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這么說話。 比ザ鴱(fù)返的童靚紫湊巧聽見了他的話,“小雪很可愛啊,如果她肯給我機會的話,我當(dāng)然愿意和她交往啊。”
顏冬雪笑了笑,“靚紫學(xué)長,謝謝你。”她當(dāng)然知道童靚紫是給她面子,不忍心讓她難堪。
耿深藍嗤了一聲,“虛偽!
童靚紫不以為意,“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哪里虛偽了?”
“你真的愿意和小雪交往?”他不信。
“當(dāng)然!蓖J紫斬釘截鐵地回道。
“那——”
顏冬雪趕緊出面打斷他們的談話,免得最后靚紫學(xué)長真得為了那些好心的話硬著頭皮和她交往!霸趺礇]瞧見絳色學(xué)長?”
“他說要去一下洗手間!钡拇_是去太久了一點。
“會不會是偷偷和漂亮美眉在某個地方幽會?”童親紫笑笑地打趣。
“那是你才會做的事,絳色和你不一樣。”耿深藍吐他槽!靶⊙,我們來之前他喝很多酒了嗎?”
她搖頭。
不是酒醉,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或什么人牽絆住他了。耿深藍倏地起身,“我過去瞧一瞧!
童靚紫也跟著起身,“我跟你去!闭f笑歸說笑,朋友有難當(dāng)然得挺身而出,沒有第二句話。
“我也……”她才開口就被拒絕。
耿深藍沒給她機會,“你留在這兒就好!泵獾么龝䞍核麄冞得分心照應(yīng)她。
既然深藍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留下!澳銈冃⌒狞c!彪m然還不知道是什么事,小心點總沒錯。
耿深藍隨意地擺擺手,什么樣的大風(fēng)大浪他沒見過,小兒科!
。
唐絳色走出洗手間,卻在走廊上被一個身形搖搖晃晃的女人撞上——他的身形像座山似的屹立不搖,反倒是不小心撞到他的女人失去平衡地往后倒去。
他反射動作地探手一撈,勾住她纖細(xì)的腰,拯救她免于跌個倒栽蔥的危險,“小姐,你沒事吧?”是她!
“我……”女人抬起頭,透過有些迷蒙的視線瞧見面前風(fēng)度翩翩的俊美男子,傻笑著,“有沒呃……有人說過你……很好看?”
唐絳色微微愣了一下,“沒事就好。”他隨即松手放開她,準(zhǔn)備離開。
從小到大,他經(jīng)常被女人搭訕,年紀(jì)最小的是七歲,最大的是五十歲,這倒是他頭一遭被酒醉的女人糾纏。
他欲邁開步伐卻發(fā)現(xiàn)衣服被一只手揪住!斑有事嗎?”
“我、我……”她仰起頭看他,受到酒精影響的舌頭有些不聽使喚。
“抱歉,我朋友在等我!彼此蟾乓舱f不出個所以然來,打算拉開她的子離去。
他沒有性別歧視,也沒有八股的老舊觀念,女人和男人一樣可以出來喝酒玩樂,但是不應(yīng)該喝得爛醉如泥或失態(tài),免得讓一些伺機而動的宵小有了可乘之機,等到發(fā)生事情之后再來后悔不已。
“我呃、覺得……你看起來……很、很順眼……”頭好暈哦!
“謝謝!彼馁澝浪障铝耍F(xiàn)在是不是可以讓他走人了?
她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就是你了!
就是我了?她在打什么主意?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盡快跟她撇清關(guān)系方為上策!安缓靡馑!彼_她的手,旋即邁開步伐,不再搭理她。
但酒醉的人往往很盧,而且不可理喻。
才走了幾步他就遇上了童靚紫和耿深藍,“一起去洗手間?你們的感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童靚紫忙不迭地撇清關(guān)系,“拜托,我的性向可是很明確的,非美女不愛,別害我的身價跌停板!
“非美女不愛?”耿深藍輕哼。他剛剛明明就在說謊。
被抓包了!童靚紫嘿笑了兩聲,迅速地轉(zhuǎn)移注意力,“那個成熟的姐姐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不認(rèn)識她,只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
“可是我剛剛看見她拉著你的衣服,微仰著頭好似在等著你的親吻!
等待親吻!他只覺得好笑,“你的想象力會不會太豐富了點?”
“他說的是他心里的渴望。”滿腦子都是色情思想的家伙。
童靚紫瞇起眼,雷達似的目光一掃,立即有了結(jié)果!澳俏唤憬汩L得很正點呢!”很可惜喝醉了。他從來不碰喝醉酒的女人,免得麻煩。
那都與他無關(guān)!澳悴皇侨プ纺侨齻辣妹了,怎么回來了?”
他得意地亮亮那三張寫有姓名和聯(lián)絡(luò)電話的Memo。“聯(lián)絡(luò)方式已經(jīng)要到了,改天再約出來喝咖啡、唱歌,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是特地出來幫我慶祝的,我怎么可以丟下你們,跑去陪辣妹!”
“認(rèn)識你這么久了,頭一次聽到你說出像樣的人話!惫⑸钏{仍不忘挖苦他。
童靚紫伸手搭上兩個好友的肩,“今晚我們要喝個痛快。”
他們?nèi)齻人正要回到座位上,遠遠地就瞧見有個女孩站在顏冬雪面前,似乎在質(zhì)問些什么。
他們快步走近,店內(nèi)震天價響的音樂聲讓背對著他們的女孩毫無所覺,仍哇啦啦地道:“你到底喜歡哪一個?”
“我……”這叫她怎么回答啊!顏冬雪忽然瞧見絳色他們走回來。
唐絳色示意她噤聲。
“你別想獨占他們?nèi)齻,太貪心的下場最后會三頭空,什么都得不到!
她只能苦笑,她與他們只是學(xué)長和學(xué)妹的關(guān)系而已,何來太貪心之說。
“她想獨占我們又如何?她貪下貪心關(guān)你屁事!”耿深藍不悅地反詰。
女孩聞聲僵住。
“怎么不說話了?你剛剛不是說得很溜、很順口,我倒想知道你是以什么身分來管這件事!惫⑸钏{的聲音里泛著寒氣.
她退了一步轉(zhuǎn)過身,“深藍學(xué)長,我……”
唐絳色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意外,“雯雯,是你。”蔣雯雯是他的直屬學(xué)妹。
“絳色學(xué)長,我只是……看不慣她狡猾地周旋在你們?nèi)齻人之中,不肯作出選擇!笔Y雯雯的態(tài)度已不見方才的咄咄逼人,轉(zhuǎn)為嬌怯。
作出選擇?顏冬雪失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炙手可熱。
耿深藍的眼里有毫不掩飾的厭惡,“這是我們和小雪之間的問題,你算哪根蔥!”他討厭這種心機深沉的做作女。
被他一陣嚴(yán)厲的搶白,蔣雯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不好發(fā)作。“深藍學(xué)長,我只是……”她是元勝建設(shè)總裁的掌上明珠,從小被捧在手掌心上呵護備至,哪時受過這種無禮的對待?
耿深藍壓根兒不想聽她的解釋,兇惡地道:“不必廢話那么多,小雪是我的人,以后你再找小雪的麻煩,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雪是我的人!顏冬雪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紅潮迅速地在她的雙頰上蔓延開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下子就算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他不會是要揍她吧?蔣雯雯也倒抽了一口氣,驚恐地躲向唐絳色的身側(cè)尋求保護。
聽說,深藍學(xué)長有暴力傾向:聽說,深藍學(xué)長出身黑道世家;聽說,深藍學(xué)長在國中時期曾經(jīng)將人打到重傷入院;聽說……太多的聽說讓人分不清孰真孰假,更加深了耿深藍身上的神秘色彩。
唐絳色不慍不火地出聲道:“深藍,這一次你就原諒她吧,我想她以后不會再犯了,對嗎?”
蔣雯雯趕緊點頭如搗蒜。原來……顏冬雪是深藍學(xué)長的女人。
童靚紫也挺身英雄救美,“深藍,你別對漂亮的學(xué)妹這么兇嘛!
耿深藍冷哼了一聲,“快滾!
“你先離開吧。”唐絳色順?biāo)浦鄣氐馈?br />
她遲疑著,“可是……”難得在學(xué)校以外的地方遇見絳色學(xué)長,她還想跟學(xué)長多說幾句話。
耿深藍肅殺的眼神瞟了過去,“你不走難不成還希望我請你喝咖啡?”
“呃、呃……不用了,我這就走!本团滤龥]命喝。蔣雯雯連一秒鐘都不敢多待,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童靚紫支著下顎,興味盎然地瞅著耿深藍猛瞧,“我們怎么都不知道小雪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原來你才是深藏不露、惦惦吃三碗公的那個人!
顏冬雪越是急著要解釋清楚,說起話來越是結(jié)巴,“靚紫學(xué)長,你、你……誤、誤會了,深藍學(xué)長……那么說只是、只是,要讓那位蔣同……學(xué)不敢再來找我麻、麻煩……”
唐絳色輕笑,“小雪,你慢慢說,別緊張!
他瞇起眼,“被人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有這么令你無法忍受嗎?”非要立即撇清關(guān)系不可。
她猛搖頭,“我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怕壞了學(xué)長的行情!
誰在乎那個!皠e人要怎么說隨他們?nèi)。”他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只做他想做、他要做的事。
童靚紫湊熱鬧地打趣,“我會祝福你們的!
顏冬雪的臉更紅了。
“多喝酒,少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廢話!惫⑸钏{舉起杯子,一仰而盡。
他只得跟著干杯,卻冷不防被入喉的辛辣液體嗆個正著,“哇!咳咳咳……這是什么鬼東西?”他咳個不停。
耿深藍咧嘴一笑,“不小心弄錯了,你喝的是我的威士忌!
“你是故意的!”童靚紫邊咳邊指責(zé)。明知道他討厭喝那種辛辣的酒,只喝優(yōu)雅滑順的香檳,還故意這樣玩他。
他攤攤手,“有嗎?”
唐絳色微笑地淺酌著,旁觀深藍和靚紫的打打鬧鬧,眸光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忽然發(fā)現(xiàn)方才在洗手間外的走廊撞上的女人。
她就獨自一人坐在他們右前方的位子,喝著不知已經(jīng)是第幾杯的酒,雙頰紅通通、眼神渙散,看得出來快要不行了。
而她的身邊還有兩名猥瑣的男子不懷好意地頻頻灌她酒,肯定有什么不良企圖。
“絳色,你這樣不行喔!和我們在一起居然還神游太虛,太污辱我們了!”童靚紫發(fā)現(xiàn)他的心不在焉。
唐絳色收回目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該罰!深藍,你說對不對?”他尋求耿深藍的支持。
耿深藍點頭附和。
他也不啰唆,“好吧,該怎么罰?”
童靚紫壞壞地一笑,取走唐絳色的杯子,斟滿了金黃色的液體,“罰一杯!”他剛剛也喝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