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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燒大天使 第2章(1)

  桌上的電子鐘,跳了七點(diǎn)整。臉盆里的熱水,冒著氤氳的白煙。梁鈴紅瞪著床上的男人,深吸了口氣;盍硕四辏瑥男〉酱笫裁词聸]遇過?

  “ok,不過是幫個(gè)昏迷的男人擦澡而已,這有什么難的?”

  哼的一聲,她抓起臉盆里的濕毛巾,用力擰干,然后從長滿胡子的臉開始擦拭。

  那不是很困難的工作,但也不簡單,因?yàn)樗暮訉?shí)在很礙事。

  他擦了擦他的因?yàn)楹顾行耩さ念~頭,核那高挺的鼻子,還有眼皮,但接下來就很麻煩了,他一張臉的下半部,從嘴巴周圍到兩頰的臉龐,全被密密麻麻的胡子給掩蓋住,她不覺得那是用濕毛巾擦兩下就能清干凈的。

  不悅的瞪著那嘴胡子,她想了想,或許她該用水洗,但那容易弄得到處都是水,到時(shí)這倒霉的家伙,就得睡在濕掉的床上。

  不用那賤嘴南來告訴她,她也小的,這家伙覺得會因?yàn)樗跐窭涞拇采,因此病情加重,搞不好會就此死在她手上?br />
  你把他當(dāng)死人就行了!想到那家伙剛剛的建議,她挑起眉。

  死人是吧。

  她是沒照顧過病人,不過她倒是曾經(jīng)幫忙處理過好幾具尸體。

  紅紅放下毛巾,快步走出門外。

  床上的男人才暗自送了口氣,沒多久,卻聽到腳步再次接近,過了一會,他就聽到可怕  的機(jī)器聲。

  她測試了一下,確定它能用后,就把它關(guān)了起來。

  雖然如此,那嘰嘰作響的聲音,還是讓他感到頭皮發(fā)麻。

  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這年頭才冒出來,下一秒,她已經(jīng)坐在床邊,拍  了拍他的臉,“咯,先生,不是我想找麻煩,但你留了一嘴的胡子,實(shí)在很容易滋生細(xì)菌,吃飯  的時(shí)候還容易沾的食物滿嘴都是,胡子再留就有了,健康可是一輩子的,等你好了,有力氣了,再把胡子留回來吧!

  雖然,他本來就想刮胡子,雖然,她說的話都沒有錯(cuò),但他實(shí)在很痛恨自己如此無助,只能這樣任人擺布。再怎么說,就算再丑,再臟,再臭,那都是他的胡子,應(yīng)該只有他能決定要如何出處理!可這女人卻完全沒有打算征求他的同意,只是坐在床邊對這他說完這串告知后,就將干毛巾圍在他脖子核腦袋旁,跟著就替他抹上了刮胡膏,然后打開電動刮胡刀,動作利落的哼著歌,剃掉了他的胡子。

  老天!

  他還處在震驚之中,那個(gè)女人已經(jīng)哼著歌,剃掉了他右邊的胡子,然后又剃掉了他左半邊的胡子,跟著還頂著他的鼻子,拉著他的嘴皮,把他上下唇和下巴的  胡子也全給剃得一干二凈。

  這中間,刮胡膏的泡沫一度跑到他的鼻孔里,害他差點(diǎn)無法呼吸,幸好他及時(shí)發(fā)現(xiàn),捏著他的鼻子,拿毛巾擦掉了它。

  “抱歉,希望這沒影響到你的呼吸,哈哈?”她自得其樂的笑著說:“我以前都是幫死人刮胡子的,你知道,他們沒有呼吸的問題。"

  “OK,搞定!”關(guān)掉了電動刮胡刀,她拿著干凈的熱毛巾擦干他的臉,然后在拿另一條敷在他的臉頰上,一邊清潔他的脖子上和腦袋旁沾到的泡沫核胡子的毛巾。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熱毛巾敷在清爽臉上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好,那溫?zé)岬母杏X,讓他慢慢放松下來。

  哼著歌的女人,端著臉盆走進(jìn)浴室,又端著干凈的熱水走了回來。她把臉盆放在桌上,嘴里依然開心的哼著一首旋律,然后再次的擰開毛巾,開始邊哼歌,一邊擦拭他的身體,剛剛因?yàn)樘痼@,所以他沒聽出來,現(xiàn)在可聽出來了。

  他嘴里輕快悠哉的曲調(diào),是莫扎特的c大調(diào)第四十一號交響曲。

  哼到了最后一個(gè)音符她從頭繼續(xù)開始,不時(shí)還會因?yàn)楹叩奖容^高的音符而稍稍破音。

  她用溫?zé)岬臐衩,從他的脖子、胸膛開始往下擦拭,然后她抬起他的右手,從胳肢窩到手指全部都沒有放過,一邊擦拭還順到一邊按摩不時(shí)回身清洗那條毛巾,最后在換到他左半邊,從頭在來一次。

  說實(shí)話,她的動作比想象重溫柔,他本來以為她會粗魯?shù)碾S便擦個(gè)兩下,虛應(yīng)了事,但顯然這個(gè)女人不時(shí)那種會敷衍交差的人,雖然愛抱怨,但她做事非常認(rèn)真,而且很會自得其樂。

  她甚至替他翻身,幫他擦洗后背。

  擦完上半身之后,她把敷在他嘴邊的熱毛巾拿起來,跟著突然吹了一聲贊揚(yáng)的口哨。

  “你長得還不賴嘛!”紅紅挑眉,外頭打量著床上的病人,嘖嘖有聲的道:“干嘛沒事留胡子擋著,真實(shí)暴殄天物!彼雷约洪L的還可以看,但從來沒有人這樣大咧咧的,當(dāng)面對著他說。

  還沒來的及分辨心里那怪異的情緒,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這個(gè)女人竟然伸出魔爪,開始脫他的褲子,他這才想起她的打算。

  “好了,接下來呢,讓我們看看你還藏了什么好料!”

  不!該死的女人,別碰我的褲子!

  即使在心里如此吶喊,他還是感覺到那個(gè)女人解開了他的褲子的紐扣,然后費(fèi)力的剝下他的長褲,跟著是他的——他不敢去想,但她的確脫掉了他的內(nèi)褲。

  當(dāng)她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脫掉,隨之而來的,是另一聲消遣的口哨聲響起,跟著是一聲伴隨著輕笑的贊嘆驚呼。

  老天,這女人,難道沒有一點(diǎn)羞恥心嗎?

  羞憤、不爽和尷尬,同時(shí)充塞心中。

  “哇喔!天。 

  聽到她的笑聲,他清楚的領(lǐng)悟到,顯然這位小姐完全不懂“羞恥”這兩個(gè)字該怎么寫。

  “乖乖!老兄,你的寶貝還真?zhèn)ゴ!”他不是沒光溜溜的被人看過,但從來沒有在如此無助的情況下,被人這樣盯著打量、審視,他很清楚他一定正盯著他看。很明顯的,她不是那種看到男人裸體就會害羞得閉眼尖叫的小家碧玉。

  下一秒,他確定她一定是個(gè)女巫!

  因?yàn),她竟然笑著哼起了那首叫做“媽媽咪呀”的英文歌,然后非常大膽的、絲毫不手軟的,幫他清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擔(dān)心她打算把他那邊的毛也一起處理掉的主意,那讓他一陣恐慌,但她并沒有那么做。

  他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坐起來掐死她;當(dāng)然,那是說,如果他可以做得到的話。

  因?yàn),無可避免的,他的身體恐怕并沒有辦法抗拒女人柔軟小手的觸摸,即使那個(gè)女人是個(gè)女巫也一樣。

  所以,很理所當(dāng)然的,他該死的再次有了反應(yīng)。

  她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畢竟她正掌握著他,但那只是引發(fā)了她另一串驚嘆和笑聲。

  “喔,我得說,我之前處理的男人并不會變成這樣!彼nD了一秒,但并非因?yàn)樾咔,而是為了抽氣,說完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活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樣。天啊,這真是可怕!他不敢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這個(gè)瘋女人處理完重點(diǎn)部位,跟著卻很快樂的配合著嘴里歡樂的節(jié)奏,拿著濕毛巾擦拭著他的大腿、小腿和腳底板。

  他很確定她一邊唱歌一邊跳舞,因?yàn)槊聿粫r(shí)會因?yàn)楦呖旱墓?jié)奏離開他的身體,然后水滴就會飛甩到他身上和臉上。

  這是夢吧?

  這一定是一場荒謬吊詭的噩夢!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房門被人呯的一聲打開,剛剛那個(gè)離開的女人,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紅紅,我回來了,你——呀啊——”

  那聲尖叫,差點(diǎn)穿透了他的耳膜。

  在那千萬分之一秒,他竟然有些慶幸她方才清潔完后,已經(jīng)先拿了毛巾,遮住了他的下半身。

  怕紅紅一個(gè)人會忙不過來,把武哥交代的事情做完,匆匆趕回來的丁可菲,一打開門就看見那位可憐的病人,全身上下都被剝得精光,雖然他的重點(diǎn)部位被蓋了一條小毛巾,但很明顯的,在那小毛巾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其它的衣物。那生猛的景象,剎那間,嚇得可菲花容失色,慌張的轉(zhuǎn)過身不敢再看,臉紅心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

  “紅紅,你——……做了什么?!你你你怎么把他剝光了?”

  “幫他擦澡啊!绷衡徏t神色自若的停下動作,抓著濕毛巾、抆著腰,好笑的看著站在門口,不安又害羞的可菲,反問道:“你和阿南不是要我?guī)兔μ嫠猎鑶?不剝光他,要怎么擦??br />
  “可是——”她紅著臉轉(zhuǎn)過身,但又看到床上那副光溜溜的身體,忙伸手遮眼,尷尬的道:“天啊,我們的意思是,替他稍微擦擦汗、清潔一下就好,不需要……呃,不需要處理到那么詳細(xì)!

  欲哭無淚,應(yīng)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他額冒冷汗,虛弱的躺在床上想著,或許他應(yīng)該干脆徹徹底底昏死過去算了。

  “咦?是嗎?”沒有察覺道床上男人的異狀,紅紅一愣,不過卻不怎么介意的笑了出來,擺擺手道:“沒關(guān)系啦,反正我擦都擦了!擦干凈點(diǎn),他也比較舒服啊!”

  可菲聽了有些傻眼,但她說得好像又有那么些道理?粗驹诖参玻Φ萌缁ò銧N爛的女人,她只得問:“那你是擦好了沒?”

  “你自己不會看嗎?”紅紅說。可菲倒抽口氣,“我才不要!”這女人到底在說什么鬼話?

  他又氣又惱,卻聽到那位女巫再次開口,說了讓他想嘔血三升的話。

  “拜托,親愛的,你沒見過男人的裸體嗎?”瞧可菲小臉爆紅的模樣,紅紅驚訝的開口笑問:“天啊,別告訴我說,你在紅眼那么多年,沒看過那些男人光著身體走來走去!”

  “他們并不會光著身體走來走去!”可菲翻了個(gè)白眼,邊用手遮著那個(gè)教人臉紅的東西,邊朝紅紅靠近,邊擰著眉道:“就算有,也了不起是上半身而已,我沒看過……那里!好嗎?”

  該死!一股不妙的預(yù)感,猛然在他心頭升起。

  聽了可菲的話,紅紅挑眉,倏地傾身抓起那條小毛巾,惡作劇的笑著在可菲面前揮舞,“哪里?這里嗎?”

  天殺的!他就知道!

  “呀。 卑l(fā)現(xiàn)紅紅手中揮舞的那條毛巾,是剛剛還在那男人身上的那一條遮羞布,可菲嚇得臉紅心跳,忙一手遮眼,一手抓住紅紅的手,死命不讓她靠近。

  “不要,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天。×衡徏t!你別鬧了!快把它蓋回去!”

  紅紅狂笑出聲,鬧著她,“哈哈哈哈,你這小妞,那么害羞,該不會還是處女吧?之前沒看過?那快趁現(xiàn)在看一下,以后看到才不會害怕!這家伙的寶貝很大喔,健康教育的課本里保證看不到--”

  他要宰了她!等他能動,他一定要宰了這個(gè)女人!

  過去二十年,他曾經(jīng)被敵人抓到羞辱過,曾經(jīng)徒步穿越極地冰原險(xiǎn)些死宰那里,曾經(jīng)遇過許許多多痛苦、羞憤的時(shí)刻,但現(xiàn)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卻比過去任何一刻都難熬。

  “梁、鈴、紅!”丁可菲紅著臉,叫著她的全名,又羞又窘的大聲警告她:“你再鬧我翻臉了--”

  瞧可菲真的要生氣了,紅紅這才收斂了一些。

  “好啦好啦!我蓋回去、蓋回去,OK?”她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的把毛巾蓋回那家伙身上!澳憧,蓋回去了,密不透風(fēng)。”

  她才不要看呢。

  不過為了確定,可菲還是偷偷從指縫中瞄了一下,見毛巾真的蓋回那里,這才稍稍松口氣,卻又想到一件事,“紅紅,他的褲子呢?”

  “咯,在那啰!奔t紅指著椅子上折好的長褲和內(nèi)褲!澳憧禳c(diǎn)把他的褲子穿回去啊!笨偛荒茏屵@家伙一直光溜溜的躺在這里,依照紅紅的性格,誰知道她等一下會不會又玩了起來?只一條毛巾實(shí)在太危險(xiǎn)了。

  紅紅站在床邊,好笑的瞧著一旁那臉紅的像火炭一樣,兩手遮在眼前,完全不敢看床上裸男的好友,問道:“褲子?他的褲子又臭又臟的,我好不容易才脫掉,把他擦干凈耶,現(xiàn)在又要我把他那條臟褲子穿回去,那我剛剛不是白擦了嗎?”

  這……她說得也沒錯(cuò)啦。

  可菲紅著臉看著她,當(dāng)機(jī)立斷的轉(zhuǎn)身朝門口跑去,邊道:“我去拿一件新的內(nèi)褲過來!

  看著那逃得飛快的女人,紅紅差點(diǎn)再次笑翻過去,忙喊:“喂!丁可菲,你跑那么快,是知道他穿幾號的嗎?”

  可菲聞言緊急煞車,又匆匆跑回來,抓起椅子上的長褲和內(nèi)褲,看了下長褲內(nèi)的尺寸,一邊交代道:“我把臟衣服拿去洗,馬上就帶新的回來。”

  說完,不敢多看那男人一眼,她抱著臟褲子往外走,不忘警告那位膽大妄為、窮極無聊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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