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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億嬌妻 第三章

  唐、倪兩家的世紀婚禮很快便舉行了,一對金童玉女的搭配造成了很大的轟動,他們就像童話中王子和公主的結(jié)合,畫面實在太美了。

  但是因為唐鷹和倪蓓蓓之間的假結(jié)婚約定,讓他們的表情都顯得不太自然,他們就像木偶般被人整了一天,一切就像快要了他們的命。

  最后幸好沒有人不識趣的想要鬧洞房,否則即使唐鷹不發(fā)飆,倪蓓蓓鐵定也會破口大罵,她原先還以為結(jié)婚是一件很浪漫,值得一生懷念的事,但她現(xiàn)在親身體驗之后,只有一個感想——那就是會再婚的人頭腦一定有些問題。

  她累得連婚紗禮服都沒有力氣脫下,一進新家,倪蓓蓓就往偌大的沙發(fā)上一癱,好像若不休息個三、五個月,她便無法恢復元氣。

  為了方便,所以兩個人的新房就安排在仁愛路的華廈里,坪數(shù)大概有一百多坪,因為內(nèi)部早就已經(jīng)布置妥當,所以他們除了各自帶些私人用品、衣物外,其余的什么都不必擔心。

  和倪蓓蓓的疲累不同,唐鷹只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事情至此,大概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問題,等過些天董事會一開,他就沒有什么好操心的。

  “要不要來咖啡提提神?”

  “提神?我現(xiàn)在只想睡他個二天、三夜。”倪蓓蓓呻吟著,恨不得身下的沙發(fā)就是床,然后她可以長眠不起。

  “真有這么累嗎?”

  她瞪大眼看著,“你不累?”

  “是有一點,但是……”

  “你知不知道我五點多就起床趕去化妝梳頭?”她的話里有著抱怨。

  “你可以不這么隆重!

  “難道你要我披頭散發(fā)的?”

  “你可以簡單一些!蹦玫纛i子上的領(lǐng)結(jié),唐鷹也知道這算是馬后炮,但是不這么安撫她,難道還要他風扇點火不成?

  “那我們?yōu)槭裁床桓纱喙C結(jié)婚?”倪蓓蓓自覺有氣沒有地方發(fā)泄。“既省錢又省時間,而且不必被人當猴子耍,反正這又不是真正神圣的誓約,干么非要在教堂里進行!

  因為他必須顧及兩個老人家的想法、面子和虛榮心,唐鷹決定噤聲,他想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他閉口,她也沒轍。

  倪蓓蓓也不再吭聲,她只是苦著臉的用手揉著自己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腳,她打從內(nèi)心同情自己,不知自己之前怎么會覺得假結(jié)婚可行。

  “我真想泡個澡……”她忍不住的自言自語起來o

  “那就去!”

  “但是我不太想動!

  “你要我?guī)湍?”唐鷹露出一個性感兼有點邪門的笑!胺畔丛杷也粫,但是若要幫你脫衣服……”

  “你就很行了?”她冷眼看他。

  “你試試不就知道?”

  她一聲冷哼,既然扯到這個問題,她實在很難再掩飾住她的好奇心。

  “唐鷹,你們男方是請了幾桌?”因為桌數(shù)真的太多,她也不是算得很清楚。

  “我們男方大概來了有七十桌之多的人!

  “那么有多少桌坐的是你以前的女友或是和你曾經(jīng)上過床的女人?”倪蓓蓓問得大膽且直接。

  唐鷹聞言有些傻眼!澳咻怼

  “說吧,我不會嫉妒,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性友人!彼蠓降谋硎。

  “我想這是我的私事!彼膽B(tài)度令他氣結(jié)。

  “是太多你不敢說?還是太少你不好意思?”她故做天真的解讀著他的話。

  “我不需要向你報告!

  “閑聊也不行嗎?”

  “你的心態(tài)可疑!彼糁夹表。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老公’到底有多行!蹦咻磔砀F追猛打的探問。

  “和我上床你就會知道了!碧弃棤钏迫魺o其事的回答。“你呢?你的經(jīng)驗有多。课蚁搿

  “可惜你不會有機會知道!蹦咻磔砝淅涞囊恍。

  “不會嗎?”

  “除非你強暴我。”她聳聳肩一副有把握的樣子。

  “我不會強暴你!彼е赖膶⒃掃M出。

  “所以我說你不會知道!彼切赜谐芍。

  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把他氣得想要毀天滅地,但是這一刻,他真的是很希望能把眼前的她打入地獄,不必到第十八層,可是起碼也要是第一、二層,不然在很難消他心頭之恨。

  他真的不曾碰過講話如此犀利的女人,如果她能把嘴巴用到其他方面……

  “倪蓓蓓,我想你一定沒有你自己所想的那么累,因為你似乎戰(zhàn)斗力十足。”

  “我是怕喜酒喝完,會有一堆女人去集體跳河。”

  唐鷹立即反問:“沒有一堆男人集體跳樓嗎?”

  “我不是你,沒有那么大的魅力!

  “多謝。”

  倪蓓蓓終于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反正時間多得是,她不必在今天和他拼個你死我活,既然只是假結(jié)婚,她有什么好在乎他的交友狀況,就當他是鄰居,是個普通朋友,那么她的日子應該會快樂一些。

  “我要去睡了,除非是發(fā)生大地震或是失火,否則請你不要打擾我,也不要告訴我早睡早起,因為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不然我不太可能在中午前起床!彼孪嚷暶髯约旱牧晳T。

  “你‘撤退’了?”唐鷹嘲笑她。

  “我不是好戰(zhàn)分子!

  “我還以為你會要我列出一張單子呢!”唐鷹笑著,但是笑容藏有一絲嚴肅。“我是曾經(jīng)有過不少女人,但是現(xiàn)在起,我打算做一個‘居家男子’。”

  “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感覺嗎?”倪蓓蓓認真的看著他,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唐鷹擺出一副小心、戒備著的表情好接聽她的話。

  “好好笑!彼旑^潑他一盆冷水。

  “也許你不打算對這椿婚姻付出,但是我……”

  “饒了我吧!”倪蓓蓓的笑有點同情的意味。“就做你自己吧!”

  “倪蓓蓓……”

  “反正我不對這樁婚姻抱什么希望,這只是假結(jié)婚,我相信你也是一樣!辈唤o他任何解釋的機會,也絕不相信他會有什么真心。

  唐鷹本來還想反駁,但是聽到話都給倪蓓蓓說絕了,他便不想自作多情,如果她能這么超然的好像置身事外般,那么他也可以。

  “我的確是如此!彼粡埬樁⒁曋

  倪蓓蓓笑了,笑得有些……澀澀的。“那祝你在新婚之夜能找到一些樂趣,在——沒有新娘的情況下!

  “你也是!碧弃椧匝肋牙。“在沒有新郎的情況下。”

         ※         ※         ※

  雖然倪蓓蓓和唐鷹的新婚之夜是冷清、孤單的,但是因為他們都太累了,所以都是一夜好眠,兩個人同樣都睡到了快到了中午才起床,因為鐘點傭人每天只工作三個小時,從早上的八點到十一點,所以這屋里只剩他們兩個人面對面。

  倪蓓蓓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當她看到唐鷹坐在餐桌前,用一種理所當然的目光看著她時,她開始有點不太高興。

  “我的眼屎沒有擦干凈嗎?”她也在餐椅上坐下,一副和他平起平坐的表情。

  “不,你看起來好得很,無懈可擊!奔热恍枰摹胺⻊(wù)”,唐鷹的態(tài)度比昨晚還好。

  “那你盯著我看干么?”

  他暗示的說:“中午了!

  “我看到時鐘了”

  “你不餓嗎?”

  她理所當然的回答,“餓!”

  “那你還在等什么?”唐鷹擺出一副她明明不笨,為什么還坐著不動的表情。

  “你是什么意思?”倪蓓蓓不開心的問道。

  “弄點東西來吃!”

  她睜大眼,“弄點東西?!”

  “你不是也餓了嗎?”

  “我是餓,但是為什么要由我來弄,你不是也很餓嗎?”倪蓓蓓不曾做過家事,連開水都沒有燒過一次,所以要她弄吃的東西,她覺得實在是太為難她,而且兩人同樣都餓了,為什么一定要由她來做?

  “我是男人!碧弃椪f出自認十分充足的理由。

  “男人也要吃東西!

  “倪蓓蓓,難道連這種小事你也要爭?”

  “我不是爭,我只是在納悶,為什么不由你來弄點東西給我吃尼?”她毫不退讓的看著他。

  “我對廚房的事不在行!彼蠊饷鞯恼f。

  她點頭笑道:“那真巧,我也是!

  “你是女人!”

  “有法律規(guī)定女人一定要下廚?”

  唐鷹真不知道自己是娶到什么麻煩,本來還以為只要各過各的就可以相安無事,但是他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因為他們是同在一個屋子里,總會有一些交集,不可能真的像是兩條平行線,就拿煮東西吃這種小事,明明是沒啥大不了,但有可能演變成一場大戰(zhàn),只因她擺明了和他一樣不諳廚藝。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他問她。

  “出去吃嘍!彼鹛鹨恍。

  “我不太想動……”

  “那叫外賣!

  他仍舊搖頭,“我對Pizza、炸雞之類的東西沒有胃口!

  她還是笑得很甜!澳蔷湍阕约簞邮职!”

  “看來我們只好找全天候的傭人了!碧弃棑嶂~頭。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屋子里老是多一個人,而且我先聲明,我通常是不在家吃飯,今天是因為太餓了,不然我連午飯都不吃的!

  “倪蓓蓓,你可真會替男人省錢。”唐鷹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的嘲弄她。

  “你應該把這句話去對我爸說,因為他一向覺得我是花錢機器,而且常說如果不是為了付我的帳單,那么他今天可能已是臺灣的首富,富可敵國了。”倪蓓蓓眨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佯裝聽不懂他的話似的,笑容“純真”。

  “你……”唐鷹像是嘴里被塞了一拳,完全無話可答。

  “喂,我們還是沒有把問題解決耶!

  “倪蓓蓓,我知道你可能至今都沒有進過廚房,但是你有沒有聽過‘本能’這兩個字?”他決定給她上一課,畢竟她小了他十歲,自己是有這個資格教教她的,而她也該學著如何當“大人”。

  “本能?!”她一時會意不過來。

  “你是女孩,女孩生來就是有一些本能,好比是理家、煮飯、生小孩,”唐鷹很快的說,“本能是不需要人家教的,只要想想,有點概念,應該都不是難事!

  “不是難事!”倪蓓蓓本來已經(jīng)要跳起來、要好好大鬧一下,但是聰明過人的她,也決定替他上一課,她要他知道如果他還心存沙文主義,把女人當成次等動物,那他鐵定悔不當初!

  “所以你認為……你認為我‘應該’很快的學會一些簡單的家事或是弄出吃的東西來?”

  “你看起來很聰慧!”唐鷹以為她已受教,有些不太真心的贊美她。

  “我聰慧?”她笑得好陰險。

  他更加鼓勵地說:“你一定做得到!

  “那你覺得我該從哪里開始呢?”

  “從……”唐鷹認真的想了下。“不如從泡咖啡開始好了,這應該是最簡單的事,連三歲的小孩應該都會。

  “三歲的小孩會泡咖啡?”

  “現(xiàn)在的小孩都很聰明!

  倪蓓蓓起身,他說三歲的小孩都會泡咖啡,那么她就給來上一杯教他永生難忘的咖啡,看他還敢不敢再要她為他做什么,或是再要她展現(xiàn)一些女孩生來就有的“本能”這個可惡的大男人主義者。

  背對著唐鷹,倪蓓拿出了咖啡罐,因為她不會煮咖啡,所以她決定為他泡一杯“簡單”一點的咖啡!耙幽虇幔俊

  “我一向喝純的!

  “純的?連糖都不加嗎?”

  “加一點糖好了。”

  “加一點糖……”她立即露出了一個奸詐的表情,拿出一個裝了不知是糖還是鹽的雪白罐子,隨便加了兩小匙。

  攪拌好咖啡,也用一種“謙卑”的表情將咖啡端到唐鷹的面前,好像她是一個禮貌周到的服務(wù)生般,她站在他的身旁,等著他品嘗之后的反應。

  “謝謝”唐鷹很客氣的道謝。

  “請慢用!

  端起了咖啡,他很快的喝了一大口,但是咖啡還沒滑進喉嚨,他就已經(jīng)變臉,不只是眼睛大睜,表情還好像是見到了鬼,十足滑稽樣。

  “怎么了?”倪蓓蓓故作不解的問。

  “你……”

  “很難喝嗎?”她忍著笑!安粫?”

  很難把口中的咖啡吞到肚子里,唐鷹用一種殺人似的目光看著她,好像是想將她毒打一頓。

  “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吐出口中的咖啡后,他大聲怒問。

  “我放了……”她突然故作一副驚訝狀,低呼一聲,“難道我把糖和鹽弄混了嗎?我真是白癡,居然連糖和鹽都分不清,我……我真該去死了!”

  “倪蓓蓓……”唐鷹這會真的是可以用兇神惡煞的表情來形容,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也知道她是假裝的,她絕對是在耍他。

  “我真笨啊!”她難受的憋著笑。

  “你這可惡……”

  她馬上又說“要不要我重泡一杯?”

  “不必了!”他吼道,接著猛的起身。

  “那要不要我煎個蛋?雖然我不會煮什么菜,但是像煎蛋這種‘本能’該會的事,我應該是可以……”

  “不!”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那要不要其他什么……”她笑著追問。

  他頭也不回的說:“我要去公司。”

  她吃了一驚:“在你剛結(jié)完婚的第二天?!”

  “正是!”唐鷹回答的聲音很宏亮。

  “很好!”倪蓓蓓對著他的背影大吼!罢l怕誰啊?你有公司可以去,我也有基金會可以混,你以為你比較重要嗎?唐鷹,這年頭已經(jīng)男女平等了,你最好早點搞清楚!”

         ※         ※         ※

  最后唐鷹并沒有真的到公司去,他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傳言或是議論,所以他去了胡琦所開的咖啡屋,因為他想要一杯“真正”的咖啡,是放了些許的糖,而不是加了鹽的咖啡。

  在聽完唐鷹的描述之后,胡琦笑得流出了眼淚,她已經(jīng)很久不會這么開心的大笑,在婚禮上她見到倪蓓蓓時,覺得倪蓓蓓長得實在很漂亮、搶眼,雖然沒有一個新娘子真正該有的喜氣和幸福感,但是倪蓓蓓已經(jīng)算得上“稱職”。

  “胡琦,你有必要笑得這么過火嗎?”唐鷹實在不能認同自己生死之交的反應。

  “你活該!”

  “我活該?”

  “你惹毛了她。”胡琦嘴角依舊帶笑的說。

  “我做了什么?”

  “你的態(tài)度!

  “我只是……”他為自己抗議。

  “你只是大男人慣了!彼芄降恼f:“你習慣女人伺候你、聽命于你,你認為女人就得去做她們‘生來就該會做’的事,但是大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二十一世紀了!

  “話是沒有錯,但我也不過是叫她泡咖啡而已,又不是要她做出一桌的滿漢全席!彼目跉馊允欠薹薏黄。

  “泡咖啡很簡單是不是?”

  “當然!”他一點遲疑都沒的立刻應答。

  胡琦挑眉輕笑的問:“你會泡嗎?”

  “三歲小孩都會!

  “那為什么你不泡一杯給她喝呢?”

  “我……”唐鷹語塞。

  “你有沒有考慮到她的心情?”

  唐鷹仍是不語,他一直以為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沒有什么好計較的,但是給胡琦這么一說,他有一種當頭棒喝的感覺。

  “倪蓓蓓是個嬌嬌女,她也是被人伺候大的,而且今天是她幫你一個忙,為什么還要輪到她去伺候你呢?如果你會做人一點,是你先主動泡咖啡給她,那我想情形會完全不一樣!焙男χ。

  “所以你認為她沒有錯?”

  “何錯之有?”

  唐鷹提高聲調(diào)問:“她不可惡?”

  “是可愛。”

  “你居然站到她那一邊去了!”

  “今天如果換成是我,我給你的可就不是一杯只加了鹽的咖啡,說不定我會給你一杯醬油,要不然就是在你的咖啡里放太白粉,所以我認為她已經(jīng)很善良,已經(jīng)很有良心了。”她一副她真會如此做的表情。

  “看來今天我是來錯了。”唐鷹忍不住的自憐起來!敖裉炜赡懿皇俏业娜兆!

  “唐鷹,你的態(tài)度應該要改一改!焙苷嫘牡恼f,“就算她只是你的‘室友’好了,你也要給她起碼的平等和尊重。”

  “我并沒有太過分!

  “除非你真當她是你老婆,所以你才那么自以為是。”

  “倪蓓蓓不是我的老婆!”他排斥胡琦的說法,此刻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倪蓓蓓真是他的老婆,她是……是惡女!

  “那就對她客氣一些!

  “只是泡咖啡……”

  “你在心態(tài)上要客氣一些!焙訌娬Z氣更正的說。

  “你說的是……”唐鷹馬上一臉虛偽的客套!澳咝〗,我現(xiàn)在有一點餓,所以如果你不麻煩,如果你方便,如果你愿意,請你為我泡一咖啡,我會感激不盡、謝天謝地!

  胡琦再一次笑出了眼淚,而這一次她是被唐鷹給逗笑的,她笑到完全無法自抑。

  “你要我這樣?”

  “這太……”胡琦掩著嘴,今天她真的是笑得太多了!澳憧梢园l(fā)自內(nèi)心的、不必這么夸張!

  “我之前是發(fā)自內(nèi)心,但是結(jié)果呢?”

  “這小妮子脾氣不小哦!”她只能這么說。

  “豈止不小,她簡直就是……”不知怎么的,話說到一半的唐鷹,自己也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真不知道她那個爸爸是怎么忍受她到現(xiàn)在,難怪他要用一百億把她給嫁掉,不然只怕根本沒有男人愿意受這個罪!

  “你覺得你在受罪?”胡琦用比較平靜的口氣問,她有點感覺到唐鷹心里的變化,他好像……好像有些口是心非。

  “難道不是嗎?”

  “你不覺得她機伶、俏皮?”她探問著他。

  “她很會整人!”

  “那你的生活不是更有意思嗎?”

  “我的生活本來就很有意思,先不要提那些煩不完的公事,還有那些個……”唐鷹將話打住,沒有再沖動的往下說。

  “女人?”胡琦贊同的挑眉看他。

  “我自有分寸!

  “你的分寸和倪蓓蓓的分寸一樣嗎?”

  “我們已經(jīng)有共識了!睂τ谶@點他倒是不擔心!胺凑兴呐笥,我也有我的紅粉知己。”

  “這是現(xiàn)在,”胡琦笑說,她已經(jīng)可以預見往后唐鷹和倪蓓蓓的日子會很精采,因為他們可能自己都沒有感覺,可是她意識到好像已有愛苗在他們之間滋生,絕對錯不了的。“以后呢?”

  “以后難道會有什么不同嗎?”

  “問你們自己!”

         ※         ※         ※

  白飛和孟雪柔的反應和胡琦的有天壤之別,他們兩個人根本笑不出來,因為他們實在無法想像倪蓓蓓會做出這種事,當在婚禮上看到了真正的新郎之后,他們都覺得他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那種渾然天成的男性魅力著實教人迷炫。

  照說白飛不該認同唐鷹,但是他覺得唐鷹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頂天立地型的男人,那種英挺的帥勁是一般男人無法有的,唐鷹的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男性本質(zhì),教人挑不出毛病。

  孟雪柔一臉困惑的看著表姐,雖然表姐是千金小姐未曾入過廚房,雖然表姐夫的措詞可能有點傷人心。但是在咖啡里放鹽……

  “表姐,是不是表姐夫昨晚的‘表現(xiàn)’太差了?”孟雪柔有些促狹的問。

  “如果你很好奇有關(guān)他昨晚的‘表現(xiàn)’我偏不告訴你!蹦咻磔砉室赓u著關(guān)子。

  “你沒有理由這么做的!”白飛沒有在他們的“房事”上追問,他只是不解倪蓓蓓為什么如此的不能容忍一些無傷大雅的話。

  倪蓓蓓用強硬的語氣道:“我當然有!”

  “他只是要一杯咖啡!

  “他的態(tài)度需要檢討。”

  白飛受不了的翻個白眼,“他只是男人……”

  “那么他活該喝到一杯加了鹽的咖啡,而且幸好我身邊沒有帶瀉藥,不然我放的就是瀉藥了。”倪蓓蓓從頭到尾都不認為是她的錯。

  “表姐,他一定火死了吧?”孟雪柔好奇的詢問。

  “也沒有啊!他只是到公司去了!蹦咻磔硪琅f無謂的語氣。

  “在新婚第二天?!”

  “我不是也到基金會來了!”

  “那你們的蜜月?”

  “哪來的蜜月!”倪蓓蓓順口說著。

  白飛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拜磔,你們的婚姻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一開始我就覺得有些怪怪的,你們完全不像要結(jié)婚的人!

  “但我們結(jié)婚了。 

  “可是能維持多久呢?”孟雪柔看了白飛一眼,立刻又將轉(zhuǎn)回倪蓓蓓身上。“你可不要創(chuàng)下紀錄哦!企業(yè)界里好像還沒有聽說有人是在結(jié)婚一、兩星期就離婚的,你不要當?shù)谝粋!”

  “孟雪柔……”不等倪蓓蓓說話,白飛已經(jīng)先給了孟雪柔一個衛(wèi)生眼,但是他再看向倪蓓蓓時,只見她居然是笑著的。

  “說不定哦!”倪蓓蓓笑得好開心。“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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