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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情婦 第五章

  糟了!

  費麒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七點二十分了,他得趕在八點把錢送給費麟,可是等一下還有個商務(wù)晚餐,這下可怎麼是好?

  今天他的思緒直繞著「宮本陽子」身上轉(zhuǎn),以至於很多事都沒做好,好不容易他全力以赴的全彌補(bǔ)好了,卻又把費麟的事給忘了。

  偏偏那小子又不肯讓人知道他是個「伸手牌」,每次要拿錢給他都不能請人幫忙,還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伊藤,若是常英老板來了,你請小林經(jīng)理與他洽談就行了。」他穿上外套,匆匆忙忙的走出辦公室,對門外的伊藤交代了一句。

  「你好像有急事?」伊藤也是他的助理之一,但他與孟佳佳不同的是,他可是真正在做事的。

  「沒錯,公司就麻煩你了。」他略微頷首,立即快步走出公司大樓。

  他坐在轎車內(nèi),一邊看著手上的地址,一邊找路。所幸這個地方離公司并不太遠(yuǎn),在八點前他終於趕到了。

  他拿著錢走進(jìn)舞蹈社,卻不見費麟那小子,正當(dāng)他以為又被誆時,一位女子突然朝他走了過來,「你是費麟先生的大哥嗎?」

  「是的!顾蜌獾幕氐。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里頭學(xué)舞了,請你隨我來!

  費麒點點頭,才準(zhǔn)備跟她走向柜臺時,卻突然瞥見一個身著緊身舞蹈裝的女人從另一邊走出來。

  她的背影怎麼和「她」那麼像?

  「對不起,錢先放在這兒上費麒將錢一扔,便追了過去。當(dāng)他大膽地轉(zhuǎn)過那女人的肩膀時,整個人驀然傻住了!

  這個女人明眸皓齒,一頭波浪的冶艷長發(fā)將她特有的火辣韻味全都襯托出來,她給人的感覺簡直和「宮本陽子」八竿子打不著邊。

  可……可為何他還是認(rèn)為她們之間有某種說不出理由的相似處?

  而且,他似乎曾與她見過面,只是他最近好像得了健忘癥,什麼都想不出來了!

  而當(dāng)對方看見他的剎那,震驚的程度似乎并不亞於他!

  宮本晴子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費麒,他……他怎麼會來這兒?他是來找她算帳的嗎?

  「對不起,是我認(rèn)錯人了!

  她這才恍然明白是自己多慮了,他并沒認(rèn)出自己,於是她故作大方地對他媚笑了一下,「既然是大帥哥認(rèn)錯人,那有什麼關(guān)系呢?不過我認(rèn)得你,上回在電梯里我不小心撞著你,你還記得嗎?」

  「哦……我想起來了!」他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己會對她有一種熟悉感。

  「對了,你來這里有事嗎?」她美麗的唇微微一勾。

  「我……」費麒看見她的笑容,差點失了魂。

  「你該不會是來學(xué)舞的吧?」宮本晴子輕撥了一下她亮麗的發(fā)絲,那動作既風(fēng)情萬種又引人遐思。

  見他一副為她著迷的模樣,她應(yīng)該開心才是,可不知為什麼,她心底竟突生一股憤慨。

  原來他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見到美女就忘了那個昨晚差點失身於他的丑女嗎?真是太過分了!

  「我不是來學(xué)舞的,還有,我叫費麒!顾蜌獾卣f。

  「哦!原來是「君崧」電子集團(tuán)的總裁,真是久仰大名了!  宮晴子揚居一笑,裝出一副世故的模樣。

  「哪里,是你太抬舉了。」費麒對她的印象也突然大打折扣了。仔細(xì)想想,還是那個戴了個厚眼鏡的女人有意思。

  只是,為何她今天沒來上班?莫非是因為他昨天對她做的那件事讓她生氣了?可當(dāng)時她不也滿自得其樂的嗎?而且,她為何中途退縮又憤而離去,他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原因呢!

  本來想去人事市調(diào)出她的資料,又怕被好奇心超重的職員們疑神疑鬼,只好作罷。

  「我說的是真心話,費總裁可別認(rèn)為我是逢迎諂媚。 箤m本晴子突生一種念頭,她想試試他是不是個只重女色的男人。

  「怎麼會?我今天是來替我弟弟繳學(xué)費的,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他倏地轉(zhuǎn)身,卻沒想到她居然由他身後緊抱住他,傲人的胸脯還故意搔弄著他。

  更讓他心悸的是……從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女人香味居然和「宮本陽子」的一模一樣,難道她們連使用香水品牌的習(xí)慣也相同?

  「別走!」

  她將臉貼在他的背後,「我們?nèi)ツ莾赫!?br />
  宮本晴子將他帶至專屬於她的個人舞蹈室,并將房門反鎖上。

  費麒心一緊,連忙說道:「小姐,你不是有舞蹈課?再不去,可是會遲到了。」光從她那襲貼身的舞蹈服,他也能看出她是來做什麼的。

  宮本晴子巧笑倩兮地?fù)u搖頭,「你錯了。」

  「我錯了?」他一愣。

  「我不是學(xué)生,而是這家舞蹈社的老板,也是首席老師。我現(xiàn)在剛好沒課,閑得很呢!」

  宮本晴子故意裝出一副嬌媚樣,只要是男人,必定逃不過她的情欲挑逗,她想看看費麒究竟有沒有定性?

  雖然對於「調(diào)情」她仍然是個生手,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只要她把平常在電影、電視上看到的情節(jié)發(fā)揮出來,就可達(dá)到七成效果。再說,昨晚已經(jīng)過他的親手「調(diào)教」,現(xiàn)在是她回報他的時候了。

  「你是想……」他發(fā)覺他的意識有點兒背叛他的心了。

  「你說呢?當(dāng)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帶來密室,究竟會想做什麼?你不會單純到不明白吧?」

  「你……」費麒深吸了一口氣,「你是認(rèn)真的?」

  他昨晚被「宮本陽子」弄得欲求不滿,全身直到現(xiàn)在還感到燥熱不已,難道她想當(dāng)她的代替品,來滿足他的欲望?

  「那是當(dāng)然!顾G麗地一笑,勾住他的後腦,波浪似的發(fā)狂野地往後一甩。

  「好,那是你自己找的!」

  費麒決定當(dāng)她是個交際花,他猛地將她推倒在地板上,狂野的眼直射在她玲瓏曼妙的軀體上,「你今天穿著這件緊身衣,可把你的身材全都展現(xiàn)出來了。」

  他冷冷一笑,從她的肩頭剝下她的上衣,當(dāng)他將衣服愈拉愈低時,才發(fā)現(xiàn)她里頭居然什麼也沒穿,

  宮本晴子瑟縮了一下,隨著衣衫漸漸褪去,她的身體竟徐徐的僵硬了!

  費麒迷亂地摸索著她的身子,發(fā)現(xiàn)她不僅味道與「宮本陽子」相似,就連身子的觸感也一樣……

  該死!

  他猛地一扯,將她的下半身衣物也扯了下來。剎那間,她的身子已完全裸露在他眼前。

  宮本晴子似乎有點兒後悔了……她立時蜷縮起身軀,想要推開他狂肆如火的緊密接觸。

  「別裝模作樣了,我就算是再好色,卻也極少與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做這種事,這全是你勾引我的。」



  老天!為什麼她連嘴里的味道也是這麼令人熟悉?他只不過是想做個愛,發(fā)泄發(fā)泄欲望,滿腦子卻都被那個丑女人給占據(jù)了!

  他猛地推開她,氣息非常不平穩(wěn)的道:「走開!滾開!」

  為什麼一想起她,他便不能為所欲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天殺的!再這麼幾次下去,他肯定會因欲求不滿而欲火焚身的!

  「你……你怎麼了?」她聲音顫抖地問。雖然她有點兒失望,但還是很開心,表示他并沒有完全被女色所迷惑。

  「沒什麼,只是我不需要你。」他氣喘吁吁地站起身,盡量不去聞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淫浪味。

  「對了,你剛才一直說我長得像某人,是誰呢?我和她又是哪兒像了?」她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透出大方又曖昧的神情。

  費麒眉頭一緊,「反正是你不認(rèn)識的人!

  「哦!」她無所謂地站起身,大膽地在他眼前穿上舞蹈裝!冈瓉砟阈睦镆呀(jīng)有人了!

  「她不是……」費麒突地收了口,他實在沒必要向她解釋太多。

  「嗯?」

  「沒什麼,我該走了!顾r衫,正想走出這間練舞房,突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晴子?晴子,你在里面嗎?!」

  宮本晴子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不知自己該不該應(yīng)聲。倘若讓對方發(fā)現(xiàn)她與一個男人關(guān)在這間小房間里許久不出來,不是會引來更多的揣測?

  她一向嚴(yán)謹(jǐn)自律,并命底下的老師也必須遵守,若讓人知道她先壞了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以後她還怎麼做人?

  費麒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由她做決定要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反正風(fēng)流之名早已名聞遐邇的他根本無所謂。

  「喂!官本,你真的不在里面嗎?,」這次換個人找她了,卻連稱呼也換了。

  費麒一聽,馬上拼出了她的全名--宮本晴子

  奇怪!怎麼她倆連名字也都相去不遠(yuǎn)?

  宮本晴子這下是真的開不了口了,她愣在原地動彈不得,卻能明顯察覺出費麒打探她的犀利目光。

  一直等到門外叫喚的人放棄了,腳步聲也愈來愈遠(yuǎn)時,費麒才冷冷的問:

  「你叫官本晴子?」

  「呃……沒錯!顾瞪档男χ。

  「那麼,你可認(rèn)識或聽說過「官本陽子」這個人?」他急切地抓住她的雙肩問道。

  如果她直真認(rèn)識她,或者她們根本就是血緣相近的親人,那麼她就該知道她住在哪兒了?可是……這麼一來,他剛剛居然差點兒就對她……他又該如何自處?

  媽的!他真是該死!

  「我不認(rèn)識她!」宮本晴子想都不想的就丟給他一個他不想要的答案。

  不認(rèn)識?這麼說來,她們之間的相似根本只是巧合而已羅!

  仔細(xì)看著宮本晴子的外貌,和「宮本陽子」當(dāng)真有著天壤之別,外人一看絕不會說她倆有相近處。但他卻感受得出來,她與「宮本陽子」都有一雙靈活生動的大眼,和輕然悠揚的嗓音,只是「宮本陽子」的音調(diào)稍稍低沉了些。

  反正,全身上下不同之處,僅在於發(fā)型、穿著與氣質(zhì)三方面。

  「你真的不認(rèn)識她?」他有些失望地又問了一次。

  「嗯!」她重重地點點頭。

  費麒深吐了一口氣,「好吧!那就算了。再見!」

  他頭也不回地便快步離開了這間房,但圍繞在他腦海中的卻凈是昨晚與方才她們兩人在他身下交疊的畫面!

  見鬼了!當(dāng)真是見鬼了!

  宮本晴子偷偷地吐了一口氣,她蹲坐在地板上,看著鏡中反射的自己。她的發(fā)絲有點凌亂,臉兒帶著暈紅,驀地,她又想起剛剛在鏡中看見自己的畫面

  他居然這麼對她……

  真糟糕,她怎麼愈來愈不懂矜持了?她甩用頭,重整了一下全身的裝束,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當(dāng)作什麼也沒發(fā)生地離開了這里。

  自從離開舞蹈社後,費麒滿腦子想的浮是宮本晴子與「宮本陽子」的相似處,也總覺得她倆之間并非如此單純。

  可是,要他一時之間說出這份奇異的感覺是什麼,他又說不上來。

  突然,他竟有種害怕的感覺,害怕「宮本陽子」就此不來公司上班,倘若如此,他該怎麼找出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當(dāng)他一回到住處,才剛扭開大門鎖,大門居然自動敞開,孟佳佳帶笑的臉蛋也出現(xiàn)在眼前。

  「怎麼會是你?」他臉色一沉。

  「怎麼?不歡迎我嗎?」她走向他,拉住他的手臂往屋內(nèi)拖。

  「你怎麼會有我這里的鑰匙?」費麒推開她,脫下外套,自行掛上衣架,又松開領(lǐng)帶,解開一兩顆襯衫鈕扣,露出他微帶卷毛的胸膛。

  孟佳佳看得兩眼發(fā)直,差點兒流了一攤口水,「好帥。 

  「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日答我呢!」他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坐進(jìn)沙發(fā)上,為自己點了根菸。

  「上次為了趕一份資料,你臨時要我來你這兒拿,所以把鑰匙給了我,你忘了?」她笑意嫣然地說。

  「可是我不是拿回來了嗎?」他瞇起眼凝注她。

  「是沒錯,不過……我聰明,拿它去重新打了一支新的。」孟佳佳偷瞄了他一眼。

  「什麼?」
  費麒突地站起身,冷冷地對她吼道:「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像你現(xiàn)在的行為,我可以告你惡意侵入!

  「?」她靠向他,嗲聲嘍氣地噘著嘴說道:「不會吧?我知道你只是說來嚇唬我,不會真這麼做的!

  其實,她還真怕他會這麼做,雖然她跟在他身邊三年了,可他做事一向非常獨斷與果決,她擔(dān)心真若裒的一狠心,那她就麻煩了。

  「可以,但你別來煩我就行了!官M麒再次推開她,對她身上那股濃厚的香水味感到有點過敏。

  老天!怎麼女人都喜歡抹上這麼刺鼻的束西?想害人窒息也不必用這種方法啊!二想想還是那個女人的味道宜人,清新得宛若茉莉花香,怎麼間都覺得舒服。

  「麒!你變了!」她一跺腳,眼角好不容易才擠出一滴淚。

  「我沒變,是你愈來愈煩人了!官M麒忽而坐直身,拿著菸,在菸灰缸上輕敲菸灰。

  「你嫌我煩人?」她驚呼了一聲,不依地輕捶他的胸膛,「你變心了,真的變心了,以前你不會這麼說我的!

  「拜托!佳佳!顾箘诺刈プ∷氖,冷著嗓音說:「我對你和對妹妹的感覺是一樣的!

  「妹妹?」她忽而笑出聲,一手搭在他肩上,「我若是你妹妹,你會對我做出那種事嗎?」

  費麒眉頭一緊,倏而轉(zhuǎn)過身凝視她笑成彎月般的雙眼,「那已是過去式了,我也已經(jīng)後悔,你就別再提這檔事了。」

  想當(dāng)初,他也是因為內(nèi)心的寂寞與剎那的輕狂而放浪過好一陣子。當(dāng)時的他不是沒有女人,只是,看上他的女人全都是因為他的財與勢,那種感覺令他心中老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與冷意。

  於是,孟佳佳便成為他發(fā)泄的人選之一,當(dāng)然也養(yǎng)成她肆無忌憚的個性與野心了。

  「後悔?就這兩個字,你就想甩開我?」她憤怒不已地說。

  「要不你還要什麼?這些年來,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他冷冷地撇唇一笑,「你要的除了我,不就是那些嗎?」

  「我……」

  否請可說了?你走吧,要不你連助理的職務(wù)都沒了。」他不是要脅,而是想靜一靜。

  他得好好想一想開於「官本陽子」的事,他當(dāng)真得好好想一想……

  「嗨!宮本陽子,你昨天怎麼沒來上班呢?」

  倉田一見到她,立刻笑咪咪地迎上前。其實,他也感覺到她的不一樣,似乎也愈看她愈順眼了。

  仔細(xì)想想,這女孩兒還真是愈來愈耐看。

  「我不是打電話請病假了嗎?」宮本晴子挪了一下眼鏡,覺得他今天看她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同。

  「你請病假了?」倉田很意外地問。

  「怎麼?是不是看我這種身材,并不像是會生病的樣子?」宮本晴子看了一眼自己特意加厚的衣物,賭氣說道。

  她當(dāng)然還記得當(dāng)初他是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只把她當(dāng)成是個無所不能的女金剛。

  「不……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完全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替你擔(dān)心,你昨天才請病假,怎麼今天這麼早就趕來上班呢?我怕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箓}田有些歉疚的說,他自然也沒忘記他曾取笑她的那回事。

  宮本晴子吐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由於昨天夜里還在發(fā)燒,現(xiàn)在體力仍有點不支,所以我有些胡言亂語!

  她偷偷瞄了倉田一眼,謊言就這麼順勢扯了下去。

  「那你快坐下,今天也沒什麼事,你就好好休息。如果真有什麼事要做,我會代替你的!箓}田連忙把她壓回椅上,便開始動手做起清理的工作。

  宮本晴子四周張望了一下,見到這間屋子里只有她和倉田兩人,不禁納悶地問道:「前幾天公司不是應(yīng)徵來了許多小妹嗎?怎麼只有我一個在這里?」

  倉田搖搖頭,對她扯出一抹如陽光般的微笑,「那些人全都分派到各個子公司去了,留在咱們總公司的只有你一個!

  「什麼?只有我……」宮本晴子意外地?fù)P高嗓音。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挑上她一人?

  她假扮成「宮本陽子」的模樣,可以說是那些小妹中最不起眼、又最受批評的一個。他們居然沒有找理由遣退她,還將她留在總公司!

  「你知不知道是誰作主留下我的?」她突然一問。

  倉田愣了一下,聳聳肩道:「這很重要嗎?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好像是因為總裁的一句話,你就順理成章的成為總公司的正式職員了!

  他沒想到,「宮本陽子」竟會如此重視這個答案,倘若是其他人得此優(yōu)渥的機(jī)會,早就開心得去燒香拜佛,哪還會去追究原因呢?

  「一句話?!什麼話?」她就是想知道。

  倉田搔搔腦袋,不解地說:「也沒說什麼啦!總裁只說前天開會的會議室是你參與設(shè)計的,也必須由你負(fù)責(zé),於是就請人事室主任將你編入正式職員!

  「就這樣?」

  他抿唇一笑,「對,就這樣!拐f著,他便回頭繼續(xù)做他的工作.

  「好奇怪……」宮本晴子喃喃自語著,有點不明白費麒的用意。

  雖然她有參與會議室的重新設(shè)計,但也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意思而已。至於會議當(dāng)天,她雖去了會場幫忙,但也不過是個倒茶小妹,後來才陰錯陽差的成為翻譯啊!

  他從頭到尾也沒讓她對當(dāng)時的擺設(shè)負(fù)責(zé),她真搞不清楚他留下她有什麼目的?

  難道他對她……她的雙頰驀然染上一片嫣紅。

  宮本晴子搖搖頭,想甩開這個要不得的遐思。然而,她才一抬眼!就看到費麒站在辦公室門口,以那雙凌厲的眼神攫住她的模樣!

  倉田也看見了他,他連忙站直身軀,喊了一聲,「總裁!

  費麒并沒有理會他,只是慢慢走進(jìn)屋內(nèi),神色從容、舉止優(yōu)雅,那過分正常的動作竟讓宮本晴子覺得十分詭異。

  「聽說你病了?」他在她面前站定。

  「是……是。∫稽c兒小感冒。」

  不知為什麼,經(jīng)過兩次親密的接觸後,她居然還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彷佛怕他那灼熱的眼神會看出她的偽裝似的。

  「哦?該不會是因為那一夜的關(guān)系吧?」他彎起唇,嘴角所掛著的笑容顯得既搶眼又獨樹一格,尤其在他犀利目光的直射下,她竟覺得自己像是個被獵人逮住的目標(biāo),幾乎就要無法動彈了。

  而一直持在旁邊工作的倉田聽見這句話也忽地停下了動作,陷入一種意外的震愕中。

  宮本晴子更是臉紅心跳、渾身燥熱,她很氣他為何要把一句話說得如此曖昧不明,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倉田,你先出去一下!官M麒突然說道。
  「是……我這就出去!箓}田雖然滿腹好奇,但總裁既然已經(jīng)下達(dá)逐客令,他也不能硬著頭皮待在這兒。

  倉田一走,宮本晴子更覺得不自在了,她才打算離開,他卻俐落地?fù)踝∷娜ヂ,唇瓣上還帶著一抹邪笑,「我沒要你走!

  他向她走近了幾步,灼熱的眼神鎖定她的眼瞳。

  費麒是如此的靠近,近得幾乎能讓她感受到他的呼吸,還能看見他眸底所反射出的自己。

  有這麼一剎那,宮本晴子發(fā)現(xiàn)自己就快要被他那兩泓深潭吸入一般,是這麼的危險又令人害怕。

  「你要做什麼?」她刻意壓低嗓音,提防地問。

  「隨便聊聊!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你貴為總裁,而我只不過是個小妹,咱們的工作性質(zhì)不同,生活步調(diào)也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我看你還是找別人談吧!」

  宮本晴子拚命找藉口與他畫分距離,她實在不想和他這麼親近,否則總有一天,她會在他面前穿幫!

  「拜托,別對我那麼拘謹(jǐn),也別把我想得那麼復(fù)雜,我想和你聊的問題很簡單,無關(guān)公事、更無關(guān)身分地位,愿意聊聊嗎?宮本陽子!

  這個名字由他口中緩緩說出,讓她的心跳得好凌亂。

  只可惜……她不叫官本陽子。

  「好,那麼你說吧!」

  既然說不過他,宮本晴子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反正不管他說什麼,她只要咬緊牙關(guān)別泄底,他對她也是無可奈何。

  「嗯……那就談?wù)勎璧负昧!?br />
  「舞蹈?」她震了一下。

  「對,就是舞蹈,比如說交際或爵士舞。」他記得費麟去的那間舞蹈社是以這兩種舞為主。

  「很抱歉,我根本就不會跳舞!談這個做什麼?」她別開臉,手足開始無措。

  他到底想知道什麼?

  他一定是對她起疑了!

  不!她不能再讓他這麼盤問下去,她得走才行。

  「真的?要不然,你可有兄弟姊妹或是親戚是舞蹈家,還開班教課呢?」費麒不死心地接著問。

  富本晴子彷若被他逼到盡頭般,一顆心強(qiáng)烈地揪緊,緊張幾乎令她透不過氣來,「沒有、沒有、沒有……」

  她一口氣連說了好幾個「沒有」,邊緊張地向稷退,「我不舒服,我還要再請假一天!再見了!拐f著,她便逃也似地溜出了他眼前。

  「喂……等等……」費麒快步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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