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平雙喜趴臥著,黑發(fā)披散在雪背上,而一大片雪白的裸背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清晰的吻痕,床褥間一抹血漬映入他眼中,交融著屬于他的體液,充斥著腥甜的情欲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把平雙喜翻過身子來仔細(xì)檢查著,發(fā)現(xiàn)在她白皙的酥胸、小腹、大腿也無一幸免,滿足深深淺淺的吻痕,紅腫的唇瓣也有兩處小傷口。
昨晚他被春藥折磨得死去活來,像匹脫韁的野馬般控制不住,苦了初經(jīng)人事的平雙喜也得飽受他的凌虐。
他的手指輕輕撥攏她散亂的發(fā)絲,憐惜地滑過她的臉頰,一手托腮,凝望著她的睡顏,然后視線一寸寸向下滑,拂過她圓挺的酥胸、膩白的小腹,來到嬌柔的私密處,他的眸光變得濃烈深邃,已經(jīng)褪去的燥熱感又回來了。
平雙喜慢慢清醒,睜開眼睛一看見他灼熱的注視,倏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沒想到被子一扯過來,倒讓他的裸身曝露在她眼前,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胤禘被她的舉動逗笑了。
“現(xiàn)在遮也來不及了!彼皖^傾近,輕笑道:“你的身體恐怕我已經(jīng)比你自己更清楚了。”平雙喜想起昨夜他是如何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就害羞得看都不敢看他。
“昨夜有沒有嚇到你?”他伸舌輕舔了一下她唇上的傷口。
“有!彼忧拥攸c(diǎn)頭。那種像是死過好幾回的經(jīng)歷,讓她初次明白了原來男女之間是這么回事。
“我傷了你嗎?”他的視線往她下腹一掠。
“……還好。”
她吶吶地不知道怎么答,其實(shí)昨晚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到最后,她真的是疼到哭了。
“對不起。”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眉心!熬鸥缦碌拇核幪倚粤,我完全無法控制!
“春藥?”她現(xiàn)在才弄清楚原來害他痛苦難受的東西叫“春藥”。
“九哥肯定是把春藥化在酒里讓我喝了!边@是他想到的唯一可能。
“春藥會讓你變成像昨晚那樣?”她一頭霧水。
“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女人時都會變成‘昨晚那樣’,而春藥……可以讓男人‘屹立不倒’!彼偷托ζ饋怼
平雙喜錯愕地眨了眨眼,兩頰迅速飛起一抹暈紅。經(jīng)過了昨晚之后,她很容易就聽懂了胤禘的暗示。
“為什么九爺要給你下這種藥?”她無法想通。
“因?yàn)樗闶斫o我。”他挑眉笑道!斑@是春藥的唯一用處!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以她的人生經(jīng)歷,她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皇室兄弟之間玩弄著什么樣的詭計和手腕。
“這些背后的企圖我就算對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彼麤Q定不污染她的小腦袋!跋绕饋戆岩路┥,我可不希望等一下讓你春光外泄了!
他預(yù)料在他的藥效過后,胤禟一定會來個“捉奸在床”。
“好,你……把臉轉(zhuǎn)過去!逼诫p喜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小聲地說。
“怕我看?好,不看就不看。”他揚(yáng)唇一笑,拍拍她的頭后起身下床,背部全裸地對著她穿衣服。
平雙喜偷覷著他的裸背,明明他就站在床邊不遠(yuǎn)處,她卻只能依稀看到輪廓,沒辦法看個清楚。
“真是不公平……”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咕噥著,又因?yàn)樗闹崾盏脦缀跖e不起來,邊穿衣服時,忍不住會發(fā)出難受的呻吟。
“很痛嗎?”他背對著她,柔聲問。
“我的身子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被一匹馬蹂躪過的感覺應(yīng)該差不多就是這樣!彼(xì)聲抱怨。
“對不起,以后我會好好補(bǔ)償你!彼┖靡路,轉(zhuǎn)過身來笑著說。
平雙喜抿著唇,忍住了笑意。
“你剛剛說什么不公平?”他低頭看她。
“你可以把我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我卻不能把你看得一清二楚。”她扣著襟扣,輕聲嘀咕。
平雙喜微帶著撒嬌的語氣,讓他聽了一陣心動。
“下次我脫光了衣服給你看!彼橇宋撬拇!半S你愛怎么看都行,看到你滿意為止,這樣行嗎?”
平雙喜噗哧一笑,咬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會兒九哥闖進(jìn)來,大概會說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理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也都別開口,只要最后聽到我說,請九哥把你送給我,你就點(diǎn)頭說好!彼吐暦愿馈
“我又不是九爺家的什么人,就算跟了你,也不用他答應(yīng)呀!”她不懂這是什么道理。
“誰叫你現(xiàn)在住在他的府里,又被他看中意了。”他冷笑!爸灰瓷狭四悖挪环拍阕呔偷盟f了算。”
“皇帝的兒子就可以這么霸道嗎?”平雙喜不悅地蹙起眉!半y道只有皇親國戚是人,平民百姓就不是人?什么送來送去的,你用不著跟九爺討我,我可以決定我自己要跟誰。”
胤禘微笑凝瞅著她,眼神深邃又專注。
“雙喜,如果昨夜你沒有失身給我,你會愿意跟我嗎?”
“沒有昨夜……”平雙喜陷入了怔仲。“也許不會吧!
“為什么?”他眼眸一沉。
“我不是當(dāng)侍妾的那塊料!彼坪躅H為無奈地嘆口氣。
胤禘呆了呆,以為她要說的是不喜歡他或者是與他腿疾有關(guān)的其他理由,沒想到她居然在乎自己不是當(dāng)侍妾的那塊料。
“我怎么不知道當(dāng)侍妾要什么料?”他忍不住笑出聲。
“拿九爺府來說好了,嫡福晉一個、側(cè)福晉兩個、庶福晉四個,侍妾無數(shù)個!彼龘軘(shù)著手指,可怕地?fù)u了搖頭!斑@樣排下來,我姊姊在府里哪有什么地位可言?沒有生兒子還連個名分都沒有。當(dāng)侍妾實(shí)在太累了,成天還得想著如何侍候九爺開心,我呀,這種事根本做不來!
胤禘笑得很開心得意。“還好你做不來,你要做得來,我也不會喜歡你了!逼诫p喜訝然抬頭看他。她有沒有聽錯?他剛剛說喜歡她?他親口說了?他看穿她的心思,暗嘆她實(shí)在一點(diǎn)掩飾功夫都不會。
“是,我喜歡你,你只要跟了我,什么事都不用做我也會很開心!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把這種肉麻話說得如此流暢,要是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自己會對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來。
平雙喜真真切切地感動了。
“我眼力不好,又不懂情趣,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地方?只能說,龍生九種,種種不同,你大概是皇子當(dāng)中品味較獨(dú)特的一個吧?”她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說出口。
胤禘忍不住大笑。
“你要是知道我的品味獨(dú)特到弱水三千,只取你這一瓢飲,肯定會感動落淚!
“弱水三千,只取我一瓢飲?”她怔愕住,意思是說他身邊一個妻妾都沒有嗎?這怎么可能的事?
“不信啊——”
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踹開來,就看見胤禟風(fēng)急火燎地沖進(jìn)來,指著胤禘的鼻子罵開了。
“好你個十九!連我的侍妾都敢沾惹,在我府里明目張膽地勾搭上,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九哥?!”
“九哥,妙啊,這招真是妙極了!”胤禘撩袍子坐下,用力鼓起掌來。
胤禟作賊心虛地呆住,坐在床沿的平雙喜則一臉茫然不解地望著胤禘。
“你動了我的侍妾,還一點(diǎn)悔意都沒有?”胤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里又不能不罵道。
“悔,我非;。”胤祿假意嘆口氣!拔液蠡跊]能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九哥的把戲,后悔這么容易就上了九哥的當(dāng),更后悔吃下春藥,讓自己痛苦得死去活來,我真的很后悔。要是早幾日向九哥討了乎雙喜,今天就沒有這些事了,九哥,你說,我怎么能不后悔?”
胤禟的臉色尷尬難看,想不到胤禘會先聲奪人,胤禘不照著自己的譜走,這出戲根本就唱不下去了。
“果然不能小瞧了十九弟呀!”胤禩笑著從門外走道來。
胤禘直勾勾地覷著他。九哥好應(yīng)付,八哥才是難纏。
“好歹平雙喜是胤禟先看上的,胤禟也說了要納她為妾,昨晚宴席上大伙兒都聽見了的,現(xiàn)在你讓她失身于你是事實(shí),你總要讓胤禟解解氣,也得向他賠個不是嘛!”胤禩搖著折扇在他面前坐下。
“八哥,我知道你們在盤算什么,是我自己不夠機(jī)敏才會掉進(jìn)圈套。關(guān)于平雙喜的事,最早看上她的是我,不是九哥,何況她失身于我時是處子身,她既不是九哥的人,我就沒什么罪好賠的!彼淅湔f道。
“十九弟的脾氣真是又臭又硬,不過八哥就是欣賞你這個臭脾氣。”胤禩呵呵一笑!捌鋵(shí)咱們兄弟用不著為了一個女人過不去,你真喜歡平雙喜,讓胤禟做個順?biāo)饲樗徒o你也無妨!
平雙喜眸中閃過不悅,怎么這些皇子隨隨便便就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東西送來送去了?不過想起胤禘交代她的話,她只好隱忍下來,忍氣吞聲。
“平雙喜愿意跟誰,她自己可以作主,九哥的順?biāo)饲槲铱刹皇!必范E直視著胤禩,就是不想跟他們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