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娱乐-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首頁 -> 作家列表 -> 簡瓔 -> 邪魔登徒子
加入收藏 - 返回作品目錄

邪魔登徒子 第六章

  夜晚的“提斯”熱鬧極了,今天是周末,大致坐了九成滿的客人,橙色的燈光搭配印尼舞曲流瀉在偌大的兩層空間里,咖啡香、調(diào)酒香、爆米花和洋蔥圈的香味相融在一起,形成一種獨(dú)特的提神味道。

  一個十二吋,令人垂涎欲滴的鮮奶油草莓蛋糕正引人注目的擺在進(jìn)門左邊一張木質(zhì)長桌上,長方型的木桌大約可以容納十個人沒問題,但此刻空曠的東邊就只有一名戴著黑色發(fā)圈的少女呆坐在那裹。神情很無辜,也很無聊。

  “明明就約好六點(diǎn)……奇怪?難道我記錯了時間?”紗紗第N次翻看手表,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力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六點(diǎn)四十了。

  紗紗再度看表,看著看著,她突然像被雷劈到似的陡然起立,“。±咸,我該不會是沒記錯時間,而記錯了日期吧!”

  雙手羞愧的掩上面頰。完了,她好不容易花了一整個下午烤出來的蛋糕就這樣完了,。〔恍,她得快走,再留下來無疑是自掘墳?zāi),提斯的老板跟惡很熟,他一定會把自己這種烏龍行為告訴惡,然后惡也一定會找個機(jī)會“不小心”的將之公諸于世,那她……

  愈想愈可怕,紗紗連忙抓起包包準(zhǔn)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似乎來不及了。一個她再熟悉也不過的賊笑傳入她腦海。猛然收住腳步抬眼一看,那個走路有風(fēng)、吊兒郎當(dāng)晃進(jìn)來的不是伍惡是誰?倏地,她連忙坐回位子里去。咪咪的笑,裝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哇哈哈,我贏了,五十塊!”看到紗紗,伍惡立即春風(fēng)滿面,笑嘻嘻的朝后頭伸長了手。

  “媽的!眹(yán)怒撇撇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縐巴巴的五十塊丟給伍惡。

  “愿賭服輸嘛,我真是神算呀!”把鈔票收起,伍惡笑得更得意了。

  兩個男生后頭的兩個女生拿他們沒辦法的相視一笑。跟著入內(nèi)。

  “怒、惡、曉冽、芷丞,這裹、這裹!”紗紗笑容可鞠,很殷懃的朝他們揮手。

  原來真的是約今天呀!暗自松了口氣,好險自己剛才沒走成,不然一定又會變成學(xué)生會的大笑話。

  “嗨!可愛的紗紗,這么早呀?”伍惡露出壞壞的笑容。他大剌剌的在紗紗對面坐下,蹺起二郎腿,馬上向服務(wù)生要了海尼根。

  “也沒有啦!”紗紗甜美的笑,“你們剛剛好象很高興的樣子哦?”太好了,她快樂,他們也快樂,世界真美好。

  伍惡直盯著她怪笑,“對呀,我們在打賭看看有哪個白癡那么守時,果然被我給蒙對了,小贏了怒臺幣五十元!

  紗紗繼續(xù)維持她的甜笑,“哦,這樣呀!恭喜你了……”咦,好象有點(diǎn)怪怪的,可是她又說不出來哪里怪,人家贏錢是好事,本來就該祝賀一下,那到底是哪里怪……

  “好漂亮的蛋糕!”紗紗還在思索怪不怪的問題,芷丞突然一陣驚喜的低呼。“學(xué)姊,這是你做的嗎?”

  雖然她的手藝近來也進(jìn)步了許多,但比起紗紗仍是差了一大截,不過沒關(guān)系。嚴(yán)怒現(xiàn)在只認(rèn)她做的便當(dāng)才吃,對她已是莫大鼓舞。

  紗紗用力點(diǎn)頭,“嗯!恭喜你脫離險境!

  芷丞一月到美國動心臟方面的手術(shù),手術(shù)雖然成功,但需要三個月的觀察期,如今期限已過,今天就是為她而辦的重生會。

  芷丞有點(diǎn)傻眼,“呀……謝……謝謝!边@祝福也祝福得太奇怪了一點(diǎn)。

  “芷丞,恭喜你身體復(fù)原,希望你會喜歡這個小禮物。”坐在伍惡旁邊的曉冽微微笑,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這是伊莉沙伯。雅頓的向日葵香水。清爽的香味很適合你!

  “直是懂事的老婆呀!”伍惡很滿意的摟住曉冽的肩,驕傲他有這么一個帶得出去又貼心、細(xì)心的女朋友。

  “呀,謝謝!”芷丞羞澀已極的拉著嚴(yán)怒的衣袖,小臉驀地紅了,但那雙燦亮的瞳眸泄漏了她心中的喜悅,被人重視的感覺原來這么溫暖呵!

  “你們別把她給寵壞了!眹(yán)怒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哼了哼。

  “不知道是誰在寵誰,昨天把芷丞鬼鬼祟祟帶到楓樹林里去,又是吻又是戒指……”

  隨著懶洋洋的調(diào)調(diào),竟狂與莫謙雅雙雙出現(xiàn),而嚴(yán)怒和芷丞則是不自在的紅了臉,昨天的戒指,正是他給芷丞永遠(yuǎn)的承諾。

  “拜托,你不要牽我的手好不好?這樣很煩耶!”莫謙雅別扭得想掙脫章狂的厚實(shí)手掌,沒事牽什么手,肉麻!

  章狂挑釁的看了莫謙雅一眼。腿站三七步,“我就是喜歡牽你的手﹐怎么樣?你砍我呀!”

  這種談戀愛的方式真是令人甘拜下風(fēng)。看著這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戲碼,先到的那幾個家伙都非常有默契的會心一笑。

  “這么熱鬧,大家都到齊了?”與章狂那一對僅隔兩分鐘踏入“提斯”的是江忍,他笑盈盈的入坐,就坐在紗紗身旁。

  遲到向來不是江忍的習(xí)慣,但是剛才臨出門前接到一通越洋電話,他那酷愛考古的父母在中東考出了問題,亂挖人家的禁區(qū),把那些個中東人給惹火了,他花了些時間才把難題給擺平。

  “邪怎么還沒來?那家伙搞什么……”閑不住又悶得慌的伍惡開始東張西望,“我餓死了……啊不管了,大伙先點(diǎn)菜吧,反正付帳的人在這里,要吃什么隨便點(diǎn)!”

  菜單送上來了,以復(fù)合式PUB方式經(jīng)營的“提斯”,這里最有名的就是老板的拿手絕活……希臘佳肴。

  據(jù)說老板年輕的時候曾到希臘流浪了近十年。學(xué)得一手好廚藝,因此非但年輕人和上班族喜歡來,老饕們更是經(jīng)常慕名而來。

  “這個、這個、這個……呀,干脆這排都來一份好了。”伍惡食指從頁首滑到頁尾,整整點(diǎn)了一整頁,然后再親親愛愛的把Menu攤到曉冽面前,咧嘴一笑,“老婆,你想吃什么?”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很沒風(fēng)度的只照顧了曉冽一個人的口腹。

  殷邪牽著砂衣子推門而入時,正好看到伍惡獸性大發(fā)在胡亂點(diǎn)菜。

  “伍惡?”砂衣子抬起眼看殷邪,慧黠的瞳眸帶著趣味。

  殷邪輕咳一聲,忍住唇際笑意,“沒錯。”此際伍惡的惡形惡狀就跟他形容給砂衣子聽得一模一樣,要猜不到都難。

  環(huán)顧席上一圈,砂衣子勾起微笑,“你的朋友都很可愛。”這是他們的另一步進(jìn)展,殷邪帶她來認(rèn)識他的朋友了。

  “確實(shí)!彼耆。這些伙伴將是他一生最重要的友誼之泉,當(dāng)然,也包括了他們的愛侶們,紗紗、謙雅、曉冽和芷丞。

  兩人極其自然的牽著手向長桌走去,當(dāng)事人的自在與旁觀者的訝異成了對比,殷邪帶女伴?!

  老天!這是三年來從不曾發(fā)生過的事,殷邪的感情生活一直是他們五人之中最神秘的。

  伍惡立即吹一記響亮的口哨,以示驚艷與歡迎。

  “那是女的?”嚴(yán)怒挑起眉。

  “是個很漂亮的女的!蔽跓煟驴駪醒笱蟮难a(bǔ)了一句,余光瞟瞟一旁的莫謙雅,她似乎一點(diǎn)都沒有嫉妒的感覺,正吃得不亦樂乎,寄望她吃醋是不可能的事,這少根筋的家伙。

  聽到章狂的評語,紗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殷邪帶來的佳人,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

  秾纖合度的漂亮身姿,長而挺秀的眉,黑如點(diǎn)漆的星眸隱含聰慧,深刻的五官美麗而自然,濃密的栗棕色微睠長發(fā)則有股野性的西方美,氣質(zhì)清靈,格局天成,神采迫人。

  看著看著,紗紗突然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張成o型口,“我知道她,她是轉(zhuǎn)學(xué)生,從日本來的!”這還是她從死黨顧家倩口中聽來的馬路消息。

  “邪很有眼光!币苍撌菒矍閬砼R的時候了,江忍眼底浮起一絲笑意。

  走到桌前,兩人均很有默契的停住腳步,殷邪優(yōu)雅的將砂衣子帶到他伙伴們的面前。嘴角微微勾勒一絲微笑,知道他們免不了要品頭論足一番,尤其是伍惡,他絕不會放過欣賞美人的機(jī)會。

  看到眾人的眼光均落在自己身上,砂衣子微微頷首,綻露笑意,“你們好,我是藤真砂衣子,從今后請多指教!

  “哇!好家伙,艷福不淺哩!”伍惡戲謔的比了個窈窕的葫蘆形狀,“你這登徒子快從實(shí)招來,你是怎么把上人家砂衣子的呀?這么美的美人,要好好愛護(hù)人家喲!”

  殷邪從容的揚(yáng)起笑意,他先體貼的為砂衣子拉開椅子,并在她落座時輕輕吻了她發(fā)鬢一下,柔情萬千,令人心折。

  “你放心,我們……”頓了頓,殷邪眸帶興味的看著他們大家,“兩情相悅,至死不渝!

  ***理理衣裙,確定自己外觀完全完美之后,殷柔以一貫恬柔的姿態(tài)走進(jìn)K黨黨部中心。

  “大家好!”她面露優(yōu)雅甜美的笑容,友善的與在辦公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之后,直接進(jìn)入屬于殷邪的氣派辦公室。

  “你們看,殷小姐總是那么美!”

  關(guān)上門的剎那,她很滿意的聽到他們對自己的贊嘆,這也是她要自己那么友善完美的原因之一,口耳相傳的東西最真實(shí),她要殷邪每當(dāng)在這個環(huán)境中的時候,總能有意無意的聽到關(guān)于她最被人愛慕的言語。

  經(jīng)過四椅一桌的小型接待室,后頭就是殷邪的獨(dú)立辦公桌了,百葉窗并未攏密,隱約可以看到裹頭的人正在忙著,殷柔抿唇一笑,心情愉悅的轉(zhuǎn)進(jìn)去。

  “哥!”

  正彎身在抽屜里翻找東西的人聽到殷柔的叫喚聲,先是停頓了動作,按著傲然的抬起頭來,那一張精致濃艷的美麗臉孔令殷柔挑高了秀眉。

  “你在這裹做什么?”她毫不客氣的瞪視那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本性霎時流露了出來。

  她不喜歡陸苓,一直不喜歡,或者換個說法,所有會在殷邪身邊出現(xiàn)的女人,她全部不喜歡。

  “就像你看到的,我在幫殷邪整理數(shù)據(jù)!标戃邠P(yáng)起一邊嘴角笑了笑,語氣不是解釋,而是挑釁。

  沒錯,她是趁殷邪不在來偷看他的私人東西,可是那又怎么樣,她只是想多了解殷邪的莫測高深罷了,殷柔管得著她嗎?

  “是嗎?”殷柔走向前去,精明的利眼一掃凌亂的桌面,“這叫整理數(shù)據(jù)?”白癡也看得出來陸苓在干什么,她像個賊一樣在翻找殷邪的私人對象。

  “信不信由你。”陸苓站了起來,她美麗渾圓的臀部往桌面一坐,姿態(tài)嫵媚,凹凸有致的女人身段極為迫人的展現(xiàn)在殷柔面前,“你這個沒工作過的小妹妹是永遠(yuǎn)不會了解何謂工作的!

  “你就了解什么叫工作?”殷柔冷冷一哼,“充其量你也只不過懂得妖惑男人罷了!

  陸苓若想挑起她的怒火恐怕還早得很,她雖然只有十八歲,要比伶牙俐齒,她不會輸給陸苓。

  “你在羨慕我對不對?”陸苓瞇起眼,興致盎然的伸出涂著鮮紅蔻丹的纖纖手指,從眉心直線而下,經(jīng)過美鼻、豐唇、白頸,最后曖昧的停在傲人的雙峰上,“小妹妹,看清楚了,這里是你那位親愛的哥哥最迷戀的地方,尤其是這張辦公桌,不必去什么愛的賓館,辦公桌就是我們愛的殿堂……”

  “你胡說!我哥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殷柔怒不可遏的打斷陸苓的話,一張俏臉森冷無比。

  這個不知恥又可惡的女人,他們陸家兩姊弟都不是善類,全都對她哥哥別有企圖,她會阻止他們的,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休想得到她哥哥。

  “別幼稚了,殷柔,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動物嗎?”陸苓睥睨的輕笑了下,“別以為你哥哥優(yōu)雅的不會有生理方面的需要,他已經(jīng)成年了,身邊有一兩個床伴是很正常的事,你崇拜他我可以了解,但你也絕抹煞不了這個事實(shí),是嗎?”

  哈,她就快激怒殷柔了,得不到殷邪的人,戲弄一下他妹妹也不錯,誰教殷邪不識好歹,辜負(fù)她一片傾慕。

  一年前初見面之時,殷邪雖然只不過十七歲,卻已俊美懾人,原以為他會是個對女人來者不拒的大眾情人,誰知每回的精心引誘都令自己落得狼狽不已的下場,他的不解風(fēng)情令她埋怨在心,也更令她非要得到他不可!

  “你下流!”殷柔冷蹙著眉,她沒想到陸苓連這種露骨惡心的話都說得出口。

  陸苓傲然揚(yáng)起笑弧,“下流總比得不到好!倍_實(shí)得不到,如果殷邪肯接納她……

  自嘲的扯扯嘴角,她知道不可能有那一天。

  殷柔低哼一聲,陰惻惻的冷笑,“陸苓,你恐怕是喜歡我哥哥喜歡過頭了吧!你不知道我哥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嗎?”

  挑著眉,她很滿意的看到陸苓微微變臉了,雖然她同樣恨著搶了她哥哥的藤真砂衣子,可是這也是她對付陸苓最有效的利器,這個事實(shí)絕對會讓陸苓很難看。

  “殷邪不可能有女朋友。”陸苓回答得十分冷靜篤定,沒被這個消息給亂了陣角。

  是的,她深知殷邪絕不可能有女朋友,因?yàn)樗床簧先魏稳,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匹配得上他。

  他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獨(dú)一無二的藝術(shù)品,除非再出現(xiàn)一個一模一樣的殷邪……哦,不,即使是相當(dāng)于他另一個化身的攣生妹妹都無法勝任他伴侶的角色,要與他并駕齊驅(qū),這太難了。

  “為什么不可能?我哥又不是同性戀。”殷柔哼了哼,她這同時也是在警告陸苓,即使她哥哥沒有女朋友,陸拓也沒有機(jī)會。

  “兩位淑女,午安,在討論當(dāng)代同性戀的話題嗎?”說人人到,殷邪笑盈盈的走進(jìn)來,身后還有個陸拓,看樣子顯然兩人才剛結(jié)伴用完午餐。

  “哥!”殷柔立即奔過去挽住殷邪,適才的陰冷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邪笑容,“你去哪里了?人家特地來找你吃飯耶!”

  “我已經(jīng)和拓吃過了!币笮爸笨粗懲匚⑿,后者則一臉不自然的坐進(jìn)了沙發(fā)里。

  陸拓很粗礦的把長腿擱在茶幾上,徑自拿出包煙,開始抽了起來,在煙霧彌漫中,他的臉部表情也就看不清楚了。

  “哦!”殷柔雖失望﹐卻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仰望著她心愛的哥哥,“哥,你再陪我去吃一砍好不好?我現(xiàn)在好餓喲!”自從殷邪走進(jìn)來后,她根本沒把眼光看向第二個人。

  “演得好!鞭陕涞恼坡曧懫,陸苓很優(yōu)雅的離開了桌面,她往門的方向走,經(jīng)過殷邪身邊時,纖指輕輕刮了刮他臂膀,語帶調(diào)侃的說:“邪,推薦你這個妹妹去好萊塢,她很適合演FACEOFF.”她笑容詭譎的出去了。

  殷柔一臉天真!案,陸小姐是什么意思?”這個陸苓太可惡了,自己都沒揭她的底,卻被她給反咬一口。

  殷邪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彼辉谥畷r,這兩個女子不知道又為他而起什么沖突,以至于火藥味滿天亂飛。

  “哥,我想吃蛋糕……”她今天非要讓他陪她不可。

  “真巧,我剛好也想吃蛋糕。”殷邪連連點(diǎn)頭,“我想吃”哈瓦那“的棒果蛋糕,你幫我去買一個回來,以解口腹之欲,好嗎?”

  什么哈瓦那?她連聽都沒聽過,不過既然是他喜歡的地方,那一定很不錯,“我不知道地方,哥,你陪我去。”

  “我現(xiàn)在暫時無法離開!币笮昂帽负帽傅囊恍,誠意十足的建議道:“這樣好了,讓拓陪你去吧,他知道地方,我和他去過幾次!毙闹懈‖F(xiàn)笑意,好好把握機(jī)會吧,兄弟。

  “他?”殷柔皺起眉,她怎么那么倒霉呀?剛走了一個難纏的姊姊,卻又要她跟這個陰陽怪氣的弟弟在一起。

  殷邪回到自己椅中,“相信哥,拓會帶你抄快捷方式!彼_始翻出一大堆檔案,假裝很忙的樣子。

  殷柔還在掙扎,她真不想跟陸拓出去,可是仔細(xì)想想,若她不把陸拓給帶走,豈不是又把獨(dú)處的機(jī)會留給他們兩個大男生了嗎?這可不行!

  于是她答應(yīng)了,“好吧!”她今天真是時運(yùn)不濟(jì)。

  “拓……”殷邪示意。

  陸拓撇撇唇,他懶洋洋的捻熄煙蒂,懶洋洋的站起來,雙手很性格的插在牛仔褲袋里,“走吧!”

  “這么兇……”殷柔有點(diǎn)委屈的跟著陸拓走了。

  室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殷邪將把玩中的金筆給擱下,終止了他忙碌的樣子。

  拿起茶杯淺啜一口,笑意漾在嘴角,今晚他要記得打個電話給陸拓,以拷問他們單獨(dú)約會的過程。

 。鲁酰昙壍漠厴I(yè)旅行選在素有“城市花園”之稱的新加坡,三天兩夜的行程已足夠讓他們探訪星洲的魅力。

  由于紗紗、謙雅、曉冽是二年級,而芷丞是一年級,全部都不符合參加畢業(yè)旅行的資格,因此學(xué)生會這次的歡樂行,加入的就只有砂衣子一個女生了。

  “哇塞,好久沒打獵了!”一路上伍惡一直嚷嚷著要到獅城獵艷,彷佛外國女人真有比較“圓”似的。

  “那你就獵一只來看看!眹(yán)怒答腔,一邊埋頭苦干機(jī)上供應(yīng)的午餐,一邊抱怨比芷丞做的便當(dāng)難吃了上百倍。

  “好!”答應(yīng)得可爽快了,可是誰都知道伍惡只是愛耍嘴皮子罷了,他對曉冽可是忠心得很,比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還要忠心。

  下了飛機(jī)之后,一大團(tuán)人等著出關(guān),身為學(xué)生會會長的江忍也過去協(xié)助隨團(tuán)老師,章狂卻若無其事的拿出行動電話來,“邪,曉冽的電話好象是五四六八七七二……”

  “哦!老大!”伍惡立即撲過去奪走章狂手中的大哥大,“狂哥,你今天的發(fā)型帥呆了!

  章狂瞟他一眼,“我已經(jīng)三大沒洗頭了!睕r且他今天還戴著頂鴨舌帽。

  “就是因?yàn)檫@樣才帥!”伍惡詔媚的靠過去,“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忍到最后,勝利就是屬于你的,就因?yàn)槟氵@份過人的氣魄,所以總舵主才會這樣對你生死相隨,你們的戀情已經(jīng)孝感動天了,終將開成美麗的花朵,與你們長相左右……!

  殷邪握著砂衣子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愈來愈喜歡他們了。”自小她所讀的女校都較趨向拘謹(jǐn)、保守,這種哥兒們般的情誼令她頗為欽羨。

  “可以喜歡,但不能太喜歡!币笮拔兆∷绨,將她帶向自己,輕輕附耳過去,恍如春風(fēng)在她耳畔過境,“你最喜歡的,是我!

 。盍怂膫多小時的飛機(jī),再加上一整個下午玩罷圣淘沙主題樂園,每個人雖然情緒都還很亢奮,但也不免面露疲倦之色,因此回到住宿的酒店之后,領(lǐng)了鑰匙,一大團(tuán)學(xué)生立即作鳥獸散,個個都飛也似的滾回房里梳洗去了。

  校方在這次的畢業(yè)旅行上設(shè)計得幾近完美,為了給學(xué)生一個美好的回憶,因此一律兩人一房,讓學(xué)生有足夠的休息空間,這個貼心的考量為校方獲得了如雷好評。

  行前砂衣子就知道自己與汪橘兒同房,比起其它同學(xué),她和汪橘兒算是比較熟悉的,至少她們在教室里已當(dāng)了三個多月的好鄰居。

  “砂衣子,這個門好怪,我打不開耶!迸c門搏斗了五分鐘之后,汪橘兒宣告投降,她敗給門了。

  “我來試試!鄙耙伦咏舆^卡片鎖,開始發(fā)揮她的實(shí)驗(yàn)精神,但那鎖確實(shí)構(gòu)造有點(diǎn)怪,一時之間門還是打不開。

  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正在隔壁開門的男孩跑了過來,高高瘦瘦,肌膚曬成很健康的古銅色,“嗨,兩位同學(xué),需要我?guī)兔幔恳豢吹剿弦碌淖R別胸針,確定他也是圣柏亞的學(xué)生之后,砂衣子把卡片鎖交給他,”謝謝,我們正需要幫忙!

  左板右拗,沒兩分鐘門就開了。

  男孩露出陽光般的笑容,感興趣的眸光停在砂衣子身上,“我叫戴頤,是吉他社社長,就住你們隔壁,是善良百姓,有什么事就來敲門別客氣。”

  “謝謝!”她們還以笑容。

  終于得以進(jìn)房之后,汪橘兒累得立即進(jìn)入浴室沖洗。

  沖了杯茶,砂衣子坐在床沿享受片刻寧靜,電話鈴聲乍然響起。

  “是我!币笮皽厝岬穆曇魝鱽,“雖有勇士相救,也不可以身相許,知道了嗎,親愛的?”

  砂衣子笑了,“你們在哪裹?”太厲害了,連剛剛才發(fā)生的小插曲也能立即知道。

  他也笑了,“你的隔壁!边@當(dāng)然是他動了些手腳特意安排的。

  “晚上要不要出去走走?”聽說獅城的夜晚更美,還有個高六十層樓的“天外天”餐廳可欣賞夜景。

  “拾命陪君子。”殷邪飽含笑意。

  于是各自梳洗之后,換上輕松的便裝,選擇了紐頓食物中心當(dāng)閑逛的目標(biāo),而伍惡他們那幾個家伙這回倒很合作的沒有跟上來,全窩在酒店的PuB看表演去“摩登的高樓,但卻處處綠蔭,一個跟臺灣很不同的國家。”當(dāng)然也跟她的故鄉(xiāng)京都截然不同。

  殷邪微微一笑,“這裹雖然沒有太多的文化特色,卻有種令人可以舒服放松的感覺,不過,我最想造訪的地方是你出生、生長的地方!蹦菍⑹顾私馑,更何況他也必須拜會砂衣子的父母親,讓他們認(rèn)同自己這個未來半子。

  “會有機(jī)會的!比绻麕б笮盎厝,她父母會感到驚訝吧!上回森高介吾來時詢問她的問題,她都尚未給予回復(fù),連她自己也沒想到與殷邪之間會發(fā)展得這么迅速。

  “我知道!彼账氖志痛,輕吻了一下。

  到了紐頓食物中心之后,鮮美誘人的熱帶水果首先吸引了兩人的注意﹐都嗜吃水果的他們,就站在街邊開始吃起水果來,舉凡紅毛丹、山竹、面包果……吃得不亦樂乎。

  吃完了水果,在古董攤販前流連了一會之后,在殷邪的提議下,他們品嘗了口感極佳的印度拉餅和與眾不同的馬來沙爹,最后還找了家傳統(tǒng)茶館吃中式甜品。

  “別再讓我看到食物,我什么都吃不下了。”砂衣子對旁邊喝完最后一口蓮子羹的殷邪豎起白旗。

  她匪夷所思的看著毀邪,真想不到他外型俊秀,吃東西時也一派從容優(yōu)雅,但卻每每都能比她快將食物吃完,且絕不浪費(fèi),他是怎么會這項(xiàng)絕技的?

  “我們還沒吃到生猛龍蝦呢!”殷邪逗她,她被喂飽了的樣子真可愛,多了分慵懶。

  “不,不行了!鄙耙伦有χ鴵u頭,“干脆這樣吧,外帶回酒店里去,再買點(diǎn)啤酒,你們幾個男生就可以聊通宵了。”

  “我們五人認(rèn)職三年,前塵后夢、舊愛新歡,能聊的、不能聊的,什么都聊盡了!彼τ瘬ё∷w柔腰際,下顎親昵的擱在她肩頸處,邪氣躍上鷹眼,“我情愿與你徹夜不眠,挑燈夜談!

  他的熱氣呵得她發(fā)癢,殷邪趁她笑之際,就近偷襲吻住她紅唇。

  熱吻是戀人們最好的訴情言語,他非常擅用這一點(diǎn),黑眸鎖住她,將她吻得密不透風(fēng)。

  吻罷,她偏頭端詳他的臉,握住他手,十指交纏,將暖意傳給他,“你一直是這樣不在乎人們的眼光?”

  他低笑,食指搓搓她鼻尖﹐輕啄了她唇瓣一下,“你也不在乎呵,小姐!

  他們手牽手走回夜市閑逛,一時間眼花撩亂,無論是搬弄法寶的印度人,或是兜售馬來珠寶首飾的馬來女人,都讓他們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他們在人群中看得興味盎然的同時,一只手忽地襲上砂衣子肩膀。

  “藤真小姐!”粗嘎的日文近距離的傳至她耳際。

  砂衣子驚悚的一凜,還來不及轉(zhuǎn)頭,肩上背包已被粗魯?shù)膿屪,那人拔腿就跑,速度其快無比,她毫不遲疑,立即追上去。

  是在舊金山機(jī)場挾持她的那個人沒錯,她認(rèn)得那口音……

  “砂衣子!”殷邪眉峰聚攏,也立即追上去。

  三人的疾速奔跑在熱鬧的人群中引起一片喧嘩,人潮紛紛自動讓出一條路來,生怕無端沾染了是非,而雙腿修長、步伐矯健的殷邪很快的就超越了砂衣子。

  依身手來看,那人并不像竊賊,雖沒有看到他的正面,但粗碩的背影倒有點(diǎn)似曾相識。

  他開始過濾記憶中的影像……

  驀地,一輛紅色小型車疾駛而來,打橫停在馬路中央,那人很快的上了來者的車,謎般的消失在街道上。

  殷邪驟然停下步伐,他并不打算與陌生客做無謂的體力競賽,斗智才是他殷邪的一貫作風(fēng)。

  “跑了?”砂衣子追了上來,臉頰微紅,但她呼吸均勻,未見喘息,足見受過相當(dāng)?shù)哪_程訓(xùn)練。

  “嗯,跑了!彼麗偠幕卮鹚。

  她笑了笑,故作輕松的說:“他選錯人了,其實(shí)包包裹也沒什么,只有一百塊美金和一包面紙而已。”

  他攬住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把一大堆東西帶在身上的女生!

  這趟旅程,他把自己組裝的精密小計算機(jī)也給帶了出來,看來晚上有得忙了,不幸與他同房的惡,這回可能會被自己強(qiáng)迫著與他一起研究陌生客了。

  “我們回去吧!”她必須與森高介吾聯(lián)絡(luò),能追到新加坡來的,已然不是泛泛之輩,她要父親他們小心一點(diǎn)。

  “好!币笮皬纳迫缌鳌




Copyright © 免費(fèi)言情小說 2025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quán)所有
本站收錄小說的是網(wǎng)友上傳!本站的所有社區(qū)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guān)!
執(zhí)行時間 0.337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