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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小妾 流星

  
  星子們?yōu)檫@落淚的原因這就是數(shù)百年以來
  在我眼中卻是件的背影
  良辰美景
  細(xì)雨微風(fēng)

  這一天,雷仲遠(yuǎn)早早就出了門,拜會了許多長官及同僚,直到天色全黑才回到家。

  他是故意要遲歸的,因為他不想看見雨蓮那個小丫頭。

  到家后,雷仲遠(yuǎn)不發(fā)一言。不管是誰來問話,都一概不回答,他很快的回寢房換了衣服,就走進(jìn)隔壁的書房,他需要一個隱密的地方躲起來。

  唉!在自己家也得躲,真是荒唐!

  當(dāng)他一打開門,卻看見在微亮的燭光中,一個纖細(xì)的身影正忙著擦拂書柜。

  “誰?”他立刻出聲問。

  “啊……”那人一轉(zhuǎn)身,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雷仲遠(yuǎn)直接的反應(yīng)是沖上前去救人。

  又是她!看清了懷中的人兒,他發(fā)現(xiàn)正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雨蓮。

  “對不起,少爺,雨蓮一時不小心……”

  他驀地打斷她的話,“你在這兒做什么?”難道她不曉得書房是禁地嗎?

  雨蓮睜大驚慌的雙眼,“雨蓮……只是想幫少爺打掃一番……”

  看來她沒說謊,因為她手里拿著拂塵,但他還是很不愉快,他不想再跟她有所牽扯,更不希望連這最后一塊孤獨的圣地都被侵占。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zhǔn)進(jìn)這里的!

  “對不起……是我求周總管讓我進(jìn)來的,我只是……只是想幫少爺做點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彼B連道歉,一張小臉都快垂到胸前了。

  “為什么?府里多得是傭人,用不著要你來做!

  “因為……因為少爺很忙,我沒機會服侍您,只好做點小事,算是盡一份心意!

  她這是否是話中帶話?抱怨他冷落了她?雷仲遠(yuǎn)挑起眉頭,“我可沒要你服侍我。”

  “可是……可是皇上和公主們都交代過我……”她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正抬起她的下顎,大手在不自覺中宣示著占有欲。

  “你倒是說說看,你要怎樣服侍我?”他冷哼一聲。

  雨蓮眼里透著純真,想都不想的就回答說:“就像我服侍公主們一樣,給您更衣時、打扮,服侍您就寢、用膳,還有生活超居上大大小小的事情。 

  唉!看來她根本不懂何謂“侍妾”,雷仲這對自己搖了搖頭。

  “等你長大些再說吧!”至少也要等到她及弁吧!不過,那還得要兩、三年呢!真是一段漫長的日子。

  “為什么?”她完全不懂,她雖然沒有服侍過男人,但是,她一定會學(xué)得很快的。

  他避開她迷惑的眼神,故意不耐煩地說:“別吵,等時候到了,我再告訴你!

  看著他走到書桌后坐下,雨蓮卻還站在桌前不肯離去。

  “還不走?”他面無表情地問。

  她嚇得瑟縮了一下,但不打算放棄,鼓起勇氣遲疑地問:“少爺,有沒有……有沒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沒有!”他斬釘截鐵地說。

  “噢……”雨蓮咬咬下唇,眼淚又快掉出來了,她覺得自己是無用的、多馀的,而她最怕的就是這種感覺了。

  但是少爺一臉冷淡,她又不能繼續(xù)打擾他,只好轉(zhuǎn)過身,慢慢踱到門前。

  這一切,都看在雷仲遠(yuǎn)的眼里,她那含怨帶愁的模樣,不知為何就是揉疼了他的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罪大惡極的混帳,這……這簡直就是沒天理嘛!

  雨蓮悄悄的開了門,正要跨出問檻時,卻聽到一聲,“等等,給我倒杯茶來!!”

  雨蓮轉(zhuǎn)過頭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卻看到少爺急忙低下頭看書,不再理會她了。

  “是!我這就去!”她整張臉都發(fā)光了,喜孜孜地走出書房。

  傻丫頭,才這么一句話就讓她開心成這樣!雷仲遠(yuǎn)又搖了搖頭,心想,這丫頭八成是把他當(dāng)作主子、兄長之類的,才會對他這么殷勤。

  其實,她也沒什么可挑剔的,只除了愛哭一點、稚氣一點,但這也都只是小孩子的習(xí)性而已,皇上賜給他一個如此乖巧的丫頭,他應(yīng)該要感到知足了。

  但是,他卻該死地對她產(chǎn)生了那種不該有的感覺……

  就在雷仲遠(yuǎn)東想西想之際,雨蓮端著一壺茶進(jìn)門了,她輕輕的將茶放在桌上,給他倒了一杯。

  “少爺請用茶!

  打她一進(jìn)門,那股茶香就混著她身上的粉香傳來,讓他有種清醒又暈眩的奇妙感覺,不過,他強自鎮(zhèn)定精神,不打算流露出任何反應(yīng)。

  但是,當(dāng)他接過她端來的茶,無意中碰到她的手指時,竟讓他心神蕩漾起來,修了,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心里有病,這豈是一個讀書人會對小女孩該有的反應(yīng)?

  他隨便喝了幾口就擱下了,也不稱贊這茶飽得極香、極好。

  雨蓮卻一點也不介意,只要能跟在少爺身邊伺候他,她就很滿足了。

  雷仲遠(yuǎn)正想著是否該叫她出去,不要再打擾他,但又想到會看見她含淚的模樣,令他左右為難,可惡!他這輩子還沒這樣猶豫不決過。

  “少爺,我還可以做什么嗎?”雨蓮先開口問了。

  看她一險期待誠懇的表情,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坦白說,她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只可惜就是還太小了。

  “磨墨!逼鋵嵉乇緛硪f滾開的,誰曉得一到嘴邊卻變成了另外兩個字。

  “是!”雨蓮綻開微笑上立即動手。

  就這樣,兩人在書房里靜靜的度過這個夜晚,雷仲遠(yuǎn)發(fā)現(xiàn)她還識字,便順便教她幾篇主詩,兩人相談甚歡,不覺時間已經(jīng)悄悄溜走。

  雷仲遠(yuǎn)有些矛盾地說服自己,眼看夜都這么深了,這下他又不能叫她回月閣去睡,畢竟昨晚說起狐仙故事的人可是他自己,這別話要讓她孤單地待在月閣就太沒人性了。

  “我要歇著了!彼仙蠒尽

  “是!八s緊走到隔壁寢房打理一切。

  他走近床前,彎下腰,讓她幫忙脫下他的外衣,她似乎熟練一些了,也難怪,都已經(jīng)練習(xí)了這么多次。

  可是為什么他心里卻還是會有一種難以壓抑的騷動?

  “好了!彼暮眍^有種苦澀的感覺。

  他上了床,看見她還傻傻的站在那兒,便問:“杵在那兒做什么?還不快睡?”

  她囁嚅地回答,“我……我不知道自己該睡哪兒……要睡月閣,還是階梯上。

  “過來!”他皺起眉頭,向地伸出一只手。

  雨蓮不知所措地走近床邊,立刻就被他拉到床上去,用力之猛、之強,讓她的手腕疼得都發(fā)紅了。

  雷仲遠(yuǎn)將她的身子固定在大床中間,讓她躺著枕頭、蓋著棉被,不準(zhǔn)許她像只小貓一樣縮在角落。

  “今晚作就給我睡在這兒,別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是……”雨蓮細(xì)聲地回答。

  “還有,不準(zhǔn)像昨晚那樣抱著我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趕你出門!”

  “是……”雨蓮還是回答得那么柔順,嘴角漾著微笑。

  “哼!”他趕緊移開視線,不準(zhǔn)自己再多看她一眼。

  雨蓮看他轉(zhuǎn)過身去,似乎壓根兒不想理她,但她并不覺得受到排斥,反而認(rèn)為雷仲遠(yuǎn)真是個好人,肯讓她上床來睡,以后她一定要更盡心地伺候他。

  就這樣,兩個同床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一起沉入了夢鄉(xiāng)。

  *  。  。

  隔天早晨,雷仲遠(yuǎn)立刻對自己說過的話感到懊悔。

  因為雨蓮真的很乖、真的很聽話,連碰都不敢碰他,只是背對著他,睡得極熟。

  但是……他自己卻轉(zhuǎn)向了她,雙臂擁住她小小的身軀,雙腿也老實不客氣地纏上她的玉腿,這副景象就像是大野狼纏著小兔子似的。

  他的臉就貼在她的耳后,可以聞到她特有的香味,還有那柔滑的發(fā)絲,正輕拂過他的唇邊,他覺得……覺得自己似乎起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嗯……”她仿佛也感覺到某種異樣,睜開朦朧的雙眼。

  “早!彼曇舾蓾竦卣f。

  “少爺早……”她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一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她臉上的血色立刻退去,“少爺……雨蓮不是故意要碰您的……真的,我真的很小心了,我也不曉得……怎么會變成這樣?求求您……求您不要趕我走……”

  瞧她雙眼泛著淚光,看來她是真的怕極了,唯恐會被他趕走。雷仲遠(yuǎn)搖了搖頭說:“不是你碰我,是我碰你!

  “呃?”她楞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他從后面抱著她,而且還是手腳并用,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是該放開她了,他腦子里這么想,但身體卻不聽命令,依舊接著她柔軟的嬌軀。

  “少爺,您……您怎么了?”雨蓮迷惑極了。
  一、
  “別吵,乖乖的,這樣就好!彼涯樎襁M(jìn)她的長發(fā)里,盡情感受那光滑的觸感和芬芳的氣味。

  在這寧靜的時刻,雨蓮也有一種放心的感覺,像是回到家一樣,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閉上眼睛,睡在熟悉的味道里。

  但是,過不了多久,雨蓮就發(fā)現(xiàn)有些奇怪,而且還越來越奇怪。

  她感覺到,在她小巧的臀部上,有一個任東西撫著,那東西熱得像剛出爐的燒鐵。

  “好怪,到底是什么?”雨蓮伸出小手,想探進(jìn)兩人的身體之間,她不懂怎會有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在呢?

  “別碰!”雷仲遠(yuǎn)陡地抓住她的小手,聲音瘠痞的開口。

  “可是……可是……”那東西真的好便又好燙幄!

  “你敢不聽我的話?”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少爺……您是不是傷風(fēng)了?喉嚨怎么啞成這樣?還有……你全身都熱得不得了呢!”她擔(dān)心是因為她夜里踢了被子,才害得他著涼的。

  “我沒事!”

  “怎么可能?”她扭著身體轉(zhuǎn)過身去,伸出手碰碰他的臉頰,“好熱,您一定是發(fā)燒了!”

  他的確是在燃燒,但卻不是因為著涼的關(guān)系。

  “我說沒事就沒事!”她再這樣繼續(xù)亂動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

  “讓我去找周總管好不好?請他趕快找大夫來看看,您真的發(fā)燒了,而且還燒得不輕呢!”她試著想要下床,卻又在無意間刺激了他的敏感處。

  “老天!你真是要命!彼韺⑺龎涸谏硐,不讓她動彈。

  “少爺,請放開我,我要去給您找大夫啊!”她憂心極了。

  “這種病沒有大夫會治的!彼麖娙讨f。

  “難道……難道是絕癥嗎?”雨蓮睜人了雙眸,雙手扔過他的臉頰、肩膀和胸膛,“不,不會的!少爺您看起來是這么的健康,怎么會無藥可醫(yī)呢?不可能的!”

  看來她倒還挺關(guān)心他的嘛!他心頭涌過一陣溫暖,但是,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如此撫摸著他的身體,卻讓他更加火上加油,簡直就快爆發(fā)了!

  “少爺,您吉人天相,絕對不會有事的。”她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摸摸他的頭發(fā),像在安慰一個孩子似的。

  “該死的,你給我住手!”他拉下她的手,強壓在她肩膀兩側(cè)。

  “您……您到底怎么了?”她微啟雙唇,不懈地問。

  她的雙唇如此誘人,粉色的青尖隱約可見,香氣暗暗浮動,誰能拒絕得了?

  來不及了!他心中竄過一陣沖動,理智被拋至九霄云外,去他的!十二歲就十二歲吧!總之,他就是非吻這個丫頭不可!

  他低下頭,準(zhǔn)確地封住她微啟的雙唇,這件事他想了好久好久,直到此刻終于付諸實現(xiàn),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雨蓮?fù)耆底×,不曉得發(fā)生在她和他之間的究竟是什么,她的唇被堵住了,所以無法開口發(fā)問,她只覺得少爺?shù)纳眢w好燙、嘴唇好軟,

  她的唇是如此細(xì)嫩、柔滑,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百般舔弄,然向,這卻不能滿足他,他的舌迫不及待的探進(jìn)她的口中,開始尋覓每一處的美好和甘甜。

  好熱,他這輩子從未有過如此燥熱的感覺,像是全身都要著火似的,一定要發(fā)泄出來才能舒暢,但是,他卻不敢對她上下其手,只因她還是個孩子,無論他是如何欲火焚身,也絕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肆虐著她的唇舌,像是要用這種方式討回他不能擁有的一切,他反覆地輾轉(zhuǎn)吸吮,直到她的辱變得又紅又腫。

  不,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否則他可能會控制下了自己。

  雷仲遠(yuǎn)終于氣喘吁吁的離開了她的唇,頓時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他低頭看著她,在她眼里閃著無邪的神采,卻也有些被嚇著的樣子。

  她吶吶地問;“少爺,剛剛這……這是什么?”

  他愛憐地?fù)徇^她的雙辱,“這叫吻,我吻了你。”

  “為……為什么?”

  “別問,因為我也沒有答案!彼麑ψ约簢@口氣。

  “少爺喜歡……吻我嗎?”

  “應(yīng)該算是吧,”豈止是喜歡?這根本是會上癮的!

  雨蓮綻開滿足的微笑,“太好了,我總算有點用處了,以后少爺您要對我做什么,我都會乖乖聽話的!

  這句無心的話,讓雷仲遠(yuǎn)整個人清醒了過來。老天!他究竟在做什么?他這豈不是在誘惑無知的女童嗎?聽她說得這樣自然、柔順,仿佛他要對她做什么都無妨,這教他還如何忍耐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他猛然放開她,像是逃難般地下了床。

  雨蓮緩緩坐起身,眼光迷惑,“為什么不行?”

  “以后不準(zhǔn)你對任何男人這么說!永遠(yuǎn)都不準(zhǔn)!”他指著她說。

  “對您也不行嗎?”她是少爺?shù)娜税。?br />
  “對我……”他猶豫了一下,“等你長大些再說吧!”

  說完以后,他就自己披上外衣,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只因他不能再回頭看她那期待的表情,他絕對不準(zhǔn)自己淪陷下去!

  *   。    。

  走出竹軒,雷仲遠(yuǎn)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周總管,并惡狠狠地對他命令道:“今晚找兩個奴婢去月閣陪麗蓮,沒辦妥的話我唯你是問!”

  “這……這是為什么呢?”周總管相當(dāng)迷憫。

  雨蓮姑娘都為少爺侍寢過了,這是雷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所有的人也都深覺欣喜,怎么這會兒卻要雨蓮姑娘獨守月閣呢?

  “別多問,我說了就算!”

  看雷仲遠(yuǎn)神色陰沉,周總管也不敢再多問了,只是連連點頭。

  “立刻給我備馬!

  “是、是!”

  “今晚我不回來了!”雷仲遠(yuǎn)丟下了這一句,又喝令隨從不必跟隨,自己就策馬離去,達(dá)達(dá)蹄響,瞬間已不見蹤影。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總管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雷仲遠(yuǎn)奔馳了好一陣子,像是要揮霍過多的精力,等他稍微停下來時,這才想到今天根本不需要上朝罷了,那么他不妨去找他的好友盛銘偉吧!

  來到盛家大門,仆設(shè)一通報是雷仲遠(yuǎn)來訪,盛銘偉立即走出來迎接他。

  “稀客!稀客!今天是刮了什么風(fēng)?竟會把你刮到我這兒來!”盛銘偉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來了就是來了,不為什么。”雷仲遠(yuǎn)的臉臭臭的,不想多說。

  盛銘偉和雷仲遠(yuǎn)相識十年,怎會不曉得好友的脾氣,當(dāng)下就命令下人說:“快準(zhǔn)備酒菜,我們要在花園里用膳!

  “是,”仆人立刻趕去準(zhǔn)備。

  盛銘偉轉(zhuǎn)向雷仲遠(yuǎn),“今兒今天氣挺好的,咱們到花園里散散心吧!”

  雷仲遠(yuǎn)沒有回答,逕自率先走向花園。

  園子里開滿了牡丹、芍藥、玉蘭、繡球、迎春和山桃,滿園春意,且聽小泉淙淙,景色怡人。

  但是,雷仲遠(yuǎn)只一逕的望向遠(yuǎn)方,仿佛看不到這一切美景,眼底凈是一片淡漠。

  “我說雷狀元,你是怎么了?”盛銘偉苦笑著問。

  “沒事!彼逯粡埬樆卮。

  “少來,我們都多久的哥兒們了,我還會看不出你這張死人臉的表情嗎?你現(xiàn)在可是貴為狀元郎,又被提拔到尚書部,前幾天你及冠時,皇上還恩賜給你一名待妾,怎么這些事都不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盛銘偉的一番話,剛好說中雷仲遠(yuǎn)的痛處,令他的眉頭綴得更緊、更深了。

  “喲!難道被我猜中了什么不成?”盛銘偉還沒看過他這種為難的模樣。

  雷仲遠(yuǎn)沒有回答,走到?jīng)鐾だ,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立刻一飲而盡。

  “渴酒喝得這么急?哈,看來真的是個大問題了!”盛銘偉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卻沒有沾唇,他打算等雷仲遠(yuǎn)喝得半醉時再

  “你……你娶妻了沒?”

  雷仲遠(yuǎn)突然這樣問,讓盛銘偉愣了一下,“你開什么玩笑?如果我要娶妻了,有可能不請你來嗎?你這朋友真不夠意思,連我是單身都不知道!不過,我是有幾個相好的啦,都住在怡紅院那兒,哈哈……”盛銘偉干笑了幾聲。

  “女人真是麻煩,不管是小的,還是大的……”雷仲遠(yuǎn)又倒了一杯酒。

  “麻煩歸麻煩,沒有女人會更麻煩的!笔€憘フf了一句俏皮話。

  “我才不覺得呢!沒有女人才能落得清靜!崩字龠h(yuǎn)忿忿然的拍了一下桌子。

  “老兄,我聽你這話根本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快告訴我吧!到底那名侍妾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雷仲遠(yuǎn)帶著幾分酒意,終于說了,“她什么都好,可說簡直是太好了,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俊笔€憘タ煲闷嫠懒恕

  雷仲遠(yuǎn)安靜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長長的氣,“她太小了!

  “太?哪兒太小?”盛銘偉聽不懂。

  雷仲遠(yuǎn)幾乎是用吼的,“她年紀(jì)大小了!她才十二、三歲,還是個小娃娃!”

  “小娃娃?不會吧?”盛銘偉記得那天在宴會上,程有中明明就介紹過,那名待妾已經(jīng)芳齡十七了!

  “沒錯,皇上也不知是在考驗我什么,居然賜給我這么一個小丫頭,害得我……”雷仲遠(yuǎn)說不下去了,他終究還是太自傲了,這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盛銘偉終于有點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因此小心翼翼地探問:“我記得那名侍妾身形挺嬌小的,是嗎?”

  雷仲遠(yuǎn)以嘆息的語氣說:“當(dāng)然,她整個人都好小,身子骨像只小貓似的,只有一雙眼睛又大又亮,讓人不由得想一看再看。”

  “你怎么知道她才十二、三歲?”

  “看了就知道,她那種純潔的樣子、天真的神態(tài),就像個孩子一樣!币徽劦剿强蓯鄣纳癫,雷仲遠(yuǎn)眼里竟出現(xiàn)未曾有過的溫柔。

  啊哈!盛銘偉一邊聆聽、一邊竊笑,看來他的好友已經(jīng)深陷其中,卻因為莫名其妙的“誤會”,才會陷入這愁云慘霧的矛盾中。

  盛銘偉猶豫著是否要說出實情,但他只猶豫了片刻,就決定了他非捉弄雷仲遠(yuǎn)不可!誰教過好友平時大自負(fù)孤僻,現(xiàn)在有機會能捉弄他,可說是“天機”不可錯過問!

  “怎么?你是因為她太小而生氣嗎?她總會長大的啊!”盛銘偉故意問。

  雷仲遠(yuǎn)喝干了第三杯酒,不由自主的說出了真心話,“我等不及了!”

  盛銘偉做出夸張的詫異表情,“我們可是讀書人呢!眼看就要做官了,怎么能對那么小的女孩出手?你該不會是已經(jīng)對她

  “當(dāng)然沒有!”他大喝一聲,“我還知道廉恥兩個字怎么寫!

  盛銘偉擺擺雙手,“那還有什么問題?既然你懂得廉恥二字對好好的讓她在你家長大,以后做你的小妾不就得了?”

  小妾?雷仲遠(yuǎn)不是沒考慮過這件事,但他從未想過要對任何女人有所牽扯,他一直是討厭女人的。

  “還談什么以后?現(xiàn)在她天天都要陪我過夜,弄得我有家歸不得!彼f得有些甜又有些苦。

  盛銘偉拼合忍住笑,老夭!眼前這位才子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都已經(jīng)同榻共眠了,居然還沒發(fā)現(xiàn)事實真相!

  “哦!是嗎?那干脆讓她去住尼姑庵吧!三年后再接她回來就行了?”

  盛銘偉提出一個餿主意,不過,雷仲遠(yuǎn)卻認(rèn)真的在考慮了,“或許……或許我是該這樣做!

  “你舍得嗎?”

  “有什么舍不得的?”雷仲遠(yuǎn)又狠狠的喝了一杯。

  盛銘偉露出壞壞的笑容,“其實,你也不用顧忌那么多嘛!皇上都把她賜給你了,就算她年紀(jì)還小,你想對她做什么,也沒人管得著你!

  “我做不出來!”雷仲遠(yuǎn)恨恨的握緊拳頭。

  “唉,你這可真是麻煩了,那我也沒辦法了!笔€憘フf是這樣說,腦子里卻想著要盡快找到雷尚義這小老弟,兩人好好商量如何捉弄這位狀元郎。

  雷仲遠(yuǎn)不再言語,只是一杯接著一杯,不斷的吞下苦酒。

  他不愿意再想了,至少在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不省人事的……

 。   。    。

  翌日清晨,天剛破曉,盛銘偉和雷尚義就在雷家的庭院里密談。

  “你說什么?我表哥以為雨蓮才十二歲?”雷尚義露出幾乎要暈厥的表情。

  “是!我親耳聽見的!

  兩人目光相對,然后不由得大笑起來。

  “哈哈哈……”兩人差點笑岔了氣,誰教雷仲遠(yuǎn)乎時心高氣傲,現(xiàn)在居然如此“盲目”,怎能不讓他們開懷大笑呢?

  “昨天他來找我喝悶酒,說出了這樁秘密,我想,大概是還沒有人知道這事,只除了你和我以外!笔€憘ゲ聹y道。

  “妙極!我們非得想個辦法來整整我堂哥不成!崩咨辛x摩拳擦掌的說,興奮極了。

  “他這會兒正在我家熟睡,我們得把握時間才行呢!”

  “說得也是,我有個計劃,你聽聽看怎么樣?”雷尚義已經(jīng)想出妙計了。

  “決說來聽聽!”

  雷尚義附在盛銘偉耳邊,得意洋洋地說出了一條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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