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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堂主 第一章

  「哎喲!」隨著一聲慘叫,一道人影從東邊飛向西邊,撞到墻壁后,軟軟地滑落到地板上。

  夜色逐漸熱騰鼎沸的pub里,正上演著全武行

  一只大腳伸過來,狠狠地踩在這人的背上,像踩住壁虎的尾巴一樣,將他牢牢釘在地上。

  「啊……」被踩的男子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你挺有膽的嘛!」踩在男子背上的男人長得帥氣又邪惡,性格的唇咧開惡狠狠的笑容!钢肋@是我們楊家開的pub,你還敢在這里搗亂?唔——」

  楊靖梟眼尖地瞄到黑亮的皮鞋上有點灰塵,瞇著眼彎下腰,吹口氣將它拂凈。

  「呃——」重量下壓的力道,快將男子的肋骨踩斷了,男子趕緊哀號求饒!冈┩靼!三少,這一切全是誤會!我周起輝哪有那個膽呢?」

  「沒那個膽?」踩在他背上的大腳又往下重壓了幾吋,性格的俊臉冷冷地緩緩貼近!改懜以谖业昀镔u那些亂七八糟的藥丸,還敢說沒膽?」

  「三少、三少,這全是我一時糊涂,以后不敢了,請你饒了我吧!」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既然被逮了個正著,周起輝知道這時候只有趕快求饒脫身才是上策。

  「饒了你?」楊靖梟嘴咧得更大,笑得也更燦爛。

  「饒,我怎么不饒呢?你該知道,我們楊家已經(jīng)退隱黑道很久啦,早就不做打打殺殺的勾當(dāng)了。」

  「哈哈!是啊,所以三少你快放了我吧!」周起輝痛到快流淚了。

  「放了你?也沒這么簡單!瓜氲妹馈

  「那三少是想……」既不打算對付他,也不放了他,到底想怎樣?

  「哼哼,最近警方好像在大力倡導(dǎo)什么治安月對吧?把你這家伙送給他們當(dāng)慰勞的點心,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開心才對。」

  交給警方?「不,不要啊——」坐牢不會比被打死來得好。

  「請你動手吧!我寧愿被我最敬愛的三少打死,也不愿落入他們手里。 

  周起輝慷慨激昂地說著,眼角滿是熱淚,但楊靖梟卻無聊得打呵欠。

  「呵,有點累了,懶得跟他啰嗦,把這家伙帶下去,通知條子過來!

  「是,三少!箖擅窒逻^來,帶走了周起輝。

  「三少、三少——饒我一次。》帕宋野伞

  「快走吧!」兩名壯漢無情地將他往門外拖。

  「三少——」

  可惡!楊靖梟,你竟敢這樣對我,老子絕對要你好看。

  楊靖梟回到后頭的辦公室,身子懶洋洋地一癱,躺上自己那張尊貴的進(jìn)口真皮躺椅,呼了口氣,從煙盒里取出煙來。

  他一拿煙,親信陳士助立刻俐落地上前替他點燃,楊靖梟夾著煙,閑適靠在躺椅上,悠閑地吞云吐霧。

  「老大、助哥——」底下的小嘍啰興奮地跑進(jìn)來!笚l子已經(jīng)來把人帶走啦!助哥——」

  啪!

  「哎喲!」小嘍啰短得快沒頭發(fā)的腦袋瓜上,挨了一記熱呼呼的巴掌。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助哥!龟愂恐b牙咧嘴地怒吼。

  助哥助哥,怎么聽都像「豬哥」。

  罵完嘍啰,陳士助轉(zhuǎn)過頭,面孔一變,好聲好氣地對楊靖梟鞠躬哈腰!笀蟾胬洗,那個周起輝已經(jīng)——哎喲!」

  這回?fù)Q他腦門上吃了一記燒餅。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大!估洗蠖急蛔トゾG島了不曉得嗎?

  「是。老大——不,三少!龟愂恐鷵嶂X門,流下男人悲傷的淚水。

  嗚嗚,好痛喔!

  「害蟲已經(jīng)被逮,走,我們回去了!箺罹笚n長腿一收,起身帶頭朝外走。

  他一動作,幾名親信手下立刻跟了上去。

  就像往南飛行的候鳥,總是在最前端引導(dǎo)的候鳥,他永遠(yuǎn)是整個隊伍的行動指標(biāo),手下們馬首是瞻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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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知道嗎?我們樓上那個老太婆,終于把房子給租出去了!

  黑色BMW330,宛如箭矢般劃過街頭。

  造價不菲的高級房車,被楊靖梟當(dāng)成平日出入的代步車,他按照慣例坐在后座右方,很沒坐相地蹺起長腿,聽著手下們興奮地提供八卦情報。

  「喔,租給誰了?」他支著頭,不怎么感興趣地問。

  提供八卦情報的嘍啰認(rèn)真想了想,然后道:「好像是一個年輕女生,那天我看到有個女孩子搬東西搭電梯上去!

  拜他們所賜,老太婆的房子空了三年也沒人敢租,聽說那間十坪大的套房,房租已經(jīng)降到三千還包水電,但還是沒人敢租。

  哈哈,想來他們也覺得很光榮咧,敢情他們已經(jīng)威震四方了?

  「女孩子?!」其他人不禁提高音調(diào)。

  他們最受不了那些愛哭又膽小的女生,不懂得欣賞他們這些英挺威武的男子漢就算了,每回見到他們,只會哭。

  哭哭哭,連他們打個噴嚏都能把她嚇哭,啐!

  「對!長得好像挺漂亮的,個子小小的但很有料,被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好圓好翹,如果能像這樣捏一捏,呼呼呼……哎喲!」

  啪!嘍啰二毫不留情地打斷嘍啰一的色情幻想。

  「你這骯臟污穢的腦袋只能想到這些?人家看起來就像女學(xué)生,那么幼齒稚嫩的女生你也吞得下去?」

  「什么啊,是女學(xué)生?」他的親信陳士助一聽頭更痛了。

  愛哭的女生,又是像草莓一樣嬌貴的女學(xué)生,碰不得也大聲不得,這下鐵定會被他們嚇出一大缸眼淚。

  女學(xué)生?

  楊靖梟眉頭緊縮,兀自支著頭,腦海中浮現(xiàn)一張身著制服、清純秀麗的女孩,她的一顰一笑,好像磁鐵般牽引著他的心。

  即使已經(jīng)過了十年,他依然無法忘懷當(dāng)年那張清純秀麗的面孔。

  只是他也未曾忘記,那張清純面孔帶給他的羞辱與傷痛……

  「我真是不懂耶!」陳士助開始嘀咕起來!溉偌依锬敲从绣X,金山銀山好幾座,堆起來的新臺幣比柴山還高,干嘛氣派舒適的大房子不住,要窩到這種破爛的小公寓來?」

  想到要回那間破舊的公寓,他的心情就給他粉不美麗,嘴巴也跟著嘮叨起來。

  要知道,他們?nèi)偈钦l?他可是高雄地區(qū)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飾罨⒌挠H生子耶!

  雖然排行老三,上頭尚有兩位優(yōu)秀突出的兄長,但要論領(lǐng)導(dǎo)能力與危機(jī)處理,三少可半點都不輸給他們——雖然因為脾氣暴躁,有時稍嫌莽撞,但大體上來說,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手下們尊崇追隨的對象。

  有著這樣輝煌背景的三少,窩在這種賣都賣不出去的爛公寓里,未免太委屈了吧?

  「我倒覺得挺好的!箺罹笚n不以為然地從鼻孔里哼了聲。

  有水有電,有床有椅,有什么不好?難道得像他那超級暴發(fā)戶的老爸一樣,把房子弄得金光閃閃、照瞎路人的眼,才算舒適?

  「哪里好?房子老舊不說,電梯還經(jīng)常故障!

  要不是他們只住二樓,陳士助真想叫人把那座常常罷工的爛電梯拆了算了。

  這時,嘍啰們出面說話了——

  「哎啊,助哥——」接收到陳士助從照后鏡投來的恐怖眼神,嘍啰急忙改口!覆,士助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nèi)俪绨輾v史傳記中俠盜隱身市井、濟(jì)弱扶傾的俠義精神,所以才以這座舊公寓為居身之所,他當(dāng)然住得很舒服啰!」

  他已經(jīng)不知發(fā)過多少次牢騷,所以嘍啰們也能夠很流暢地回答。

  「崇拜就崇拜,但不必住到這種破地方來。∫亲屓俚牡牢覀冏屓僮≡谶@種地方……」

  想到那位粗魯兇蠻、脾氣火爆更勝自家主子的前任黑道大哥大,陳士助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后果——

  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那還不簡單,別讓他知道就好了!箺罹笚n嗤笑。

  笨哪!誰叫你說的?

  「欸,說得也是耶!」陳士助雙眼一亮,雙手用力一拍,心情豁然開朗。

  「不讓他知道就沒事了。哈哈,三少,還是你聰明,哈哈哈!」

  一旁的嘍啰們與楊靖梟互看一眼,暗自搖頭竊笑。

  頭腦簡單的人,真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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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開啟,一雙骨溜溜的大眼,從門縫中往外探。

  左看看,右瞧瞧——很好,外頭沒人。

  小心地不發(fā)出聲音,打開門,再輕輕地關(guān)上,然后上鎖,她躡手躡腳地走向電梯,以輕如羽毛的力道,按下電梯的按鈕。

  然而老舊的電梯,完全不明了她想低調(diào)的心情,發(fā)出令她驚恐的巨大聲響,嘎吱嘎吱地往上爬。

  好不容易,速度可比蝸牛的電梯爬到三樓,門一開啟,早已膽顫心驚的人兒連忙沖進(jìn)去,死命按住關(guān)門的按鈕,讓電梯門持續(xù)緊閉,不讓它有任何機(jī)會停留在被她視同地獄的二樓。

  嘎吱嘎吱!電梯龜速往下降,金屬門旁邊的指示燈顯示,電梯已經(jīng)越過二樓,正往一樓而去。

  她忍不住松了口氣,露出輕松的笑容。

  好比電視里火焰大挑戰(zhàn)的闖關(guān)游戲,通過了最艱難危險的區(qū)域,接下來終點就在眼前了。

  卡卡卡……

  電梯門微顫地往兩旁打開,她舉步正想踏出,不料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電梯前站著三名黑衣男人,不是高得嚇人就是壯得可怕,面容兇惡,不是手臂上有刺青,就是臉上有刀疤,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

  出、出現(xiàn)了……黑、黑衣人。

  凌舒媛整個身體像震動器一樣,不由自主地發(fā)抖,嬌俏的小臉也在瞬間變得比飯團(tuán)還要白。

  她兩只小腳的其中一只,已經(jīng)跨出電梯外頭,而另外一只還在里面,她僵硬地低下頭,盯著那只已經(jīng)跨出電梯一半的腳,很認(rèn)真地思索一個重要的問題。

  現(xiàn)在這只腳到底是該跨出去,還是縮進(jìn)來?

  電梯里外都是一片寂靜,沒有人出聲,但她知道他們?nèi)o盯著她瞧,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她的冷汗也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

  到底該怎么辦?現(xiàn)場的氣氛好像老鼠遇到貓,野兔與猛虎相遇,僵硬、緊張、對峙,好像下一秒就要攻擊撕咬——然而這只是凌舒媛的被害妄想,事實上她以為的那票「大惡人」,只是睜大眼,好奇地看著她。

  她就是樓上那個新搬來的女孩子?上回沒看仔細(xì),原來她真的滿漂亮的。

  「助哥,她站著睡著了嗎?」見她動也不動,一名小嘍啰小聲地問陳士助,她站在那里足足有兩分鐘了耶!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拍上小嘍啰的腦門。

  「噢噢噢……」小嘍啰痛得彎下腰,忍不住飆下男兒淚。

  「說過多少次了,不準(zhǔn)叫我助哥!苟,光用看的也知道她嚇呆了,還用問嗎?笨!

  打……打人耶!凌舒媛整個人完全傻住,連腦子都停止運轉(zhuǎn)。

  剛才那一巴掌真是響亮,他們果然和她想像的一樣兇殘。嗚……

  陳士助不耐煩地瞪著抖得更厲害的凌舒媛,這女人到底要發(fā)呆到什么時候?

  「你該死的要不要出來啊?!」

  他突如其來怒吼一聲,把凌舒媛嚇得彈起半天高。那聲大吼,讓她好像被子彈掃射到一樣猛然跳起來,無法克制地放聲尖叫,接著哇地痛哭,死命地往外沖。

  「哇啊——哇——」好兇,好可怕。

  凌舒媛沒命地逃,恨不得多長出一雙腿,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逃出生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士助拍著大腿,惡劣地大笑。

  嚇嚇愛哭的女人,心情實在超爽的。他知道女人愛哭,不過只吼了一聲,就把她嚇得號啕大哭,這種女人也太沒用了。

  把小女生弄哭,算什么英雄好漢。

  一旁兩個小嘍啰,偷偷用不屑的眼神瞪他。

  「怎么?你們有什么意見嗎?」陳士助揮舞著拳頭,仗恃的就是自己資歷比他們深,拳頭比他們硬。

  「沒——沒有!剐蝿荼热藦,兩名嘍啰吞下不齒的抗議。

  「很好,哈哈哈哈——」陳士助仰起頭,張狂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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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已經(jīng)陷入歇斯底里狀態(tài)的凌舒媛,一路哭喊著往外逃,筆直撞進(jìn)一個堅硬寬大的懷抱里,撞疼了她的小鼻子。

  但那抹疼痛,奇跡似的讓她安靜下來。

  睜開微滲薄淚的眼,看見前方一片漆黑——怎么回事?天變黑了嗎?

  她微微瞇起迷蒙柔媚的眼,呆呆地瞪著那片黑暗外加滿眼金星。天黑了,還看到星星。這是怎么回事?

  楊靖梟擰著眉頭,瞪著黏在自己胸前的那坨麻糬。

  剛才他去對面超商買煙,買完剛想踏進(jìn)公寓大門,結(jié)果「啪」一聲,竟然有團(tuán)軟綿綿、暖呼呼的「麻糬」迎面飛來。

  那坨麻糬——不,是那個女孩,此時還趴在他胸前,黏得死緊,一動也不動。

  難道是撞昏了?

  「搞什么鬼?!你——」伸出大掌,把那坨「麻糬」拔開,拎到鼻端前瞇著眼一看,雙眼頓時瞪得老大,整個人宛如被雷劈中,僵硬無法動彈。

  她……她……

  咦?墻壁發(fā)出聲音?

  聽到「墻壁」說話,凌舒媛極緩慢極緩慢地抬起頭,看見上方那張英俊但神情不耐煩的面孔時,雙眼再度驚恐地瞪大,好不容易才合攏停止尖叫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張開。

  惡人!那分明就是一張窮兇惡極的壞人臉。

  性格的臉上,眼、鼻、口都有著自己的個性與主張,分開來看都不難看,但兜在一起,說不出為什么就是透出一股兇惡可怖的氣息。

  可能是那兩道又濃又粗的眉毛,也或許是那雙銳利有神的眼睛。不不,一定是因為那張薄唇,這會兒它正抿得死緊,好像下一刻就要張嘴咬她一口……

  當(dāng)然,這又只是她的被害妄想,事實上,楊靖梟只是呆呆注視著她,整個人陷入癡傻狀態(tài)。

  好……好個清秀可愛的女孩!

  她有一頭烏黑的短發(fā),長度剛好到肩上,所以有些發(fā)尾會不聽話地翹起,但那樣不但不顯雜亂無型,反而更增加幾分可愛的氣息。

  白里透紅的瓜子臉秀秀氣氣的,閃耀著青春的光澤,一雙大眼水汪汪的,小嘴兒則紅通通,像果凍一樣水潤潤,教人好想嘗一口。

  而一如手下所說,她的身材是嬌小了點,但確實曲線凹凸玲瓏有致,白襯衫配上一條簡單的卡其色A字裙,顯得清純極了。

  白皙的小腿纖細(xì)無瑕,和身材一樣嬌小的腳上,套著簡單的帆布鞋。

  她的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女學(xué)生干凈清純的氣質(zhì),像林間透明清澈的流泉,洗滌著他的污穢與幽暗。

  她不算美,和他身旁那些艷麗的酒國名花相比,她真的不出色。

  清清秀秀的容貌,干干凈凈的氣質(zhì),看了就讓人感覺好舒服,像一塊磁鐵般吸引著他的眼,讓他只能看著她,看著她,一直看著她,怎么也無法移開視線……

  他覺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么東西猛力撞擊,那猛力的一撞,讓他像跌進(jìn)一個未知的世界里,變得遲鈍呆傻,完全失去平日的強悍。

  向來火爆的他,竟然像個手足無措的小男孩一樣,無法克制地臉紅起來。

  「你——」

  他稍微跨前一步,想跟她說話,沒想到早已嚇破膽的她,一見他靠近立刻驚恐地大叫。「哇,不要殺我!

  她沒頭沒腦地將手中厚厚的課本扔向他,然后好像看到鬼一樣沒命地往前逃,還隱約聽得到她抽抽噎噎的啜泣聲。

  楊靖梟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手中厚厚的課本,活像兜頭給人打了一棒似的,深感屈辱!杆趺戳?」

  楊靖梟莫名其妙盯著她的背影,沒發(fā)現(xiàn)手下們心虛的表情。

  「誰、誰知道呢?可能、可能是她仰慕三少,所以才把書送給你,這就是所謂的『情書』吧?嘿嘿!」

  陳士助哪敢托出自己的劣行劣跡?要是讓三少知道他「欺壓」弱女子,不先扁他一頓才怪呢!

  「情——這算哪門子情書?不懂就別亂說!箺罹笚n心口一顫,給了他一記白眼。

  「嘿嘿,傳達(dá)情意的書,不叫情書叫什么?」陳士助嘻皮笑臉。

  「真是胡說八道!

  「欸?三少,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俊挂幻麌D啰發(fā)現(xiàn)這件怪事。

  「真的耶!三少,你臉紅了耶!怎么了,你該不會喜歡上人家了吧?哈哈!」

  被手下大膽調(diào)侃,楊靖梟頓時惱火起來。

  「胡扯什么?!今天悶得要命,我只是覺得熱而已,臉紅什么?你們沒事拿我消遣嗎?渾蛋!

  沒頭沒腦地吼了手下一頓,他面色窘迫地走進(jìn)電梯,等電梯門關(guān)上,才發(fā)現(xiàn)手上還拿著那本書。

  該怎么辦?他瞪著厚重的書發(fā)愣。

  情書?經(jīng)濟(jì)學(xué)?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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