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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愛自討苦吃! 第一章

  初春了,一直藏身在神秘角落的太陽終于露了臉!

  「唐巾客!挂辉绫汩_門迎接今年第一道曙光,老么唐容兒走到大門外,深深的吸了口氣。緊接著,她迫不及待地直奔后山,看著原本枯掉的大樹已冒出嫩嫩的枝芽,結(jié)冰的湖泊也漸漸融化,鯉魚從融化的冰縫中跳了出來,這副熱鬧的景致立刻將周遭冰冷的氣息全吹散了。

  「哇……我最喜歡春天!」

  冬天又冷又凍,雪還積得半身高,想出門走走都好不方便,除了可以打雪仗之外,當(dāng)真無一可取,F(xiàn)在唐容兒終于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閑來不必悶在屋里,只能刺繡和發(fā)呆了。

  「魚,我來了!」看著鯉魚快樂的飛躍,調(diào)皮的唐容兒忍不住想湊上一腳。她先用腳尖試了試湖上較厚的冰層,心想太陽才剛露臉,往這兒走還不至于將冰給踩碎吧?于是她便大膽地一步步朝前走去──

  啪答、啪答!瞧魚兒們開心的直游著,讓唐容兒更想靠近它們,于是她企圖伸手進(jìn)入那冰縫中,想摸摸冰涼的湖水。

  可突然──哐!她腳下的冰層猛地碎開一個洞,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zhǔn)備,唐容兒已掉進(jìn)冰冷的湖水里!

  天,好冰!唐容兒趕緊探出頭深吸口氣,不是她不諳水性,只是她還不曾在冰層下游水,而且目前這情況她壓根沒有施力點(diǎn)可跳出湖底,任她潛在冰層下四處游動,仍找不到可上岸的地方。

  好冷……真的好冷!

  唐容兒暗暗發(fā)誓,如果她能離開這湖水,以后絕對不再這么頑皮淘氣了。

  她在底下一直繞,非但找不到上岸處,甚至還將剛剛落水的冰洞給遺失了!唐容兒憋著氣持續(xù)在下頭尋找、拚命敲打著冰層,此刻的她早凍得提不起真氣,哪能擊碎這些冰呢?!

  完了……會不會死在這里?

  大姊、二姊、三姊……唐容兒覺得胸腔的空氣已快被抽干,眼前蕩樣的藍(lán)色湖水也愈來愈模糊……她、她不想死!

  就在她憋不住氣,狠狠喝了口湖水時,她耳邊突然發(fā)出一陣聲響,接著她的身子便被猛地一扣給拔出水面。

  唐容兒連忙吐出一口嗆人的湖水,又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徐徐張開眼,「咳……咳咳……」

  失了焦距的視線漸漸清晰,讓她得以看清楚救她的恩人,「公子……謝謝你!」

  「姑娘,這時間在冰湖上玩是很危險的?匆姏]?太陽出來了。」

  一名長相俊魅不凡、聲音低沉醇厚的男人站在她眼前。雖然他的五官極為出色,但瞧他皺著眉的模樣,好像對她的行徑感到極端錯愕!

  「我知道!固迫輧捍瓜履槪浅2缓靡馑,「我以為剛?cè)谘粫@么快就融化了!

  「你再看看那里。」他指著山的那頭,「以后可以以此作為觀察,如果出現(xiàn)那種情況,就不要再試險。」

  唐容兒往他所比的方向看過去,此時山巔上的皚皚白雪,看得出已在陽光下緩緩融解,化成水氣后由上而下匯聚成流,再沿著山坡上的溪溝,落進(jìn)這片湖水中。

  「很抱歉,我沒注意這么多!固迫輧汉诡伒乜s縮脖子,接著一陣晨風(fēng)吹來,讓一身濕透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受苦的人是你,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鼓腥死溆驳卣f完后便將身上的皮氅褪下轉(zhuǎn)而披在她身上,并說:「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呃,不用,謝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可以自己回去。」唐容兒有些疑惑地看看他,「你是陌生臉孔,不像是咱們金梅鎮(zhèn)的人。」

  「沒錯,我今天才剛到金梅鎮(zhèn)!顾匦抡{(diào)整了下披在身上的褡褳,連看她一眼都沒地接著說:「如果姑娘可以自己回去,那么我就先離開了。」

  「好。」她用力抓緊身上的皮氅,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眼看他就要離開,唐容兒又急忙喊住他,「公子,請等一下!

  「還有事嗎?」他頓住腳步,回頭望著她。

  「呃……能不能告訴我你將在哪兒落腳?我可以將這件皮氅送還給你!箍纯磁谏砩系倪@件皮氅非常的柔軟暖和,不帶一般皮氅的硬度,想必是價值不菲了。

  「沒關(guān)系,若我們有緣見面你再還我就成!箤@件皮氅他滿不在乎地看了眼之后便不發(fā)一語的離開了。

  唐容兒想再度喊住他,話卻卡在喉頭。她心想,總不能頭一次見面就直纏著人家不放,可是隨即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這位大恩人的大名都忘了問。

  哎喲~~她怎么這么少根筋呢?

  她出來太久了,姊姊們見不著她定會十分著急,即便知道現(xiàn)在這么濕淋淋的回去會很難堪,但她還是得趕緊折返客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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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上次在后山冰湖落水至今已近十天了,這期間唐容兒不時在鎮(zhèn)上打聽是否有那位公子的消息。

  只可惜她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就算形容長相也沒人聽得明白,況且金梅鎮(zhèn)平日本就是商旅往來必經(jīng)之地,經(jīng)?梢郧埔娦涡紊娜嗽诮稚系教幋┧,別的不提,就連自家客棧也經(jīng)常接到一些遠(yuǎn)地游客的生意。

  好不容易打烊歇息了,二姊回柳沁別苑、三姊則回夏府,整個客棧就只剩下大姊一家子還有她了。

  唐容兒睡在床上,身旁始終放著那件半新的皮氅,一天找不到它的主人,她就一天不打算放棄尋覓,以至于她白天除了在客棧幫忙外,還得撥空四處打探消息,因而每晚她都是在極疲累的狀態(tài)下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天空才剛顯現(xiàn)魚肚白時,唐容兒就猛地從床上震醒!

  她揉揉太陽穴,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像這樣突然從夢中醒來已經(jīng)好幾次,可只要一張開眼,剛剛腦子里所作的夢也就全然忘得一干二凈!

  「老天,我是怎么了?」自從二姊和三姊陸續(xù)嫁人后,平時她連要斗個嘴的對象都沒,這總是讓她覺得好寂寞呀!

  她曾將這樣的心情告訴大姊,但大姊居然取笑她「思春」了,這怎么可能?害她再也不敢對大姊提及這件事,免得感到尷尬。

  是該起身工作了。

  唐容兒趕緊梳洗換衣,然后迅速轉(zhuǎn)往前面,這時店門已開,只看見大姊夫白逸已經(jīng)在幫忙排整桌椅。

  「大姊夫,大姊呢?」唐容兒甜甜笑問。

  「她去買菜了,應(yīng)該就快回來了。」白逸轉(zhuǎn)首望著她,「還早,你怎么不多睡會兒?你大姊說你最近氣色似乎不太好,或許甜兒、茜兒接著出嫁,讓你很不習(xí)慣吧?」

  「呃,大姊連這個都告訴你呀?」唐容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二姊、三姊白天都會回來幫忙,但畢竟可以聚在一塊兒聊天的時間變少了,所以總覺得很不適應(yīng)。」

  「這不過是過渡時期而已,過去了就好,以后我叫小煒多煩煩你,讓你連無聊的時間都沒有。」他安慰著她。

  「好,那我一定沒事就去找那小家伙玩。他現(xiàn)在還會跟我搶吃食,頑皮得很咧!」唐容兒一說起可愛的小侄子,臉上就露出興奮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小魯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一臉急躁地說:「我剛剛聽到一個消息,不知該算是好或是不好!

  「那還不快說來聽聽?」唐萱兒提著菜籃也正好步進(jìn)客棧。

  唐容兒一見大姊回來,立刻上前接過她手里的竹籃。

  「是這樣的,聽說「上寶樓」倒閉了!剐◆斶@話一出口,店里三個人全像看傻瓜似的望著他。

  唐容兒輕嗤,「他們不但菜色不好,連服務(wù)也不好,不過就憑幾位露胸露膀的姑娘才撐了這么久,不過真倒了倒好,偏偏他們是打不死的蒼蠅,我看你八成是聽錯了!

  「不可能,因?yàn)槲疫聽說已經(jīng)有了新接任的老板。」小魯言之鑿鑿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唐萱兒這才正視此事,臉上露出一副不解狀,「前兩天我看他們的生意還不錯,怎么可能突然倒閉呢?新老板又是誰?」

  「據(jù)說是位來自北方的人,姓……俞,至于真實(shí)姓名我還沒打聽到。」小魯搔搔頸子想了想。

  「這倒是金梅鎮(zhèn)上的大事,不過我想我們還是站穩(wěn)腳步比較重要,管對方老板到底是誰。」唐萱兒覺得不論是誰當(dāng)家,只要對方也是做料理的,那么在金梅鎮(zhèn)上對「唐巾」就有莫大的影響。

  「對,萱兒說得沒錯,只要盡好本分,旁人做什么,我們真的都不予置評。」白逸拍拍唐萱兒的肩,表示贊同愛妻的說法。

  但小魯卻又支支吾吾地開口,「若真如此,我想我們會有好一陣子又會沒了生意。」

  唐容兒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你胡說什么?咱們「唐巾客!闺m然沒有「上寶樓」氣派豪華,但菜色是絕不輸給「上寶樓」或任何一家大酒樓的!

  「話是沒錯,但如果他們打算連著三個月采取半價招待,那么我們「唐巾」是絕對撐不下去的!剐◆斶@下才說到重點(diǎn)。

  「你說什么?」唐容兒說完便吃驚的望向大姊,「那怎么辦?」

  「三個月不是三天,這分明是賠錢生意!固戚鎯阂бТ,看起來不太相信!竸e管他們,我們還是照做我們的生意!

  唐容兒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或許這新老板真有什么來頭。小魯,咱們過去瞧瞧!褂谑撬⒖套ブ◆敱汲隹蜅!

  「容兒……唉!這丫頭就是這么心急!固戚鎯和鴥扇伺苓h(yuǎn)的背影直搖頭。

  「沒關(guān)系,她也是為了「唐巾」好,只是……在我認(rèn)為事情或許沒你想的這么簡單!拱滓輸Q起眉說。在江湖闖蕩了好一陣子的他,自覺此事并不像想像中那么單純。

  唐萱兒聞言,也面露憂色,但愿這一切只是杞人憂天,不會有不好的事又降臨在「唐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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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容兒和小魯來到了「上寶樓」外,果真瞧見里頭在大整修,原本奢華的裝潢早已被拆得一絲不剩。偷偷問了下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工人,才知道新老板打算將原來的二樓酒店改建為三樓,不但增設(shè)好幾個上等房,還命他們要在半個月內(nèi)全部完工。

  「小魯,我想進(jìn)去探探!固迫輧恨D(zhuǎn)身對小魯說!改阆然乜蜅0桑 

  「小小姐,您就這么進(jìn)去,會被認(rèn)識您的人取笑,說咱們「唐巾」也開始慌張,來探聽消息了!剐◆斶B忙拉住她。

  「你說的也是,那我該怎么做呢?」唐容兒咬了咬唇瓣,突然靈光一現(xiàn),「就這么辦吧!」

  「怎么辦?」小魯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你跟我來!固迫輧毫⒓磳⑿◆斀o拉進(jìn)附近一家男裝店,兩人再出來時唐容兒已是一副男子模樣的打扮,原就長相清秀可愛的她看來年紀(jì)更小了。

  「小魯,你看我怎么樣?」她張開手臂,開心地在他面前轉(zhuǎn)起了圈圈。

  「小小姐本來就漂亮,這一打扮更俊俏了,只是您這是……」少根筋的小魯還搞不清楚狀況。

  「你真笨,你剛剛不是說我那樣進(jìn)去會被認(rèn)出來而丟了「唐巾」的臉,現(xiàn)在我這副樣子誰還認(rèn)得出我呢?你回去,別跟著我,我自個兒去瞧瞧!固迫輧弘p手負(fù)背地笑了笑后,便直接朝「上寶樓」走去。倒是被留下來的小魯愣在原地,頓時不知小小姐這么做是對還是錯。

  唐容兒不一會兒便到了「上寶樓」外,她先假裝輕咳了兩聲便走了進(jìn)去。

  「小子讓開,你要死了呀?」一位搬木頭的大叔差點(diǎn)兒撞上她。

  「是、是,對不起!固迫輧黑s緊閃到另一邊,又往前探頭探腦的走去。

  「這里很危險,你在這里做什么?」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嚇得她趕緊轉(zhuǎn)過身。

  「咦……是你?!」唐容兒瞠大杏眼,很意外會在這里見到他──那個十天前在后山冰湖里救了她的男人。

  「我認(rèn)得你嗎?」他微蹙眉心,仔細(xì)看了她好一會兒。

  「呃!」唐容兒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一身男子裝扮,他怎么還會認(rèn)出她來?「是呀!你不認(rèn)得我沒關(guān)系,不過我認(rèn)得你就行了。」

  他一定不知道,她找他找得有多辛苦!

  「小兄弟,我不是你開玩笑的對象!顾麤]空理她,接著轉(zhuǎn)身到外頭幫那些工人扛木頭、搬石塊。

  唐容兒見了,小巧的眉頓時皺成一團(tuán),「喂!你……你該不會在這里工作吧?這間「上寶樓」是要改建嗎?」

  「沒錯!顾鹕黼S口回道:「你住金梅鎮(zhèn)?」

  「我打從出生就住在這了。」她對他甜沁一笑。

  看著她那張與姑娘如出一轍的笑容,他表情一陣難看,隨即又低頭繼續(xù)做他的事,唐容兒見狀只好一個人唱起獨(dú)角戲,「你為什么要來幫忙呢?」

  見他不語,她忍不住拉拉他的衣袖,「喂!我在問你話呀!」

  「我又不認(rèn)識你,請你不要拉拉扯扯的!褂崾咧庇X這年輕人太過娘娘腔,無論說話、動作都是如此,為避免別人說閑話,他還是少理他為妙。

  被他一陣推拒,唐容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逾矩了,她趕緊抽回手,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

  「你快走吧!」俞十七挺直身指著上頭,「這上面正在拆屋頂,極可能有東西隨時砸下來,為了安全起見你別在這兒逗留了!

  唐容兒往上看了看,「的確很危險沒錯,不過你呢?」

  「我?!」俞十七搖搖頭,「這本來就是我的事。」

  「對呀!你不會無緣無故幫著『上寶樓」做事,這一定是你的工作,你攢錢的方式!固迫輧涸谝慌酝兄毕胫茏屗频暨@份工作的方法。

  對了!讓他來「唐巾客!箮兔Σ痪托辛?可……依現(xiàn)在客棧勉強(qiáng)經(jīng)營的情況,這件事是絕對不會被三位姊姊容許的。唉~~為何他誰的工作不做,偏要幫「上寶樓」呢?雖然老板換人了,可或許那個新來的老板更會吃人,她絕不容許他在這兒助紂為虐。

  「你怎么還不走?」俞十七扛了幾根木頭回來,見她還在那兒發(fā)呆,忍不住對她說:「你該不會是想要在這兒找份差事做?」

  說完,他又遲疑地看著她那副瘦弱樣,或許他連袋泥沙都搬不動吧?!

  「差事?」她瞪大眼。

  「要不然你為什么一直愣在這里?只有想等工作的人才會這么做!顾闷痤i上的布巾擦擦臉,那張本來被灰泥掩覆的臉突然干凈的呈現(xiàn)在她眼前,讓唐容兒不知不覺中看得有些癡迷了。

  她想,像他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做粗工的。

  「我在問你話!褂崾哂悬c(diǎn)無奈地又問了她一遍。

  「呃……你問我什么?」唐容兒忽地清醒,「哦!你問我是不是想要一份工作?」剛剛她依稀聽見他說了這么一句。

  「嗯!箍粗歉卑霂Ш┥档哪樱秩滩蛔u了搖頭。

  「不是,我有工作。」唐容兒站起身,抬頭看著高頭大馬的他說:「我想請你別在這里工作,可以嗎?」

  「小兄弟,你真的很有意思,我并不認(rèn)識你,你卻跑來這里對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是太無聊了還是蓄意找碴?」聽她這么說,俞十七的表情有些難看了。說完后,他便走到另一頭,自顧自地搬起地上的沙袋。

  「喂!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勸呢?你在這兒做事,以后肯定會后悔的。」唐容兒有些氣不過地跟上去。

  「你是什么意思?」這下他真的不開心了。

  「因?yàn)椤干蠈殬恰箯牟徽?dāng)營業(yè)、因?yàn)樗麄兊牧侠黼y以入口、因?yàn)椹ぉぁ?br />
  「夠了,「上寶樓」是前老板的酒樓,根本與我無關(guān)!顾杖淮驍嗨改悴灰俑伊!褂崾哒娓悴欢约菏悄臅r候得罪這個小子的,不然這人為何一直來煩他。

  看他這么不聽勸,唐容兒也很累,若不是看在他曾救過她的份上,她還懶得為他浪費(fèi)唇舌呢!

  「喂!你可不可以別這么忙,好好聽我……」唐容兒朝他走了幾步,突然聽見上頭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她疑惑的往上一看,竟瞧見有塊天頂?shù)拇竽景寰蛷娜龢歉咛幫轮甭湎聛怼?br />
  「小心!」俞十七同時回頭,卻驚見那多話的小子就愣在原地,像是等著那木板砸向自己的腦袋似的。

  然而,就在這間不容發(fā)的瞬間,他立刻奔向唐容兒,將她推倒在一旁,兩個人的身影就這么狼狽的交疊在一塊兒。

  「。 固迫輧簭埓箜,看見的卻是他方正剛毅的下顎,還有他緊貼著她身子的結(jié)實(shí)身軀。老天!他……他怎么可以……

  「走開──」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到一邊,又羞又窘地說:「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你怎么了?活像個大姑娘似的!褂崾呃涞姆碚酒穑钢褔槈牡奶迫輧,「你現(xiàn)在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要怎樣?為什么死纏在這里不走?」

  「我……」唐容兒摸摸自己的臉和發(fā),幸好沒有露出破綻,于是接著說:「沒錯,其實(shí)我就是想找份工作!

  「剛剛你不是說有工作嗎?」俞十七不再給她好臉色,接著對上面的工人沉聲吼道:「你們在做什么,這種事怎么可以發(fā)生?」

  「老板,剛剛是一時失手,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這時工頭走了過來,直朝他又道歉又鞠躬的。

  「你們走吧!工錢我會讓帳房算給你們!褂崾咦銎鹗聛硐騺砀蓛衾。

  「俞老板,我們一定會改進(jìn)的,保證不會再犯!谷绻鏇]了這份工作,工頭還真不知該如何對底下的人交代。

  「俞老板?!」唐容兒這才恍然大悟的走到他面前指著他問:「你……就是這里的新老板?」

  「你不知道?那你剛剛還一直纏著我做什么?」俞十七終于證實(shí)他今天很不幸的遇到一個瘋子。「小江!顾D(zhuǎn)頭對另一邊吼道。

  「是!剐〗撬昀锏氖窒。

  「把這小子給請出去!沟昀铿F(xiàn)在出了這種事,開張之日必將延期,他現(xiàn)下已沒精神再應(yīng)付他。

  「你……你……」唐容兒已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個人居然是「上寶樓」的接手人,還打算低價營業(yè)?這也太奇怪了。她推開抓著她的小江,對俞十七說:「等一下,我只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俞十七閉上眼,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有什么問題快問吧!」

  「聽說等你開張之后打算以半價營業(yè)三個月,這樣……會賺錢嗎?」她小心翼翼地問,就怕他瞧出她身分的破綻。

  「朝廷或衙門沒規(guī)定,開店一定要賺吧?」這小子還真奇怪。

  「是沒規(guī)定,可是你這么做會害了其他人你知道嗎?」唐容兒癟著嘴說。

  「我害了誰?」

  「害了一些沒能力與你公平競爭的對手!固迫輧簱(dān)心他懷疑,于是又補(bǔ)充了句,「我叔叔就在鎮(zhèn)東的酒樓當(dāng)跑堂,所以……」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你就是為了這事而來的?」俞十七勾唇冷笑,「如果連這點(diǎn)兒打擊都沒辦法撐過去,那我勸那間酒樓就如同「上寶樓」一樣早點(diǎn)歇業(yè)吧!」

  「你真自私!固迫輧褐睋u頭,「我錯了,竟然還當(dāng)你是個大好人!

  「我不是好人,只是普通人,這下你該懂了吧?」俞十七說完又朝小江使了個眼色,接著對唐容兒說:「我不希望以后再見到你。」

  「俞……」唐容兒的手臂被小江抓著往外帶,她只好揚(yáng)聲喊道:「你叫俞什么?」

  「俞十七!顾ǘǖ幕仨。

  「俞十七……」唐容兒復(fù)誦了遍,但人已被抓了出去,重重丟在路邊。

  「哎喲!你就不能輕一點(diǎn)呀?」唐容兒氣得瞪了小江一眼,委屈不已的小聲囁嚅道:「就只知道狗仗人勢!

  「你說什么?」小江湊上耳朵,「你怎么長得像娘兒們似的,就連聲音也是!

  「誰……誰是娘兒們,小心我去衙門告你。」經(jīng)他一提唐容兒才想起她外表雖然變了,可是聲音沒變呀!她只好試著壓低嗓兒,盡可能將聲音表現(xiàn)得粗沉些。

  「你去告吧!」丟下這句,小江也不再理她,趕忙回到里頭幫忙去了。

  唐容兒噘著嘴兒,氣呼呼地說:「你們以為我會就這么罷手嗎?俞……俞十七,我看你也不像壞人,我一定可以說得動你的,一定得想想法子才行。」

  咬咬下唇,她便轉(zhuǎn)身回「唐巾客!谷チ恕

  一進(jìn)店內(nèi),她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這時二掌柜唐甜兒見了她以為是客人,趕緊過來問:「請問這位小哥想點(diǎn)些什么?」

  唐容兒一聽她這么說,之前的怨惱突然消逸,反而起了捉弄二姊的念頭,「咳,給我?guī)讉肉包子,再來三兩白干。」

  「是,馬上來!寡劭刺铺饍盒χ仡^,唐容兒馬上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唐甜兒聞聲回頭,端詳了她好久,這才恍然大悟,「你……你是容兒?!」

  「沒想到我連二姊都瞞騙過去了!固迫輧貉谧炖M(jìn)廚房,「我剛剛?cè)ァ干蠈殬恰沽,小魯沒跟你說嗎?」

  「小魯和大姊到后頭說悄悄話去了。」唐甜兒指著后門。

  「哦!」唐容兒連忙走到后頭,果真見到小魯和大姊還在那兒說著話,「大姊!

  唐萱兒一見她回來才安下了心,「你……你還真是一身男裝打扮,剛剛聽小魯提起,可嚇壞我了。不過你可查出對方是誰?又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什么?」

  「是沒發(fā)現(xiàn)我什么,不過……我很懊惱!固迫輧河行﹩蕷獾卣f。

  「懊惱?怎么了?」

  「那……那個人明明就不該是個壞人,但為何他卻要那么做,還是生意人都是如此呀?」唐容兒看著唐萱兒,「大姊,看來這整個金梅鎮(zhèn)只有我們最正派經(jīng)營。」

  「容兒,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壞人?」小魯不解地問。

  「呃!那是因?yàn)樗?jīng)救過我。」唐容兒看著他們,「姊,讓我去勸他好嗎?我有信心定能改變他,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你就要這副樣子去?」唐甜兒指著她一身的男裝。

  「當(dāng)然,我怎能讓「唐巾客!箒G臉呢?」唐容兒看看自己,很有自信地一笑,「不過我得向你們請個長假了。」

  「長假?!」唐萱兒和唐甜兒異口同聲驚呼,看著這丫頭勢在必行的模樣,恐怕不答應(yīng)她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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