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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誘冷情君 第9章

  “無暇,時候到了!

  雙方來到較無人煙的城郊,左永璇一聲令下,隨行護(hù)衛(wèi)立刻從懷中取出一粒黑丸擲地。

  霎時,一股彩光沖天,不一會兒,五名身著夜行衣的蒙面人由四面八方齊聚而來,將常如毓團(tuán)團(tuán)圍住,展開一番死斗。

  見情況不對,安七巧立即由樹梢躍落地面,扯開嗓子大喊——

  “來福~~”

  左永璇右腳一拐,差點(diǎn)沒從屋檐上滑落。

  這這名字是他假裝失憶賴在相思身邊時,她義子以剛死的愛犬名字硬套在他身上,這件糗事京里不可能有人知道,除非是——

  “七巧!”果然是相思的好姊妹安七巧。

  常如毓也瞧見了,迅即以凌厲劍勢沖破五人陣,飛身來到安七巧身旁,橫劍便落在佳人玉頸上。

  “別傷她!”左永璇急喊。

  “那就叫他們?nèi)讼。”常如毓環(huán)顧包圍自己蒙面人和白無暇!拔覠o意和你們糾纏,只要我安全離開后,自會放了這位姑娘。”

  “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信守承諾?”左永璇壓根兒不信。

  “別管我!”安七巧完全不理會架在她脖上的長劍,急急告訴他:“世子,相思被設(shè)陷入獄,再過六日便要斬首示眾,時間緊迫,你再不立刻出發(fā),只怕到時只能為她收尸了!”

  一瞬間,架在安七巧脖上的長劍微乎其微地顫了顫,也沒人看見身為人質(zhì)的她,悄悄握住常如毓的左手,拉著他的手碰觸自己身后的腰帶,讓他發(fā)現(xiàn)夾掛在那兒的一管筒子。

  “小心!”

  常如毓拔出筒子,朝左永璇擲出,所有王府護(hù)衛(wèi)立刻飛身護(hù)主,沒想到筒子落地,沒射出任何暗器,只不斷冒出大量濃煙,嗆得眾人猛咳不止。

  常如毓和安七巧趁亂逃逸,不一會兒功夫,便已將追兵遠(yuǎn)遠(yuǎn)拋在身后。

  “……已經(jīng)甩開他們,下來休息!

  常如毓一路握著她手腕,搭出她脈息紊亂、氣血稍虛,像是過度操勞所致,一等確認(rèn)離開對方追捕范圍,便在滿是芒草搖曳的河畔停下腳步。

  “那是什么?”安七巧見他抬路撒出不少白色粉末,好奇追問。

  “迷引粉,既能除去我們留下的行跡,還能抹去氣味,就算找來獵犬也聞不出你我去向。”常如毓說完,便將裝有不少余粉的瓷瓶遞到她面前。

  她拿了就往身上背的百寶袋里塞。

  她早已習(xí)慣他每回有什么防身的稀奇寶貝便給自己一份,就連剛剛那管煙霧筒也是他先前給的,正好派上用場。

  “把藥吞下!彼昧祟w鮮紅藥丹出來。

  安七巧拿了就吞,須臾便覺得有股熱氣從腹里竄往四肢百骸,打通所有郁滯血脈,頓時神清氣爽不少。

  她微愣,繼而明白他不著痕跡的關(guān)心與溫柔,心窩暖呼呼的。

  “把相思的事仔細(xì)說一遍!

  “嗯,就是秦仁恭那個壞蛋現(xiàn)在當(dāng)了縣官,妄想吃回頭草,被相思狠狠拒絕。我為了求相思逃獄,不得已讓她知道你還活著……”

  安七巧將事情經(jīng)過娓娓道來,常如毓本就冷凝的神色越發(fā)陰厲。若是眼光能化為利箭殺人,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秦仁恭只怕已被射出千瘡百孔。

  “好,很好,看來當(dāng)年秦仁恭為娶公主退了相思婚事,我僅止破壞他成為駙馬的美夢、阻攔他升官之途,竟是過分仁慈了……”

  他不怒反笑,俊美臉龐上,薄唇勾出一抹笑花,美則美矣,可渾身散發(fā)出的那股宛若閻羅的森寒之氣,教人望之生畏。

  玉閻羅……

  明明笑得如此魅惑人心,周遭卻又隱隱浮動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安七巧忽然明白,為何江湖人稱他為玉閻羅了。

  “那我們馬上回去救相思!”

  她不怕他的殺氣,反正他此到想殺的那人是罪該萬死!

  常如毓看著她眼下濃濃的黑影,肯定已許久未曾好睡,身形比起上回相見更是削瘦不少。

  方才聽說她原本打算易容代替相思坐牢,讓相思來找他求救,只是相思不肯,讓他心里不舍。

  看來七巧真的認(rèn)定在他心中,相思比任何人都重要,卻不曉得事實(shí)是,她在自己心中,才是遠(yuǎn)遠(yuǎn)勝過任何人。

  哼,敢讓他心愛的女人如此操勞、憔悴,光是這點(diǎn)就夠讓他凌遲秦仁恭一生一世!

  “等等。”

  他拿出一支短哨湊唇輕吹,隨即又摘取芒草芯,拈水飛速寫在隨身攜帶和手下連絡(luò)用的特殊布條上,外人若無他研制的藥汁,絕對無從讓字跡浮現(xiàn),讀取內(nèi)容。

  剛寫好,一只飛鷹掠空而降,穩(wěn)穩(wěn)落在他右肩,任由常如毓將布條緊系鷹足,往它背上一拍,又振翅凌空。

  “你要將這件事通報皇上嗎?”

  安七巧也曾由這只鷹收到如毓傳來的口信,所以對它的出現(xiàn)并不奇怪,只是好奇他急著傳出訊息,莫非是想先求得皇上的特赦令?

  “無須皇上旨意,我也有權(quán)處置一名小小縣官!彼挪幌肭纺腔杈魏味髑椤!拔也贿^是先傳令手下快馬趕去保護(hù)相思,秦仁恭膽敢輕舉妄動,就讓他生不如死!”

  安七巧點(diǎn)點(diǎn)頭,多一層保障總是不錯。

  “那我們也出發(fā)——”

  “休息一夜,明天再出發(fā)!

  他往河畔一戶木屋走去,不再施展輕功,浪費(fèi)她體力。

  “休息?”安七巧跟在他身后,不明所以!盎蛟S你的手下很能干,可是——”

  “你再不睡一宿,肯定半路病倒。”

  “我——”

  “別跟我爭辯,聽我的就是!彼c(diǎn)燃一粒銀丸,從未上鎖的木窗丟進(jìn)屋里。

  “你丟了什么?”

  “不過是讓里頭的人睡上兩天兩夜的好味道!彼仡^睞她一眼!耙灰囋嚕俊

  安七巧猛搖頭!爸懒,我聽你的話,睡一夜就是。”

  常如毓由窗口潛入,先確認(rèn)里頭僅有一對呼呼大睡的老夫妻,才開門讓她進(jìn)入。

  “剛剛為何現(xiàn)身?”

  他點(diǎn)亮油燈,替被此各倒了杯茶,好似身在自家。

  “瞧見我制住傅香濃夫妻還能忍住不露面,我正想夸你處世沉穩(wěn)不少,為什么遇到左永璇就——”

  “你知道我一直在屋頂上偷看?”安七巧詫異追問,沒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

  “當(dāng)然。那么近的距離,匿息功夫再好,也好不過我的耳力!边@可是他躲過無數(shù)次敵手偷襲換來的!霸撃慊卮鹞业膯栴},難道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他們?”

  “當(dāng)然不是,我看得出來你一直手下留情,想必是怕傷了左永璇和他手下,將來會讓相思為難,否則他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只要使毒或迷藥一撒,就讓他們一一倒下!

  又累又渴的她又倒了杯茶喝下,再繼續(xù)說出自己想法。

  “可是你說過,每種毒的施用效果困人而異,少數(shù)人中毒的剎那身體便受損,縱有解藥保命也難保不留病根,所以你有所顧慮。用迷藥更不是辦法,你沒那閑功夫?qū)⑷艘灰煌现涟踩,留在原地,萬一遇上左永璇的仇家,你怎么賠相思一個相公?

  “我是見你處處受制才出面,好盡快了斷那些人的糾纏,也能乘機(jī)把相思入獄之事告訴左永璇,讓他設(shè)法救援。畢竟你在暗他在明,多一個幫手總是好事!

  “總之,下次遇上那種混戰(zhàn)情形,不準(zhǔn)強(qiáng)出頭!

  常如毓承認(rèn)她的想法做法合情合理,只是再多理由也不值得她以身犯險,萬一受到波及,遠(yuǎn)比傷到自己還令他難以乖受。

  “嗯!

  點(diǎn)頭歸點(diǎn)頭,再有下次,她照樣冒出來,他還不是拿她沒轍?

  “你沒有事要問我?”

  她眨眨茫然大眼。“問什么?”

  “我找了個假皇上破壞傅香濃的弒君大計(jì),還誘捕她未死的夫婿,刺了南天齊一劍,你怎么不跟我抗議哭鬧,不求我放他們一馬?”

  當(dāng)時,自己本就擔(dān)心七巧會突然現(xiàn)身破壞大計(jì),沒想到她竟然能忍住,讓他疑惑一向保護(hù)傅香濃的她,這回怎么不和他吵了?

  “皇上如果那么容易下手,早就死在你手里,你不幫她,是不想讓她白白送死。你誘來南天齊,甚至刺他一劍,全是為了幫他們夫妻相認(rèn),讓南天齊親眼目睹香濃雖已破相,又身在青樓,對他仍是有情有義、至死不棄!

  想到他為了助人,不惜自扮壞人的善良與用心,安七巧為他抱屈,又不禁深受感動。

  “那一劍,讓香濃再如何自慚形穢,不和丈夫相認(rèn),也不得不留在南天齊身旁照顧,這一來便能幫他們夫妻重溫舊情,你根本無意取他們的性命,左永璇突然出現(xiàn),反倒害南天齊冤枉多流了不少血……”

  常如毓默默聽著,一雙眼深深地望進(jìn)她燦亮的黑眸中。

  無須解釋,不過在當(dāng)時偷聽了寥寥幾句對話,她竟能完完全全理解他的做法,說得分毫不差。

  心有靈犀,莫若如此。

  常如毓深感驚訝,更為七巧明知他受制于昏君,竟不曾將他的所作所為往壞處想而感動。

  可是他更怕。

  當(dāng)他可以不再顧慮相思安危,和昏君一決生死,讓其他和他遭遇相同的手下,從此脫離地獄的那天,七巧是否也會看穿他視死如歸的心意?

  若真如此,她一定會舍命相隨,誰也攔不住。

  看來,在那之前,他得先設(shè)法讓期巧對自己徹底死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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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日后。

  法場東方,觀音廟的飛檐一端,一名青衣男子衣袂飄飄,宛若神?天降,又像隨時將展翅高飛的鵬鳥,孑然僦立其上,神不知、鬼不覺地俯瞰一切動靜……

  “相思,我守約回來了,為了解我的相思病,叫聲相公來聽聽?”

  左永璇在行刑前到,施展輕功獨(dú)闖法場,對著常相思憔悴卻仍不掩嬌美的容顏,嘻皮笑臉說著真心的情話,完全不顧自己尊貴身分,也不管有多少民眾圍觀。

  “我下一刻就將身首異處了,鬼妻你也要?”

  原以為此生再無緣相見的情人,竟以如此轟轟烈烈的方式回到自己身邊,常相思笑了,淚卻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滾。

  “無論你是人是鬼,都是我左永璇今生唯一的妻子。相思,允了我,嫁我為妻!

  左永璇大聲說出,存心讓眾人見證他求婚。

  “嗯,我愿嫁你為妻!

  常相思噙淚頷首,對他的真心再無疑慮。

  好你個左永璇!真懂得如何讓女人傾心。

  常如毓佇互飛檐目睹一切,心里雖在嘀咕,唇角卻滿意地上揚(yáng)。

  早些天來到的他已排好一切援救妹妹的事宜,至今按兵不動,不過就是在等這位養(yǎng)尊處憂的皇親國戚,看他究竟會不會因?yàn)橄嗨急蝗肆_織罪名成為階下口,有損王族顏面,干脆棄之不顧,那——

  這左永璇就該死了!

  幸好,左永璇的表現(xiàn)還算可圈可點(diǎn),算算日程,他也是不眠不休趕至,還私下四處查探能洗清相思冤情的線索,看來他不只要救出相思,還要洗刷她冤屈。

  看在左永璇如此盡心盡力,他也就暫且忍住不對秦仁恭出手,順道給這小子一個機(jī)會,破除相思心中困誤解爹當(dāng)年是拋妻棄子,后又遭人退親,從此不信任男子的魔障。

  遠(yuǎn)觀妹妹臉上的喜悅,看來自己這一局棋是下對了。

  “大、大膽狂徒!竟敢私放死囚!”

  秦仁恭嚇得結(jié)巴,卻仍端起官架子用力拍桌,氣呼呼地指著官差大喊:“你們想造反了是不是?還不快將人拿下!剖子手,把那兩人全給我砍了!”

  “哼,秦仁恭,你好大的狗膽!堂堂定遠(yuǎn)王世子和世子妃你也敢動?”左永璇扶著佳人站起身,亮出手中的九龍令牌。“先皇御賜免死金牌在此,見此牌如見先皇,還不跪下!”

  聞言,常如毓先是微愣,繼而放柔了神情,安心淺笑。

  他萬萬沒想到,左永璇竟會當(dāng)眾宣告真實(shí)身分,還‘世子妃’稱呼相思,讓成千上百的群眾做見證。

  常如毓笑睞正以睥睨之姿傲視全場的左永璇,以往聽說左家人嫁娶無門第之見,而且男子代代專寵一妻,全是世間少見的多情種,他半信半疑,如今見著左永璇豁出一切的模樣,他才真正打從心里相信這傳聞。

  今后,這男人應(yīng)該會代替他好好照顧相思,他終于能放手一搏,求得解脫!

  他難得愉悅地看著左永璇請出人證還得妹妹清白,不過正如他所料,秦仁恭并非那么簡單就會死心認(rèn)罪,正大光明的法子斗不過那陰險小人,要還相思清白,最終還是得由他出招——

  “啊——”

  常如毓手一揚(yáng),一支袖箭不偏不倚射中了秦仁恭眉心,痛得他慘叫出聲。

  “箭里有毒!

  按兩人先前計(jì)劃的,隱于人群之中的安七巧走入法場,對著看似十分痛苦,不斷在地上打滾的秦仁恭冷言一句,也適時轉(zhuǎn)移常如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

  “七巧!”

  瞧見她平安歸來,常相思有說不出的高興。

  安七巧望向她,微微頷首,隨即又將目光調(diào)回秦仁恭身上。

  “你只有一刻鐘做決定,要誠實(shí)認(rèn)罪,還相思一個清白,還是忍受穿腸蝕心之痛至死?”

  “我、我認(rèn)了!”

  袖箭已被秦仁恭拔出,可傷口處竟不斷向內(nèi)腐爛,令他痛不欲生,神智也開始昏亂。

  “是我毒殺妻子再嫁禍常相思……”

  秦仁恭痛得一五一十招出罪行,只想換得解藥。

  見他當(dāng)眾認(rèn)罪,還了相思清白,安七巧才告知他:“沒有解藥,但你也不會死!

  明知他死有余辜,但安七巧還是有些不忍地轉(zhuǎn)過身,不再看他。“只不過,你將會成為廢人!

  秦仁恭早已聽不進(jìn)她的話,他痛苦哀號的模樣嚇跑了不少圍觀群眾,身為大夫的常相思于心不忍,想上前看看能否救他,卻被安七巧攔阻。

  “相思,沒用的。這是你哥研制的獨(dú)門毒藥,真的無解,就算有,他也不可能放過秦仁恭。沒將他凌遲處死,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

  “七巧,你不是遭人脅持,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左永璇對她的現(xiàn)身又驚又疑。

  “是不是我哥救了你?”

  既然人已安全,常相思不急著追問七巧怎會被脅持,只急著確認(rèn)一件事。

  “大哥呢?他人是不是在這兒?”

  安七巧點(diǎn)點(diǎn)頭。“你把左永璇的眼睛遮起來,就能見著你哥。”

  “什么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為什么我不能——”他還沒抗議完,眼睛已經(jīng)被常相思密密捂住!跋嗨,你——”

  “對不起!”

  聽出她語氣中的歉意與焦慮,左永璇認(rèn)了,由她捂著眼。

  “我哥在哪兒?”

  常相思焦急地望向七巧,她伸手指向東方——

  分離十多年后,常如毓首次能以真面目和妹妹相對。

  他微笑迎視妹妹那神似娘親的面容,妍麗秀雅,宛如池中白蓮。

  平日總顯得太過冷傲孤絕的常相思,像是一眼便認(rèn)出他,獨(dú)獨(dú)朝他彎起唇,笑如春陽,一如當(dāng)年那個跟前跟后,總是笑盈盈說著最喜歡哥哥的可愛女娃……

  千言萬語無從訴,常如毓只能回以苦澀淡笑,那神情讓見者心頭捅上無限哀傷。

  望著仍任由相思捂眼的左永璇,他愿意信那男人一回,將寵愛的妹妹終身交托。

  這一回,他終于能放下責(zé)任,和昏君一決生死。

  緋紅朱唇微啟,輕輕吐出二字——

  “別了!

  “哥!”

  不理會妹妹的焦急呼喚,常如毓振袖飛離,眨眼間已躍出十丈遠(yuǎn)。

  如他所料,須臾之后,一抹輕靈身影隨后追來。

  “誰準(zhǔn)你跟來?”他問著,腳下不曾停歇。

  “你想去哪兒?”安七巧不答反問。

  “與你無關(guān)。”

  “有關(guān)!彼灰蛩Z氣中的冷漠而心寒,反正早已習(xí)慣!跋嗨家延斜任腋煽康娜苏疹櫍窈竽闳ツ膬,我就去哪兒!

  常如毓腳尖點(diǎn)著柔細(xì)的竹葉尖,回身凝睇地。

  “誠如你所說,定遠(yuǎn)王世子妃的頭銜足以保護(hù)相思,皇上不會笨到明著與定遠(yuǎn)王府為敵,我無須再為相思的安危受制于人,你也不必再照顧她。我在元祥錢莊以你的名義存入夠你享用一生的財富,報答你這些年對相思的照顧,以后,別再纏著我!彼麩o敵情回應(yīng)。

  “我不需要錢,也無須你報答!卑财咔陕湓诹硪涣謽渖,深情凝望他。“我只是想照顧你。”

  他冷笑!皯{你?只會成為我的累贅!

  “不會的,我——”

  “你喜歡我,對嗎?”

  沒料到他忽然一語道破自己打算埋藏至死的秘密,安七巧芳心驟然一縮,芙頰迅即染上一片霞紅。

  “是,我是喜歡你!毙囊饧热槐蛔R破,她也不做作否認(rèn)!安贿^我沒想過以任何恩情逼迫你,也明白自己配不上你,我——”

  “這樣最好,因?yàn)槲覍δ氵@種庸脂俗粉沒興趣!背H缲拐f得狠絕,神情冷冽!昂螞r,我早有意中人,是位琴棋書畫皆通的絕色佳人,我此刻便是急著與她相會!

  “騙人!”安七巧壓根兒不信。“你不久前才說過,沒那閑功夫和女人糾纏不休,況且你擔(dān)心留給皇上更多牽制你的人質(zhì),連朋友都不敢結(jié)識,怎可能會有心愛女子?這只是你想騙我離開的謊言,我不會上當(dāng)!”

  “謊言?”他黑眸淡揚(yáng),輕哼了聲!安恍牛透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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