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娱乐-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首頁 -> 作家列表 -> 艾佟 -> 郡王誘婚
加入收藏 - 返回作品目錄

郡王誘婚 第三章 熟悉的刺青(1)

  雖然直覺告訴他胭脂鋪子找不到那種香味,但周云澤還是決定上胭脂鋪子試一下運氣,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單獨去好像不妥,只能趁著上棋院時求助陳瑾曦。

  “陪你上胭脂鋪子?”陳瑾曦唇角一抽。

  這個男人有病嗎?怎么會找她這么一個陌生人陪他上胭脂鋪子?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唐突,可是我在安云城沒有熟識的人,獨自上胭脂鋪子多有不便,還望曦姑娘能幫個忙!敝茉茲陕犉逶旱娜硕紗舅毓,可明知她是女兒身,當然要將公子改成姑娘。

  “可惜,我不喜歡胭脂鋪子,只要聞到太重的香味,我就會忍不住打噴嚏,這實在太失禮了!标愯貝勰苤碾p手一攤。

  “你可以蒙著面紗!

  “我不喜歡蒙著面紗,你今日到底要不要下棋?”陳瑾曦專注的看著棋盤,想著和局不能逼退他,今日要不要贏他?

  周云澤早猜到她的配合度不高,索性拿出手上的籌碼,“你可見過這個東西?”

  陳瑾曦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頭,頓時驚愕的瞪直雙眼。她的耳墜怎么會在他手上?

  “若當時你懂得管好自個兒的嘴巴,這個耳墜早就回到你手上了!

  陳瑾曦仔細回想當時情形,好像有這么一回事。

  “成交了嗎?”

  頓了一下,陳瑾曦伸手奪過他的手上的耳墜,提出條件,“你欠我一個恩情。”

  “你這丫頭很懂得占便宜嘛。”

  “這個耳墜不值錢,丟了就丟了,無妨。可是,胭脂鋪子那種地方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夢魘,換成是你愿意打上一日的噴嚏嗎?”若不是因為他無意間成了她的牡丹花神,她豈會厚著臉皮索要恩情。

  周云澤嘲弄的唇角一勾,“這是笑話嗎?”

  陳瑾曦沒好氣的賞了他一個白眼,“是真是假,我們?nèi)チ穗僦佔泳椭懒!?br />
  “這倒是。”

  “如何?”

  “一個恩情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過,你應該不會提出不合理的要求,譬如以身相許這類的吧?”

  陳瑾曦差一點一拳揮過去,“你別賴上我還差不多!

  周云澤的臉都綠了,這丫頭不會真的擔心他會纏上她,要她以身相許吧?

  “既然說定了,我們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走吧!标愯剡B忙起身跟連管事交代一聲,便徑自出了棋院,待周云澤跟了出來,她左右看了一眼,提議道:“離這兒最近的是胭脂花,我們先去那兒。”

  周云澤微微挑起眉,“你不是受不了胭脂鋪子的香味,怎么知道胭脂花?”

  “胭脂花是幽州最大的胭脂鋪子,誰會不知道?”陳瑾曦忍不住又賞他白眼了,邁開腳步往前走。周云澤很識相的趕緊跟上。

  “我就不知道!比舨皇前刀辛饲鍐谓o他,他確實不知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

  “我是西北來的,周……”

  陳瑾曦連忙舉手打斷他,“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這丫頭真的很懂得打擊他的自尊心!周云澤咬著牙道:“這是禮貌!

  “是是是,不過我盼著這事之后再也不見,就不必如此費事!

  此時,他們已經(jīng)來到胭脂花,陳瑾曦趕緊拿出帕子捂住口鼻,周云澤見了瞪大眼睛,覺得她太夸張了。

  陳瑾曦微微松開帕子,“難道你以為我在說笑嗎?我真的對香味過敏。”

  “這會不會太難看了?”周云澤嫌棄的搖搖頭。

  “你不覺得一直打噴嚏更難看嗎?”

  周云澤舌頭打結(jié)了。

  “再難看也是我,又不是你。”陳瑾曦懶得廢話了,帕子再度緊捂口鼻。

  周云澤惡狠狠的瞪她一眼,轉(zhuǎn)身先行走進胭脂花。

  陳瑾曦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慢條斯理的跟上去。

  僅管捂著口鼻,陳瑾曦還是忍不住打噴嚏,還好沒一會兒的功夫,周云澤就確定這兒沒有他要尋找的香味,立時道謝走人,她很快就得到解脫。

  不過,這場“災難”還未結(jié)束,接下來還有八間胭脂鋪子。

  總之,從城東走到城西,陳瑾曦陪著周云澤逛遍每一間胭脂鋪子,沾了一身的香氣,可是周云澤一樣東西也沒買,她不由得惱了,“你到底在找什么?”

  頓了一下,周云澤老實道來,“我在找一種很特別的香味!

  “很特別的香味?”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聞到香味之后,你會忍不住想瞧上一眼!

  “這樣的香味多得是!

  上一世,她只要聞到人家身上很濃的香水味就忍不住瞧上一眼,想著他們怎么受得了?難道不怕招來那些惡心的小東西嗎?

  周云澤似笑非笑的睞了她一眼,“是嗎?你不是只記得打噴嚏嗎?”

  “……”陳瑾曦覺得拳頭好癢。

  “你真的遇過那種忍不住想瞧上一眼的香味嗎?”

  陳瑾曦不想理他,可是一想到剛剛換來的恩情,若是不盡全力找著他要的香味,他會不會翻臉不認帳?

  “我聞過的香味千百種,有很多香味當下會令人生出好奇心,什么樣的人受得了這樣的香味?偏偏我啊,可是一刻也受不了!标愯卮蛄硕哙,見周云澤不悅的皺眉,認為她在耍他,她趕緊接著道:“其實我有個想法,有沒有可能你要的香味來自鄰國,或是更遠的國家?”

  “你為何有這種想法?”周云澤神情更凝重了,不過這回可不是沖著她,而是她無意間傳遞出來的信息觸動他的心思。

  “安云城有個異國雜貨鋪子,專賣鄰國的皮毛和香料,有許多姑娘會買香料配制自個兒喜歡的香味。”

  “你也會采買香料配制自個兒喜歡的香味嗎?”

  陳瑾曦差一點舉起腳踢過去,“我不是說了,我對香味過敏嗎?”

  “……對不起,我以為胭脂水粉的香味跟異國香料不一樣!睕]想過他有一日必須向一個姑娘低頭。

  陳瑾曦嚇了一跳,這個家伙竟然知道說“對不起”!

  周云澤別扭的清了清嗓子,“你說的異國雜貨鋪子在哪兒?”

  “城南,我們是這會兒過去,還是明日再去?”陳瑾曦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餓了,她想回家吃飯,可是“老板”不點頭,她就是餓著肚子也要奉陪到底。

  見狀,周云澤四下看了一眼,一邊舉步走向左邊的酒樓,一邊道:“今天夠累了,我們?nèi)コ燥埌!?br />
  這是什么意思?陳瑾曦怔了半晌,還是趕緊跟上去。

 。

  陳瑾曦如今深深體會到一句話——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昨日不過吃了他一頓飯,今日看他就好像不是那么討厭了……其實他這樣的美男子,無論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只有一個字——帥,可他那副樣子太欠扁了,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當然就很容易忽略他的美色。

  “這間異國雜貨鋪子看起來很不起眼。”周云澤驚訝的看著眼前這間隱身在巷弄里面的小鋪子。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并不適合這樣的雜貨鋪子。

  “東家就是不想引人注意。”

  “這是為何?”

  陳瑾曦賞他一個白眼,“外地來的,懂嗎?”

  “北夷人?”幽州緊鄰北夷,不少北夷人在這兒做生意,這不奇怪。

  “不是,應該是韃靼!

  周云澤饒富興味的唇角一勾,“韃靼跑來這兒做生意?”

  陳瑾曦一副果然如此的哼了一聲,“你都覺得韃靼不應該跑來這兒做生意,人家還敢將鋪子開在繁華的街道上嗎?”

  周云澤無言以對,索性道:“進去吧!

  “等等,”陳瑾曦伸手拉住他,見他詢問的微微挑起眉,她連忙道:“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嗎?”

  “你說!

  “我認為你還是出手闊綽一點,每一種香料都買一點,回去再慢慢聞香!

  “這是為何?”

  “你這種帶著目的性的作法太張揚了,容易引人注意,當然,若你要尋找的香味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倒也無妨。”雖然她不清楚他想干啥,但是招來好奇或是關(guān)注的目光從來不是好事。

  怔愣了下,周云澤反應過來了,“謝了,我倒是忘了這一點!

  “你忙著聞香,沒有心思看人家臉色!

  陳瑾曦真正想說的是,他根本習慣別人看他臉色,而且因為容貌俊美,還自動將人家的目光歸類為愛慕,完全沒有留意到其中含有審視,對他不尋常的舉動生出猜疑。

  周云澤眼睛可利了,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不過事實確實如此,他也不好爭辯,索性甩開她的手,大步走進鋪子。

  周云澤向伙計表明采買香料,每一種香料一兩,便結(jié)帳付了銀子,然后走人。

  陳瑾曦頓時傻眼了,連忙扔下手上的孜然,趕緊轉(zhuǎn)身沖出去拉住他,“喂,你干啥跑那么快?”

  “買完了走人,不是嗎?”周云澤一臉的無辜。

  “……”這人是開嘲諷了嗎?

  “你還有什么意見?”他怎么看見她吃癟的樣子如此樂呢?

  半晌,陳瑾曦終于找回聲音,“我也要買香料,你好歹等一下我。”

  “你不是對香味過敏嗎?”

  陳瑾曦嘲弄的斜睨他一眼,“你不知道香料也可以用在吃食嗎?”

  “……”這是不是可以稱為風水輪流轉(zhuǎn)?

  “你在這兒等我。”陳瑾曦轉(zhuǎn)身準備往回走,正好撞上一名送香料的壯漢,還好壯漢及時伸手拉住她,否則她就屁股著地了。

  一站穩(wěn),她連忙道聲對不起,不過就在這時,目光觸及到壯漢手腕上的刺青,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頓時有一股刺痛鉆入腦子,她忍不住伸手抱住腦袋瓜。

  壯漢顯然不想跟她打交道,不發(fā)一語,繼續(xù)扛著香料袋子走進鋪子。

  “你還好嗎?”周云澤很快就發(fā)現(xiàn)陳瑾曦的異樣。

  “……沒事。”

  “真的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陳瑾曦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正在卸貨的壯漢,然后心神不寧的轉(zhuǎn)身走人。

  周云澤見了怔愣了下,趕緊跟上去,“你不是要買香料嗎?”

  陳瑾曦不自覺的咬著下唇,那個刺青跟夢里的一模一樣,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此人正是夢中那個有刺青的人,還是說兩者同屬某個團體?

  “你怎么了?”

  “別吵。”

  周云澤臉都綠了,這丫頭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

  陳瑾曦突然停下腳步,敲了敲腦袋瓜,不能再想了,腦子都快打結(jié)了。

  周云澤實在不想理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忍心。

  “你真的沒事?”

  陳瑾曦回過神看著周云澤,見他一臉的關(guān)心,心莫名的一軟,“沒事,只是想起了一個不愉快的夢!

  “不愉快的夢?”

  “對,很多年前的事,記得不全,夜里不時跑來亂一下,當然是不愉快的夢!

  周云澤同意的點點頭,“記不全的事確實令人不愉快!

  “我能為你做的都做了,往后應該用不到我了吧!标愯叵矚g銀貨兩訖,糾纏不清這種事很討厭。

  這次周云澤的臉色比鍋底還黑,這丫頭有必要如此急于跟他劃清界線嗎?

  “好了,拜……不是,但愿我們再也不見。”陳瑾曦下意識高高舉起的手連忙縮回來,然后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周云澤目送陳瑾曦落荒而逃,接著目光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駕著馬車離去的壯漢,此人有什么問題嗎?雖然那丫頭的失神只有一瞬,但他還是察覺到了,只是他想不透,此人怎么會扯上那個令她不愉快的夢?

  關(guān)于那個不時擾她的噩夢,他還真相信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夢,竟能讓這丫頭變了臉……

  周云澤想到什么似的抖了一下,他腦子有問題嗎?怎么如此在意她?那丫頭肯定對他下了蠱,要不他怎么一碰到她就變得不正常?不行,以后一定要離她遠遠的。

  陳瑾曦真的很想將那個刺青拋到腦后,可是那圖案不時在腦海里閃過,分不清是夢中的,還是在異國雜貨鋪子所見。

  初換身分,她適應不良,每次閉上眼睛總會抱著一種期待,想著醒來之后一切回到原點,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她漸漸面對現(xiàn)實,決定好好過日子,過去就讓其隨風而逝,因此她并未追究在京城發(fā)生的事,以至于被噩夢纏身,她對初來乍到那段日子卻是一片空白。

  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瑾曦放下手上的書冊,轉(zhuǎn)頭看著坐在一旁凳子上做秋裝的奶娘,想著奶娘不會不清楚當初的事,從來不提,只怕是接了封口令,不會輕易向她吐露。

  易嬤嬤很快就察覺到陳瑾曦的目光,抬頭問:“姑娘怎么了?”

  陳瑾曦揚起純真的笑容,“嬤嬤,我們四房為何要離開京城?”

  易嬤嬤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在,“姑娘怎么問起此事?”

  “我又作噩夢了!

  “大夫說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姑娘要學會放下,就不會再作噩夢了!

  “嬤嬤別騙我了,這肯定是我爹娘叫大夫勸我的吧!标愯仄擦似沧欤斔侨龤q小孩,連這點伎倆都看不出來。

  “老奴也認為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如今在幽州,雖不及定國公府富貴,但日子過得愜意,姑娘再也不像以前大病小病不斷,這不是很好嗎?”易嬤嬤真的很喜歡來了幽州的姑娘,也許沒有大家閨秀的端莊賢淑,可是朝氣蓬勃,很少生病。

  陳瑾曦還真不好反駁,原主是早產(chǎn),自幼受到娘親過度保護,成日悶在屋子里,當然大病小病不斷,而她來了之后,除了京城那段日子,她每日練五禽戲,無論天氣如何,日日都會跑步鍛鏈體能,很快就跟體弱多病分道揚鑣。

  此路不通,陳瑾曦只好換個切入點,“嬤嬤,昨日我看到一樣東西,頓時頭痛欲裂,好像跟我的噩夢有關(guān)。”

  易嬤嬤大驚失色,“姑娘看到什么?”

  “一匹狼!

  這個答案完全超出易嬤嬤的意料,不由得一怔,半晌,滿是困惑的擠出聲音,“安云城怎么會出現(xiàn)狼?”

  “不是真正的狼。”

  易嬤嬤聞言松了一口氣,“嚇了老奴一跳,原來是畫上的狼!

  陳瑾曦不想糾正易嬤嬤,那匹狼并非在畫上,而是在人的手腕上,就怕易嬤嬤剛剛歸位的心臟又提起來。

  “嬤嬤,這是不是很奇怪?為何看到一匹狼會讓我頭痛欲裂呢?”

  “……老奴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币讒邒叩哪抗馕⑽⒁婚W。

  “嬤嬤真的不能告訴我,為何我們四房要離開京城嗎?”

  頓了一下,易嬤嬤避重就輕的道來,“姑娘十歲之后,老夫人覺得姑娘應該參加賞花會,適時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要不姑娘的親事很困難!

  陳瑾曦點了點頭,深表同意。

  “可是,姑娘不習慣跟人接觸,每次賞花會之后總會大病一場,后來甚至連府里的人也跟著病倒了,便開始流傳姑娘是災星。于是有人逼著老夫人將姑娘送到莊子,四爺和太太堅決反對,直到老夫人發(fā)話,四爺只好帶著四房搬來幽州。方家在幽州是大族,我們來了幽州不必擔心人生地不熟,而四爺與安云書院的山長是至交,無論四爺或五少爺、七少爺,都好安排!

  唇角一抽,陳瑾曦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竟然是災星!

  “這是有人故意壞姑娘的名聲,姑娘莫放在心上。”

  “有人故意?”

  “府里與姑娘年紀相近的有好幾個,遇到好親事,每個都是對手。”

  陳瑾曦的臉都綠了,“不會吧,那時我不過十一歲。”

  “定國公府的姑娘十歲十一歲就開始相看,過個兩年,十二三再訂親!

  “不錯,精挑細選。”陳瑾曦覺得稍稍好過一點,不過,她還是受不了這個時代的早婚,十六七歲就嫁人,根本還沒成熟嘛。

  “其實,四爺和太太曾表示不愿意姑娘高嫁,可是親事未訂下之前,凡事都有變數(shù)。再者,四爺在京都學院深受學子愛戴,許多權(quán)貴樂意與之結(jié)親,同為定國公府的姑娘,除了不是出自長房,姑娘更受人青睞!

  陳瑾曦不知說什么是好,連個影子都沒有的事,她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還得了一個災星之名,這是不是太扯了?

  “四爺已經(jīng)說了,以后再也不回定國公府,姑娘應該早早將京城的事放下!

  “人家認定我是災星,我不回定國公府又如何?”若是這個時代能隨心所欲嫁人,她就是災星也無妨。

  “老夫人下了封口令,京城的事不會傳到幽州。”

  雖然易嬤嬤的說詞算得上合理,可是陳瑾曦總覺得易嬤嬤有所隱瞞,因為跟她的噩夢好像兜不起來。

  易嬤嬤以為她還在擔心,透露道:“姑娘放心,太太有意將姑娘嫁回方家!

  “我不要!”陳瑾曦嚇得差一點跳起來,表兄妹是近親,萬一隱性基因組合成顯性,可能會有遺傳疾病……開什么玩笑,方家再好,她也不嫁。

  易嬤嬤顯然沒想到她會有此反應,一時之間怔住了。

  見狀,陳瑾曦自覺太急切了,連忙補充道:“方家的表哥都是書呆子。”

  易嬤嬤也知道陳瑾曦好動,跟方家的表少爺表姑娘玩不在一塊,只能道:“方家是書香世家,方家的公子都是好的!

  “方家是好,可是太悶了,我可受不了!标愯嘏e起手阻止易嬤嬤的勸說,“人家方家說不定瞧不上我,我們何必什么事都還沒發(fā)生就瞎操心?”

  方家不可能瞧不上姑娘,姑娘在書畫上的天分就足以教方家喜愛,不過,八字都還沒一撇,易嬤嬤也覺得沒必要在此時糾纏不清,不再言語的專注做手上的繡活。

  陳瑾曦若有所思的看了易嬤嬤一眼,再度拾起書冊,不過心思依然繞著易嬤嬤透露出來的信息打轉(zhuǎn)。

  他們四房遠離京城搬來幽州,但陳家并未分家,說出去,人家還是將四房劃入定國公府,爹為何說他們再也不會回京?還有,易嬤嬤不愿言明的事情是什么?

  不知為何,她覺得越來越困惑了,究竟什么事逼得他們四房不得不離開京城?





Copyright © 免費言情小說 2025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quán)所有
本站收錄小說的是網(wǎng)友上傳!本站的所有社區(qū)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guān)!
執(zhí)行時間 0.0537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