內(nèi)泄出的燈光。
一到晚上,幾個男人總會聚在一起討論,至于討論什么,他們從來不說。
他們不說,她也佯裝不知情。
她走出家門,走進月色。
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下,聽濤聲、看螢火,這些微小的幸福都能讓她得到一種筆墨無法形容的滿足。
從屋里走出來的關(guān)飛天一走下檐廊的階梯,看見的就是沐浴在溫柔月光下的她。
月光瑩白,在月光下的白雪白靜謐的閉著眼,夜風(fēng)撩起她的頭發(fā),她就像在畫里的女郎。
“出來吹風(fēng)也不會帶件外套!
他靠過去,輕輕握住她的手。
她反握住他的,慢慢握緊,“我喜歡吹風(fēng)!
她知道來的人是他,他的味道,他的氣息,即使他走路還是無聲,但是一靠近她,就能感覺得出來。
“這幾天你的眼里就只有天使,你都沒注意到我在看你嗎?”
“我纏著他教我計算機!边@是吃醋嗎?像他這樣驕傲的男人也會吃醋?
“你來問我,我也可以教你!彼嵛陡亓。
“我已經(jīng)放棄了,天使說我沒當(dāng)黑客的天分,還是去‘非死不可’玩玩游戲就好。”她喜歡他現(xiàn)在孩子氣的表情,好像她是多么重要的寶貝,大家搶著要似的。
“他居然敢看不起你!”
“人貴自知,不過我也大開眼界就是了!彼挠嬎銠C功力只配用來打打數(shù)據(jù),上上網(wǎng)頁,黑客夢電影里找就好。
“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怎么辦,不論你做什么,想什么,我都覺得很好!
他眼神太認真,白雪白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來。
“話說出來是要負責(zé)任的,以后你要是覺得我睡覺愛賴床,不喜歡倒廚余垃圾,不會交際,不懂浪漫,后悔要退貨,我可不答應(yīng)!彼孕﹃剃,粉櫻顏色的小臉在這刻美得教人屏息。
“對我來說,你已經(jīng)夠好了,這些小事都不用你擔(dān)心,我們買張Kingsize的大床,你愛怎么滾都可以;倒廚余垃圾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以后還是我包辦;至于不懂浪漫……”他的聲音低啞了下去!拔襾碇圃臁
捧過她的臉,抬手把手指插進她柔軟的頭發(fā)中,唇吻上她的。
年輕的身體禁不起挑逗,熱情親吻中兩人很快就纏綿在一起,關(guān)飛天逼迫自己離開她甜蜜的唇,一把抱起臉頰火辣辣,紅到已經(jīng)勾起他野蠻的原始沖動的女人,沖進屋內(nèi),直上樓梯,踢開房門,將她放到床上。
他雙手壓著床墊,將她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中。
她下意識的將掌心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的肌肉在掌心下抽動,腹肌微微收縮。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下巴,下滑到蜜色的頸項,她的乳尖因為他的凝視而挺立了起來。
他的吻觸過她不安顫抖的薄薄眼皮,感受那驚慌微動的眼珠,沿著美好的輪廓,濕漉漉的游走過她脆弱的鎖骨、手腕、膝蓋、手臂、大腿,細致而綿密……到處都是親吻,到處都是摩擦,到處都是手指的挑逗。
那瞬間,呻吟和微喘逸出她的唇齒。
白雪白覺得自己聲音的顫抖已經(jīng)蔓延到指尖。
他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貼身小褲,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自己的分身,輕輕摩擦她濕潤柔軟的私密。
感覺到他的巨大,白雪白迷亂的睜大了眼睛,“不……不……”
關(guān)飛天含住了她的唇,吃掉了她的聲音,堅決的用火熱磨蹭她細致柔嫩的地方,直到她全身顫抖。
她弓起身,喘息著,星眸半閉,粉唇微啟,雙頰紅艷,火熱的感覺不斷在她身體堆積,教她難以忍受。
“求你……”
他舔過她胸前的雪白,確定她的濕潤已經(jīng)足以包圍住他,不斷起伏的胸膛終于壓低,進入了他夢寐以求的圣地。
他進入的時候白雪白有些痛,不由得低吟了聲。
“痛……”她喊。
他輾轉(zhuǎn)的吻她,急切的進入又停住,汗水滑落了下來。
白雪白心里又是不舍又充滿愛意,她弓起身體親了下他的嘴。
“。 彼僖部刂撇蛔,沉沉的埋進了她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