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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の玻璃鞋 第七章

  樹梢上的光影疑是天上霜,

  朋友說寫篇愛情童話,

  獻(xiàn)上心上人。

  葉尖上跳動的水珠,

  走童話的序曲。

  冉曼珩和簡召璋分開后,她請了半天假,剛走出容氏,突地被容海堯抓住手腕。

  還來不及分辨心里的悸動是恨、是喜,他的話不由分說地撼動了她。

  「離召璋遠(yuǎn)一點!

  她看向他,水靈靈的眸子漾著疑惑!笧槭裁矗俊

  「因為我碰過的女人不能再有別的男人!顾f得理直氣壯,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霸道。

  「是嗎?如果我說我碰過的男人,不能有別的女人,那你怎么響應(yīng)?」

  他僵了一下,然后恢復(fù)自若地道:「我不需要響應(yīng)!

  她被他拉進(jìn)保時捷里,她想這個男人大概被她給激怒了,不過--她不后悔。

  「召璋是老實人,你不要耍他!

  對于簡召璋的評價,兩人倒是有志一同。

  她輕笑!肝抑粫蝗怂#趺磿H?」

  他凝睇著她,試圖了解她想表達(dá)什么。

  「為什么裝老?你不知道我最恨別人欺騙我嗎?」

  她慢條斯理的回答:「因為不想和你正面沖突,所以扮了老妝。」

  「一雙玻璃鞋值得你向我挑戰(zhàn)?」

  一早到公司,他就想沖到檔案室去看她,要不是會議纏身,他真會不顧一切的這么做。一直忍到中午,他才從檔案室的助理那里得知她和簡召璋十一點就出去吃中飯、喝咖啡。

  他真是個笨蛋,天字第一號的大笨蛋!

  「因為你財大氣粗,令人討厭!顾衷谔魬(zhàn)他了。

  「如果不是我的財大氣粗,失業(yè)率會更可觀!顾l(fā)動引擎,不理會她同不同意,他想要和她獨處。

  「自負(fù)!」

  她不是真的這么想挑戰(zhàn)他,實在是長期處于下風(fēng)的她咽不下這一口氣。

  「不自負(fù)的召璋正好是你喜歡的類型?」

  「是,簡協(xié)理的為人我的確很欣賞。如果能嫁給這樣的人,將是件幸福的事!顾运氚阉榻B給茹娟,她相信他們兩人一定可以心心相印。

  他突地將方向盤往左轉(zhuǎn),嘈雜的引擎聲聽來十分刺耳。

  「召瑋不會娶你,因為她不敢!顾滔潞菰。

  冉曼珩也不甘示弱!高@不是你能控制的,簡協(xié)理有他自己對婚姻的自主權(quán),他不需要樣樣都聽你的。你是他事業(yè)上的老板,可卻不是他婚姻上的老板,你別太自以為是!

  「你不相信我能左右他的決定?」

  「容海堯,我不知道你三番兩次找我麻煩的目的為何,可我現(xiàn)在要把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再騷擾我,我一定會報警控告你--強(qiáng)奸!」她深吸了一口氣。

  「強(qiáng)奸?容氏集團(tuán)總裁容海堯,強(qiáng)奸女騙子冉曼珩是嗎?」

  他冷冷一笑,因為她的指控而火氣上揚,嚴(yán)酷的吐出冷血的話。

  「沒錯!到時候你的名譽……」

  突地,容海堯?qū)④囎游kU的停在快速道路上,他抓住她的后腦勺,粗暴的吻上她的唇,猛力吸吮、啃咬,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車陣?yán)锏睦嚷暣似鸨寺洌路疬^了一百年,他才放開她,繼續(xù)發(fā)動引擎。

  冉曼珩余悸猶存、臉色蒼白。

  「你瘋了?在大馬路上做出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

  她以手背擦拭他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跡,這個嫌惡的舉動又觸怒了他。

  「你指控我強(qiáng)奸你,我只好履行你對我的指控,剛才只是一剛戲,最精采的還沒上演!

  「你……無恥!」她拉動門把,試圖跳車。

  「想同歸于盡是嗎?」他直言問道。

  她頓時僵住,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瘋狂,「你怎么了?你的冷靜沉穩(wěn)呢?」

  「被你帶走了。」

  她的心跳因他的話而加快,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不禁脫口而出:「我愛上了你!

  她胸口一窒,覺得呼吸困難,快透不過氣了!刚垺灰_這種玩笑!

  「不是開玩笑,愛上你是我沒料到的事,從頭到尾我沒想過會愛上你!顾麤Q定面對自己的感情。

  「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甚至不到一個月!顾幌嘈。

  「愛是一種感覺,你覺得一剎那是多久的時間?」他反問她,語氣充滿愛意。

  「少要嘴皮子,我不吃這一套。」

  「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真心?」他郁悶地道。

  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沉溺于他的甜言蜜語之中,那是一種陷阱,是有錢公子哥兒的一貫伎倆,一旦達(dá)到目的之后就會露出真面目。

  「生活已經(jīng)夠難過了,請不要尋我開心!

  他笑了笑!改闶遣恍湃挝遥是不信任男人?」

  她愣住片刻!肝也幌胗懻撨@個問題!

  「我知道你的家庭有些問題。你母親在生下你之后就難產(chǎn)死了,繼母在隔年進(jìn)門,她比較疼愛她自己的孩子,連你父親也不重視你。童年是在棉薄的親情下度過,像你這種人,不會愛人,也不愛自己!

  她不難想象他會調(diào)查她的家世背景。

  聽他分析著「冉曼珩」這個人,她故意將自己偽裝得很冷酷。

  「我不需要向你多說些什么!

  他斂起笑!高@么兇悍?」

  「不行嗎?」

  「行,當(dāng)然行。不過做我容海堯的妻子,要溫柔一點,太兇悍的女人會讓人受不了!

  她事不關(guān)己的道:「這些話說給別人聽吧!我兇悍與否與你無關(guān)!

  「你會是我的妻子,怎能說這一切與你無關(guān)?」

  她橫了他一眼!肝也粫蔀槟愕钠拮,這樣苦苦的糾纏有失你的身分。」

  「你已失身于我,竟然還拒絕我的求婚?」他可是自信滿滿的,完全不能接受被女人拒絕。

  「對不起,容先生,我失身于誰那不重要,做人最好看開點!

  「這么開放?」直到現(xiàn)在,他仍不把她的拒絕當(dāng)一回事。

  「對自己負(fù)責(zé)即可。忘了那一夜吧,那是酒精作用之后的脫軌舉動!顾桃獾

  他微慍地說:「是不是脫軌由我評斷,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動情的感覺?」

  她為了爭一口氣,想也不想地道:「沒有!

  他吼道:「騙子!你徑自扮演騙子的角色,闖入我的世界,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挑起我的情欲,現(xiàn)下又企圖撇清關(guān)系,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她戰(zhàn)栗地看著他!改銡馐裁?失身的人是我,落荒而逃的也是我,我不懂你是為了什么這么看不開!」

  容海堯?qū)④囎油T谘龅麓蟮赖臉淞诌,他陰駑地瞪視她,一字一句地道:「不要太傷我的心,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她不敢出聲,懾于他的表情。

  ###

  簡愛玲回來了,帶了小禮物來送冉曼珩。

  她送冉曼珩一套圣羅蘭的彩妝和保養(yǎng)品。她整個人因新婚燕爾而春風(fēng)滿面。

  「我哥說你答應(yīng)幫他介紹女朋友,那我可是要作陪的。我哥是呆頭鵝,如果我也認(rèn)識你的朋友,就可以在一旁敲邊鼓,成功的機(jī)率也會大些!

  「日期已經(jīng)定了,就等召璋哥排出空檔。你要作陪,我當(dāng)然很歡迎!

  她回想那天,茹娟本來不答應(yīng),經(jīng)過她不斷的鼓動,如今是充滿了期盼。

  召璋原本就是個優(yōu)秀的人才,她沒有半點吹捧地把他形容得十分出色,連在一旁當(dāng)聽眾的韻文都忍不住抗議。

  「曼珩,你真偏心,這么好的男人留給茹娟,忘了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別流口水,不知道是誰說馬頌廷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對象!顾α诵。

  何韻文嘴硬地道:「可是馬頌廷并不知道我喜歡他。 

  「那就讓他知道!

  「才不要呢!那多丟人啊,你幫我暗示他好了,你們比較熟嘛!

  她應(yīng)允:「好吧!不過,我這個人暗示的話不太會說,萬一擦槍走火成了明示,你可別怪我喔!」

  冉曼珩想著想著,不禁微微一笑。

  簡愛玲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傻笑什么?」

  她回過神,「沒什么。對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你安排鳳鳳代班,我們可能會變成前任同事的關(guān)系了!

  「哥哥把這段日子所發(fā)生的事全跟我說了,其實也是陰錯陽差啦。當(dāng)初會對哥哥把你的事說這么清楚,是想替你們拉紅線,會無意中幫了你也是始料未及的。」

  「隱瞞和說謊,真的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容老大是不是也知情?」簡愛玲機(jī)伶的探問。她很好奇他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

  冉曼珩面有難色,不知該如何回答,長篇大論不適她,三言兩語又說不清。

  「他知情!顾唵味笠恼f。

  簡愛玲又接著追問:「你們……沒怎樣吧?」

  「什么怎么樣?」

  冉曼珩想起那天,她和容海堯在仰德大道上互吼一陣后,他便送她回家。他居然連她家住哪兒都知道?天啊,她覺得隱私權(quán)嚴(yán)重被侵犯,心里很不是滋味。

  簡愛玲伸出左右手的食指,互相交纏。「就是相親相愛嘍,你們是不是有些曖昧?」

  「怎么可能,容先生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我能在容氏混口飯吃已是萬幸!

  「你太謙虛了,我偷偷告訴你,容老大的辦公桌上放了一張你的相片!

  簡愛玲貪玩的觀察她的反應(yīng)。

  「什么相片?」她面紅耳赤地低問道。

  「一張你在T大時的照片!

  她愣了一下。她的照片并不多,學(xué)生時期的照片更是少得可憐,連她都沒留幾張了,他怎么會有?

  「你可能看錯了!钩诉@么說之外,她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簡愛玲并不接受她的答案,「我應(yīng)該不會看錯,我還特地問了容老大,他說是你沒錯!

  「他怎么可以這樣!」她覺得很難堪。

  「容老大原來也有癡情的一面,這可不容易呢,我以為他只會讓女人傷心!

  「奸丟臉喔!顾邩O了。

  「才不會呢,我覺得很浪漫。快告訴我,你們是怎么在一起的?」

  誰不喜歡聽八卦,尤其是年輕女職員與大老板之間的戀情,不論真實性有幾分,大家還是愛聽、愛傳。

  「我們沒有在一起,不信你可以問容先生本人。」她把一切推給始作俑者。

  「容老大才不會告訴我這些事,他只會望著你的相片出神,什么也不說!

  「愛玲,能不能不要討論這些肉麻的事?」她真的很不習(xí)慣,只想躲起來。

  「好啦,不取笑你了,反正我是看好你們的。至于何時有喜酒喝,就要看你肯不肯給容老大機(jī)會了!

  ###

  被擾亂的心湖,又豈止是容海堯的。

  冉曼珩發(fā)現(xiàn)她對他也是有情,只是礙于沒有自信,不敢傾訴相思之苦。

  「你最近怎么老愛發(fā)呆?」何韻文坐在對桌的位子嚷道。

  「一會兒男女主角見面時,你可別喧賓奪主,讓茹娟心里不舒服。」

  「放心啦,我會成人之美的。茹娟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

  冉曼珩看了看手表,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于是她撥了吳茹娟的手機(jī)。

  「奇怪,收不到訊號!

  「會不會出了什么事?」何韻文開始擔(dān)心了。

  「我出去看看--」

  她正要站起身,簡家兄妹剛好推開愛情大飯店的旋轉(zhuǎn)門朝一樓咖啡廳走來。

  何韻文側(cè)過頭!改兄鹘莵砹,是不是?」

  「怎么辦?茹娟不會是臨陣脫逃吧?」真是糗,頭一回替人作媒就出狀況。

  何韻文只得站起身坐到冉曼珩身旁的空位。

  冉曼珩朝簡愛玲揮了揮手。

  「韻文,只好由你上陣了。」

  「嗄?」

  被趕鴨子上架的滋味并不難受,因為男主角實在太優(yōu)了,何韻文直呼--賺到了。

  等到相親宴散會之后,吳茹娟才來電話,告知她已回到家。

  (曼珩,對不起。我記錯時間了,我以為是明天晚上,看了行事歷才知道是今晚。)她覺得很過意不去。

  「簡協(xié)理送韻文回去了,替你制造的奸機(jī)會全泡湯了!

  吳茹娟沉默。

  「你還好吧?茹娟。」

 。ㄎ也皇呛芎谩#┧龂@了一口氣。

  「發(fā)生了什么事?」

  冉曼珩發(fā)覺吳茹娟顯然正在掙扎著要不要講,這不像平日的她,反而比較像是為情所因似的。

  (其實,我并沒有忘記時間,我是故意的。)

  冉曼珩擰了下眉心,「原來你并不喜歡我替你安排的相親?」她恍然大悟。

 。ㄎ移鋵嵰呀(jīng)有喜歡的人,瞞了你們一陣子,是因為之前一直不是很確定他的感受,如今我們已經(jīng)談開了。)

  冉曼珩先是錯愕一笑,接著滿口祝福:「那很好啊,恭喜妳。我們是好朋友,還這么害羞!是誰?我認(rèn)識嗎?」

 。ㄊ邱R頌廷,韻文也喜歡的人。)

  冉曼珩十分震撼。「我不確定韻文還喜不喜歡他,我看她今晚和簡協(xié)理聊得十分契合!

  (曼珩,我是不是很賤?)

  話筒傳來吳茹娟低泣的聲音。

  「茹娟,別這么想。男未婚、女未嫁,沒人能阻止你們相愛。韻文那邊,我替你說去。」

  安慰了吳茹娟一會兒,冉曼珩才掛上電話。她聯(lián)想到自己與容海堯的情感糾葛,只想大哭一場。

  ###

  隔日一早,冉曼珩約了何韻文吃早餐。她因為昨晚哭泣和輾轉(zhuǎn)難眠,眼眶略微浮腫,可惡的容海堯,全是因為他!

  「好久沒吃燒餅和油條,滋味特別好!购雾嵨囊桓鄙癫赊绒鹊臉幼。

  「茹娟和馬頌廷現(xiàn)在走在一起了,你不介意吧?」

  聞言,咬了一半燒餅的何韻文,突然停住咀嚼的動作。

  「妳很介意?」冉曼珩有些擔(dān)心。

  何韻文喝了一口豆奶,潤了潤喉后道:「他們保密的功夫還真是到家,我們都沒有察覺,我以為他愛的人是你!

  「介意嗎?」她問第三次。

  「說不介意是騙人的,只能安慰自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茹娟怕你生氣不理她。」

  何韻文扮了個鬼臉!溉绻麏厸]把簡召璋介紹給我,也許我真的會很生氣!

  「現(xiàn)在不生氣了?」可見昨晚的相親宴十分成功。

  何韻文喜孜孜地道:「怎能讓你們專美于前呢?假若我和簡召璋成了一對,以后我們兩家就可以相約同游了!

  「兩家?」

  「是啊。簡家和容家,容先生不是已經(jīng)向你求婚了?」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何韻文繼續(xù)進(jìn)攻她的燒餅,嘴里塞滿了東西才說:「容先生告訴我的,他還向我要了一張你在大學(xué)校門口照的相片,還問了你的一些事!

  「原來他找上了你!顾哉Z。

  「而且他還答應(yīng)讓我采訪他,時間由我安排!

  唉!大家都是贏家,只有她是輸家,身分地位所帶來的方便原來這么多。

  ###

  冉曼珩在容氏一樓大廳看見冉薔薇。

  「你怎么會在這里?」她無法形容心中的訝異。

  「你能在這里,為什么我不能?不靠你,我一樣有辦法進(jìn)容氏。」冉薔薇揚起不馴的下巴。

  「既然如了你的愿,就要好好做知道嗎?」

  「廢話,還用得著你教嗎?」

  她從識別證上看出薔薇的工作是三樓文書組的打字員?伤浀盟N薇的打字速度并不快,勉強(qiáng)畢業(yè)的她,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找不到適宜的工作?。

  「我們是姊妹,不要對我有這么深的敵意。」不論她怎么做,好象都得不到薔薇感激。

  「你和我又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有些敵意很正常啊!

  此時,簡愛玲正好經(jīng)過兩人身邊!嘎,新進(jìn)同事?」

  「我妹妹!顾唵谓榻B。

  「妹妹?和你長得一點也不像。」

  「不是同一個媽生的當(dāng)然不像,我比她漂亮多了,將來是要嫁入豪門的。」她根本懶得甩冉曼珩的朋友,反正沒什么搞頭,不用多花心思。

  「好大的口氣!」簡愛玲一向吃軟不吃硬。

  「這個世界是屬于美女的,像你這么平凡的女人還是不要有太多意見!

  「唷--你是三樓的打字員是嗎?志氣倒是不小,想爬上打字員組長的位置是不是?憑你的資質(zhì)大概花個二十年就夠了,要努力喔!」

  簡愛玲朝冉曼珩眨了眨眼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氣得直跺腳的冉薔薇不服氣的嚷道:「她是誰?這么囂張!」

  「囂張的人是你,愛玲是容先生的機(jī)要秘書,得罪她對你不會有好處!

  冉薔薇瞪大了眼!笝C(jī)要秘書也沒什么了不起,又不是容先生的情婦。」

  「情婦」這個字眼,刺傷了她的心。

  「妳怎么可以這樣講愛玲?她在容氏可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哼!我的后臺也很硬,會挺我的;萬一出什么事,自然有人會替我解決!

  「只怕到時候,那個人同樣自身難保!

  「妳咒我?我沒那么衰啦。大不了再經(jīng)營別的人脈,這里的高階主管不少,好色之徒一定也不少!

  「你別亂來!」她輕斥。

  冉薔薇哪里聽得進(jìn)去,正所謂忠言逆耳。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什么T大高材生,我還以為是什么副理、經(jīng)理,理字輩的人物!把自己說得高高在上,原來也不過如此!

  她一說完,扭著俏臀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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