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了東方蓉的要求,舒貽輊帶東方蓉來逛臺北的士林夜市。
“哇,好熱鬧哦!”東方蓉顯得很興奮。
“小心點,不要走丟了!”舒駘輊牽起她的手,以防她被人群沖散了。
但東方蓉仍心不在焉,被這熱鬧的士林夜市給吸引過去。
舒駘輊只好負(fù)起看顧的責(zé)任,一面注意她一面清除周圍的人群,好讓她通過。
其實不只東方蓉興奮,就連舒貽輊也非常高興,低首瞧著兩人互牽的手,俊顏漲紅。
這樣……像不像在約會呢?他的臉紅紅的,拇指悄悄親昵地摩挲她柔嫩的手……
“啊,烤棉花糖!”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了心愛之物,她大叫!翱,我要吃!”
“別急別急,不會跑掉的!笔尜O輊苦笑,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的.身份替她推開擁擠的人潮,為她開道,好方便到達(dá)目的地。
“老板,我要一串烤棉花糖!要烤好吃一點喲!”終於來到攤位前面,正好前一位客人剛走,東方蓉連忙心急地喊道。
“冰心,我請你吧?”舒貽輊笑了笑,為她的可愛。
“不要啦,這是我要吃的,我自己付錢就好了!”東方蓉才不會那么厚顏呢!
“你要的烤棉花糖已經(jīng)好了!保證好吃喲!”胖胖的老板端起笑容說著。
“哇,謝謝!”正當(dāng)她要掏錢的時候,不小心讓口袋中的某樣?xùn)|西掉在地上。
舒貽輊一看,那不是他送給她的鑰匙圈嗎?
但見她專注地吃著棉花糖而絲毫沒留意到鑰匙圈遺失,他有些不是滋味。
“冰心,你的東西掉了!”他撿起,試探性一問。
“哦,那個有些舊舊的鑰匙圈。坎灰矝]關(guān)系,晚點再買一個!崩^續(xù)吃棉花糖。
她只是放在口袋中懶得拿,索性就一直讓它待在那兒,不然她其實也想丟掉。
他呆掉了!她說什么?不要也沒關(guān)系?不要也沒關(guān)系?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他好難過。
“什么?”吃光棉花糖,她心滿意足地舔了舔手指,雙眼仍覬覦著熱狗攤位。
舒駘輊還是很生氣,氣他的真心被她踐踏。
“你不喜歡我送給你的鑰匙圈就明說,別用這種方式!彼鷲灇狻K倪@句話,讓她將目光從食物轉(zhuǎn)到他身上。
“這是你送給冰心……不,送給我的?”東方蓉一愕。
“對呀!”還對呀?若不知道還好,但她現(xiàn)在知道了之後卻很想生氣。
吸氣、吐氣、吸氣、吐氣,算了,別氣別氣,反正他愛送多少給冰心都可以。
“對不起,我忘了!彼f得有點勉強(qiáng),粗魯?shù)匾话褤屵^,隨意塞進(jìn)口袋。他松了口氣!霸瓉硎峭恕贿^幸好你還保留著,貽輊哥好開心!”.
是啊,他想,她潛意識還是記得他的,嗚,這就夠了!
但他哪知道東方蓉更加生氣。這表情明顯地表現(xiàn)出慶幸冰心還對他有情意——東方蓉又一陣心痛。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那么對她?不行,他一定要補償她。
東方蓉發(fā)怒了,她拉著他!按糇痈,我要那只大頭狗布娃娃!”她指著套圈圈游戲中的那一只特大號又距離特別遠(yuǎn)的大頭狗布娃娃。
“。俊彼麤]那么厲害吧!但見她一副非要不可的決心表情,他也只好摸摸鼻子地趕鴨子上場了!
一次,沒中;二次,沒中,三次,沒中。
舒貽輊火了!越投信心越激昂。結(jié)果在旁人放聲吶喊的助陣之下,花了三百元,他終於贏得了那只布娃娃。
全場一陣歡呼雷動,為那癡心男子終於贏得美人心而興奮。
“哇,謝謝!”東方蓉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舒駘輊的臉頰。
好吧好吧,這下值得了!他的心不覺陶陶然。
不過,他還是很疑惑,怎么冰心的興趣變了?
她以前喜歡這種東西嗎?
。
不過才二天,王媽媽的叮嚀還言猶在耳,沒想到,這下子竟成真了?!
怎么,他那么有異性緣,她居然一點都沒發(fā)覺?
那是誰?東方蓉瞇起眼打量著那個接近舒貽輊的女孩。
她只不過是去上個廁所,順便離開圖書館到附近的冰店去吃個草莓冰而已,怎么前後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原本在他隔壁該是她座位的空位上,卻坐了個人,還是女的?!
瞧那妖女仿若熟識的朋友般,親昵地和舒貽輊輕聲細(xì)語有說有笑,兩人的雙手更甚不時有著接觸的舉止,看得東方蓉是妒火中燒!
她在心里磨刀霍霍,仿佛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可惡!呆子哥是她的……不是,是冰心的!為了冰心的幸福,她說什么也不愿把他讓給別人!對,絕對不行!於是她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把那女的趕走!灰娝龘P起甜美的笑容,走近在場的兩位!
“呆子哥!”她故意從後頭雙手親昵地?fù)ё∈骜~輊的脖子,佯裝要嚇?biāo)惶?br />
“冰心!”舒駘輊當(dāng)然是嚇了好大一跳,整張臉和脖子瞬間紅得像蘋果似的!他早該習(xí)慣了她突然蹦出的舉動不是嗎?可,不知為何,他就是還會臉紅,并感到不知所措。
“你回來了啊……”那女人愣了下,似是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們那親密的舉止。東方蓉發(fā)現(xiàn)了,眸中帶有勝利。
“這位就是舒學(xué)長常提及的冰心妹妹呀!今日一見果真驚為天人呢!”趙羽婕連忙回神,端起笑容:“可是舒學(xué)長不是說冰心妹妹人在國外留學(xué)嗎?冰心妹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舒學(xué)長怎么那么見外,沒告訴學(xué)妹呢?”她嬌瞠地說著,嘟了下嘴,用意是想表示她和舒駘輊超友誼的關(guān)系。
“我忘了,對不起!”舒駘輊臉紅地道。
平復(fù)了那廂因羞窘的臉紅,卻又再來一個讓他尷尬的。
巴結(jié)她嗎?東方蓉才不吃那一套呢!再說,要比“親密”她也不會認(rèn)輸。
“哦,我回來好久了呢!算算也快一個月了,呆子哥沒告訴,爾不是見外……”她頓了頓,故意偎得更緊。“是故意的嘛!”說得舒貽輊的臉上倏地布滿墨線。
“不……”由於她靠得很近,擾亂他的心緒,因此他的抗議聲小得沒人聽到。臉皮好像有些抽動,趙羽婕仍是笑著,但明顯的讓人感到笑容有點假。
“舒學(xué)長一定是貴人多忘事,一時忘了啦!”她仍是設(shè)法找著理由。
“哦!對對對!”東方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道:“想想這些日子呆子哥忙得很,忙著幫我買好吃的甜點、忙著煮飯給我吃……啊,還忙著清理我的房間呢!”她扳起指頭數(sh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