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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情婦 第七章

  心蓮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全身干爽地躺在床上。

  她睜開眼,唐司言就側(cè)躺在她身邊盯著她。

  「嗨!」他對著她睜開的、迷迷蒙蒙的大眼睛,露出一個傭懶的、男人味的笑容。

  心蓮的心跳停了一刻。她當(dāng)然明白,他是兩小時前才和她數(shù)度發(fā)生過親密關(guān)系的男人!

  「嗨……」她窘迫地回覆他的問候,像一只鸚哥。

  他咧開嘴,注意到她臉上的紅暈!赣幸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說到這里,他忽然停下。

  她看到他的目光正被她滑下的被子里、那一片白皙的肌膚所吸引。

  心蓮咽了一口口水,顫抖地間他:「什么?」用話語引開他的注意力,同時拉高下滑的被子。

  「嗯?」他回過神,剔亮的男性眸子在那一瞬間混濁了幾分。

  「你剛才說什么?」她不得不提醒他。

  他看起來完全放松,讓她懷疑男人在床上是不是都像他一樣容易失去戒心?

  不過心蓮顯然錯了,他表面上看起來放松,事實(shí)上那是他刻意讓自己松弛的結(jié)果,很快的,他的手已經(jīng)爬上她的身子——

  「啊,別這樣,你剛才說要問我什么……」

  心蓮的臉孔一下子就漲紅。

  「嗯,」他哼笑,仍自顧自地享受她的柔滑觸感!肝蚁胫馈闾踊榈睦碛伞!顾袷锹唤(jīng)心地問。

  心蓮呆住,身體也跟著僵硬。她原本以為他永遠(yuǎn)也不想知道!

  掀開被子,心蓮拿起床邊還沒干透的浴巾遮住自己,然后坐在床邊低下頭,避開他的注目。

  「沒什么,我只是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何況我并不認(rèn)識你!购竺孢@一個理由是事實(shí)。

  她雖然聽過他的風(fēng)流韻事,但她并不認(rèn)識他。她沒有理由因?yàn)楦赣H的自私,就把自己的幸福交到一個毫不認(rèn)識的男人手上——

  「這是一樁為了雙方利益才締結(jié)的婚姻,根本毫無感情可言,你不會傻到想在這里找愛情吧?」他不置可否地訕笑。

  事實(shí)上這樁婚姻只對何家有利,唐家的長輩之所以擅自替他決定婚事,只因?yàn)閾?dān)心他太過嚴(yán)肅、不近女色的結(jié)果,會抱持不婚主義。當(dāng)然,他們?nèi)洛e了!

  不過,如果今天何心蓮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那么說不定他反而不會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至少他會避免碰她!因?yàn)樗麉拹喝魏卫婊橐觯约笆`他自由的事物!

  至少,要他放棄自由自在的單身生活,服從于婚姻的束縛——還不到時候!

  心蓮愣了一下!肝覜]有,但是我不喜歡我爸擅自替我決定婚姻,所以我逃開了!」這也是事實(shí)。

  她當(dāng)然沒說出來,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唾棄他的風(fēng)流和下流!

  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昨夜的瘋狂之后,她更加相信當(dāng)初孟品萱告訴她的話,因?yàn)檫@么懂得讓女人「快樂」的他,完全符合孟品萱的描述!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唐司言的俘虜。

  「很聰明!顾略u語!改闾娱_是正確的,我可以省一點(diǎn)事,不必費(fèi)神思考接下來的離婚問題!

  這一次心蓮的身體徹底的僵住。他的冷酷讓她心冷,原本在她心中或許還殘留一點(diǎn)期望……

  期望什么,她無法宣之于口,更不能對自己承認(rèn),但她明白經(jīng)過昨晚,一切都不可能再「沒有什么」了!

  唐司言強(qiáng)壯的手臂突然從后方環(huán)上她的腰,緊緊框束兩個小時前才徹底愛過的女人!富氐酱采蟻,我想知道與你一起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什么意思?你是指偷情的滋味?」她帶刺地回應(yīng)他。

  「偷情?」他似乎因?yàn)樗脑捀械胶眯Α!肝矣浀梦覀儌z沒結(jié)成婚吧,沒有結(jié)婚的男女在一起,不會對不起任何人,就算不上偷情!」

  可是會對不起我自己!心蓮苦澀地在心底對自己說。

  對于他半含著羞辱的愛撫,她只能扭動身體當(dāng)做無奈的抗議。

  「不要,你剛剛才——」

  「我又想要了!」他很得意地聽到她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一方面他也暗暗驚訝,自己竟然才碰她一下,就再一次地快速燃起欲望!

  「我不要!」聽到他方才冷酷的話語,心蓮不知從哪兒生來的力氣,激烈的反抗著。

  她反常、幾近瘋狂的反抗,讓他微微一愣,興致頓時減了幾分。

  「可惡!」他掃興地低咒,隨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頭走進(jìn)浴室,然后「碰」一聲關(guān)上浴室的門。

  心蓮呆坐在床邊,過了好一會兒,她終于聽到浴室里傳來流水的嘩啦聲。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心蓮猶豫了十秒鐘,終于拿起話筒。

  「喂?」

  「……請問,唐先生在嗎?」聽到接電話的不是唐司言,對方猶豫沉默了一秒鐘。

  「他,呃,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

  「有一通電話指名找唐先生,小姐要替唐先生代接嗎?」對方問。

  「我——」心蓮想了一下,終于說:「好吧!」她想到,可以請對方二十分鐘后再打來,那時唐司言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

  話筒傳來嘟嘟聲,心蓮并不知道,總統(tǒng)套房的電話總是先經(jīng)過過濾的。隨后一名女聲輕快地從對頭傳來——

  「唐先生?您好!我是商報周刊記者——」

  「我不是唐司言,」心蓮連忙插話!杆F(xiàn)在,呃,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可以過二十分鐘后再打過來!

  這回電話另一頭猶豫了更久!感〗,請問你是——」

  「我、我不重要!」心蓮猛然意識到,自己貿(mào)然接唐司言的電話有多不恰當(dāng)!改阏业氖翘扑狙裕乙呀(jīng)說過他待會兒才能接電話,你等一下再打來好了!」

  「喀」一聲,心蓮匆忙掛上電話。

  一分鐘后她仍然呆呆地瞪著話筒,仿佛它是會吃人的怪物……

  商報周刊的記者……老天爺,她做了什么蠢事?還好對方不知道她的身分。

  「誰的電話?」唐司言從浴室出來,上身是赤裸的,只在腰際簡單圍上一條浴巾,濃密的黑發(fā)還滴著水珠。

  「一個記者——」

  「記者?」他皺起眉頭。「誰讓你接我的電話?!」

  「我……」心蓮啞口,感到心臟抽痛了一下。

  他擦干頭發(fā)后套上襯衫,然后拿起話筒按了幾個號碼,問道:「有沒有記者打電話到我的辦公室?」

  沉默片刻,他似乎在聆聽對方說話。然后心蓮聽到他詛咒一聲,繼而用力掛上話筒。

  「怎么了?」她不自在地問,感覺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所以讓他感到困擾。

  「以后任何電話都不準(zhǔn)碰,除非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何心蓮是我唐司言的情婦!」他面無表情地指著她,態(tài)度十分冷硬。

  他厭惡剛才那種不能克制的感覺——他太過沉陷于她的肉體,這實(shí)在有違他向來控制得宜的意志力!

  心蓮蒼白著臉,幾乎承受不住他無情、冷漠的指責(zé)。她分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記者,我只是想替你接電話而已——」

  「不必!」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溉绻阋詾橛眠@種方式能在你我之間制造『關(guān)系』,未免太一廂情愿了!」

  「我沒有!我留下來只是感謝你借我爸錢周轉(zhuǎn),沒有想過其他的!」他為什么要這樣冤枉她、污辱她?!

  「最好沒有!就算有,也不會出現(xiàn)你想要的結(jié)果!」他瞇起眼,冷冷地說。

  心蓮再也受不了他這么刻薄的言辭,轉(zhuǎn)過頭,她坐在沙發(fā)背對著他!溉绻氵@么擔(dān)心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可以馬上離開!顾n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抿緊的唇透露出她的倔強(qiáng)。

  唐司言臉色一變!敢粋星期的期限還沒到,你別想離開!」

  心蓮沉默無語。她知道她沒有資格說任何話,畢竟游戲規(guī)則是他訂的。

  「昨天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匯五億到你父親的戶頭,早上醫(yī)生會再來一趟,我出去辦點(diǎn)事!共坏刃纳徎卮,他穿上鞋子按住電梯的門鈕,然后跨進(jìn)開啟的電梯。

  一來他必須防止好事的記者們找上門,二來他不希望再聽到任何她要離開的借口。

  想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忽然覺得太短,看來得再想一個借口繼續(xù)留住她!

  唐司言不愿去思考,自己為什么想繼續(xù)挽留心蓮的原因,只單純地把它歸咎于生理上的需要。

  沒有說明什么時候回來,電梯門已經(jīng)合上。

  心蓮瞪著關(guān)上的電梯門,忽然覺得冷,她用雙臂環(huán)住自己。

  雖然明知這是自己會得到的待遇,但她仍然覺得空虛……

  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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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司言回到「唐氏」集團(tuán)的臺灣分部,孟品萱已經(jīng)等在地下停車場。

  「唐先生,一堆記者已經(jīng)在大門口等你——」

  唐司言的腳步停住,他瞪著孟品萱蹙眉。「為什么消息會走漏的這么快?」他冷冷地質(zhì)問。

  「因?yàn)樯虉笾芸挠浾叽螂娫挼斤埖陼r,接電話的是一名女子。唐先生,這女子是?」孟品萱試探,這也是她想知道的答案。

  「商報的記者怎么會知道我住在哪一家飯店?」他犀利的目光掃過孟品萱。

  「記者嘛,總是神通廣大……」孟品萱顧左右而言他,目光不敢直視唐司言銳利的視線。

  唐司言瞇起眼,端詳眼前這不敢直視他的女人——他不相信孟品萱!

  知道他住在哪一間飯店的,只有唐家人和替他安排行程的孟品萱,家人是絕對不會泄漏他的行程的,那么讓人懷疑的對象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只是,她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唐先生,我想現(xiàn)在飯店大門口大概也擠滿了記者,不如你先跟我到家里去避一避,等晚上再回去?」孟品萱熱切地提議。

  唐司言挑起眉!钢x謝,我想沒有什么不能面對媒體的!顾滔略挘椭苯油髲B的電梯走去。

  孟品萱碰了一個軟釘子,笑臉頓時變得僵硬。

  孟品萱發(fā)呆的時候,唐司言已經(jīng)走進(jìn)電梯,待她回過神才快步跟上,尾隨唐司言走進(jìn)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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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蓮在飯店送來的晚報上,看到唐司言的新聞。

  他明確地回答記者的問題——

  飯店房間里的女人是他的小妹唐心欣……

  沒有,他目前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

  何心蓮是一個早就跟他不相干的陌生女人。

  丟開報紙,心蓮縮在沙發(fā)上,心頭一股酸澀的感覺吞噬了她。關(guān)上燈,她蜷縮在沙發(fā)一角,望著陽臺下映照而來的燦爛光影。

  唐司言并沒有軟禁她,但她明白這是自己的「責(zé)任」和「工作」,所以并沒有下樓吃飯,她很盡責(zé)地留在房間里等他回來。

  她不想弄清心里那種疼痛的感覺是什么,因?yàn)槭虑榈陌l(fā)展變得太荒謬——她從唐司言的未婚妻變成了他的情婦……

  更荒謬的是,婚禮那天她自以為逃脫了束縛,沒想到卻將自己推進(jìn)了萬劫不復(fù)的地獄。

  鈴鈴——鈴鈴——

  電話突然響起來,嚇了心蓮一跳。

  唐司言交代過不許她再接電話,可是他也說過醫(yī)生今天還會再來一趟……

  她寧愿不看醫(yī)生,本想忽略電話鈴響,但電話卻一直響不停。

  大概過了三分鐘或者更久,心蓮終于猶豫地拿起話筒——

  「喂……」

  「心蓮?」電話另一頭傳來孟品萱尖銳的聲音。

  心蓮呆住,她緊張的握住話筒,半天沒辦法說話。

  「心蓮,是你嗎?」孟品萱換回一向嬌甜的聲音,溫和地問。

  她假傳唐司言的命令,要飯店的接線生直接把電話轉(zhuǎn)到總統(tǒng)套房,目的是要探查在唐司言房間的女人是誰,沒想到竟然會聽到心蓮的聲音。

  「品萱?是我!剐纳弻擂蔚爻姓J(rèn)自己的身分。她同樣在第一聲已經(jīng)認(rèn)出孟品萱的聲音。

  「真的是你,心蓮!」孟品萱的聲音含著掩藏的驚訝。

  「你打電話來有事嗎?他……唐司言現(xiàn)在不在!顾钼醯靥崞鹚拿。

  想到他離開的時候那不高興的表情,她的心突然糾成一團(tuán)。

  「事實(shí)上是司言要我打電話來的。」頓了頓,孟品萱道:「司言說你在飯店里等他,他不知道要怎么打發(fā)你,所以——一開始我還不相信……」

  心蓮僵住了,她握著話筒的手微微顫抖,當(dāng)嘴里嘗到一絲血腥味,她才知道自己咬破了嘴唇。

  如果他想要她走可以直接說,又何必透過第三者?

  何況今天早上她也已經(jīng)自己說出「離開」兩個字,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假裝留下她?難道只因?yàn)椤鸽x開」是她提議的、而不是他要她走的?

  經(jīng)過這兩天一夜的相處,她知道唐司言是一個凡事積極,不喜歡被動、被「告知」的男人,是因?yàn)檫@樣,所以他認(rèn)定要讓自己走或留,只能由他開口決定?

  「心蓮?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嗯!顾磷×藲,感覺鼻腔內(nèi)酸澀到無法呼吸。

  「我想你還是自己走比較好,如果要我開口,恐怕說出來的話會讓你很難過,且身為你的朋友實(shí)在不想讓你不好受!

  「我知道,品萱……謝謝你!」心蓮掩住嘴,因?yàn)樗@覺自己的聲調(diào)已經(jīng)帶著哭音。

  孟品萱在電話這頭竊笑,她只是打電話來試探,順道扯了一個謊,沒想到會得到讓她這么滿意的反應(yīng)。

  「既然你了解我的為難,那我就不必多說了!

  「……」心蓮一陣沉默。

  她難堪地想掛掉電話,卻只能緊緊握著話筒,僵在電話這一頭。

  「心蓮?」

  「我、我在聽……」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我知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那就好,」孟品萱話鋒一轉(zhuǎn),無辜地道:「對不起喔,我也是職責(zé)所在。」

  「沒、沒關(guān)系!剐纳彄v住話筒,因?yàn)樗呀?jīng)快要崩潰了!

  她原本嬌甜清脆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變成哭音。

  「呃,是這樣的,不是我要逼你,是司言交代——你必須馬上離開!姑掀份娴穆曇糸_始有些無情。

  心蓮當(dāng)然感覺到了,但她卻直覺以為,那是因?yàn)槊掀份婧吞扑狙缘年P(guān)系并不尋常,知道自己待在唐司言的房間,才會這般冷漠。

  「品萱,對不起……我和唐司言——我們、我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guān)系,你不要誤會!顾耐吹厝鲋e,眼淚無聲地滑下來。

  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道歉,會到這里并不是為了自己,但她仍然覺得對不起孟品萱。

  畢竟她早就知道孟品萱和唐司言的事,卻仍然和唐司言在一起,這等于是對朋友的背叛。

  「算了,反正你結(jié)婚之前,我已經(jīng)告訴你司言相我的關(guān)系,后來知道你逃婚,當(dāng)時我是很感謝你的成全啦!不過現(xiàn)在你又回頭相司言在一起同居,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孟品萱冷冷地道:「為了你自己好,趕快走吧!不要等司言趕你,那會很難看的,你好自為之吧!」

  心蓮還沒來得及回答,孟品萱已經(jīng)「喀」一聲掛掉電話。

  話筒終于滑下心蓮的掌心。她怔忡地面對一室黑暗,眼淚再一次不爭氣地滑下臉龐。

  她不想承認(rèn),但她心里卻很明白——

  不管唐司言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已經(jīng)無法自拔地愛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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