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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楚楚(下) 第十三章 互訴情衷表心意(1)

  夜幕低垂,激烈的打斗聲繼續(xù)回蕩在山谷間,魏蘭舟迅速往下俯沖,一把抱住已然昏厥的楚心恬,接著「撲通」一聲,兩人墜入湖中。

  過了好一會兒,魏蘭舟抱著她泅上了岸,將她放在岸邊,先查看她肩上的傷口,好在刺得不深,見她因寒毒而頻頻發(fā)抖,他連忙探她脈搏,情況還不算太糟,這才松了口氣。

  再抬頭一看,這山谷極深,長卿他們要下來鐵定得費(fèi)一番功夫跟時間,何況那些刺客可能還會追過來。

  他隨即將她抱起,快步穿過樹林,尋到一隱密的洞穴,將她小心的平放在地,再度出去,回來后手里除了一些藥草,還有干樹枝,他先將柴火點(diǎn)燃,才動手脫下她濕透的外衣,卻見她肩膀上有一粉色似花形的胎記。

  這個胎記……他陡地一愣,腦海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他的師父藥王帶著他及兩名同樣習(xí)醫(yī)的小童前往京城的穆國公府看病。

  床榻上,一個冷得直發(fā)顫的小女娃可憐兮兮的被抱在她美麗母親懷中,一手還緊抓著父親的手,嘴里嗚嗚的念著,「好冷,好冷——」

  當(dāng)時,女約兩、三歲的女娃看到他們這么多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但師父在把脈后,因小女孩喊著冷,臉上卻有紅疹,為再仔細(xì)確診,師父請女孩的母親拉開女娃的衣衫,看看身體是否也有紅疹時——

  「師父,她肩上有花!挂慌缘男⊥⒓春傲顺鰜。

  「不是,那是胎記,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師父笑著回答。

  回想至此,魏蘭舟眉頭攏緊,難道……

  「好冷,好冷——」

  楚心恬發(fā)出的呻吟低喃打斷他的思緒,他連忙加快動作,將摘回來的草藥搗爛取汁,涂在她傷口上,撕了塊布替她包扎,再替她脫去全身衣物,讓她坐著,雙手抵在她背后,灌注一些內(nèi)力,她顫抖的情形終于減緩,也不再喊冷。

  他這才輕輕的讓她躺下,再度替她把脈,終于松了口氣。

  他看著自己一身濕透,便脫去外衣,在火誰上烤了烤,將略干的外衣蓋在她身上。

  坐在她身旁,低頭凝睇著她蒼白的臉,心里想著,可能嗎?她會是當(dāng)年那個小女娃?入夜了,他就這么一邊守著她,一邊注意洞外的動靜,在她幾次喊冷時,以內(nèi)力溫暖她,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將全身赤裸的她擁入懷里,容許自己闔眼休憩,此時離天亮已不遠(yuǎn)了。

  不久,外頭的陽光灑了進(jìn)來,楚心恬醒來,面對的是一張疲倦熟睡的俊容,而她被他緊緊擁在懷里,然后,她察覺到自己是身無寸縷的在他懷里,她直覺要推開他,但一個畫面突然浮現(xiàn)腦海——

  她其實(shí)有看到,在她摔落山谷要昏厥的那一刻,他跟著她跳下來了!

  淚水無預(yù)警的潰堤,她想忍著不哭的,但一聲哽咽來不及阻止就出口……

  如此細(xì)微的聲音,讓抱著她的男人瞬間張開眼睛,魏蘭舟立即抱著她坐起身來,一臉緊張,「傷口疼嗎?還是寒毒——」

  她突然「哇」地一聲,號啕大哭起來。

  魏蘭舟這下急了,連忙替她把脈,一切都好,寒毒已過,還是……他定視著眼前這副他看過最晶瑩剔透又玲瓏有致的胴體,他深吸口氣,壓抑欲望,將落在地上的外袍包在她身上,「你別多想,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但你全身濕透,寒毒又發(fā)作,我只能把你剝光,但絕對君子,沒有做——」

  她突然主動的抱住他,哭著說:「誰讓你跟著跳下的,我又不值得,我連承認(rèn)愛你的勇氣都沒有,只想逃開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嗚嗚嗚……」

  他一愣,這段時間的郁悶突然在瞬間消失,他激動的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淚人兒,「你說什么?」

  「我說我很愛你,可是你的問題好多,你有好多女人,我說過的,我只想要一個丈夫,我不要排隊(duì)等著跟你在一起,我不要那么多女人跟你生孩子,我也不要看你身處在危險中,我不要哪天你就怎么了,我不要我只剩一個人傷心,我不要……我不要勇敢的愛你,嗚嗚嗚……可是我、我不快樂,你也不快樂,我做的點(diǎn)心你不吃,我也不快樂,我不想做點(diǎn)心,因?yàn)槟,我不想做了,因(yàn)槟、你不吃了,嗚嗚嗚……?br />
  原來這些日子壓抑心情的不只是他,楚心恬這一串表白讓他又驚又喜又心疼,他抱著她,讓她宣泄心中的種種情緒,一直到她慢慢的平靜下來。

  但平靜之后,她開始尷尬了,她怎么吐露那么多的心聲?她現(xiàn)在肯定眼淚鼻涕都有,一定很丑。

  她連忙用他的衣服擦拭,頭上卻響起他的笑聲,她一抬頭,迎上她的就是他熾熱的唇。他將她吻得渾然忘我,氣息與他相融后,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兩人目光交織,盡是深情。

  「你是我的,在你脫口說出你愛我后,這一生,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她甜蜜但羞澀的笑了,「在你跟著我跳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這一輩子,我再也舍不得放掉你了,要一輩子都愛著你,不管你愛不愛我……」

  「傻瓜!」

  他再次吻了她,直到兩人氣喘吁吁的才放開她,兩人靜靜依偎好一會兒,她才紅著臉,把早已烘干的衣服穿上。

  「若不是你肩上受傷,若不是還可能有追兵,我真想把你吃了!顾穆曇舻蛦。奶一ㄑ蹆(nèi)盡是跳躍的欲火。

  她深吸口氣,僅僅一個眼神就可以感覺到他的欲望,雖然有些大膽,但她還是開口說:「等我們離開這里,我們就在一起,你要的,我都給!

  他一怔,看著她堅(jiān)定的眼神,他忍不住又笑了,「我真的很喜歡你說真話,更愛你說真話的模樣,不過,我會忍著,箬你當(dāng)鳳凰的那一天。」

  她一愣,像是聽明白他的意思,「不用的,我不想去你的福王府,但我愿意讓你金屋藏嬌,我不想看見那么多女人——」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這里,長卿他們一時半刻可能還找不來,就這個時間,你聽聽我的故事如何?我這道千層派,自己一層層的扒開,讓你看個仔細(xì)可好?」

  她點(diǎn)點(diǎn)頭。

  「就從我父親開始說起——」

  他娓娓道來他的父親魏崇德,是先帝最疼愛的弟弟,他博學(xué)多聞,多才多藝,還是早年助先帝奪嫡的智囊團(tuán),先帝臨終時,父親受托成為攝政王,照顧少帝。

  先帝遺旨上更特別注明因?yàn)樗墓冢寿n予不奪爵、不削爵位的恩賜,而先帝如此下旨,是他早知太后與聶相一派的不軌之心,為避免他們挾少帝把持朝政,為少帝設(shè)的一道保障。

  然而,太后一黨為了奪權(quán),捏造福王叛亂的罪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定罪父親,先斬后奏,以請君側(cè)名義肅清了福王府。

  少帝相當(dāng)尊敬他父親,待他父親一向如父如師,這件事情他因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瞞住,什么都來不及做。

  「那時候,我這個在外游歷的小王爺,在得到消息后,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回京城,是少帝私下派人尋到我,說他能護(hù)我周全,讓我承襲福王爵位,只是這福王的封地得收回,不能有官職,也必須留在京城,由天子監(jiān)視,這是他唯一能替我父親做的,讓我能活下來……」

  說到這里,他難掩沮喪,聲音哽咽了。

  這是他人生最大的災(zāi)難,難怪他傷心了,看到他臉上晦暗失意的神態(tài),她的心也難過起來,她窩在他懷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彷佛這樣可給他一些力量,可以安撫他,「王爺別傷心,有些事是天意早已安排,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像她的穿越,老天爺是要她穿越時空,陪在他身邊吧。

  「子端!

  她一愣,抬頭看著他。

  「『子端』是我的字,日后我們獨(dú)處,你便喊我子端,小楚楚!

  哇!又來一次話題大跳躍,她這次算比較適應(yīng)了,但這樣會不會太肉麻?但看著他那雙溫柔期待的眼,她還是臉紅心跳的開了口,「子端!

  他再次吻了她,吻得好專注,吻得好溫柔,像是在對待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

  她可以感受到這份心,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淪陷,真心也已交付,雖然,在他身邊還有一百多名女人……

  「那些女人,本王都不要了,不對,本王從來都沒要過她們!顾Y(jié)束這個吻后,向她說著。

  她愣了愣,他真的有讀心術(shù)。

  瞧她一副呆愣樣,他在她耳邊說些話。

  她詫異的看著他,「你完全沒碰她們?還給她們吃了藥?」

  「那種幻藥不傷身,會以為跟自己翻云覆雨的是我,也算一種毒藥!顾麚崦凰堑眉t腫的雙唇,「但我不覺得自己殘忍,那里面有太多太后送來的女人,她們身上都有助興的春藥,不時找機(jī)會要讓我吃了,若不是我太小心,還有太多暗衛(wèi)盯著,在沒遇見你之前,我早已縱欲身亡!

  「太后為何這么忌諱你?你已經(jīng)把自己的名聲弄得那么臭了。」

  「她生性多疑,再加上皇室里的青社年中,只剩我這名還上得了臺面的王爺,女帝要上位,我就是個麻煩,朝臣中還是有女人為卑,男人為尊的老臣,我名聲再臭也是個王爺!顾钋榈哪,「但我還是自私的將你卷入朝廷紛爭的危險中,我——」

  「我喜歡,我會跟著你,一直守在你身邊,這是讓我一想到,就覺得很幸福的事。」她眼眶微紅,但臉上盡是笑意。

  魏蘭舟心緒激動,整個心暖烘烘的。

  「王爺?小楚楚?你們在哪里?」

  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長卿、訶子等人的呼喚聲。

  她眼睛一亮,「他們找來了!

  「代表我們的人贏了!

  他笑擁著她,步出山洞。

  魏蘭舟再次讓楚心恬見識到他過人的能力及財力。

  他們一行人登上一艘嶄新的樓船,奢華及精致程度絲毫不輸原來那一艘出使船。

  船不同了,侍衛(wèi)奴仆則是添了不少新面孔,不少人還是犧牲了,三小廝在四大暗衛(wèi)派人保護(hù)下毫發(fā)無傷,至于太后一派急于毀去的那些與尼丹國的相關(guān)協(xié)議也安然無恙。

  船再次航向京城,但船上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魏蘭舟跟楚心恬間的氣氛突然大改變,可見福王那縱身一跳,讓小楚楚變得不一樣了。

  雖然不時有人搭小船過來,傳送給魏蘭舟一些消息,他也不時的處理并下指示,忙得不可開交,但他總會撥空去看住在隔壁艙房的楚心恬。

  至于,為什么不干脆住一間就好?

  楚心恬還是臉皮薄,再來,魏蘭舟也說了,她看來太可口,他怕他會把持不住,雖然她不介意把自己給了他,但這一點(diǎn),他卻很堅(jiān)持,進(jìn)京后,將是太后一派鋪天蓋地的攻勢,在沒搞定他們之前,他不能自私的占有她,若是他出事了,她還有機(jī)會有一個完整的未來,只是,他并不想告訴她這一點(diǎn)。

  「我有我的用意,但你再這么迫不及待,我是可以勉強(qiáng)自己早點(diǎn)把你給吃了!

  他作勢就要撲上去,惹得她哈哈大笑,「我才沒那么饑渴呢!

  兩人甜甜蜜蜜的抱抱親親,其它人在場時,就算沒有這等親密動作,但那火熱的眼神交流,眼底的深情與柔情,那滿足的神態(tài),也輕易讓他人知道他們正在相愛中。

  一整船的人都替他們開心,但也有些小小哀怨。

  因?yàn)槌奶袷艿募鐐悬c(diǎn)發(fā)炎,雖有魏蘭舟在,傷勢很快就處理好了,可是魏蘭舟卻因此不讓她進(jìn)廚房,一開始傷口的地方在使力上的確不方便,但后來傷口結(jié)痂了,他還是不許她做點(diǎn)心。

  天知道,他們吃習(xí)慣了她做的點(diǎn)心,久久沒吃,很是想念。

  但想念的人何止是他們,從離開尼丹國至今,最后一口吃的還是讓某人傷透心的千層派的魏蘭舟才更哀怨,但看著她肩上的傷,結(jié)痂沒掉,就是傷口還沒完全好。

  此刻,他正抱著她,深深的看著她,「小楚楚,你這傷快點(diǎn)好起來吧,我好想念你的手藝!

  她想翻白眼,「我其實(shí)真的已經(jīng)可以——」

  「不用勉強(qiáng),真的,其實(shí)其它人做的也沒那么難吃!顾蜕岵坏盟龓プ鰱|西。

  怎么辦?她好想咬他,她沒那么脆弱,何況,她的手也癢了,但她從不知道這個男人拗起來這么固執(zhí),「我真的沒事了嘛,瞧。」她動了動肩,壓根都不疼了。

  「別啊,別亂動。」他動作熟稔的拉了她的外袍,看著還要掉不掉的結(jié)痂,再將她的衣服拉好,「不行,還不可以。」

  她頓時怒了,雖然她知道他是疼她,可是這太過了嘛,「子端,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奴籍,還是這船上的客人,我可以自由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對吧?」

  「話是沒錯,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小楚楚在我的船上,就得聽我的。」

  她都要?dú)庑α,但相較離開尼丹國后,他的疏遠(yuǎn)淡漠,她真好愛此刻的氛圍,「好,那一旦離開這艘船,我就找個風(fēng)光明媚的地方,開個小鋪?zhàn)樱憧晒懿恢?br />
  「人要懂得知恩圖報,要有情有義,小楚楚,我敕你可不止一、兩次。」

  「我就是想感恩,才想去廚房做點(diǎn)心給你吃嘛,而且,還有梔子他們,尤其是訶子,看到我都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他黑眸倏地一瞇,「那小子想死了!竟敢對著你流口水?」

  「不是,他是想念我的手藝!」她笑說。

  他也想念,所以,他屈服了,卻是抱著她到廚房去。

  「子端,我的腳沒受傷!

  「我知道,但我的手閑著也是閑著。」

  「我好愛你,子端!

  「我更愛你,小楚楚!

  天啊,真是太甜蜜了,偷偷跟在兩人后面的三小廝跟四大暗衛(wèi)決定止步。

  只是,一個時辰后,他們喜孜孜的看著期待許久的小楚楚手作點(diǎn)心,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個個臉色一變。

  甜、甜死人了!

  「小楚楚以為我們是螞蟻嗎?!」蓮子苦著臉說出大家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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