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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哄妻假道學 第6章(2)

  不過后來事實證明,江初香是多心了。

  周氏在找人驗過藥酒,確定里頭成分沒問題后,便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tài)每晚入睡之前喝了一碗,連著數(shù)日下來不僅風寒慢慢轉(zhuǎn)好,就連人也精神多了。

  與此同時,江初香的藥酒生意更是風生水起,越來越具規(guī)模了,聽經(jīng)手這事的管事說已有其他藥行想加入,進一步詳談合作事宜。

  漸漸地,外頭的人開始知道征北將軍府里有個頗諳藥酒的人才,但究竟是誰還是沒人曉得,因為出外打點契約等事的都是府上的管事。

  因昔日的惡名太響亮,江初香認為還不是自己拋頭露面的時候,因此將這些交涉的事托交給那些管事,當然得了好處也少不了他們。

  不僅如此,先前她泡制了養(yǎng)顏補身的藥酒讓鄒氏姊妹們喝出了口碑,就連府里一些愛美的丫鬟婆子,私下都來攀談示好,也想分得一些藥酒喝喝。

  到后來就連兩位姨娘也得了消息,開始頻繁進出南園。至于周氏那邊,早在她房里的大丫鬟過來南園打探時,江初香就給送了一大壇過去。

  甚至安平侯鄒昆陽那邊,每逢就寢前也多了一碗活絡(luò)氣血的藥酒進補,可以說府里上下的食膳都受江初香影響不少。

  這日下午,鄒定睿行經(jīng)南園時,看見江初香一個人忙著整理新購入的中藥材,額上汗水點點,一身薄料衣裳都濕了大半。

  他不出聲的端詳一會兒,返回云朗居后沒多久,南園這邊就來了一撥人。

  “王管事,這些人是怎么了?”江初香剛忙完,還沒力氣升火煮飯,才想隨便吃幾個大餅填肚了事,就看見一撥下人被王管事帶進了南園。

  王管事笑道:“小姐好福氣,世子爺心疼小姐一個人在這里忙活兒,憂心小姐會操勞過度,所以特地吩咐下來,往后讓這些人伺候小姐!

  畢竟江初香的去留尚未成定局,即便她名義上仍是世子妃,眾人還是尊稱她一聲小姐,不失不過。

  “是世子爺派來的?”她一呆。

  “是啊,還指名了先前讓夫人派去別莊辦事的春荷回來,說是往后春荷只當您的貼身丫鬟!蓖豕苁掠终f。

  “太好了,我本來就很希望能跟著小姐,這下心愿成真了。”先前總在世子跟夫人之間為難,職務(wù)時有變動的春荷,這會兒終于能正式跟著江初香了,她不免興奮又欣喜。

  江初香心里也高興,南園多了這么多人手,日后她不必再事事靠自己,至少許多瑣碎的雜活有人一起分擔。

  為此,夜里歇下之前她特地上了一趟云朗居,想向鄒定睿好好致謝一番。

  那守門的小廝自然不敢再攔阻,一看見她來立刻進門通報,不多時,江初香就進了房。

  外間里,鄒定睿僅著中衣,外面披著一件玄黑暗花披風,發(fā)上還泛著濕氣。他坐在窗邊的小炕上,幾案上擺著一只素白玉瓶,瓶里插著幾株開得正美的素心蘭。

  這幅美男倚蘭的美麗景致讓江初香看呆了,發(fā)怔了好一會兒回不過神。

  “怎么了?”鄒定睿看著發(fā)呆的她直笑。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美?”她發(fā)傻的說道。

  他笑了,伸手一招!斑^來。”

  她臉紅心跳的走過去,卻不敢靠他太近,雖然她是獨立自主的現(xiàn)代人,不過她對男女關(guān)系可沒有經(jīng)驗,先前親親嘴可以,其他方面還不敢太主動。

  她才想往隔著茶幾的空位上落坐,忽然騰出的一只手臂猛地將她拉近,再順過氣的時候,她人已經(jīng)坐在鄒定睿的腿上。

  “你怎么……”欲語臉已羞紅,她只能無助的瞅著那張忽然貼近的俊臉,任由他挑逗自己的唇與舌。

  房內(nèi)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見燭火在燈罩里吐蕊的嘶嘶聲響。

  當鄒定睿移開臉時,她的臉蛋已如一朵紅艷的花,嬌媚可人,讓他含笑凝視,久久無法轉(zhuǎn)移目光。

  “如果是特地來謝我,那就不必了!睔夥諘崦恋阶铐旤c時,他才慢悠悠地說。

  “可是你這樣做,不怕夫人那邊怪罪下來嗎?”

  “你以為我這邊的風吹草動,我母親會不知情?”他好笑地睨了她一眼。

  她倏地想通,“所以夫人也知道你讓下人來幫我忙?那她……”

  “你呀,太懂得攏絡(luò)人心,我娘這場病也來得正是時候,讓你有了表現(xiàn)的機會,眼下就連我爹都開始喝起你泡的藥酒,要是沒我娘的允許,那藥酒根本不可能送到他的手邊。”

  她一臉自豪的笑盈盈道:“我這叫做真本事,靠自己的能力去打動人心,才不是攏絡(luò)收買呢!

  他就喜歡看她目光閃閃發(fā)亮,小臉充滿自信的模樣,就這么看上一整晚也不會膩。

  鄒定睿一手支著臉頰,目光盯著她,嘴角噙上一抹笑,一手隨意搭在她的腰間,稍稍卸下一日的疲意,姿態(tài)慵懶。

  “為了得到我娘的認可,你倒是挺賣力的,就這么不想把我讓給別的女人?”

  聽出他話里的取笑意味,她不赧不臊,反而故意雙手環(huán)胸,驕傲的抬高下巴重重哼了一聲!拔铱墒潜娙寺勶L喪膽的江初香,是大齊王朝第一惡女,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把丈夫轉(zhuǎn)手讓人!

  “惡女?”他很不給面子的低笑起來。瞧瞧她現(xiàn)在做的每一件事,哪里是惡女會做的事?

  “你千萬要當心了,等我重回世子妃的寶座,你這個世子就成了任我捏扁搓圓的柿子。”她故作姿態(tài)的橫他一眼。

  他笑了,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魅眼一笑起來就流光溢彩,他再次將臉貼近,用著低沉的嗓音說:“我倒想看看,你會怎樣將我捏扁搓圓!

  她的心口重重地跳動一下,整個人在他懷里癱成一汪水,一眨眼工夫又被他封住了嘴,有聲勝無聲。

  一名丫鬟低著頭進到專門提供客人留宿的雅竹齋,門外的婆子一見到她便點了點頭,開門讓她進去。

  屋內(nèi),葉琇容正讓貼身丫鬟梳著剛解下的發(fā),聽見腳步聲,頭也沒抬便懶懶地說:“是玉萍嗎?”

  “葉姑娘!蹦莻名喚玉萍的丫鬟,對著葉琇容的背影福了福身。

  “如何?”

  “方才我?guī)驮评示拥氖匦l(wèi)們送茶水時,聽見他們說江小姐正在里邊!

  葉琇容一僵,立刻睜開了假寐的雙目,瞪著銅鏡中那張花容月貌。

  玉萍又道:“聽說時常一到晚上就寢的時間,江小姐就會上世子爺那兒,不過多是待上半個時辰就離開,不曾留宿過夜。”

  “你不是說過,從他們兩人成親至今還不曾圓過房,更不曾睡在一起?”葉誘容撇過頭,惡狠狠的瞪著玉萍。

  玉萍縮了縮,聲音小了點,吞吞吐吐說道:“這事在府里人人都知道,只是前些日子江小姐自盡未果,變了個人之后,世子爺?shù)膽B(tài)度就變了。”

  “小姐莫氣,怎么說他們兩人現(xiàn)在仍是夫妻名分,就算真在一起過夜,咱們也拿江初香莫可奈何。”一旁的嬤嬤好聲好氣地勸道。

  “江初香真的太可惡了!”葉琇容心中惱火,伸出手就將鏡臺上的匣子全都掃下來,珠翠花簪落了滿地!八媚莻勞什子破爛藥酒收買了侯爺夫人的歡心,現(xiàn)在連侯爺?shù)闹饕庖矂恿,明明是早該被掃地出門的壞女人,而我才是真正合適睿哥哥的人,結(jié)果我的風采全被她給搶了。”

  濃濃的妒火在葉琇容眼中灼燒,她原以為世子妃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手到擒來,完全不必費吹灰之力,畢竟如今的江家就像是地上一灘爛泥,想翻身再無可能,豈料會是這種后果。

  “葉姑娘別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值了。”玉萍趕緊勸著。

  “我不服氣,太不服氣了!那個惡女怎么可能比得過我,幾甕藥酒又算得了什么。鄒家也太可笑了,一個有財有勢的將軍府怎么會因為幾碗藥酒就被收拾了,真是目光短淺!

  葉琇容哪里會知道,其實就像她說的,區(qū)區(qū)幾甕藥酒,周氏等人又怎會看得上眼。鄒家人之所以會慢慢朝江初香靠攏,是因為看見了江初香一片真誠心意,別人只不過是噓寒問暖,她卻是真心實意的用行動來表達對周氏等人的關(guān)心與善意。

  這些肉眼看不見的東西,葉琇容這個心胸狹隘的名門閨秀,自然更看不明白。

  玉萍壓低了音量道:“其實玉萍有個法子能夠讓江小姐輸?shù)靡粩⊥康。?br />
  “什么法子?”葉琇容惱怒又心急的問道。

  玉萍走向葉琇容,附在她耳邊說起悄悄話,不一會兒就看見葉琇容轉(zhuǎn)怒為笑,眼神充滿了惡意。

  “……不知葉姑娘可真要我這樣做?”說罷,早已被葉琇容收買的玉萍,也揚起了不懷好意的笑。

  “當然要,而且你要做得漂亮,千萬別讓人知道這事情跟我們有關(guān)!比~琇容低頭打量起自己的指尖,嘴角翹得高高,又擺回了原來的千金小姐姿態(tài)。

  玉萍點了點頭,頓了下又道:“那事成之后……”

  “放心,日后我便是這座宅子的世子妃,你壓對了寶,往后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得了葉琇容的承諾,玉萍連聲應(yīng)好,然后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循著來時路返回了南園。

  幾日之后,將軍府便出了大事。

  據(jù)說昨兒個夜里,鄒昆陽就寢前喝了藥酒,沒多久就鬧肚疼,在茅房待了一夜,然后周氏與兩個姨娘相繼腹泄。

  一早大夫來替幾個人把過脈,問了他們昨晚的膳食情形后,判斷應(yīng)是誤食摻了瀉藥的食物。

  “誰這么大膽,敢讓侯爺和夫人吃下瀉藥?”葉琇容一聽說周氏身體不適,立刻過來關(guān)心。

  “將軍府的伙食皆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應(yīng)該不可能是府里的伙食有問題。”周氏身旁的婆子說道。

  葉琇容見獵心喜,道:“這樣說來,可能是其他東西被人動了手腳!

  鬧了一夜的肚子,周氏的臉色極差,身體不適自然更是心煩意亂。

  “我聽說最近江初香給夫人送了許多藥酒,會不會是……”葉琇容點到為止,故意停頓在這兒就不再往下說。

  聞言周氏心中起了疑竇,即刻命人將江初香新送過來的藥酒拿去給大夫查驗。

  到了傍晚,真相大白,幾甕藥酒里果真摻了瀉藥,事情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江初香被請去主院前正忙著泡制酒,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被兇殘的婆子吆喝拉扯著,一路半拉半扯的帶到偏廳。

  進了偏廳,就見葉琇容袖掩嘴角朝她冷冷一笑,登時她心中起了不祥的預(yù)感。

  “我還以為你真的改過自新,不再像從前那樣,想不到你心機如此深沉,說要好好表現(xiàn),結(jié)果是包藏禍心,江初香,你好狠毒的心!”

  面對周氏的責備,江初香傻了。“娘,我不懂,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你在藥酒里下了瀉藥,想讓我們不得安寧,你還有臉反過來問你做錯了什么?”

  周氏一聲令下,幾個下人就將摻了瀉藥的藥酒扛出來,重重在江初香面前放下,藥酒登時濺了滿地。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可能做這種事,請娘一定要相信我!”

  “這事且在我這里還壓得下來,要是讓侯爺知道了,你早被抓去嚴刑銬打一番,連小命都可能不保!敝苁铣獾馈

  葉琇容在一旁努力煽風點火,“今天放的是瀉藥,誰知道改天會不會放毒藥,江小姐,你當真是心腸毒辣啊,人家說虎父無犬女,你真不愧是前江相的女兒,居然連有多年情分的婆家都不放過!

  受到了挑撥,周氏心中的怒火更盛,根本無暇深思太多,只想著過去江初香的惡形惡狀,越想越氣。

  江初香心急如焚,想解釋卻一再被周氏打斷,說來周氏一聽說大夫驗出藥酒里摻了瀉藥后早已對她不再信任,什么話也聽不進去。

  “我以當家主母的身份命令你即刻出府,不得再回來。至于休書,三日后我自會讓人送達,未來你江初香與我鄒家再無任何瓜葛!

  江初香一聽,整個人驚怔住。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究竟是誰對她的藥酒動了手腳?驀地,她下意識看向葉琇容。

  葉琇容對她勾起了一抹笑,眼神不無得意,那一刻江初香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眼前沒有證據(jù),她連替自己反駁的立場都沒有。

  江初香目光一黯,轉(zhuǎn)身離開了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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