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衷,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鄭士衷是柳懾的死黨兼搭檔,不過兩個月前被外派出去了。“研習(xí)還好嗎?”
“有我出馬怎么可能不好?你把錢準(zhǔn)備好,等我升小隊長,給我擺酒慶祝吧!倒是你……”鄭士衷嘖嘖有聲地看著柳懾的黑眼圈!拔乙换貋砭吐犝f你在走桃花運,可看你的樣子,你確定不是碰上了狐貍精,正撞桃花劫?”
“誰這么八卦,我只是有點睡眠不足而已!碑(dāng)然是田蜜鬧的。她愛死了他的刑警經(jīng)歷,只要他一有假,就要約他出來講故事,平常日子便跟他煲電話粥,沒過十二點,絕不放他去睡覺。
剛和田蜜交往的第一個禮拜,他差點沒瘋掉,多虧田甜幫他出主意,將勞動量平均分配到廣大群眾頭上,讓他的同事們錄了一堆官兵捉強(qiáng)盜的故事給田蜜聽,他才稍微脫離苦海。
他應(yīng)該謝謝田甜,但他也對田甜次次參加他和田蜜的約會感到納悶,難道她不覺得當(dāng)情侶間的大電燈泡很怪?
可是想到孩子氣的田蜜,他也能理解她愛黏姊姊的原因,只好……將就了。
“我一早來上班,從掃地的阿伯到李組長都告訴我,小心你逼我加班給你的小愛人錄查案的故事,喂!”鄭士衷撞一下柳懾的腰。“你那甜心到底幾歲,還迷官兵捉賊的游戲,不會是你故意在無知小女孩面前逞英雄,然后叫我們這幫兄弟給你背黑鍋吧?”
“錯,不用我裝,在她眼里,我本來就是英雄。”也就因為田蜜老當(dāng)他是超人那樣崇拜,所以他總是拒絕不了她的要求。唉,可憐的男性自尊作祟。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上星期那個銀行搶匪在東區(qū)出現(xiàn),李組長要大家埋伏捉人去。”一個同事跑過去,對柳懾和鄭士衷吼道:“快點,萬一讓犯人跑了,李組長肯定剝了我們的皮!
柳懾和鄭士衷對視一眼。“來了!
兩人拔腿就沖,飛車來到目的地,李組長正守在一家早餐店門口,用眼神示意部屬們各自找地方埋伏。
今天的行動有點緊急,是管區(qū)員警巡邏時,偶然看見疑似搶匪的三人組正走進(jìn)便利商店。
管區(qū)員警不敢打草驚蛇,這三人組不止兇殘,火力還十分充足,上回?fù)屻y行時被同事們包圍,當(dāng)場開槍打死一個警察,打傷兩個,還搶走一把警槍。
管區(qū)員警趕緊上報,于是李組長這伙人被派了出來,陸續(xù)還會有人來支援。
柳懾和鄭士哀一到現(xiàn)場,立刻被李組長招手叫過去,他們是隊上槍法和身手最好的,李組長派他們?nèi)ゴ_認(rèn)一下便利商店里那三人組是否真為銀行搶匪,如果勞師動眾最后卻發(fā)現(xiàn)逮錯人,那就糗大了。
柳懾和鄭士衷聽完李組長的話,同時點頭表示了解。
他們走向便利商店,表情很自然,不時還低聲說話,但腳步很慎重,右手悄悄地往上移動,一旦情況不對,立刻可以拔槍自衛(wèi)。
根據(jù)警方得到的報告,銀行搶匪共有三人,身高都在一百七以上,搶劫時兩人持左輪,一人持沖鋒槍,后來他們還搶走了一把警槍,火力比他和鄭士衷強(qiáng)了起碼三倍;絕對不能和他們正面火拼,只能智取。
還有三步就到便利商店了,柳懾極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越到危急時刻就越要冷靜。
“!”一個熟悉的叫聲突然在左邊響起。
柳懾轉(zhuǎn)頭,驚訝地發(fā)現(xiàn)隔了一個紅綠燈,站著田甜和田蜜兩姊妹,雙方距離大概只有一百公尺。
田蜜看到他,很開心地跑過來。
柳懾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停住了。
鄭士衷的臉色變得比炭還黑,運氣真差,居然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遇見熟人,萬一搶匪現(xiàn)在跑出來,那女孩喊出他們的身分,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但人往往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叮!便利商店的大門打開,三人組走了出來。
柳懾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三個人確實是銀行搶匪,必須立即動手逮人,但是顧慮到田蜜……他不敢動了,鄭士衷也投鼠忌器。
田甜很敏感地察覺氣氛不對,她也跑了,而且跑得比田蜜更快。“小蜜快點,限時大特價,快來不及了。”她表現(xiàn)得就像一個正摩拳擦掌要去血拼的瘋女孩。
田蜜愣住了,腳步一緩,哪里有限時大特價,她怎么不知道?
田甜沖過來,順勢拉住她的手,拚命往前跑!翱煲稽c,慢吞吞的干什么?只有前一百名才有機(jī)會抽LV的包包耶!”
一下子她們就跑過柳懾和鄭士衷身邊,也跑出了警察的包圍圈。
路人聽到兩個女孩的叫聲,或震驚或微笑,這年頭瘋名牌的女孩真是越來越多了。
一個搶匪撇著嘴說:“LV到底有什么好?弄得這些女人都瘋了。”
“LV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曉得越多女孩瘋名牌,我們這些買不起名牌的男人就越倒楣。”另一個搶匪接著道。
“那是以前,以我們現(xiàn)在的身價,想買多少……啊!”這個搶匪還沒有說完,柳懾和鄭士衷已經(jīng)出手了。
柳懾一記飛踢把一個搶匪直接踹飛到隔壁早餐店,李組長腳旁;李組長反應(yīng)迅速地制伏對方,逮住一人。
鄭士衷的拳頭對準(zhǔn)另一個搶匪的臉揍過去,馬上掠倒一個。
同時,柳懾早擱在槍套邊的右手也拔出手槍,頂住最后一個搶匪的腦袋。
一隊員警一擁而上,三名搶匪瞬間被制伏。
當(dāng)三副手銬把搶匪都銬起來的時候,柳懾感覺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他從來沒有出過哪一場任務(wù)像今天這樣緊張的。當(dāng)田蜜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旁的剎那,他幾乎慌了手腳,但下一刻,田甜的叫聲卻又把他拉上天堂。
他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要去血拼,但她們確實幫了一個大忙。沒有她們引開搶匪的注意力,可能警方要花更大功夫才能逮捕犯人。
等同事們將搶匪押上警車帶走,李組長走過來拍拍他們的肩!案傻煤。”
“謝謝組長。”兩個人同時敬了個禮。
李組長走后,鄭士衷撞柳懾的臂!皠偛拍莾蓚女的是不是認(rèn)識你,我以為她們要過來找你,想不到……我看錯了嗎?”
“你沒看錯,那其中一個就是我女朋友。我原先也以為她是在叫我,呵呵呵,嚇得汗都飆出來了!绷鴳匕l(fā)現(xiàn)自己的手到現(xiàn)在還在抖。
“你女朋友?哪一個?”
“長頭發(fā)那個。”
“你耍我!那兩個都長頭發(fā)。”
“對喔!”柳懾失笑,真是被嚇傻了!按┌滓路{(lán)色窄裙那個。”
“你分明欠揍,兩個人都穿一樣的公司制服,我還看到上頭繡著藍(lán)天旅行社。”
“呃……”不好意思,剛才太緊張了。“算了,講不清楚,下回再介紹你們認(rèn)識吧!”
鄭士衷點點頭!拔梗闩笥丫瓦@樣跑過去,她沒看見你……”
柳懾的手機(jī)適時響起,打斷鄭士衷的話。
柳懾接起電話,那頭傳來田蜜的笑聲!拔铱吹搅耍么碳ぐ!不管,晚上‘七嘴八舌’見,你一定要把今天的故事全部告訴我。”敢情她和田甜并未走遠(yuǎn),而是躲在一旁偷看官兵捉強(qiáng)盜了。
然后,田甜的聲音加進(jìn)來。“不好意思,差點破壞了你們的行動,晚上這一攤我請!
“其實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才對,你的反應(yīng)很快!绷鴳叵肫鹛锾鹉切沟桌锖爸パ吹臉幼樱浇侨滩蛔∫恢蓖蠐P。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田蜜一開始確實是想跑過來找他,但田甜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才故意演了那場戲,導(dǎo)致?lián)尫说姆中,也方便了警方的行動?br />
“哪里,我們還要上班,有話晚上聊,拜拜!”田甜說完就掛了電話。
“拜拜!绷鴳厥掌鹗謾C(jī),對鄭上衷說:“你不是想認(rèn)識我女朋友,晚上七嘴八舌見,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
“我出差兩個月,今天才回來,不用陪女朋友嗎?你有沒有誠意啊?明天!
“明天我值班,哪有空約會?”
“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機(jī)會。”鄭士衷聳聳肩。“對了,你女朋友有沒有說剛才是怎么一回事?”
柳懾點頭。“她原本是要來,后來她姊姊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才喊她一起演了那場戲!
“這樣看來,她姊姊的腦筋很好喔!”
“豈止好,比鬼還精呢!”柳懾把之前田甜看穿流浪漢的事說了一遍。
“她不來當(dāng)警察太可惜了!
“我倒很慶幸不用和她共事,那壓力太大了。”沒有誰樂意被一眼看透,田甜聰明過頭了,幸好她性子不潑辣,否則他連她的面都不敢見。
現(xiàn)在就有點怕她,單獨面對她,他的心跳總會莫名其妙失控,慌張、冒汗、身體發(fā)燙,跟感冒癥狀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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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是一間酒吧。
搖滾音樂、炫目的燈光、吵雜的聲浪,交織出一片繁華的夜生活景象。
柳懾并不是很喜歡這里,但田蜜很愛這股子熱鬧勁兒,于是他只好舍命陪佳人。
不過今天……田蜜又遲到了,來的是田甜。
柳懾舉起手,招呼田甜到位子上坐。“小蜜呢?”
田甜放下皮包!八R時加班,讓我先來看住你,不準(zhǔn)你跑掉!
她笑得眉兒彎彎、眼睛也彎彎,像個可親又有點迷糊的鄰家大女孩。
但她實在讓柳懾吃過太多次驚了,他從而了解到一件事,人的外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女人。
比如田家兩姊妹,誰能想到平時喳喳呼呼,遇事定出頭的田蜜其實很單純;反而老默不吭聲,什么事都沒意見的田甜卻有洞察人心的好本事。
“兩位喝什么?”服務(wù)生來問。
“血腥瑪麗!碧锾鹫f。
“龍舌蘭。”柳懾道。
“請稍候!狈⻊(wù)生退了下去。
“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了,小蜜第一次親眼目睹警方出任務(wù),興奮地在公司里說了一天,待會兒她一定會把你審得體無完膚!碧锾鹣氲骄陀X得好笑,她跟柳懾在一起,田蜜本來很反對的,卻為了柳懾幾個刺激的故事變節(jié),現(xiàn)在小妮子居然還說,有這么威風(fēng)的男人當(dāng)姊夫,她很滿意,催她趕快嫁了吧!
“我還想審她呢!早上差點被她嚇?biāo),幸好你腦筋轉(zhuǎn)得快。不過你是怎么看出我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如果是部署有缺漏,回頭要開會檢討。
“你發(fā)現(xiàn)我和小蜜的時候,表情都變了,我要還看不出來中間有問題,豈不白干這么多年領(lǐng)隊?”田甜拎起皮包。“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柳懾笑著點頭,心里暗贊一聲,果然眼利如刀,他的任何心思都瞞不過她。
只是這么厲害的女人,恐怕很多男人會退避三舍吧?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根本沒機(jī)會看到田甜精明的一面。她只在自己放心的人面前展現(xiàn)自我,而柳懾正是這樣的人。
柳懾坐在位子上等人,同時,他和田甜點的飲料也送來了。
“謝謝!绷鴳囟似瘕埳嗵m,輕啜一口;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王八蛋!”他重重地放下酒杯站起來,跑到對面那張桌子,揪起一個紅毛小子。“小流氓,居然在我面前玩起下藥的把戲來了!
染了一頭紅發(fā)的男人似乎被他嚇到了,瞼色整個蒼白。“你你你……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親眼看見你在這杯飲料里放了藥!边@一桌坐的也是一對男女,女人才起身走向洗手間,這流氓就放了一包藥粉進(jìn)女人的飲料里。也算他倒楣,就坐在柳懾對面,一舉一動被柳懾盡收眼底。
“你……神經(jīng)!”紅毛小子一腳踢翻桌子,掙出了柳懾的掌握,跑出酒吧!
“你給我站住。”柳懾最是嫉惡如仇了。
這時田甜剛好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柳懾跑出酒吧!鞍l(fā)生什么事了?”她也跟著追上去。
柳懾追著紅毛小子才出酒吧,人影就不見了。“可惡,跑哪兒去了?”
“怎么了?”田甜來到他身邊。
柳懾把剛才看到紅毛小子在飲料里下藥的事說了一遍。
田甜皺起眉頭!啊咦彀松唷緛砗苡星檎{(diào)的,我和小蜜從進(jìn)公司,只要有聚會,同事們都提議上這兒玩,什么時候起,這里也變得那么亂七八糟?”
“不管哪里,總有害蟲。”柳懾安慰她。“回去后,我讓管區(qū)多上這兒臨檢幾次,情況應(yīng)該會改善。”
“但愿啦!”田甜挽著他的手!澳悻F(xiàn)在有什么打算,繼續(xù)去抓人?”
“人都跑沒影了,去哪兒捉?而且他沒有得手,我就算抓到他,有人保釋,也得立刻放人,只能等機(jī)會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也好!眱扇宿D(zhuǎn)回酒吧里。
這時,那張翻倒的桌子已經(jīng)被服務(wù)生清理完畢。至于被柳懾解救的女孩倒是沒再回來,不知是還在洗手間,抑或趁亂走了?
柳懾回到位子上,仍然怒氣難平,端起酒杯,一口飲盡。“這些小混混真是,比蟑螂還要難纏。小甜,你也要注意,不要隨便跟不熟的人出去,跟陌生人交際,飲食上更要加倍小心!
“我知道。”她笑著點頭!澳阋矂e氣了,酒喝這么猛,當(dāng)心頭痛!
“我的酒量沒這么差!闭f著,他招手叫來服務(wù)生,又叫了一杯龍舌蘭。
“你好像很喜歡龍舌蘭?”她記得他們每次上酒吧,他都點同樣的東西。
“你不也一樣?血腥瑪麗這么好喝,你點了一次又一次!
她纖指在高腳杯上輕彈一下,發(fā)出鏗地清脆聲響!澳悴挥X得它的顏色非常美?”
“飲料是拿來喝的,不是欣賞的!彼χ鲎∧潜凰龔椀梦⑽⒒蝿拥恼{(diào)酒。
“美食家品嘗美食都講求色香味俱全,調(diào)酒當(dāng)然也是一樣,不止要美味,還要好看、芬芳。”
“難道血腥瑪麗有香味?我倒要聞聞看!彼笮,端起那杯艷紅色的調(diào)酒,手卻不自覺抖一下,溢出小半杯的酒。
“。 彼龂樢惶,打開皮包,抽了幾張面紙給他擦手!跋劝丫品畔,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只喝了一杯龍舌蘭,怎么可能醉?”他任她將血腥瑪麗抽走,為他拭干手,擦拭那染著點點紅色酒漬的衣袖。
她很專心地為他做著清潔動作,長長的秀發(fā)披下,覆著半張臉。
他嗅到一股淡滾的馨香,類似玫瑰的味道,迷人、神秘,又帶著一股魅惑氣息。
他忍不住低下頭,發(fā)現(xiàn)香氣的來源是她的身體,這是沐浴乳,還是香水的味道?好香,好濃,一直在他的心頭搔撓著。
他不自禁湊近她,宜人的香氣直沖鼻端,怎么如此好聞,媚到……他頭有點發(fā)昏。
發(fā)覺他的異樣,田甜抬頭,與他迷離的黑眸對個正著,一瞬間,好像栽落了碧波銀河中。
一簾發(fā)瀑遮住了她半張臉,其中幾縷淘氣地貼上了她的唇;黑發(fā)映著紅唇,說不出的性感。
他陶醉了,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如鴻羽般吻了一口。
如潮的甜意涌進(jìn)心坎,他忍不住再把她拉近,雙唇用力吻住她。
第一個感覺是柔軟,然后似火般熾熱,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瓣,長驅(qū)直入。
“唔!”田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渾身無力,只能軟軟地發(fā)出一記呻吟。
柳懾用力將她從隔壁的位子上抱過來,緊緊地?fù)г趹阎小?br />
她赤裸的臂感覺到他的體溫,好熱;但另一股更高的溫度卻來自她的臀部,那里有個堅硬的東西正頂著她。
有什么東西不太對勁,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嬌軀被他愛撫得發(fā)軟,細(xì)密的汗珠布滿鼻尖。
“……懾……柳懾……唔……”她嬌吟著,他的手已經(jīng)從她的前襟部位探進(jìn),摸索到那迷人的胸脯。
柳懾只覺得頭暈,整個人的神智都在云端上飄移著。
他更加大力道地吻她,另一只手則沿著她的背部伸入窄裙內(nèi),大掌按壓著那緊實渾圓的臀部。
“不……那里不行,唔……”她低吟,隨著螓首擺動,發(fā)散如瀑。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訝異的聲音響起。
田甜首先回神!靶∶!”
“姊……你們……也找個隱密的地方嘛!”居然在酒吧里就好起來,雖然這里燈光昏暗,但終究是公眾場所!
“不是你想的那樣……唉呀!”田甜抿緊了唇,感覺到柳懾的手照樣在她身上不停作怪!八赡鼙幌滤幜,小蜜,幫幫我……唔!”該死的柳懾,那可惡的手指,它在壓哪里?她全身顫抖著,俏臉紅如彩霞。
“幫,這種事怎么幫?”田蜜都不敢看了,柳懾已經(jīng)快把姊姊的上衣扒下來了。
“打暈他!碧锾鹫f。
“?”田蜜愣住了。
“快點!”田甜發(fā)現(xiàn)柳懾的手指快要探入她的禁區(qū)中,急得低吼。
田蜜下意識地拿起包包在柳懾后腦重重來上一下。
“你……干什么……”他沒暈,但停下了妄動的手腳。
“放開我!”田甜掙脫他的懷抱,反手給他一巴掌!扒逍岩幌拢憧赡鼙幌滤幜!”
“藥?”柳懾用力搖搖頭,他還記得剛才那個紅毛小子的事,可那藥不是放在他的酒里啊,怎么他……不行,他頭好暈,沒有辦法思考。
“現(xiàn)在別說這么多,我們先離開,小蜜,幫我們結(jié)帳!碧锾鹉闷鹌ぐ樖职蚜鴳氐木票黄鹧b進(jìn)去,半攙半推他出酒吧。
“你們要去哪里?”田蜜一邊給錢,一邊問道。
“哪里都行,先找個地方給他休息醒酒!碧锾鹫f。
“噢!”田蜜付完帳,再跑出去,幫田甜拉扶柳懾進(jìn)入最近的一家汽車旅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