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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花嫁 第3章(2)

  仿佛隔了一世紀(jì),他才輕輕放開她的唇,她覺得自己的臉頰燥熱地像要燃燒起來,只能抵著他的胸膛輕喘。

  「我喜歡你!顾藷岬臍庀⒃谒舾械亩呡p喘,看得出他也深受這個吻影響!改闶俏业摹!

  他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小毛頭,況且跟黃明依交往兩年多,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也從沒讓他這么失控過。

  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擾亂他心魂的女人!

  「那黃明依呢?」花蕾胸口酸酸地脫口而出。

  他以前也是這樣吻他的前任女友嗎?這個念頭讓她胸口郁悶,這個吻,讓她對他更加難以割舍,但她絕不容許自己的男人心中還有別的女人。

  「我覺得你比我還在乎她!顾恼Z氣帶著苦澀。誰沒有過去,但是他的「過去」卻似乎一直阻擋著他的「未來」。

  他現(xiàn)在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意黃明依,但是她卻不愿相信,就算他說破了嘴,她還是會懷疑,看來,只有讓時間證明一切了。

  「我沒……」

  「那就不要再談她了。」他趕緊把這段談話畫下休止符,希望黃明依的話題能到此為止。

  「……」花蕾低頭下語。她認(rèn)為他的處理方式是一種逃避的行為,但她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氣氛,只好將所有的不滿放在心里。

  他還是忘不了黃明依!甚至連談都不愿意談,既然如此,他干么吻她,還說他喜歡她?

  她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醋勁這么大,連一個「過去式」都無法容忍,甚至忍不住想一直比較,他到底是喜歡自己多一點(diǎn)呢?還是喜歡「她」多一些?

  唉……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呢!

 。

  校慶的準(zhǔn)備工作緊鑼密鼓地進(jìn)行,花蕾一手策劃的「拋繡球」活動,引起比預(yù)期還要更熱烈的反應(yīng),報名人數(shù)超過百名,而且還是男多于女。

  可是在校慶的前—天,原本該來架設(shè)拋繡球高臺的建商竟然不見蹤影。

  「你有跟建商約時間嗎?」校慶前最后—次學(xué)生會議,花蕾冷著臉,不滿地質(zhì)問沒有半點(diǎn)愧色,甚至連絲歉意都沒有的黃明雅。

  當(dāng)初是黃明雅主動表示要負(fù)責(zé)搭建高臺的工作,她還在想黃明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果然,出包了。

  她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黃明雅絕對是故意出紕漏的。

  「當(dāng)然有啊,可是他們不出現(xiàn),我也沒辦法呀!裹S明雅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臉上還掛著得逞的奸笑。

  其實,從頭到尾她根本沒有跟任何廠商聯(lián)絡(luò)過,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會有廠商憑空出現(xiàn)嘍!

  「什么叫做你也沒辦法?」花蕾也不是好惹的,立刻發(fā)飆!溉绻B跟廠商聯(lián)絡(luò)這種小事都做不到,當(dāng)初就不要接下這份工作。」

  「你……我是副會長欸,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被罵得很沒顏面,讓黃明雅惱羞成怒地拿「身分」壓人。

  花蕾冷哼!高@個時候就會搬出『副會長』這塊招牌了?如果『副會長』這么厲害的話,請你馬上把廠商找來!」

  「國豪,像這樣一個沒有能力還搞破壞的成員,你還要放任她在學(xué)生會亂搞嗎?」危煒安的聲音雖輕,卻很有力道。

  從頭到尾,他一直站在眾人身后旁聽會議,當(dāng)花蕾的精神支柱。

  「就是說啊,我看哪,明天的『拋繡球』辦不成嘍,連一個小小活動都辦不好,怎么能讓她進(jìn)學(xué)生會呢?」黃明雅以為危煒安在替自己說話,樂得趕緊附和。

  「我說的是你!刮槹驳目№W過一抹憤怒的光芒,嚴(yán)厲地對黃明雅說道。「你以為校慶是扮家家酒嗎?可以讓你公報私仇,胡作非為?」

  「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說,讓活動開天窗對你有什么好處?」花蕾越說越火大,幾乎想開扁。

  「蕾蕾,讓我來處理!刮槹蚕然仡^安撫小母獅,再跟黃明雅算帳!该餮,如果連你搞這種小動作我都看不出來,我這個榮譽(yù)會長就白當(dāng)了!」他難得動怒,但今天真的被黃明雅氣到了。

  為了不破壞學(xué)生會的和諧,他一直盡量隱忍黃明雅,只要不影響校務(wù)工作,他都睜只眼、閉只眼,可是她今天的行為太過分,他不能再視而不見,否則只會讓她越來越?jīng)]有分寸。

  「我相信阿雅不是故意……」齊國豪還試圖替黃明雅說話。

  「國豪,是不是故意的,你難道分不出來?」危煒安的語氣更為嚴(yán)厲!改闵頌闀L卻放任副會長胡來,嚴(yán)重失職,校慶過后,我想學(xué)生會必須重新選舉會長!

  「……我知道了!过R國豪慚愧地低著頭,不敢辯駁。

  「什么重新選舉?我就是明年的會長!」報復(fù)不成,還弄到自己得「下臺」負(fù)責(zé),黃明雅當(dāng)然不甘心。

  「你可以試試,看全校同學(xué)還會不會把票投給你?」危煒安輕松以對,但是嚴(yán)厲的眼神依然不變。

  「哈哈~~算了!不做就不做!反正明天的校慶活動開天窗,讓全校師生看笑話的不會是我,而是這個丑女人!就算要我丟了副會長的位子,我也認(rèn)了。」想到明天的好戲,黃明雅笑得好得意。

  只要能整到花蕾,她才不在乎哩。

  「現(xiàn)在馬上連絡(luò)建商,可能也來不及了,只好將就換個場地!刮槹膊辉倮頃S明雅,開始設(shè)想解決之道。

  像這種小工程,大公司不會愿意做,小公司人手又不容易調(diào)配,更何況現(xiàn)在都下午五點(diǎn)多了……

  「放心,我有辦法!够ɡ傩赜谐芍竦亟釉挼。

  「蕾蕾,不要勉強(qiáng),就算不搭臺子也可以拋繡球的!刮槹矒(dān)心她求好心切,給自己太多量力。

  「放心,這點(diǎn)小事交給我就好,明天絕對有一個豪華的拋繡球舞臺!够ɡ傩判臐M滿地拍胸脯保證,「走,我們?nèi)コ酝盹埌!顾p松地挽起危煒安的手臂,走出學(xué)生會辦公室。

  這個黃明雅真是個大白癡,想陷害她,總得要知道她家是做什么的吧?

  也不想想她家就是建筑公司,什么沒有,建筑師傅最多,搭一個臺子,不用幾個小時就能完成。

  想整她?哼,還早呢!

 。

  「蕾蕾,你有認(rèn)識的建商嗎?」隔天一早,危煒安看到比預(yù)期還高聳堅固的豪華高臺時,驚訝地問道。

  起碼要兩個工作天的工程,竟然能連夜趕好,一定有特殊管道才能辦到。

  花蕾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肝壹揖褪亲鼋ㄖ模顐臺子只不過是牛刀小試。」

  「這個高臺做得真牢固!顾昧ε呐呐_子,高臺晃也沒晃一下。

  「當(dāng)然,我家的建筑工人是最好的!箤τ谧约覇T工的好手藝,她可是滿意得很呢!

  「哈……」他就是喜歡她爽直的個性,有話直說,好可愛,可愛到讓他想吻她?墒强纯粗茉猓教幎际侨,根本沒辦法做「好事」。

  啊……有了。

  「蕾蕾,我們?nèi)W(xué)生會辦公室!惯@個時候,學(xué)生會辦公室一定沒人,剛好可以「為所欲為」,嘿嘿……

  「干么?」

  「我想好好吻你!顾N在她耳邊說悄俏話。

  她嬌羞地瞪他一眼。「別鬧了,這里還有事要忙……」

  「交給別人去做,學(xué)生會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顾S手招來一個干部交代剩下的工作,急切地拉著她往辦公室跑。

  他可不想當(dāng)眾演出親熱戲,就快畢業(yè)了,總不能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吧,要留點(diǎn)名聲讓人探聽嘛!

  他推開辦公室門,還來不及關(guān)上,就準(zhǔn)備吻上花蕾嬌嫩的唇瓣,沒想到就在此時,他的眼角余光竟掃到一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明依?!」她還來做什么?他緊急煞車,呆愣地瞪著站在眼前的黃明依,表情只有錯愕,沒有驚喜。

  花蕾察覺他聲調(diào)怪異,納悶地轉(zhuǎn)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非常嬌弱的美人,楚楚動人的模樣,正是男人最無法抗拒的類型。

  這個女人是誰?難道是他的前任女友?花蕾聰穎的腦袋已經(jīng)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尤其看到他呆滯的表情,更是讓她胸口有一把火在燒。

  明依?叫得好親熱哪!哼,等會兒非好好整他一頓不可。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放開花蕾,一臉驚訝地走向黃明依。

  「安,我愿意回到你身邊!裹S明依沖進(jìn)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的腰,眼淚流下來的時機(jī)算得剛剛好,看起來非常凄楚可憐。

  「我……」聽完她沒頭沒尾的話,他有些摸不著頭緒。他沒要她回來呀!

  「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也愛你。」黃明依趁他頭昏腦脹時,又補(bǔ)上極具殺傷力的話。

  前一陣子聽到明雅說他「另結(jié)新歡」時,她很難接受,雖然是她自己先琵琶別抱,跟了別的男人,但她還是很喜歡危煒安,畢竟他不論人品或是長相還有專情,都比小開好多了。

  所以,她決定兩個男人都要,—個要錢,一個要情。

  「我不愛……」他再度被黃明依的話嚇到,她到底在說什么?

  「我答應(yīng)你,再也不離開你了……」她再度成功截去他的話,并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讓他沒有拒絕的機(jī)會。

  眼前這一幕久別重逢情人擁吻的畫面,看得花蕾的心絞痛不已,有如被車狠狠輾過,整個人嚴(yán)重虛脫,幾乎站不穩(wěn)。

  「你要跟她復(fù)合?!」她的語氣帶著嚴(yán)重的質(zhì)詢和控訴。

  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待她?原本還急切地想吻她,結(jié)果一看到前任女友出現(xiàn),就將她冷落在一旁,還當(dāng)著她的面吻上別的女人,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可惡的劈腿男!他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我沒有……」

  「煒安,你這樣一直來求我復(fù)合,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你了!裹S明依馬上打斷他的話,補(bǔ)上可以抬高自己身價的話!肝以敢饣氐侥闵磉叀!

  「你一直去找她?」花蕾有種被人狠狠打一拳的感覺,他竟然劈腿!一邊求黃明依復(fù)合,一邊又來糾纏她,真是個爛男人!

  「我沒有!」

  「我不信!剐闹性揪陀械膽岩煞N子,現(xiàn)在瞬間長成大樹。「你一直就對她念念不忘,就是因為你一直沒放棄跟她復(fù)合的念頭,原來你在欺騙我的感情!」

  「我說我沒有,你聽不懂啊!」一直被栽贓,他也火大了!改銓幙上嘈潘,卻不相信我說的話!有沒有搞錯?」

  他向來對感情專一,不可能腳踏兩條船,她的懷疑嚴(yán)重傷害了他。

  「你一定跟她偷偷來往……」

  「我從來不會玩偷偷來往那一套!

  「對,你都是光明正大來往,因為你根本不在乎我!」

  「什么叫做我不在乎你?」他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還叫做不在乎她,那什么才叫做在乎她?

  「你就是不在乎我,才會一直抱著她不放。」花蕾的眼睛若是能殺人,他跟黃明依還抱在一起的身體絕對會變成灰。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黃明依緊緊黏著,趕緊扒開她的手。

  「蕾蕾,事情不是你看到的……」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說什么?眼睛看的不一定是對的嗎?這種話你去騙三歲小孩,騙不了我!够ɡ儆謿庥蛛y過,語氣越來越尖酸刻薄。「你一定用這種手法玩弄過很多女生吧,花花公子?」

  「你根本不相信我!顾谋砬楹苁軅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難受的表情讓她有些心疼,但她強(qiáng)迫自己不可以心軟,該說的話一定得說!改愀揪褪且粋腳踏多條船的花花公子!」

  「對,我就是腳踏多條船的花花公子,你滿意了吧?」她的不信任讓危煒安氣昏頭,只能失控地嚷著。

  如果真的眼見為憑,那她怎么會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黃明依搞出來的,還一直編派他的不是。他在她眼中就這么不值得信賴嗎?

  「很好,起碼我現(xiàn)在認(rèn)清事實了!」心高氣傲的花蕾馬上轉(zhuǎn)身走人,即使心痛,她也只想找個地方獨(dú)自舔傷,絕不可能留在這里自討難堪。

  「雪特!」他火大地找張椅子坐下,完全不搭理一直試著黏上來的黃明依,還將她當(dāng)成討人厭的蒼蠅趕開!刚埬汶x開好嗎?」

  他現(xiàn)在心情亂得很,最好等心情平靜下來后再去找花蕾澄清,否則可能又會被她的胡亂指控氣昏頭,說出不該說的話。

  她的舌頭真利,圣人都會被她氣死!

 。

  「你都看到了吧!够ɡ佟叩介T外,就被—直等在門外的黃明雅逮價正著,只見她一臉得意地笑著!笇W(xué)長還是深愛著我姊姊,這幾個月一直求我姊姊回頭,你只不過是他臨時的玩具,一旦真正的主角出現(xiàn),你這個跑龍?zhí)椎木涂梢詽L了!

  明知他們兩人分手后,危煒安就沒再跟姊姊聯(lián)絡(luò),但是為了狠狠打擊花蕾,適當(dāng)?shù)募佑吞泶资潜匾摹?br />
  一顆心早已破成碎片的花蕾,已經(jīng)沒有精力跟人斗嘴,她用盡全身力氣,挺直著背脊離開,絕不讓人看笑話,維護(hù)她最后的尊嚴(yán)。

  只不過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還是不受控制地順著她蒼白的臉頰落下,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初戀才剛開花,就宣告凋謝了。

  可惡的危煒安,她這輩子再也不會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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