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得到滿足,南霧云卻不敢過度貪欲,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阿云……”柳閨語躺在床上,臉蛋緋紅,全身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色,他的手從身后覆在她微凸的小腹上,輕輕地摩挲著。
因歡愛而顫動不已的心,也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拂動而跳動著。
“沒事了!陛p柔的吻落在她汗?jié)竦念~頭。
“嗯!绷|語應(yīng)了一聲,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這么一回事,他是經(jīng)過這種方式,將小孩塞進(jìn)了她的肚子里,且這過程是這么的羞人,讓她害羞得不敢說話,只能乖乖地躺在他寬闊的臂彎中。
他的吻,細(xì)細(xì)碎碎地落在她的額上、脖頸、肩頭、背部,戀戀不舍的細(xì)吻讓柳閨語的呼吸又開始不規(guī)律了。
“阿云?”柳閨語不解地喚著,不是剛剛才……他怎么又……
“唉……”深深的嘆息聲帶著她不懂的壓抑,南霧云強(qiáng)迫自己抬起頭,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安慰道:“沒事!
她這么純潔,怎么會懂他的痛苦,一只餓了好幾天的野狼,怎么只能輕輕咬一口獵物就饜足了呢。
南霧云并不是真的想吞下她,只是想無數(shù)次地?fù)碛兴,但是,手下的隆起告訴他,有些事情還是急不得的。
在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時,一道可疑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靜下心來,豎起耳朵,又仔細(xì)一聽。
“咕嚕咕!钡膶擂温曌屃|語羞得不敢抬頭,她剛剛還說自己不餓,可是現(xiàn)在卻饑腸轆轆。
“呵……”頭頂上的男人輕笑出聲:“餓了?”
這么明顯的問題,還需要問嗎?柳閨語難為情地應(yīng)了一聲。
休說大夫有交代,孕婦在有孕期間的行為和習(xí)慣回異于往常,柳閨語要是餓了也是在情理之中。
南霧云也覺得她肯定會餓,今天她吃得不多,不知是成親的事讓她緊張,還是怎么了,再加上剛剛的歡愛耗去了她的體力,她肯定會餓。
“我去把燉好的雞湯端過來!睆脑缟暇鸵呀(jīng)開始燉,其中加了好幾樣補(bǔ)身的藥材,經(jīng)過近一天的燉煮,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是入味了。
南霧云快速地穿好衣服,臨出門時,他聽到柳閨語輕輕地說了一句:“有勞夫君了。”
唉!這個女人……
南霧云收回腳,走回床頭,俯視著女人明媚的臉孔,狠狠地吻了一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我馬上回來!
云雨過后,不能享用嬌娘子一番甜言蜜語,被迫離開暖榻,是多么讓人痛苦的事,但是天大的不舍也不及娘子的肚皮。
只留下一句話便匆匆地離開了,柳閨語還未從他的舉動中回過神來,待她回過神時,她才害羞不已,小心地攀著床沿坐起,披上里衣,她靠坐在床頭等著他回來。
南霧云才踏進(jìn)大廳,原本熱鬧的大廳早應(yīng)該冷清下來了,可仍舊熱鬧著。
“我要見他!鄙倥f。
“不行!”冉東毫不考慮地拒絕。
“為什么?”少女又問。
“沒有為什么呀。”像是嫌不夠亂似的,司徒素萍添亂道。
“請妳回去吧!鼻匦竦峦褶D(zhuǎn)地說道,可平日斯文的容貌上染上了一些不耐煩。
“我不管,如果你們不讓我見他,我就鬧,鬧到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他的妻子!
“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妻子!”南霧云冷硬的聲音響起。
其余三人紛紛轉(zhuǎn)過頭,咦?他們還以為他現(xiàn)在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堡主!
“南大哥!彼就剿仄紡娜莸卮蛑泻。
“南哥哥!眮碚哌@么稱呼著。
主動忽略了少女嘴里的熱情和眷戀,南霧云走到她面前,只說了一個字:“滾!”
“我……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娶一個中原女子也不愿娶我?我有什么不好?只要你開口,我肯定會改的!
千篇一律的說法,狗改不了吃屎,她是沒聽說過是吧?
“滾!”還是一個字,只是這一次多了一分冷意和不耐。
少女狠狠地咬住下唇,點點血絲瞬間冒了出來,不甘的看著南霧云衣衫不整的模樣,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剛剛是經(jīng)歷了什么韻事!
南霧云耐心告罄,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拿起大廳上的關(guān)刀,狠戾十足地往少女砍去。
“呀!”司徒素萍看得一驚一乍,卻不似一般人趕緊回避,而是努力地睜大眼睛,一個場景也不肯放過。
“堡主!”秦旭德和冉東同時上前合力擋住那氣勢洶洶的架勢。
“我……我下次再來!”少女驚恐地避開,趕緊往大門跑去。
南霧云沒有收住刀,直接用刀背甩開了擋住他的兩個人。
“啊……”冉東撞上了一旁的桌子椅子,摔得七零八亂的,幸好皮粗肉厚,沒受重傷。
“嗯!鼻匦竦聬灪吡艘宦暎粍拥仳榍谀莾。
司徒素萍從未見過如此殺氣沖天的南霧云,一時也楞住,可是看見南霧云好似并未打算放過他們的模樣,嚇得立刻搬出“觀音菩薩”。
“南大哥,柳閨語嫂子還在房子里等你呢!”
誰知道南霧云為什么要沖出來,好好的洞房花燭夜不待在房子里,沒事出來湊熱鬧,還如此的兇狠,反正肯定是跟柳閨語有關(guān)系,這么說總是準(zhǔn)的。
也幸虧司徒素萍的機(jī)智,南霧云也真的收住了刀,可臉色還是很難看,將刀放回原位,然后陰氣十足地說:“以后誰也不準(zhǔn)擋我,否則……”
否則什么?司徒素萍沒有問出口,心里有些吃驚,南霧云剛剛是打算那個女的殺不了,連不小心放她進(jìn)來的兩個好友兼下屬一起砍了?
剛剛的殺意是貨真價實的!
司徒素萍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乖乖地站在戰(zhàn)場之外,驚魂未定地看著南霧云離開,往廚房走去,不消一會兒,手上端著一碗雞湯,又穿過大廳,往廂房走去。
所以南大哥是真的出來給嫂子跑腿的?
確定南霧云不再胡亂發(fā)瘋了,司徒素萍才走近那兩個人。
“喂,還活著吧?”一開口就沒好話。
只聞冉東大大地“呸”了一聲。
“秦旭德?”司徒素萍蹲在那個一聲不吭的男人旁邊。
“沒事,大概是暈過去了!比綎|毫不在意地說。
喂喂,到底是誰沒心沒肺?
“哼,只來了一個小的,就把你們弄成這樣,若是來個老的,我看你們是必死無疑了!彼就剿仄祭溲叟杂^,看著冉東往秦旭德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冉東是個武人,武功造詣在秦旭德之上,秦旭德雖會些武功,可是那也是上不了臺面的,而南霧云的武功和冉東不相上下,可是南霧云是多了一分殺氣,多了一分殺意,出手就凜冽多了。
冉東又敬他是堡主,自是不敢太動手,所以也只是意思意思地?fù)跻幌,哪知秦旭德這個笨蛋會不自量力地沖上去,要耍衷心也不是這時候呀,讀書人的腦子里裝的是豆腐渣嗎?
“喂,醒醒!
“嗯?”秦旭德懵懵轉(zhuǎn)醒,“堡主呢?”
“抱娘子去了!比綎|哼了哼。
那危機(jī)解除了?秦旭德?lián)u搖不是很清晰的頭腦,唉……他當(dāng)然知道堡主的憤怒了,可是他深受老堡主的恩惠,答應(yīng)過他,絕不能讓南霧云做出殺人害命之事。
“醒了就好,以后不要這么傻了。”冉東無奈地說。
“我說你們……唉……”司徒素萍搖搖頭,“依我看,老的很快就會來了,你們自己小心一些吧!彼(dāng)初可是差點就吃了老的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