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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飯嬌醫(yī)(上) 第二章 報恩假訂親(1)

  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耽擱了路程,天雨路滑,上山的路變得難行,金凌肖比預(yù)計的時間晚了約莫半個時辰抵達驪山溫泉宮。

  不要緊,晚到不會改變什么,只是延長了樓賽璽痛苦的時間罷了,樓賽璽體內(nèi)的媚藥不可能因為時間拉長而解除,一定要行一場歡愛,若沒有他,樓賽璽便等著受盡折磨。

  「樓相人呢?」金凌肖翻身下馬,將韁繩一丟,大步踏入宮里。

  十七歲登基,至今已有十年,舉手投足盡是帝王的風(fēng)采,天下的女人皆由他采擷,偏生他愛的只有一個樓賽璽。

  樓賽璽十四歲科舉奪魁,卓越的才學(xué)和過人的見解獲得先皇賞識,同年入閣,十六歲為相,是先皇生前最后一任丞相,也是大慶朝有始以來最年輕的宰相。

  金凌肖登基后,繼續(xù)重用樓賽璽,樓賽璽已輔佐了他整整十年,這十年,他們形影不離、朝夕共處,叫他愛得深切,愛得無法自拔。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會破壞他們的關(guān)系,但那又如何?他是皇帝,樓賽璽再怎么生氣,能弒君嗎?

  「照皇上的吩咐,在蘭室寢殿里!公t夜垂首道。

  「很好!」金凌肖狹長的眼眸里滿是光采,嘴角微微揚著笑意,大步朝蘭室而去。

  他興奮的推開了門,卻見樓賽璽淡定的坐在臨窗的幾案旁,桌面擺著一副棋局,他則發(fā)束玉冠,一襲白色錦袍如芝如蘭,坐在那兒便是幅風(fēng)景,哪里有半點喝了媚藥的痕跡?

  「皇上遲了!箻琴惌t抬眸,俊美的眉目中滲著冷意!赋荚诘却噬蠒r,自行設(shè)了棋局與自己對弈,既然皇上來了,要與臣對弈一局否?」

  金凌肖負(fù)手走了進去,繞著樓賽璽轉(zhuǎn)了一圈,很懷疑地說道:「跟自己對弈?」

  他不喜歡樓賽璽如此淡定,看看房里,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他所預(yù)期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那個樓賽璽癡迷的躺在床上對他索歡的場面究竟去哪里了?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皇上在找什么嗎?」冷淡的聲音自樓賽璽薄唇中傳出,他嘴角輕揚,目光冷峻。

  金凌肖瞇起眼打量著樓賽璽,「有人來過嗎?」

  除非有人來過,且與樓賽璽歡好,解除了媚藥,不然不可能會這樣。

  可怎么會有人來為他解開春藥?此事并無泄漏,樓賽璽照理不可能有所準(zhǔn)備……

  他凌厲的視線往床上掃去,紗帳勾了起來,床里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不像有人躺過。

  「皇上指的是何人?」樓賽璽俊臉一斂,眸色幽深。

  沒戲唱了,金凌肖臉色變得有點陰沉,他甩了衣袖,「朕忽然想起宮里還有要事,先回宮了!」

  樓賽璽并沒有起身,只淡淡地抬眼,「恭送皇上!

  金凌肖并未回頭,他怒火昇騰,看到候在門外的玹夜,一個巴掌甩過去,玹夜白凈的臉立即多了一道掌印。

  「沒用的東西!」金凌肖蹙眉,不再看受驚吃痛的玹夜一眼,吩咐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都玉敏,「回宮!」

  玹夜撫著臉頰,連忙偷偷去看房里的情況。

  樓相在下棋?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等到樓相神智不清才離開去前門恭迎皇上的,樓相是怎么恢復(fù)神智的?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這樣也好,皇上沒有得逞,朝堂不會亂,太后也不會問罪于他,這一巴掌挨得值得。

  房里,金凌肖前腳一走,光泉和一護便身手俐落的由房梁上翻身而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跇琴惌t身側(cè)。

  一護如常往般靜默,主子沒事他便沒事,而光泉則嘴里嘀咕道:「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可以打大人的主意……」

  幸好主子早有準(zhǔn)備,臆測到皇上單獨召他到溫泉宮之舉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安排了他們在四周候著。

  聽到暗號之后,他們火速趕到溫泉宮,迅速收拾了凌亂的寢房。

  想到適才皇上那怔愣的表情,他就痛快!

  樓賽璽坐在椅中不發(fā)一語,他神色有異,有些古怪,手則輕輕敲著桌子,像是在思考什么。

  光泉摩拳擦掌的再度進言,「大人,您不能動皇上,這件事不妨告到太后跟前,讓太后處理。不然咱們跟太君說,讓太君去請?zhí)蠼o個說法……」

  樓賽璽眸色深沉,看了喋喋不休的光泉一眼,只說道:「涼茶。」

  太后極是護短,皇上再爛也是她的親生子,即便知道他所言皆真,也不會有所動作,何況若連這種事都要太后出面,他便不是樓賽璽了。

  「是,茶!」光泉連忙斟茶,送到主子面前。

  這大冷天的喝涼茶,主子心里是有多窩火!

  他實在想不通,宮里有那么多環(huán)肥燕瘦的嬪妃美人,皇上不愛,偏偏來打主子的主意,還用那么下三濫的手段,有夠奇葩。

  樓賽璽取過茶盞,眸光明滅,他極慢地品上一口才道:「一護,有個女子來過溫泉宮,是個少女,褐紅色短發(fā),極好辨認(rèn),你帶人搜山,務(wù)必將人找出來!

  一護眼里閃過驚訝,但沒問什么,只道:「卑職領(lǐng)命!

  光泉瞪大了眼,呆愣的看著樓賽璽,平常最是呱噪的他,此時心驚膽跳,不敢多言。

  適才他們潛進來時,房里被褥一片凌亂,他就在猜測主子到底是怎么解除藥性的。

  所以是有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闖進溫泉宮,恰巧碰到了欲火焚身的主子,所以就以身為藥,與主子共赴巫山……

  想到這里,他背后已經(jīng)隱隱有汗,想呻吟,想?yún)群啊?br />
  主子有潔癖!嚴(yán)重的潔癖,他從來不近女色,身邊一個通房妾室都沒有,如今和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有肌膚之親,雖然人家算是救了他的性命,但他肯定是覺得臟,此刻心里不知道多不痛快,可能想殺了那女子滅口的心都有了,才會派一護去找人。

  「現(xiàn)在就去找!箻琴惌t放下茶盞看著窗外的明月,微微勾唇,「一定要將人找到,即便是屍首,也要帶到我面前來!

  「明白!」一護領(lǐng)命而去。

  光泉靈光一閃,突然跑去看他與一護在皇上到來之前匆匆整理好的被褥,跟著,他震驚了。

  有血污,那是……

  他倒吸了一口氣,主子奪了人家貞操!

  他哆嗦了一下,連忙手腳麻利的將被單收起來,呈給樓賽璽看,臉上的神色很是擔(dān)憂。「大人,您看這……依小的看,事有蹊蹺!

  說完之后,他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事情演變成這樣,誰看不出來事有蹊蹺?

  樓賽璽又端起茶來抿了一口,眸色深沉,「收好了,不許讓任何人看見,也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太君!

  光泉連忙應(yīng)承,「小的明白!」

  也就是說,這床被褥肯定要拿給太君看了。

  雖然他是主子的貼身小廝,但太君是絕不會害主子的,主子說不能給太君看的東西,那就一定要給太君看!

 。

  在傾盆大雨之中回到皇宮,金凌肖大步進入飛龍宮,放眼所及,能砸的名貴瓷器都讓他隨手揮碎了,渾身的怒氣令所有人噤若寒蟬,全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高福泉!」他咬牙切齒的喊著,眼里有兩簇火焰在跳躍,胸口也有一團火焰在叫囂,他依然想著樓賽璽,欲火未能停歇。

  總管太監(jiān)高福泉匆匆而入,「奴才在!」

  金凌肖渾身逼人的暴戾之氣,神色森寒無情,「傳纖妃侍寢!

  「遵旨!垢吒H桓叶鄦柊刖,連忙恭身退下去傳令了。

  半個時辰后,沐浴后的纖妃讓太監(jiān)抬了進來,閉著眼眸的她,擁有纖長濃密的長睫,嬌美的臉蛋上煥發(fā)著掩不住的欣喜光彩。

  這是皇上這個月第八次傳她伺寢了,說是專寵也不為過,讓她在后宮走路有風(fēng),誰也越不過她去,如果她能盡快懷上皇子便好了……

  四名太監(jiān)輕輕將纖妃擱在龍榻上,一名跪在榻邊的宮女向前,照慣例給纖妃戴上了黑眼罩之后退下。

  外頭風(fēng)雨飄搖,飛龍宮里悄然無聲,純白色的地毯,巨大的龍榻,層層帷幔里是靜候?qū)櫺业睦w妃。

  一名身影勁瘦挺拔的男子赤裸著進來了,乍看之下,他與金凌肖的身形有八、九分相似,更今人驚訝的是,連聲線都一模一樣,叫人無從分辨。

  ……

  龍榻劇烈搖動,伴隨著纖妃欲仙欲死的呻//吟和男子的穢語挑逗,整座寢宮春色無邊。

  遠遠的,一旁的矮榻上,金凌肖散著發(fā),陰沉的飲著酒,無視于床上的男歡女愛和陣陣的呻//吟聲,想到樓賽璽那淡定的模樣,剎時生生捏碎了手中杯盞。

  玹夜見狀,不敢驚呼出聲,他連忙向前,撕開了衣袍為主子簡單的包紮,心里卻是苦澀無比。

  皇上,您這是何苦?為何不看看眼前人,而要去想望那遙不可及的丞相大人?

  無望的戀慕,心一揪,玹夜的眼前瞬間模糊了起來,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金凌肖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彷佛在怪罪他好大的膽子,竟然將卑賤的淚水滴到他手上。

  玹夜慌忙抹去淚水,強忍著淚意,不敢再隨便落淚,以免觸怒了皇上。

  金凌肖煩躁的揮了手,讓礙眼的玹夜退下,今夜,只適合一個人。

  他的視線移到了手上,若滴在他手上的是樓賽璽的淚水,他會吮干。

 。

  陸知萌驚奇的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空間,她只是摸摸她自小戴在頸子上的長命金鎖片,這個奇怪的空間便出現(xiàn)了。

  空間很大,各種醫(yī)療用品和儀器都有,對于自小被稱為天才兒童,接連跳級,今年才十九歲就讀到醫(yī)學(xué)系第七年,已在醫(yī)院實習(xí)的她而言,是很熟悉的環(huán)境,加上她父母都是醫(yī)師,耳濡目染之下,對醫(yī)院再熟悉不過了。

  只是,她為何會在這里?她好累,從頭到腳都很痛,她好想回家,回她的房間里躺著……

  「當(dāng)你進入這個空間時,外面的時間會同時靜止。」

  誰在跟她說話?

  「你能將空間里的東西帶出去,也能將外頭的東西帶進來,但這個空間只有你能進入,不能將別人帶進來!

  「你是誰?」她看著空無一人的四周,感到害怕。

  那聲音又道:「不用害怕,你本就屬于這里,你只是回來了而已!

  「你到底是誰?」陸知萌大聲質(zhì)問,同時渾身一震,她驀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身子一沉,好像從一個空間掉到另一個空間,跟著,她看到了藕荷色的床幔,床沿坐了一名老婦。

  「你醒啦!箻翘⑿粗@清麗可愛的丫頭,夢話可真多。

  對于年過花甲的她而言,什么奇事都不奇怪了,不過這丫頭身上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奇事,她倒是很有興趣。

  「您是哪位呀?」陸知萌愣愣的看著穿著彷佛國劇演員的老太太,她的衣著打扮很是富貴,松綠色的金絲繡錦衣,頭戴孔雀步搖,那孔雀是用碎玉和翡翠鑲嵌而成的,散發(fā)著富麗堂皇的點點光華,脖子上掛著一串白玉珠鏈,滿滿的雍容華貴。

  「我是樓太君,你的救命恩人!箻翘樕系男y加深了,「好好想想你先前發(fā)生了什么事,失去意識之前在做什么?」

  陸知萌的記憶倒帶再倒帶,驀地想到了什么,她的心跳加速了。

  要命!她撲倒了一個男人,這件事好像是真的,不是她在作夢……

  那現(xiàn)在也不是作夢嗎?她進到一個會講話的醫(yī)藥空間,那是夢還是真?

  她不由得捏了捏自己臉頰想確認(rèn),因為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太不真實了,她還沒有真實感……

  「起來吧,一直躺著可不舒服,還有,不要再捏自己了,這么可愛的臉頰,可別捏壞了!箻翘粗呐e動,噙著微笑,拉下了她的手,親自扶著陸知萌坐了起來。

  陸知萌微微發(fā)窘,「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呀?」

  樓太君微笑道:「丫頭,你不是在作夢,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但你必須知道,這里是大慶朝,現(xiàn)在是天景十年,這里是貨真價實的——古代!顾又亓斯糯鷥勺值恼Z氣。

  「大慶朝?古代?」陸知萌瞪圓了眼看著樓太君,一臉呆滯,連舌頭都有點打結(jié)。

  樓太君怎么會強調(diào)這里是古代?她覺得這番話有語病,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不錯!箻翘吞@地揉了揉了她的頭,「都是這樣的,來久了就習(xí)慣了,先把頭發(fā)留長吧!

  陸知萌狠狠愣了一下,這老太太安慰她的話怪異透頂,「都是這樣的」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齊肩長發(fā),也不算短,還要留長嗎?

  樓太君淺笑點頭,「入境隨俗,這里姑娘家的發(fā)要長及腰部才行!

  發(fā)長及腰多不方便呀,這里的姑娘都這樣嗎?

  陸知萌心亂如麻,但她猶不死心,眼神有些焦慮的看著樓太君,潤了潤嘴唇,「所以,我真的在古代,在什么大慶朝?」

  樓太君笑吟吟地說道:「是真的,問幾次都一樣,你不必再懷疑了。」

  陸知萌一臉茫然的看著樓太君,叫她如何不懷疑?

  樓太君卻是不理她的疑惑,笑咪咪的說道:「還有啊,往后若有人問了什么你答不出的問題,你便使勁搖頭,說你什么都不知道,說你失憶了,那便行了,明白嗎?」

  陸知萌還在狀況外,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樓太君贊道:「我就知道你懂,看你就是個聰明的,一點就通!

  陸知萌很想說她不是懂,她是不想面對現(xiàn)實,她還是覺得在作夢,眼前的一切人事物都是夢。

  從她被那股強大的力量吸進去之后,一切就失控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哪部分是真實,哪部分是夢境,包括她「強」了一個男人,打死她都不想去承認(rèn)那是真的,她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陸知萌心神不寧、坐立難安,樓太君卻拉起她的手,有節(jié)奏的輕輕拍著,「我說丫頭,我救了你性命,又給你安身之所,你該知道要報恩吧!」

  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面上帶著無比和藹的笑容,好像在提出什么尋常的買賣似的。

  陸知萌聽得一頭霧水,一臉迷茫,長睫輕輕眨動了兩下,「您說什么呀?」

  她是不是聽錯了,怎么突然扯到報恩上頭?

  樓太君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丫頭,受人點滴,泉涌以報,何況我救了你性命是大事,要你報恩也不為過,你說是吧?」

  陸知萌見樓太君不像在說笑,想到之前躺在濕冷草叢邊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無助,對比此刻身處溫暖的房間像在天堂一般,她被催眠似的點了點頭,「嗯,有恩是該報恩。您說吧!我能做的,絕不會推辭!

  見她認(rèn)同,樓太君一下子樂開了花,「丫頭,你肯定能做到的,是件非常小的小事!顾呛且恍Γ甘沁@樣的,我有個孫子,算命師言道若今年沒訂親便會招來殺身之禍,而我那孫子偏偏是個最不信命理算術(shù)的鐵齒小子,所以我不能告訴他。那小子性情古怪,至今沒有個能議親的姑娘,若你能與那小子假訂親,化解禍?zhǔn),老身感激不盡,就是這么一件小事而已,而且只要過了今年,化解了禍?zhǔn),便可以解除婚約了!

  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她時,她正穿著孫子的外衣,顯然兩人有什么淵源,自己必須想個理由把她名正言順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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