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晚,他帶辜琳靈到熟識友人開的店,替她選了一只三克拉的鉆戒,她卻嫌太過招搖,所以堅持不肯戴在手上,討價還價的結(jié)果是她將鉆戒當成鏈飾戴在脖子上,而另選一只小巧、精致的白金戒指暫當婚戒。
他本想趁當時氣氛溫馨和她有夫妻之實,結(jié)果......她的大姨媽居然來了,害他差點將臟話大罵出口,最后還是無奈的拖著欲火焚燒的身軀到浴室猛沖冷水澡。
沉浸于自己的思緒中,秦觀濤絲毫沒有聽見有人開門進屋的聲響。
辜琳靈聽見浴室傳來的水聲,訝異之余,喜悅之情溢滿于心,F(xiàn)在才傍晚時分,向來晚歸的秦觀濤居然在家!
她將手中的蛋糕放到茶幾上,悄悄的靠近浴室。
她興起惡作劇的玩心,輕手輕腳地旋開浴室的門,閃身進入并重新掩上。
秦觀濤閉目橫躺在浴缸中,似乎毫無察覺她的闖入,眼前的他,活脫脫像極了正待人吻醒的睡美男。
辜琳靈躡手躡腳地走向浴缸,伸出雙手想要蒙上他的眼,誰知她才剛觸及他的眼的瞬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頭上腳下的被反手摔入浴缸中。
秦觀濤出手的同時也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是辜琳靈時,他已經(jīng)來不及收手了。一般練武的人一發(fā)現(xiàn)危險時,身體本身就會自動產(chǎn)生反射性的動作去攻擊入侵者。他目前便是處于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就來不及收手,所以他只好不閃不避,讓她硬生生地跌入他的懷里。
“!”辜琳靈后知后覺地尖叫出聲。
“閉嘴。”秦觀濤捂上她的嘴巴。
辜琳靈小嘴噘得老高,并用無辜至極的可憐眼神指控他的暴行。
“你怎么來了?”秦觀濤動也不動的靜待渾身的痛楚減輕,同時驚訝的問道。結(jié)婚將近半年了,除了他生日那天例外,她一直堅持非假日不見面的原則。
“好痛喔!不歡迎我來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不必這么對付我吧!”辜琳靈甩開秦觀濤的手,抗議著。
“我當墊背的人都沒喊疼,你鬼叫什么呀!”
“你活該啦!沒事干嘛攻擊我!”
“我以為你想非禮我,當然要自衛(wèi)一下!弊运罩螅(jīng)常喜歡逗她玩。
“誰要非禮你。课疫怕你非禮我咧!”辜琳靈一說完立刻察覺不對勁,她正渾身濕透的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小臉霎時漲得通紅,外加手足無措,羞得奮力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懷抱。
“別動!”秦觀濤出痛苦的呻吟。
“可是,我......”辜琳靈的手腳雖然被秦觀濤強力制住,卻仍然動個不停,亟欲擺脫這種糗境。
“叫你別動,你還亂動!鼻赜^濤用更為低沉、沙啞的聲音嘶吼,充分的表達出極度的不滿。
“對不起啦!”身體下的突起物讓辜琳靈了解秦觀濤失常的原因,頓時全身僵硬,再也不敢亂動了。
“你還沒告訴我怎么突然心血來潮,跑來非禮我?”秦觀濤借著轉(zhuǎn)移話題,幫助自己緩和焚身的欲火。他不想嚇到她。
“人家才沒那么下流咧!我是好心特地拿蛋糕來請你吃耶!”辜琳靈委屈極了。那個蛋糕花了她一個禮拜的零用錢耶,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的生日又到了嗎?”他故意逗她。
“才不是咧!”她的口氣不滿極了。
“總不會是認識或結(jié)婚紀念日吧?”女人最喜歡用這兩個借口做文章了。
“你太扯了吧!連我們結(jié)婚多久都搞不清楚!彼龤獾糜媒o他一肘。
“你謀殺親夫啊!”他假意哀號。對他這種練過武的人來說,她的力道只像是在替他按摩罷了。
“活該!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猜猜看,不準猜錯哦,否則......”她的眼波靈動閃爍,滿是狡黠的光芒。
“否則如何?”他越來越不了解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居然把時間浪費在陪她玩這種低智能的游戲,若是以往,有人敢和他玩這種白癡的猜謎游戲,他鐵定甩頭就走,而現(xiàn)在,他竟好奇的想知道如果自己猜不出來,她會如何刁難他。
“你就猜一下嘛!拜托拜托啦!”辜琳靈回身轉(zhuǎn)向秦觀濤,流露小女兒的嬌態(tài)地朝他撒嬌,惹得秦觀濤好不容易才按捺下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燒起來。他不禁呻吟出聲。
“都叫你別動了,你還動來動去,小心我真的吃了你!”秦觀濤硬生生地以絕佳的自制力壓制沸騰的欲火,并試圖重新?lián)崞酱绖拥纳矸磻?yīng)。
“對不起嘛!你快猜啦!”她識相的不敢再亂動,瞅著他的眼卻滿是祈求。
“你提早畢業(yè)了嗎?”不忍拂逆她的期望,他只好認真的思考一番。當學生哪可能有多大的成就呢?瞧她開心的模樣,大不了就是成績優(yōu)異,還能有什么呀。
“呸!呸!呸!童言無忌。”她斜眼怒瞪他!澳氵真的不是普通的烏鴉嘴耶!”不想猜就別猜嘛!居然咒她被當,實在是太惡劣了!辜琳靈賭氣的撇過臉,不想理他。
“我夸你成績好也錯了嗎?”見她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秦觀濤覺得莫名其妙。
“你少諷刺我了,明知道人家資質(zhì)駑鈍,也不用這么嘲笑人家吧!”
“你的成績很差嗎?”他語露關(guān)心的詢問。
“你真的不是在諷刺我?”辜琳靈的心情瞬間明亮起來。
“當然!币娝α,他的心情也隨之好轉(zhuǎn)。他喜歡她露齒微笑的嬌憨模樣,那也是她最美的時候,渾身散發(fā)天使般的暖意,感覺很甜美,非常的引人注目。
“對不起啦!人家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再重猜一遍,好不好?”
“你直接告訴我會比較快。”他真的猜不出來,更懶得為這種小事花腦筋思考。
“沒誠意!惫剂侦`不滿他的敷衍,嘔得想躲到一旁生悶氣!澳愫昧藳]?我要起來了啦!”
“生氣啦?別惱,想要什么禮物,我送你!彼髨D安撫她。
“別想把我當白癡或見錢眼開的女人哄。”她頓了一下,然后既心虛又小聲的接著說:“雖然我真的很愛錢!
秦觀濤被辜琳靈作賊似的坦承逗得哈哈大笑。
“哼!”惱羞成怒的辜琳靈不理會秦觀濤是否已經(jīng)滅火成功,憤然起身離去。
“別生氣了!鼻赜^濤隨便擦拭身子一下就匆匆套上長褲緊跟出來,他可不想讓惱怒的辜琳靈真的拂袖離去。
看著辜琳靈把蛋糕外面精美的包裝紙當成發(fā)泄的對象,粗魯?shù)暮秮y拆一番,他好笑地走向她,并從背后將她摟入懷中安撫著。
俯下身,將整個臉龐埋入她烏黑得像黑緞的長發(fā)中輕柔的吻著,臉一偏,進而輕咬她羞紅的耳垂,逗弄她青稚、敏銳的感官。“告訴我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好嗎?”他貼在她耳畔呢喃。
“才不告訴你呢!你自己拆開包裝,再猜不出來,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彼蟾N入他的懷中,捉著他的手去拆蛋糕的包裝紙。
一拆開,秦觀濤一看見上面的數(shù)字,就立刻明白她為什么如此神神秘秘的了!笆悄愕纳眨
“嗯!所以你說你該不該罰?”
“當然。你想要什么樣的禮物?”他輕揉她的發(fā)。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彼冻霾恍嫉谋砬椤
“我讓你有機會大撈我一筆,不好嗎?”
“你當我是什么樣的女人哪!”她不悅地掙脫他的懷抱。
“壽星不能生氣,否則會倒楣一年哦!”他嚇她,并伸手將她順勢拉加懷中。他習慣了她身上所散發(fā)的淡淡香味,一股清純的氣息。
“是嗎?”她壓根兒不信,但仍露齒一笑,笑意卻未曾傳至眼里。
他覺得她這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非常刺眼。
“別惱了,我投降。壽星最大,所以今天我任憑你處置,無論你想怎么罰我,我都欣然接受。”他對她露出炫目的笑容。
辜琳靈看呆了,完全忘了自己在生什么氣,溫順的躺在他溫暖的懷中。
“無論我要求什么,你真的都會為我達成嗎?”見他點頭,辜琳靈露出詭異的笑容。
秦觀濤期待著辜琳靈尚未出口的要求,不知為何,他有預(yù)感,她所要求的,一定是他給得起,而且還是非常樂意為她完成的。
“我......我要......要你......你......你......教我......教我......男......男......女之事!惫剂侦`羞得滿面紅霞,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地說完。
“還說你沒想非禮我!鼻赜^濤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我......真的沒有啦!你別冤枉 我!”辜琳靈本來就很難抵抗內(nèi)心不斷涌出的羞怯感,秦觀濤這一逗,她立刻收起強烈的好奇心,想要收回出口的要求。
“你......你......就當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全都怪他那雙會放電的藍眸引誘她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既然說過今天任你處置,就算再委屈,我都會應(yīng)你所求!彼首魑哪樱f什么都不會任煮熟的鴨子從他眼前飛了。
“我都說不要了。”她臉兒低垂,全身染滿紅暈,真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她鉆進去。
“不行,這牽扯到信用問題,你既然提出了,我就必須替你達成!币徽f完,他埋首于她羞紅的勁間,溫柔的舔吻起來。
“別......蛋糕......”被困于桌子和他之間的辜琳靈輕推他。
“待會兒再吃。”他在她耳旁低喃,欲火在體內(nèi)狂燒,身前的小人兒似乎又退縮了,他可不允許!因此,經(jīng)驗老到的他略微側(cè)首,吻上她鮮艷的紅唇,煽情的色誘她。
“等一下啦!你要在這兒做那種事?”她既委屈又羞怯的將話含在嘴巴里低聲輕問。
秦觀濤聞言,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里,沿途不忘繼續(xù)侵略辜琳靈,脫下她的衣物,一路上隨手亂丟。
“都濕了,再不脫掉,小心待會兒著涼!鼻赜^濤無視辜琳靈的掙扎,繼續(xù)未完成的動作。
“好冷!北幻摰镁獾墓剂侦`又冷又羞的更為貼近秦觀濤赤裸的胸膛。
“待會兒就不會了!彼p手撫上她布滿紅霞的柔嫩身子。
“我怕,你耐心點!彼p手環(huán)上他的頸項。
“我盡量!彼彀驼f著,心中卻暗自喊苦,雖然如此,他仍放緩步調(diào),讓她適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