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先生真的很好欸,“知道啦,我身強體壯的,不用太擔(dān)心!
往往就是這一類人最要擔(dān)心,平時不生病,一生起病來,猶如泰山倒塌般的嚴(yán)重,“還是得注意點!
“嗯嗯,知道了!奔词勾蛄艘粋噴嚏,不過完全沒有影響到她的胃口,她拿了一個蛋塔,兩三口就解決掉。
他不僅買了奶茶和蛋塔,還帶了一些鹵味,吃了甜的再吃咸的,剛剛好,不會太膩。
單新妮很會吃,認(rèn)識她的人都知道,因為練武消耗的能量多,胃口自然也大,可是又不會長胖,吃進(jìn)去后馬上就消耗掉,也幸好她有運動,否則以她這樣恐怖的吃法,沒有成為一個大胖子實在是很難說得過去,也太對不起那些為了減肥而節(jié)食的女生了。
“那……阿軒,你要在這里一直住下去嗎?”不能光吃而冷落了客人,所以單新妮練就了滿嘴是食物,卻還能清楚發(fā)音的本事。
其實她這副模樣很像吃堅果的松鼠,夏航軒好笑地回答說:“目前還不確定,不過近期我都會留在這里!
“嵐”集團與他已經(jīng)簽訂好合約,工作已經(jīng)開始,他卻很輕松,只要一部計算機就可以工作了,目前的工作并不難,對一個在復(fù)雜的紐約生存過的律師而言,就好像看報紙一樣輕松,也就是說,莫岑哲非常的好心,全程支持他追老婆,讓他公事私事可以同時進(jìn)行。
“工作呢?”
“有網(wǎng)絡(luò)就可以工作了!
“也對,現(xiàn)在很多人足不出戶都可以工作!毕袼m然不用計算機,可是她工作的地方就在家里,多方便!
“不過有空還是得出來走走,不要窩在家里。”
“嗯!
“你現(xiàn)在住哪里?”把他當(dāng)成好友以后,單新妮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和藹可親多了,對他的關(guān)心溢于言表,她就是這樣的人,認(rèn)為是朋友的話,她就會真心對待,一顆心都拿出來奉獻(xiàn)。
“我現(xiàn)在住在市中心。”
“!房租貴吧?”單新妮同情地看著他。
不是租的,是買的,她似乎沒有理解身為一個頂級律師,賺錢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他還是順著她的話點點頭,“確實是有點貴!
“那……”單新妮本來想勸他搬家的,后來想想現(xiàn)在的房子也難找就放棄了,含蓄地問:“生活應(yīng)該不困難吧?”
被人小看的感覺似乎不是很差,起碼她的關(guān)心是真情真意的,他搖搖頭,“不用擔(dān)心!
但愿他不是因為男人的面子關(guān)系而逞強,于是單新妮爽快地說:“有什么困難,你都可以過來找我!
“妮妮……”
“嗯?”
“你真好!
“還好啦!哈哈……”她自戀的笑著。
“這里沾到東西了!彼钢杆淖爝叄缓笊斐鍪持篙p劃過她的嘴邊,溫潤的觸感碰到她的唇,讓她一怔。
他神情自若地拿過殘渣,放進(jìn)嘴里,鳳眼望著目瞪口呆的女人,淡然道:“怎么了?”
“呃……”她詞窮,臉龐熱得嚇人,他剛剛是在做什么?竟然用手……然后又放進(jìn)自己的嘴里?天哪!她不是作夢吧!
“你臉很紅,是不是感冒了?”他關(guān)心地問。
“我沒事,我去一下浴室。”她將他的外套脫下來還給他,一溜煙地跑進(jìn)了浴室,身后的男人深思地望著她逃跑的背影。
一進(jìn)浴室,她不斷地走來走去,一邊自言自語道:“他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不可能!她又馬上否定了,他不可能對她這種男人婆有興趣啦!可他怎么可以這樣做呢?
單新妮停下腳步,抬頭看著鏡子,被鏡子中那臉頰紅潤的自己給驚艷到了,這個女人是誰?
單新妮知道自己長得不是特別好看,最多只能算可愛,嘴邊兩個小梨渦在笑起來時會顯得特別甜蜜,兩只眼睛不算大,可是也不小,就是不大不小的平凡雙眼,最要命的就是那張和舒淇一樣的厚嘴唇,說實話,單新妮還是覺得櫻桃小嘴比較漂亮,有時候她想撒個嬌、嘟個唇,嘴巴就性感過度了,活像是對別人說,快親我,快來親呀!
這種暗示就不太好了。
可是鏡子里的女人委實陌生,一雙眼睛帶著水潤,看上去千言萬語訴說不盡,厚厚的嘴唇被輕咬著,欲言又止,兩頰的紅暈儼然是上好的胭脂,襯得她肌膚白里透紅,整張臉就如剛摘下的水蜜桃,多汁可口,活像是邀請別人咬一口。
“他不過是拿掉屑屑,我干嘛小題大作?”她指著鏡子中的自己大罵,甚至學(xué)著他的動作重復(fù)了一遍,心中疑惑不已。
同樣的動作,她怎么就不像剛才那般心跳加速,一顆心活像要跳出來一樣,跳得她緊張不已,而且她至今還記得他手指的溫度,涼涼的,好像一塊玉般覆在她的臉上,感覺竟然舍不得他拿開了。
她在里頭緊張不已,男人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想著她嬌羞的模樣,嘴邊一笑,原來行為大剌剌的她,也會擺出這樣令他坐立難安的柔媚。
不過,她進(jìn)去的時間似乎有些久了,男人站起來,往浴室走去,輕敲了幾下門,“妮妮?”
“等……等一下……”
“你沒事吧?”
“沒事!
單新妮在臉頰的紅暈褪去后,才非常不好意思地走出來,一打開門就看到男人倚著墻,褪下的紅暈又再一次地升了起來。
“我上樓去換套衣服!彼p手遮著胸部,剛剛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衣服竟然濕了,不知道被他看到了多少春光。
“那我先回去了!辈贿m宜一次給她太多刺激,免得她活活害羞地暈倒了。
“哦……”可憐她現(xiàn)在都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掰掰!毕暮杰幫念^頂?shù)绖e。
“掰……掰掰!
在回去的路上,夏航軒開著車,本是放松的眼神突然鋒利起來,從后視鏡注意到有一輛可疑的車輛跟著他,頓時鳳眼一瞇,他知道來者不善,拿起放在一邊的藍(lán)芽耳機,邊注意路況邊撥了通電話,“喂,是我!
后面的車暫時沒有要沖上來的舉動,似乎還在評估、在猶豫。
“喂?”接電話的人懶洋洋的。
“我被人跟蹤了!彼穆曇糁胁粠б唤z恐懼。
“哦!彪娫捘穷^的人壓根不在意,顯得有些薄情。
“沒有別的想法嗎?”即使對方態(tài)度冷淡,夏航軒也鎮(zhèn)定如常,沒有大罵特罵。
在和“嵐”集團的合約簽訂之后,他就負(fù)責(zé)一樁官司,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根本不用動用太多的腦筋,不過顯然他低估了情勢,臺灣畢竟和紐約在某種程度上是相似的,三教九流很多,玩暗招的人比比皆是,而他這個剛來臺灣的人太不懂得收斂,顯然是得罪某些看他不順眼的人,看來他真的太不小心了!
“呃,雖然我是負(fù)責(zé)保全工作的,但老板沒有要我時刻保護你哦!彪娫挼哪腥寺曇魬猩,似乎剛睡醒。
“是嗎?”那莫岑哲給他這個電話號碼,是要他放著好看的?
“嗯!”電話那頭的男人不負(fù)責(zé)地應(yīng)聲,忽地又拍掌了一下,大聲說道:“老板不是說你最近在追一個美眉嗎?那你干脆用苦肉計好了!
“苦肉計?”夏航軒輕輕地重復(fù)著。
“對!對!”男人突然很有成就感,“你想想看,正好趁機讓美眉過來照顧你嘛……嘿嘿,你還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哦!”男人賊賊的陰笑回蕩在耳里。
夏航軒領(lǐng)悟地點點頭,“原來是這個意思!辈恢朗遣皇锹蓭熥鼍昧,有時候沒有案子時,他的腦袋轉(zhuǎn)得比平時要慢許多,而此時腦袋又開始正常運轉(zhuǎn),開始思考他說的可能性……
結(jié)論是完全同意,他輕喚著,“任遠(yuǎn)……”
“嗯?”
“謝謝……”
“不客氣!?”正躺在床上休憩的任遠(yuǎn),還沒有會意過夏航軒的意思,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車子撞擊時尖銳的摩擦聲,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只能火大地大罵:“fuck!老板要殺了我了!”
他不過是開玩笑的,不用當(dāng)真吧!
“傻子,真要撞也得先配合!什么律師?根本就是蠢蛋!”任遠(yuǎn)馬上從床上彈跳起來,穿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
“哦,上帝保佑,就算斷手?jǐn)嗄_,千萬別讓他那顆金腦袋開花了……”否則他要被老板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