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么一點點的男女之情就好了!
“老板……”小林不解地看著梅默靜臉上又苦又樂的表情。
“干什么!”沒好氣地回了過去,梅默靜把他當(dāng)作出氣筒。
小林壓低了聲音:“學(xué)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沒有!”
“那我出去了!毙×钟X得莫名其妙,不過學(xué)姐沒病沒痛的,他再多嘴下去,就多管閑事了。
“哦,對了,學(xué)姐,你別忘了晚上還有一場慈善晚宴!庇绣X人就是喜歡玩這一套,賺的錢多了,就想偽善成一個慈善家-一做做善事,實際上捐出去的錢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耙欢ㄒ?”梅默靜都快煩死了,還要去那種斯文敗類的宴會。
小林很沒良心地笑了:“學(xué)姐,你別忘了這種宴會很適合你!
拜梅母所賜,梅母認為青年才俊在宴會上尤其多,所以宴會一概都不得找借口不去。
狠狠地白了小林一眼,梅默靜氣悶地說道:“滾!”
“是。”小林偷笑地走了出去,關(guān)好門。
飯店大廳里,名人云集,著名的交響樂團現(xiàn)場演繹著優(yōu)雅的曲目,司儀活躍著現(xiàn)場的氣氛。
梅默靜應(yīng)酬了幾個長輩和生意伙伴后,就坐在一邊,望著舞池里舞動著的男男女女。
每舉辦一次慈善活動,活動宣傳和花費開銷也是頗大,梅默靜是一個干脆直接的人,如果真的有心做愛心慈善活動,就不要這么鋪張浪費。
打著慈善名號,實際上不過是有錢人聊天、炫耀的場合一可恥的是她也是有錢人中的一人,這種不良風(fēng)氣盛傳已久了。
梅默靜拒絕了幾個男士的邀舞后,歉意地笑了笑,便往化妝間走去。
年齡與她相當(dāng),家庭背景也不差的男人大有人在,可是一番交談下來,她發(fā)現(xiàn)這些男人大都是嘴里說著生意經(jīng),自我滿足的劣行。
還有就是,宴會上跟她一樣是來挑男人的女人更是不得了,看她的眼神,似乎認為她是爬上某某富商的床,才使煌躍企業(yè)有了今天。
連女人都這么看扁她,她實在想不出宴會上大男人主義的男士們會怎么想她。
她一向不是自尋煩惱的人,別人怎么想,她也不在意,如果每個人的眼光她都要在意的話,那她的人生會過得很沒有自我。
梅默靜走過長廊,與迎面而來的人無可避免地打了個照面,驚訝道:“阿思?”
楚夏思笑著在她的前面停下腳步,“小靜!
梅默靜紅了臉頰,他每叫一次,她都不由自主地臉紅。
假裝沒看見她的害羞,他又喚了一次:“小靜!
別再叫了,她臉上的粉都要蓋不住她的羞怯了,“嗯,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個朋友邀請我的!笔捯黠L(fēng)死纏爛打地要他出席,因為他家的大肚婆又鬧脾氣了,他要在家好生安撫。
聽楚夏思這么一說,梅默靜才想起來自己這個外貌協(xié)會的,都不知道他從事什么工作。
“我都還不知道你做什么工作?”
“之前在公司是做一些行政性質(zhì)的工作,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辭職了,今天是朋友熱情邀請,我才來的!背乃贾t虛地說。
應(yīng)該沒他說的這么簡單吧,“為什么要辭職?”
“工作量太大了,所以……”楚夏思聳了聳肩。
原來如此,“那你要不要來我的公司?”那她就可以天天看見他了。
“話說回來,我也不知道你的工作。”楚夏思難掩好奇。
“呵呵,不值得一提啦,嗯,就是……”她該告訴他嗎?他現(xiàn)在失業(yè)當(dāng)中,如果她告訴他她的職位,他的男性自尊會不會受打擊呢?
“就是小助理啦。”一說完,梅默靜就恨不得掮自己幾巴掌,說好了的,不再對他撒謊,怎么一轉(zhuǎn)頭就給忘記了呢。
一個、兩個、三個……她都不知道自己對他撒了多少的謊言了。
楚夏思想起她每次上班時的打扮,是有幾分白領(lǐng)的味道。
梅默靜現(xiàn)在想想自己剛才的提議,似乎是有點驚險了,把他帶進公司,她不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嘛,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一個人嗎?”
楚夏思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不懂她為何突然又緊張了起來,“是呀。”繼而不經(jīng)意地問:“你的男伴呢?”
帶著男伴怎么找未來侶伴,“沒有啦,我只是湊湊熱鬧。”
楚夏思挑高了眉頭,對于她的說法心里有些懷疑,這種高級宴會可不是想湊就能湊進來的,對于一個有前科的人,楚夏思選擇信她一半的話。
今天的楚夏思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顯得穩(wěn)重大氣,和平時總是穿著休閑服的他有著大大的不同,梅默靜都看呆了,“你今天好帥哦!”
她情不自禁的模樣逗樂了楚夏思,他在她眼中倒成了一道美味的甜品了,“謝謝!彼畹馈
“你真的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泵纺o稱贊道。
楚夏思不自在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呵呵,還好,那我們一起回宴會嗎?”
他的話如一桶冷水澆熄了她的熱情,跟他一起回去?
“。坎挥昧,我先去一下化妝間!比缓筇踊丶摇
黑色眼陣在她的臉上繞了一圈,他的嘴角蕩著淡淡的笑紋,“那等等一起離開嗎?今天我自己開車來!
“你現(xiàn)在可以走嗎?”
“當(dāng)然,我不是什么大人物!
“這樣……”留在這里確實是危險,梅默靜也很怕被他拆穿謊言,宴會上的人幾乎都知道她是梅家大小姐,煌躍企業(yè)的繼承人。
“你想走,上頭不讓你走?”
“我不過是一個小職員,當(dāng)然可以走!”梅默靜扯著假假的笑容,“我們走吧!
“你不是要……”
“不用了不用了,好像又不急了!北緛砭筒皇呛芟肴セ瘖y間,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
“嗯,走吧。”
“呵呵,碰到你真好,正好今天我也沒有開車。”每次參加什么宴會,她都不會開車。
楚夏思也注意到她這個習(xí)慣了,上次的相親也是,她也沒有自己開車。
“為什么不開車?”
“嗯,穿禮服不方便!毕窠裉欤┑亩Y服裙擺是美人魚的尾巴,走起路來婀娜多姿,卻走不快,開車什么的也不方便。
楚夏思配合地緩下腳步,意有所指地說:“我以為你是希望男士送你回去!
梅默靜輕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你以為我是那種又嗲又柔柔弱弱的女生。 币仓挥兴较滤艜@么開朗活潑,若是遇上她辦公的時候,她的臉整個都嚴(yán)肅得可以當(dāng)包公了。
楚夏思笑而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她不是那種女生,否則哪還輪到他送她呢。
走路的時候,梅默靜發(fā)了一封簡訊給跟她一起來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讓其擔(dān)當(dāng)一點,剛按下發(fā)送鍵,一顆微小的石子顛簸了她一下,踩著七寸高跟鞋,整個人往前傾。
好在一旁的楚夏思行為敏捷,一把抓住了她,只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姿勢不怎么雅觀,楚夏思是從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讓她免于臉被毀容的危險,但是梅默靜怎么也沒想到他的手會這么剛剛好地罩在了她的胸部上。
楚夏思也沒有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他更沒想到他的大掌還會跟她的胸部來了第二次親密接觸,還這么巧,她今天也僅僅是貼了個胸貼。
她彎腰的姿勢更使得胸部往下墜,充實的豐盈緊緊被他給握在了掌心中,這一次沖擊比第一次還來得猛烈。
這一次,他不能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他趕緊扶正她,“不好意思,我……”他的手心還在發(fā)燙。
“沒……沒事啦,如果不是你,我說不定要摔個大跤了!彼策沒從嬌羞中走出來,低著頭,看著那突兀的石子,心跳仍是加速跳個不停。
他們之間的化學(xué)元素開始分泌得很不一樣,喧囂的世界忽然安靜了,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月色太撩人,男人忽然變成了狼人,有了超出理性的野性,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大掌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
梅默靜驚訝地抬頭,正好迎上他落下的吻,兩片雙唇相觸的那一刻,兩個人都不由得顏抖了一下。
等梅默靜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
楚夏思靦腆地望著不遠處的高樓大廈,難以解釋此刻的心動,“我……”
他在難為情!梅默靜舔舔干澀的嘴唇,以為自己剛剛是出現(xiàn)了幻覺,“你吻了我?”他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咳,對不……”楚夏思難堪地開口。
對不起?梅默靜最不想要的就是他的這三個字。
沖動掌握了她混亂的思緒一纖纖手臂一伸一繞著他的脖頸,她主動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嘴邊,整個人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嘴里帶著淡淡的薄荷味,讓梅默靜不由得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像個妖嬈的妖精勾引著他的,令其與她一起互動。
熱熱的、甜甜的,他的唇怎么會是如此的吸引她……
直到胸腔的氧氣急劇減少,她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對上他一雙精湛的黑眸,她竟不由的心虛,“反正吻都吻了,多吻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她的咕噥令他發(fā)笑,被占便宜的是她吧,她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楚夏思不可否認自己對她的吸引力,她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他無法招架她有意的勾引,雖然是他先勾引了她。
“就……接吻呀!”吻都已經(jīng)吻完了,梅默靜卻舍不得放開纏著他脖頸的手,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領(lǐng)略男女身體的不同,剛與柔。
她的臉龐浮著可人的紅暈,紅唇因剛才的激情而充滿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