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得好生份,她不是常來嗎?
“你們繼續(xù),當(dāng)我不存在!
黎紫苑不待人招呼,就在他們正前方坐定,兩手托腮等著看好戲。
她是有意要撮合他們,一個風(fēng)似的俊朗男子,一個火漾的玫瑰女子,相生相守得如水中魚,自然應(yīng)該結(jié)合在一起。
但代廟月老還未正式上場,怎么他們自個就打得火熱,枉費她的一番心機。
“干么瞪我?”她低頭審視服裝是否不整!澳銈兊傻梦液眯捏@!
“你驚個屁啦!誰不知道你黎紫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黑心得連鬼都怕!苯鹈倒迮芍。
噯,心狠手辣,有嗎?黎紫苑露出一抹無辜的笑容,“女孩子家要文雅些,我膽子很小,開苞了沒?”
以為她收了性,沒想到一個兜轉(zhuǎn)冒出令人氣絕的話,金攻瑰顧不得衣衫不整,沖向前朝她咆哮。
“死女人!你不落井下石很難過是不是……去,別拉我,我今天一定要揍扁她!
風(fēng)展翔攔著她,硬是把衣服套上她的身,即使是女人,他也不許有人看他女人的身子。
黎紫苑目光一閃,“嗯,你的蕾絲花邊褲不便宜吧?上回我瞄了一眼好像定價八干,真是敗家!
金玫瑰拉了拉衣擺一遮,“變態(tài)女,你沒事研究人家的內(nèi)褲干么,要借穿呀?”
“不好吧!都濕成一片,衛(wèi)生習(xí)慣……”視力太好會遭嫌吧!
“你……風(fēng)子,你別拉我,我不踹她兩腿心不甘,你看看她那副屎樣!
氣人吶!
誰不好被撞見,偏偏是一張嘴含針的紫苑。
身為專業(yè)模特兒,身體的美是上天的恩賜,她不在乎裸露,那是人類最原始的純凈,不帶雜質(zhì)。
可是讓紫苑刻意提醒,多少有點廉恥心的人都惱羞成怒,恨不得菜刀一提,剁她個稀巴爛喂烏龜,免得她遺害人間。
“誰敢踹我的女人,想找死呀!”
一看到霍玉薊,金玫瑰更是渾身長刺。
“死男人,我允許你踏入我的房子半步嗎?”全世界她最討厭的男人就是他。
拐走她的紫苑。
“原來是玫瑰,我原諒你的粗悍!笔謾C一收,霍玉薊坐在心上人身邊擁著她。
“你有沒有搞錯,我在趕你耶!”金玫瑰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我知道你向來有口無心,拿杯水來解渴,嘴巴有點干!彼妥显芬粯樱粫蜌。
金玫瑰氣呼呼地說道;“明天我要去買條狗來咬死你!
“你有這么好客,還留我過夜?”霍玉薊勾勾嘴角奚落她的意氣。
金玫瑰氣極的開口,“氣死人,你不是死在加拿大不回來了?我還想去祭拜一番呢!”該死不死是垃圾。
“讓你費心了,我怕你率眾踩爛我的墳,所以不敢早你一步先死!被粲袼E皮笑肉不笑的反諷。
苑兒的四位知交好友中,就屬玫瑰的個性最沖動火爆,因為他的關(guān)系致使苑兒遠走他鄉(xiāng)十年,她一直不能諒解而惡言相向。
即使情已復(fù)合。她恨了十年的怨氣還消不去,每回見面總沒給他好臉色看,他早就習(xí)慣了。
反正她是蛇口佛心,為的是爭一口氣罷了。
“玫瑰,你先上樓換件衣服!憋L(fēng)展翔以堅定的口氣命令,忘了她吃軟不吃硬的個性。
“你們男人腦袋全裝屎呀!這里是‘我家’,不要指使我!庇植皇俏魇┤。
輕笑出聲的黎紫苑比比她光滑的長腿!澳腥说拇讋培福
“神經(jīng),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金玫瑰受不了的斥道。
若是以往,她絕不因男人的關(guān)系而聽話,而此刻她邊罵邊氣的走上樓,口中嘟嘟嚷嚷。
“你們是?”風(fēng)展翔詢問的看著他們。
“黎紫苑,我的情夫霍玉薊!
“霍玉薊,我的老婆黎紫苑!
相似的回答同時響起,一個大笑,一個氣結(jié)。
黎紫苑的名宇風(fēng)展翔比較陌生,但霍玉薊……“你是霍氏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
在臺灣商場上,霍玉薊行事的狠絕是出了名的,而他換女人的速度不比自己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很難不認識。
“小小的總經(jīng)理哪比得上曼維斯企業(yè)的女總裁卡芮拉·卡登!被粲袼E臭著一張臉說道。
風(fēng)展翔訝異的睜大眼,“你是臺灣新竄起的奇跡卡芮拉?”若是這個名字他就知之甚詳。
一回國,他聽到不少對她的評語,譽多于毀,贊她天生領(lǐng)袖、氣質(zhì)出眾,以天仙般姿容獨掌企業(yè),一手打造新臺灣風(fēng)貌。
如今一見,果然清靈脫俗,美如畫中走出的仙子。
若不是他先對玫瑰動心,可能會被她迷失了魂。
“那是商場朋友的謬贊,我只是運氣好,財神爺幫忙!逼孥E?黎紫苑為之失笑。
“是呀!財神爺住在你頭頂上,所以特別旺!被粲袼E別扭地堵上一句。
黎紫苑沒好氣的斜睨他!敖(jīng)不順要調(diào),回頭我叫管家燉四物豬心給你吃!
“苑兒,別惹我發(fā)火!
“沒看過男人像你這么小家子氣,一點點小事就給我變臉,飯吃多了是吧?”全撐著了。
“我沒有小家子氣!彼^不承認。
“是哦!玫瑰的粗魯話,一張屎臉。”明明揪著眉擺譜,不誠實的男人。黎紫苑送霍玉薊一記衛(wèi)生眼。
“那女人的話能聽,狗屎都能吃!比兴f臭了。
兩人吵歸吵,一旦扯上金玫瑰,風(fēng)展翔可當(dāng)不下啞巴。“你們是……夫妻?”
“是!
“不是!
兩道不同的回答同時響起。
“你們到底是不是夫妻?”他被搞糊涂了。
霍玉薊強悍地抱住她!八俏依掀。”
“抱歉,先夫姓向!崩枳显废裥∪给B一樣依向他剛強的肩窩。
“這……”風(fēng)展翔真的困惑極了。
一聲美妙天籟從樓上傳下來。
“夠了吧!紫苑,向教官都死了好些年,你別老是把他掛在口邊,想讓他死不瞑目呀!”
金玫瑰換了一身清爽的褲裝,柔軟的布料貼在腿際如第二層肌膚,比不穿時更撩人,看得風(fēng)展翔口干舌燥,剛壓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動。
“可是他的精神永垂不朽,長伴我左右!边@一生,她永遠難忘他的深情。
若不是他的支持,可能沒有獨領(lǐng)卡登家族的黎紫苑。
“拜托,你當(dāng)是在念先總統(tǒng)蔣公的碑文呀!”金玫瑰受不了她的故弄玄虛。
這一提,黎紫苑忽然好懷念年少無憂的飛揚青春!罢乙惶旎厝タ纯,也許禿頭校長的假發(fā)已經(jīng)從池塘撈起來。”
“你還敢提,你這個始作俑者害我差點被校長瞪死!被叵肫鹜,金玫瑰也不由得回味一笑。
黎紫苑揚起壞壞的笑,“死你總比死我好,誰叫你太囂張,做了壞事四處渲染才會被校長逮個正著!北。
金玫瑰好不容易降下的火氣又升上來!皼]心沒肺的死女人,要不是你一口罵定校長的頭發(fā)是真的,我也不會好奇地去試真假!
“好奇心殺死一只貓,我總不能阻止別人找死吧!”她輕松地說著以往的惡作劇。
聽到此,風(fēng)展翔大概明白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你伶牙俐齒,我辯不過你。”她原本是學(xué)法律,要不是當(dāng)年那件事……想到這兒,金玫瑰趕緊煞車,避開不該每提的往事,活鋒一轉(zhuǎn),“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知我者,玫瑰也!”不枉十來年的交情。
“少咬文嚼字,我可不是今天才認識你!
黎紫苑收起嘻鬧表情正正色!澳阕罱遣皇堑米锶耍俊
“我哪一天不得罪人,你看過有燈不點的傻瓜嗎?”她的脾氣是十足的……壞。
“你先看過這份雜志再下定論!彼龔幕粲袼E手中取來剛出爐的雜志丟給當(dāng)事者。
金玫瑰看了封面,標(biāo)題上的兒個大字讓她嗤鼻,然后她翻閱內(nèi)容,不時放聲大笑,好像里面寫的是另一個名;鹈倒。
“哇塞!真佩服這人的功力,把我寫成超級爛的淘金女那!”好新鮮。
超級爛?眉一揚,風(fēng)展翔拿過雜志一看,光是封面就叫他血氣大翻。
上頭的金玫瑰全身赤裸,只在重點部份用珠寶、鉆石遮掩,神色挑逗地愛撫自己的胸房,明顯是電腦合成的相片,他是攝影師,這點小細節(jié)他一清二楚。
標(biāo)題上大刺刺的寫著:廣告名模以美色迷惑眾生,求財拜金的秘密大公開。
下面一行用紅色字體加驚嘆號寫出:她的真身是……女同性變戀!
他看了一下內(nèi)容,愈看愈火越大,什么風(fēng)氏小開贈香車華宅,日灑萬金博美人一笑,不惜與舊女友翻臉,執(zhí)意迷戀一薔薇公主——
“小娟、沫兒是哪家酒店的公開小姐,我非告得她們身敗名裂,無法在臺灣生存下去不可。”
“很熟的名字,她們不就是玫瑰的‘舊’情人?”黎紫苑用調(diào)侃的語氣揶揄。
“我?guī)讜r一擲千金為她買下風(fēng)氏的股票?根本是抹黑的行徑,回國至今我還沒踏進風(fēng)氏企業(yè)的大門,他們到底在相扯些什么?”
……火玫瑰以狡獪的手腕擄惑花花公子風(fēng)X翔,周旋在兩性欲海中游刃有余,笑擁美男子,指探佳人穴,同性的她不惜出賣肉體換取金大少的鈔票……
根據(jù)密友小娟吐露兩人枕畔間的恩愛……
風(fēng)展翔看不下去的丟到一旁,簡直是把黃色小說的橋段挪來刊載,露骨得讓他想一把火燒了雜志。
以前的玫瑰是理不清性向,瞧雜志寫得不堪入目,等于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可惡,我一定要這家雜志關(guān)門,看他們敢不敢亂寫……咦!你們不生氣,”
三個人六只眼以好笑的眼神直瞅著風(fēng)展翔發(fā)火,當(dāng)他吃錯藥似的。
“你好激動哦、風(fēng)金主,它把你寫成多金的風(fēng)流公子不好嗎?”黎紫苑邪笑的嘲弄。
“好個屁,它把我寫成沒大腦的好色男,你是玫瑰的好朋友,難道不生氣?”
嘖!人在一起久了果然會傳染!罢l說我是她的好朋友,你可別把玫瑰的粗魯話全學(xué)上了。”
“哼!你本來就不是好朋友,你是爛損友!苯鹈倒遄鲃菀呃枳显穬赡_。
霍玉薊怒目一橫,警告她安份些。
“你是爛玫瑰呀!”黎紫苑指指捏得有點皺的雜志。
金玫瑰斜瞪她一眼,“懶得理你!
看她們無關(guān)己事的斗嘴,生氣的風(fēng)展翔頓時無力。
“拍寫真集!”
在如此敏感時刻,竟有人出餿主意,大吼的風(fēng)展翔雙拳緊握,氣得臉上肌肉直抽動。
而提出這個狗屁建議的居然是遭人設(shè)計的金玫瑰。
“我贊成,趁緋聞吵得火熱時大撈一票。”謠言止于智者。
風(fēng)展翔氣煞的瞪向黎紫苑。“什么緋聞,是丑聞。”
“緋聞也好,丑聞也罷,趁著興頭給它一炒,要鬧就鬧大一點才過癮!崩枳显返难凵耖W著詭色。
“對呀!讓全臺灣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壞到骨子里的女人!焙门d奮,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尖叫。
好久沒有和紫苑合作大鬧一場,把所有人全耍弄在手掌心。
風(fēng)展翔堅決的說:“不行,我不同意,太亂來了!币呀(jīng)傳得夠不堪了,還要火上加油。
“我們問過你意見了嗎?要拍不拍隨你,滿地都是攝影師。”金玫瑰不馴的揚起下顎。
他猛吸了幾口氣道:“名譽不能當(dāng)兒戲,你們考慮過后果嗎?”
金玫瑰聳聳肩,“反正不可能更爛,玩一玩有什么關(guān)系!庇腥ぢ铮∷唤橐舛鄶噹状螠喫。
玩?風(fēng)展翔苦惱地抓亂頭發(fā)。“你非要任性不可?”
黎紫苑一臉笑意的開口!叭涡砸彩且环N手段,你不想看小人摔得粉身碎骨嗎?”
“什么意思?”風(fēng)展翔身子一正地問道。
“如果沒有人刻意打壓玫瑰出賣不實消息,你想這篇洋洋灑灑的報導(dǎo)從何而來?”
“繼續(xù)說。”他在聽。
“你是國際級大師,應(yīng)該不難看出照片是以電腦合成,愈描愈黑的道理不用我解釋吧?說的不如事實!
他明白了!澳阋遗某稣鎸嵉囊幻,洗刷雜志上的造假?”
“聰明人一點就通,不過我主要目的是誘出放消息的人!崩枳显返年囍虚W著精光。
“這招有用嗎?”他總覺得不妥。
“一計不成必有另一計,當(dāng)此人誣陷玫瑰不如預(yù)期成果,反而讓她大紅大紫時,定會心生不滿,兵家最忌心浮氣躁,真面目就保不住要露相了!
“你當(dāng)是在打仗呀!”風(fēng)展翔煩悶的吐了口氣。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不下狠招是攻不進敵人要塞,總要有個壞人在,不然寫不出一本故事!
“你……”頭一回風(fēng)展翔啞口無言,女人真是可怕。
難怪她能以三十出頭的年紀(jì)打下臺灣市場,博得最美麗的狠女人雅號。
“你決定替玫瑰拍寫真集?”緘默。很好,認命了。
“我要拍三點全露。”金玫瑰興匆匆的插上一句。
風(fēng)展翔抑郁的冷笑。“我是掌鏡人,由不得你造反!比c?他一點都不給她機會。
“你要把我拍得美美的,最好找個猛男來搭配,做性的暗示!边@才聳動。
“你在作夢。”他冷哼一聲。
“我要在白色沙灘上拍攝,有紅色的火山巖,還有雄偉的十丈瀑布,如果有一群黑皮膚的土著更好!
“你干脆周游列國一圈回來再決定,十年后我再拍!迸_灣地小人稠,上哪找景?
“好……十年后?”金玫瑰先是鼓掌叫好,繼而結(jié)舌一楞。
“他的意思是:妄想,叫你吃飽等死!蔽ǹ痔煜虏粊y的黎紫苑涼嗖嗖的奉送一句。
一說完,她立刻收到回禮——兩道殺人目光。
金玫瑰跟著宣告,“既然要拍寫真,我就要拍得轟轟烈烈,搞得天怒人怨,不驚世不罷休,狂個徹底!
“好,有志氣,后續(xù)動作由我來主導(dǎo),你等著上世紀(jì)頭版!边@才是她認識的玫瑰,豪爽。
“喂!”
風(fēng)展翔看看兩個目中無人的女人,忍不住要爭取基本“男權(quán)”!澳銈兪遣皇窃撟鹬匚乙幌拢
兩人偏著頭望望他,好像他在說非洲土話。
“紫苑,你認識他嗎?”
“不,我跟他不熟,他是你朋友。”
“不會吧?現(xiàn)在又不是侏羅紀(jì),我家怎么會有個恐龍時期的生物?你誤會了!苯鹈倒逖鹧b震驚。
“噢!那大概是幻影,咱們的想像力都過于豐富,他,不存在!崩枳显芬暼魺o睹的說。
有別于風(fēng)展翔的呆滯,過來人霍玉薊感同身受,他也曾被忽視過。
“你要看開些,她們可是大女人主義擁護者,若是加上其他三人,你只有淪落到伺候茶水時才有機會說上一句話!
“你是說還有……三個?”這是悲慘的開始嗎?
“苑兒和玫瑰是最難纏的兩個,茉莉很溫柔,水蓮清雅,香香是我小妹,是個好相處的女孩。”也是紅遍東南亞的名歌手袁紫香。
五人中最麻煩的頭疼人物成了他們的心愛女子,往后的日子還有得受。
不過,那是甜蜜的負荷,他甘之如怡。
黎紫苑笑著開口,“既然你不在意,我就讓雜志流向市面,老扣著占空間!睆S房是用來堆貨品不是堆書報的。
耳尖的風(fēng)展翔揉揉眉心!耙苍S是我會錯意,你把雜志全買下來了?”
黎紫苑笑了笑,順一順黑亮的及腰長發(fā)。
“不多,幾萬本而已,總有漏網(wǎng)之免流了出去!彼l(fā)現(xiàn)得慢。
“你……你把書全收購了,不可能有玫瑰的負面報導(dǎo)上市,你故意耍我呀!”簡直……惡劣!
害他白擔(dān)心一場,以為全臺灣的民眾都看到這篇報導(dǎo),結(jié)果是虛晃一招,臨頭擺烏龍。
“你把事情簡化了,若是有心人刻意散播,你想你周遭的親朋好友不人手一本嗎?此人就是要靠群眾力量來離化你們,達成既定目標(biāo)!
“我先把雜志扣著是來問問你們的反應(yīng)再作決定,我討厭老鼠咬著腳的感覺,他敢玩,咱們就奉陪,看誰死得慘。”
她不是善男信女,人欺到頭上就要有覺悟的勇氣,對于敵人她絕不留情。
尤其是惹到她一向愧對的玫瑰。
更該死。
“應(yīng)該有辦法扯出搞鬼的人,你的方法太……偏激!憋L(fēng)展翔本來想說變態(tài)。
大眾不知就算了,另外想辦法揪出操縱的黑手,何必大費周章的弄得舉世皆知,把玫瑰的人格硬是擰臭。
黎紫苑閑閑的說:“最近的生活太平淡,找點事活絡(luò)活絡(luò)腦細胞,上了年紀(jì)的人需要活動一下筋骨!闭f穿了,就是尋找刺激。
“上了年紀(jì)……”一口唾液差點梗住風(fēng)展翔的喉頭。
“你也老了,吞噎動作變遲緩!崩枳显纷テ鸹粲袼E的手腕瞧瞧時間,“該走了,家里兩個小鬼怕不安份!
“你說泛兒、蜜兒來臺灣?”金玫瑰興奮得坐不住。
黎紫苑不齒地撇撇唇!坝袀急于拉攏親子關(guān)系的父親,他們當(dāng)然聰明地利用所謂的父愛!
霍玉薊連忙出聲,“加拿大太遠了,孩子應(yīng)該留在父母身邊,將來長大人格才不會扭曲!敝饕撬胩钛a分別近十年的父子親情。
“在你的溺愛下,他們想正常成長都嫌困難!彼v容孩子了,黎紫苑不敢茍同。
尤其是蜜兒,他簡直寵到無法無天,像個福德正神——有求必應(yīng)。
霍玉薊略微討好的說道:“有你在一旁監(jiān)督,他們不敢作亂!
“嗯哼!”她不予置評。
“紫苑,怎么不帶孩子來……玩!闭f玩是客氣,破壞才是真。
見識過他們的破壞能力,金玫瑰終于了解上帝造人的意義,天才是用來毀滅人類的,以免科技過度膨脹。
“在家做功課。”
黎紫苑輕描淡寫地說,不以為然的霍玉薊為孩子們抱屈。“是折磨!
“你說什么?”
“呃!我是說鍛煉他們對生物的認識,研究兩棲類的進化論!彼幌胨噹。
上回一不謹慎惹她發(fā)火,他整整一星期沒床睡,累得在車庫弄張克難床應(yīng)急。
同樣的教訓(xùn),他絕不二犯。
金玫瑰十分好奇黎紫苑出了什么難題困住天才!拔!分享。”
“不過叫水產(chǎn)培育場送來十萬尾蝌蚪,讓他們排出公母以為消遣!迸囵B(yǎng)耐性。
“天老爺,十萬尾蝌蚪……”金玫瑰驚得結(jié)舌。好狠的女人,連親生子都慘遭揉躪。
“別同情他們,你自個小心,提防暗箭!彼容^擔(dān)心玫瑰橫沖直撞的個性,
“安啦!我老爸叫大師排過命盤,我是一生好命型,百毒不侵!贝瑁∠共傩。
腰際一痛,金玫瑰轉(zhuǎn)頭橫瞪偷掐她的小人風(fēng)展翔,看見他眼中透露的關(guān)心,她想,和男人談?wù)剳賽蹜?yīng)該不錯。
試試吧!
“你們別眉目傳情了,送送客人吧!”取笑的黎紫苑嘴角擒著促狹。
“你算哪門子的客人,自己有鑰匙隨意進出,要走謂自便,別忘了鎖門!彼琅,誰在眉目傳情。
是看得久了一點,哪有傳屁情。金玫瑰死不承認。
“現(xiàn)實哦!玫瑰!
“這次我不會傻得問你原因,免得氣死自己!遍_口沒好話。
杵在門口,黎紫苑笑了笑回問風(fēng)展翔,“你相信報導(dǎo)上說她被包養(yǎng)嗎?”
“我……”他心虛地看了金玫瑰一眼。“不……不信。”其實心理是不太確定。
“給你一個安心的答案,她的確被人包養(yǎng)!
安心?她在棒打鴛鴦嘛!風(fēng)展翔很不是滋味的用眼神殺她。
“你在說什么狗屁話,我?guī)讜r被人包養(yǎng)?”金玫瑰象沖天炮似地沖向門口。
“有個以炒地皮起家的老男人對你寵愛有加,每月固定匯入你戶頭五百萬,中部以北的兩業(yè)區(qū)地段大都是他的……”
“你瘋話說夠了沒,干么把我老爸扯進來,他錢多得罪你呀?”無聊。
“可是有人松了一大口氣呀!”
風(fēng)展翔干笑著,臉上有可疑的黯紅色。
這女人的觀察力未免敏銳得嚇人,知道他心中有個疙瘩在,故意用吊胃口的方式解開他的心結(jié)。
恐怖。
黎紫苑突然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喔!對了,有句話我一直忘了告訴你!
“什么?”
“你拉鏈沒拉!
“嗄?”風(fēng)展翔連忙低下頭一瞧,果然。
“聽說穿紅色內(nèi)褲的男人性欲很強,我們玫瑰姐會幸福!
“你……”
“不用送了,我自已知道大門的方向。”
大笑聲由近而遠漸漸消逝,其中包含男子雄厚卻無奈的低笑聲。
“她是魔鬼,她一定是魔鬼轉(zhuǎn)世!
“我贊成!苯鹈倒迕槊樗柘!澳憷溸沒拉!
“喔!”風(fēng)展翔悶哼一聲拉上。
好奇的她賊賊的問:“穿紅色內(nèi)褲的男人性欲真的很強?”
“你親身體驗不就明了了!彼室饫吕,露出邪佞的笑。
“呃!這種天氣洗冷水澡不錯,強健體魄!苯鹈倒暹呎f邊往后退。
“來不及了,寶貝,你等著失身吧!”風(fēng)展翔攸地撲上前扯掉她的上衣。
尖叫聲起。
一場愛的追逐戰(zhàn)揭開序幕,由兩人共同編寫未來。春風(fēng)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