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
“你實在很狡猾!彼毤毼侵哪橗嫛
“咦?”她驚訝地偏頭看他。
“故意拿甜言蜜語把我所有的惱火都蓋掉了!
“我說的是最真實的感覺,我每天都好想你好想你。”高陸閉上眼,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怎么了?”
“繼續(xù)說呀,聽起來真爽。”
“?你在笑我嗎?”她臉微紅。
“怎么會呢?”他緊緊抱住她,忽然有些不悅地垂目看著她的胸前。
“又怎么了?”她也跟著往下看。
“你呀,快點把原來的分量補回來!
“什么分量?”
“本來是無法一手掌握的,現(xiàn)在卻輕易就能握住,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彼呎f邊動手。
“你不要突然變身成色狼啦!”她連忙按住他在她胸前揉捏作亂的大掌。
“你現(xiàn)在這么小,我很難當色狼的!彼麗u笑著她。
“原來你喜歡大的!彼緛硪矝]很大啊,頂多到C吧!
“哪個男人不喜歡呢?”他哈哈笑著。
“那我原來的尺寸你滿意嗎?”她有些緊張地問。
“我呢?我的尺寸你滿意嗎?”
潘濟玫呆在當場,而后紅暈像做水災那般,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看你這表情應該是算滿意吧,我也是!彼麗毫拥囟褐。
“不理你了!彼龗暝肫鹕恚麛埖酶o。
“現(xiàn)在我來了,你打算怎么辦?你妹那種她得不到你也別想擁有的心態(tài)是不會改的,你那對變態(tài)父母也差不多,這殘酷的事實你終究得面對是吧?”
“所以我才說在賭,若你來了,我會努力面對!彼睦锖軖暝,萬一妹妹真有個三長兩短,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若你無法面對你的家人,那么我們就留在日本!备哧懖幌氡扑,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想了幾個方案了。
“你可以嗎?”她一臉的驚喜。
“你忘了嗎?‘三國’在日本也有分公司,事實上分公司還真不少,我們可以四處走,就當是環(huán)游世界。”
“那‘昭星’怎么辦?”
“等我們結婚,它就跟我沒關系了。”
“謝謝你!蹦苡龅剿,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
“等我回去安排好,就回來陪你,你先去輕井澤住!彼呎f邊細吻著她的臉龐。
“好……等一下。”
“怎么?”
“我還是先住這里好了!
“為什么?這里什么也沒有,連個暖爐都沒有,遲早把你凍壞了!彼麑@里不滿很久了。
“明天我們?nèi)ヅ粋回來不就得了?”她磨蹭著他令人愛戀的胸口。
“你不喜歡輕井澤嗎?那你喜歡哪里?我們可以挑你喜歡的地方重新布置新房,至于現(xiàn)在,你就先委屈暫時住一下吧!
“你不要這么寵我啦!”
“為何不?你是我老婆呀!”
“會害我想哭的!
“別哭,你只要好好的愛我就行了。”
“嗯,輕井澤很好,我也很喜歡,可那里是度假勝地,大家都儷影成雙的,我一個人去多孤單,所以,我等你來接我一塊去!迸藵祿ё∷牟弊計扇岬匦χ。
“好,就這么說定了。”他將窗子一關,熱情地擁住她,終于可以好好吻她了。
“找到了?在哪里?”潘若娟急急問道。
“在東京都練馬區(qū)!彪娫捘穷^的人給了答案。
“可惡!”潘若娟氣惱地拿著電話踱步。
把二姐趕出臺灣,心想高陸大概是找不到人了,沒想到才幾天的工夫,她就聽說他追過去了,令她更妒恨。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寵她外,別人總是喜歡二姐而討厭她,甚至說她精神有問題是變態(tài),這一切都是二姐造成的,她為什么要出生?為什么要搶走別人對她的喜愛?若沒有她就好了,她就會是所有人都喜歡的真正公主了。
“藤原陸先生三天前已經(jīng)回臺灣了。”“所以那里只剩她一個人了?”
“對,不過藤原先生請了保鏢保護她。”
“什么?”潘若娟磨著牙,高陸竟這么寶貝她?
“潘小姐打算怎么做?”
“殺了她!迸巳艟昀淇岬。
“價格呢?”對方是日本黑道分子,殺個人不算什么。
“你會很滿意的!
“潘小姐希望是哪種死法?”
“隨便,只要別讓人懷疑到我頭上就行了!
“知道了!
潘若娟掛了電話,來到柜子前,拿起一片記憶卡,一臉的冷笑。“這個看來是用不到了,早告訴你,你永遠也搶不過我的,就算我得不到,也絕不給你,我有病隨時會死?我就讓你比我先死,哈哈……”狂亂的笑聲證明她真的病得很嚴重。
高陸回臺灣后,潘濟玫還是照例天天去池袋,可她的心情卻大大不同,她有了閑逛的興致,甚至還會跟路旁小販閑聊,進了速食店也會點咖啡以外的其他食物了。
“他不知道會不會不好意思,嘻……”她在站前的百貨公司里買了兩條款式相搭的圍巾,等他來了,他們可以一起圍,會更有情侶的感覺。
她開心地回到練馬,在便利商店買了個便當。
“我都有乖乖吃完喔,很快的肉會長回來,別再笑我小了!碑斔氐阶√,邊上樓梯邊掏著鑰匙,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樓梯上有人!感覺樓梯口有雙銳利無情的眼睛正瞪著她,瞬間她遍體生寒,直覺轉身就跑。砰!砰!砰!裝了滅音器的手槍連開數(shù)槍。
“啊——”她嚇得尖叫!芭诵〗阈⌒模 北gS只來得及將她往后拉,兩人重心不穩(wěn)的往下滾,隨即撞到墻,痛得她悶聲呻吟。
殺手已經(jīng)追下來,保鏢立刻和那人纏斗在一起,潘濟玫卻昏倒在地,身下流出大片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