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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綁你的心 第10章(1)

  “沒事吧?那個老頭子有對你怎樣嗎?”接住被推出來的封江花,申屠元扶穩(wěn)她的腳步后,急忙檢查她全身上下有沒有少了哪邊,或又多出哪些鬼東西。

  “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十分不解。

  申屠元確定她沒事,反倒皺起眉,“是那死老頭通知我的!

  “你曾爺爺通知你我在這里?”怎么可能?他一直都在和她說話呀!

  “只要牽扯上他,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別光說他,你也一樣!瞟了眼又猜中她腦中思考問題的申屠元,她忍不住這么想。

  “沒事干嘛來找那個老頭子?”聽申屠元的語氣就知道他對這個曾爺爺可不是“頗有微詞”那么簡單。

  沒辦法,都是從小到大的經(jīng)驗(yàn)所致。

  “所以我是有事才來的。”她順著他的話回答。

  他滿臉不悅的追問:“什么事?”他以為她已經(jīng)知道申屠仲是一個打死都不能接近的人,沒想到她競背著他偷偷來找曾爺爺,是嫌生活過得太愜意了嗎?虧他還想好要用什么方法讓她出來,結(jié)果她倒是自己走出來了。

  封江花想了想,決定暫時保密。

  “回家我再跟你說!鄙晖涝裘,“正好,回家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說!彼灿性捯f?一股不安重新?lián)铽@住她的心,封江花急忙道:“回家可以讓我先說嗎?”她怕,假如他提出離開的話,自己會受不了,干脆她先取得發(fā)言權(quán)。

  “隨你!甭柭柤,他不甚在意。

  現(xiàn)在,他只想快點(diǎn)離開曾爺爺?shù)牡乇P,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那百年不死的老妖怪呼吸相同的空氣,他便寒毛直豎!牽起她的手,申屠元不由分說地帶她離開這“不祥之地”?回到家后,申屠元門都還沒打開,直挺挺的站在門口說:“好了,你說吧!

  “呃……我們不進(jìn)去?”他不會是要等她說完,然后丟給她一句Bye—  bye豪爽地離去吧?申屠元搖頭,眼神透露出不讓步的堅(jiān)決。

  “可是……”扭扭手指,搔搔頭,這些是她手足無措時會出現(xiàn)的動作。

  如果不進(jìn)去的話……封江花帶著渴望的眼,瞥著門板,像極了被關(guān)在門外的可.憐小狗?闯鏊能P躇,申屠元沒耐心等她磨蹭,“不然我先說!

  “不行!”封江花心急地大叫。讓他說完,他還會聽她說嗎?雙手盤上胸前,申屠元好整以暇地等著她。

  感覺到他的目光.她韻心跳鼓動異常,原本在心里排練多時的話,到了重要關(guān)頭全都忘得一點(diǎn)不剩.只因?yàn)樗曀难凼悄敲吹臏睾,深邃的金眸惑人。做了幾個深呼吸后她才穩(wěn)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愛因斯坦曾說過:“重力無法對人何以墜入愛河負(fù)責(zé)”,我曾經(jīng)嘲笑過這句話。因?yàn)閻酆颖旧聿⒉淮嬖,只是陷入愛情的傻子賦予愛情的另一個名稱,沒有實(shí)體當(dāng)然不能用重力來解釋!痹徦龥]有浪漫的細(xì)胞,實(shí)事求是已成為她思考的習(xí)慣。

  對于愛情,是她排拒于研究之外的一門學(xué)科,因?yàn)樗H眼看過深陷愛情里的兩個聰明的哥哥,變得多傻,她更是不敢去碰那名為“愛情”的病毒。

  但情況總會有失控的時候,可能是從她拒絕了艾瑞的求婚起,心,比她更早感覺兩人間曖昧情愫的存在,在她的理智還沒發(fā)現(xiàn)時,而現(xiàn)在她的感情大舉起兵叛變,脫離理智的掌握,所以她以飛快的速度在學(xué)習(xí)“愛情”這兩個字的意義。愛因斯坦?果真很像她會舉的例子。

  優(yōu)雅的薄唇揚(yáng)起淺淺的弧度,申屠元對這個只有她會引用的經(jīng)典名言感到好笑。

  “所以呢?”該不會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說出這句話的愛因斯坦也會戀愛,讓她驚訝吧?“所以……”封江花有點(diǎn)別扭不自然,難首直盯著自己扭得快卷在一起的兩只手。倏地靈光一閃.她一個箭步向前緊緊抱住了他。

  “如果因?yàn)槟,會讓我失去全世界的話,為了這世界,我不想失去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還是矯情,于是繼續(xù)引經(jīng)據(jù)典,總比口拙的她自己說來得好。

  她的話,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淡金色的貓眼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埋進(jìn)自己懷中的頭頂,揪著他衣衫的小手微微顫抖著,她甚至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拜倫說過的話!睂W(xué)識不在她之下的申屠元馬上清楚她引用誰的名言。

  小腦袋輕輕點(diǎn)了一下,她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前傳出,“可以請你留下來嗎?”申屠元失笑,“你用了那么嚴(yán)重的話,只為求我留下?”他原本還在想是何原因讓她說出這樣的話,原來她是在擔(dān)心他會離開。

  “如果你不留下來.我還可以想出更嚴(yán)重幾百倍的話!狈凑皇撬f的,歷史上歌頌愛情的人不少,隨便舉隨便有。

  “我何時說過要離開?”手臂環(huán)上她的腰間,他不禁這么問。

  “因?yàn)榧t線解開了不是嗎?”他不離開不是很奇怪?當(dāng)然也不是說她在趕他走,如果他不走才好,但……揚(yáng)起眉,他故作不悅的聲音,“解開了我就得走?”

  “當(dāng)然不是!”封江花急急地抬起頭,小腦袋像波浪鼓左右搖動得飛快。

  哈!他必須說,有人在意的感覺真好,尤其對方是他所愛的女人,讓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那就是你想趕我走了!秉c(diǎn)點(diǎn)頭,他表示了解。

  “我沒有!”她氣急敗壞的反駁。

  鵝蛋臉上紅撲撲的,眉心印上忐忑不安,看得出來她為了解釋費(fèi)盡心力,就怕被他誤會!澳愫芟M伊粝?”迷人的嗓音回蕩在她耳邊,封江花重重地點(diǎn)了下頭,他莞爾一笑,“那我就不走!边?就這么簡單?“我本來就沒打算走。”都確定她就是自己此生的摯愛,離去,是多余的。

  他掏出鑰匙,俐落的打開門。

  “咦?咦?”是這樣嗎?“那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門拉開一半,申屠元才猛然想起自己要說的話,重新關(guān)上門,回頭道:“閉上眼睛!

  “我?”封江花指著自己。

  “難道還有別人嗎?”大貓的耐性還是欠佳。

  聳聳肩,她沒跟他計(jì)較,順從的閉上眼,“但是這樣我就看不到路了。”話才說完,一只厚實(shí)的手掌牽住了她的右手,手心傳來的溫度和重量感,給她一種紅線還存在的錯覺。

  她喜歡他牽著她的感覺。

  申屠元牽著她慢慢往前走,小心避開所有路障,代替她閉上的眼睛。

  “我還沒說好之前不可以張開!

  “就算你在這一個多禮拜內(nèi)把我家弄得很臟亂也無所謂,反正會有人來打掃。”確定他會留下,封江花也有心情開玩笑。

  “……”貓眼掃了四周一圈,申屠元很識相的對這個話題保持沉默。

  她聽見踢到物品的聲音,地板定起來的感覺也沙沙的,真不知道自己家變成怎樣了。

  “看來你真的弄得很亂!狈饨]想到隨口說說,還真被她猜中了。

  他不吭一聲,帶著她東繞西繞。

  “要上樓梯了!眮淼綐翘萸,他提醒她小心腳步。

  小手摸上了樓梯的扶把,“這個時候我就會抱怨當(dāng)初樓梯不應(yīng)該做成螺旋形的,很難走!遍]著眼睛,才知道連自家的階梯高度她都不清楚,-還不小心連絆了幾跤,要不是申屠元牽著她的手沒放開,光是爬個樓梯恐怕就要損失她一條腿和手臂。

  “成功的唯一秘訣,就是堅(jiān)持到最后一秒鐘!”好不容易爬到頂端,封江花大大的喘了口氣。

  “柏拉圖的名言。”他很順口的回答出說這話的人。

  “啊啊,我今天終于深刻體驗(yàn)到這句話的真義。”沒想到不是從她那些艱苦的實(shí)驗(yàn)研究中體會到,而是從爬樓梯這等小事。

  “那還真是恭喜了。”似乎進(jìn)入重要的核心地點(diǎn),申屠元放開兩人交握的手,改蒙住她的眼睛!拔叶奸]上眼了。”她輕笑。

  俊臉上出現(xiàn)不以為然的表情,只是她看不到。

  “還要多久?”她頭一次覺得家里那么大,走老半天都走不到目的地。

  “到了!蓖O履_步,他數(shù)三聲,“三、二、一——”大手移開,閉緊的眼慢慢睜開,一開始還不太能適應(yīng)過多的陽光,黑眸眨了眨,等到光線的因子在她眼前跳動出光明的景象,她才終于看清楚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那是他們平常相依休息的窗臺,那里總有他倚著窗為她畫圖的影子,那里原本很空曠,如今卻出現(xiàn)了一大片江流和岸花。

  江和花,那是她的名字,他將它畫了出來。

  封江花兩手捂住到嘴邊的激動哽咽,不敢相信那片單調(diào)的白墻,有一天會變得這么繽紛。他的畫有一種魔力,明明是用畫筆畫上的江流,那江水卻給人一種奔騰不絕的錯覺,而岸旁的花朵,則是她在百花圖監(jiān)上末看過的。

  “這是……你畫的?”她的聲音失去平時的冷靜,纖細(xì)的指頭渴望卻又害怕破壞那幅畫般,輕輕刷拂而過。

  “嗯!眮辛⒃谒齼翰酵獾木嚯x,申屠元應(yīng)了聲。

  現(xiàn)在要他馬上畫在紙上,他還是會害怕,但在畫這幅畫的時候,那種對畫畫的熱情和感動,他逐漸找回來,只要一想到看到畫之后的她,臉上會是怎么樣期待開心的表情,他便迫不及待想快點(diǎn)完成這幅畫。

  “That’samaZing!”他的畫功有多厲害,看那些每次她舍不得洗掉的畫就知道。

  那大片的紅艷艷紅花圍繞著江河,從窗外透進(jìn)室內(nèi)的晨曦在畫面上染了一層漂亮的麥金色,最棒的位置就是小小的窗臺,封江花緩緩落坐于窗臺上,整個人仿佛置身于那幅畫的景色中。

  “看,我好像坐在江邊!”朝他揮揮手,她笑得好開懷。

  她背著光,申屠元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快樂,失神的看著她。果然,他離不開這抹總牽引他目光的笑容了。

  嘴里隨意哼著曲子,她東摸摸西看看,猛地回頭,申屠元正看著她。

  “喔!”封江花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新奇的東西,挑卞窗臺,抓起四處擺放亂丟的放大鏡,靠近他。

  “干嘛?”他一把推開她的放大鏡。

  “觀察你呀!”她不死心的重新移回放大鏡,“你的臉很紅呢!蹦樇t?他?怎么可能!“是因?yàn)槲曳Q贊你的畫,所以你不好意思嗎?”不!是因?yàn)槟悖∩晖涝獡u頭否認(rèn)。

  “不然呢?”放大鏡就在他金色的眼前,她幾乎數(shù)得出他每一根睫毛。

  “你!北〈蕉ǘǖ赝鲁龃鸢,“因?yàn)槟阈Φ帽然ㄟ美麗,當(dāng)你置身于我的畫中,仿佛讓一切都活過來,花兒隨著風(fēng),在你的腳邊搖曳生姿,水流順著婉蜒的河床或急或緩流動,我喜歡看到你站在那幅畫中!鄙晖涝踔哪,每說一句便在她的面容上印下一吻,話落,他將滿滿的愛意封存在水嫩的唇瓣上,品味著屬于她的味道。

  他是眼光獨(dú)到的監(jiān)賞家,連吻都帶有玩味的意思,由淺至深,不帶情欲,只有濃濃的愛意。

  當(dāng)他結(jié)束一吻,她氣息微喘,“不……是因?yàn)槟惝嫷煤鼙普妗!彼麚P(yáng)唇一笑,“這是為你畫的!

  “你變得會說甜言蜜語了!彼p笑,并不排斥他的改變。

  “戀愛使人變成傻瓜。”眉峰高高挑起,他不以為然地反駁,說出來的話卻和他的表情極不相襯。

  “呵呵,喔,不,元,應(yīng)該說戀愛使每個人都變成詩人。”至少在這之前她無法將“申屠元”和“會說甜言蜜語的人”畫上等號。

  暖意柔化了他高傲的五官,“我同意!毕嘁暥Γ砰_了她,封江花文回到壁畫前。

  “那是什么花?”像是找到珍寶的孩子,封江花愛不釋手的順著花兒的輪廓,描繪著。

  什么花?或許根本沒有那種花,他只是憑著感覺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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