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ㄠ!楚威,玩得還愉快吧?)傅清揚雖然故作輕松,但語氣還是有些不自在。
果然是有事瞞著他,楚威覺得他那些伙伴全都該死,于是他也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道:
「紅月島一切都還好吧?」
。ê芎。)傅清揚還在裝蒜。
其實他也是用心良苦,希望楚威和葛城夜子玩得愉快,至于楊月蓁的事交給他和藍(lán)羽臣處理就行了。
楚威瞇起了眼睛,他發(fā)誓如果傅清揚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好好揍他一頓。
「真的很好?月蓁呢?」
聞言,傅清揚心中一驚,他不明白何以楚威會突然問起楊月蓁。
(她……她當(dāng)然在紫館。)
「她不在紫館!钩僖踩滩蛔〉匕l(fā)飆:「如果我不問,你們還要瞞我到何時?」
。恪愣贾览!)傅清揚覺得很納悶,楚威去的地方根本不能對外聯(lián)絡(luò),他是怎么知道楊月蓁失蹤的消息?難道是藍(lán)羽臣泄露的?
「當(dāng)然,我還見到了她。」楚威透露答案。
(什么?)傅清揚沒想到他們苦苦尋覓,結(jié)果卻被楚威給碰到了。(在哪里?)
這不是廢話嗎?楚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還會在哪里?當(dāng)然是在我現(xiàn)在所在的國家,跟我們祖國同名的紅月國!
。愦_定?)博清揚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楊月蓁是不可能自己跑到那里的,但若是有人擄走了她也說不通,因為那里的居民應(yīng)該都不認(rèn)得楊月蓁,又怎么會千里迢迢的跑到紅月島來綁人?
他被搞胡涂了。
「現(xiàn)在驚訝還太早,我還有更驚人的事要說給你聽!钩f。
。ê冒!)傅清揚深吸一口氣,(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管你說什么我都能夠承受得住。)
楚威不是個會危言聳聽的人,他既然說了「驚人」二字,就表示他將要說的事一定非常具有震撼力。
「我遇見了紅月王!
。ㄌ祆a?她在紅月島啊!)傅清揚不明白楚威的意思。
「不是,我說的是另一個紅月王,我們最尊敬的那個紅月王!
能讓楚威「尊敬」的紅月王普天之下只有一位,但這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三百多年了呀!而且當(dāng)年還是他們親手埋了他的尸體。
紅月王還活著?這種事簡直就像天方夜譚,無論如何紅月王都不可能復(fù)活的。
。ǔ闶遣皇强村e了?)也只剩這種可能性了。
楚威生氣地說:
「我不可能看錯,而且,他看到我也同樣嚇了一跳,可見得他認(rèn)得我!
(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有必要再確認(rèn)一次。)傅清揚說出他的看法。
楚威完全同意,他道:
「我已經(jīng)拜托人去調(diào)查那個人的身分,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更進一步的消息。」
。ㄐ璨恍枰覀?nèi)湍?)傅清揚問,畢竟這件事對他們而言太重要了。
「暫時不必。」楚威道。
。热蝗绱,那這件事暫時就不告訴羽臣了,否則他鐵定會想盡辦法跑去你那兒湊熱鬧。)傅清揚太了解藍(lán)羽臣的個性,他不是個會待著靜靜等消息的人。
「我也有同感!
對于藍(lán)羽臣的事,他們立刻達(dá)成了共識?蓱z的藍(lán)羽臣就這樣被蒙在鼓里,喪失了看好戲的機會。
***************
幾天之后,楚威找人去打聽的事終于有了回音,葛城季之興匆匆的將自己聽到的消息透露給楚威知道。
「找到了,有人說那天帶走你朋友的那名男子好像是紅月國的國王陛下,而且,聽說最近稱為無憂宮的皇宮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名神秘女子,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由這兩件事看來,你的朋友應(yīng)該在無憂宮里!
「無憂宮?」楚威皺著眉思索著?傊,只要能見到楊月蓁,他心中的一大堆疑團就能解開,但她真會在無憂宮里嗎?「看來有必要潛入那里確認(rèn)一下!顾哉Z地說道。
「你想潛入無憂宮?」葛城夜子擔(dān)心地問。那豈不是很危險?
葛城季之接著說:
「如果你想潛入無憂宮,我倒有個法子。」
「什么法子?」楚威挑起眉,他看著葛城季之嘴角的笑意,直覺那「法子」必定不簡單。
不過即使楚威不問,葛城季之還是會說。
「我回來的路上聽到了一個消息,聽說無憂宮要挑選一些女孩進宮當(dāng)宮女,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想我可以去應(yīng)徵看看!垢鸪且棺永硭(dāng)然地說道,因為他們?nèi)酥兄挥兴桥ⅰ?br />
「你不準(zhǔn)去!钩R上否決。
他絕對不會讓葛城夜子冒一丁點的危險,更何況皇宮中的色狼一定不少,他怎么可以將如花似玉的老婆送進宮。
葛城季之也在一旁道:
「對呀!由你去是大大的不妥,再怎么說這種事情也應(yīng)該由楚威去。」
「我?」楚威高高的挑起了眉。
「沒錯,就是你!垢鸪羌局稽c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第一、你的長相扮成女孩子應(yīng)該還混得過去;第二、只有你和夜子見過楊月蓁,既然夜子不能去,當(dāng)然要由你出馬羅!第三、你的功夫很好,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要全身而退應(yīng)該不是難事;第四、你不是我國的人,到時候你只要溜出去,沒有人可以找得到你;第五……」
葛城季之準(zhǔn)備將所有理由都說盡,然而,葛城夜子卻打斷他的話:
「堂哥,你分析的都很對,可是,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就是聲音嘛!」外表可以靠化妝技術(shù)蒙騙過去,但聲音就不行了,葛城季之早就考慮到這件事了。「不過,只要他不說話就絕對不會穿幫!
聞言,葛城夜子嘆了一口氣,她根本不是要說這個啦!葛城季之應(yīng)該也很了解楚威的個性才對,他怎么可能肯打扮成女子?
「葛城季之!钩[起眼睛,以威脅的語氣叫他全名!溉绻悴皇俏业呐笥、不是小夜的堂哥,我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
葛城季之聳了聳肩道:
「我只是提供意見而已嘛!至于要不要做則在于你。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快速的方法,你不是想見楊月蓁嗎?」
楚威知道葛城季之說的都有道理,但是……
「我也可以假裝成侍衛(wèi)!
反正皇宮中也有侍衛(wèi)嘛!干嘛一定非要打扮成宮女不可?
「老兄,人家要的可不是侍衛(wèi),而是宮女啊!」葛城季之不得不提醒他。
聽著葛城季之和楚威的對話,葛城夜子真是為堂哥的生命安危擔(dān)心。
幸好,楚威已非昔日那個楚威了,在認(rèn)識葛城夜子之后,他的脾氣收斂了不少,而且楊月蓁的事也著實令他擔(dān)心,畢竟他們已經(jīng)是三百多年的朋友了,不犧牲點幫她,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只有這個辦法嗎?」楚威問。
「嗯!垢鸪羌局隙ǖ狞c頭。
「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我發(fā)誓一定要殺了出這個餿主意的人!
到時候再說吧!葛城季之暗地里吐了吐舌頭,楚威會這么說就表示已接受了他的意見。
「我這就去準(zhǔn)備,楚威,我保證你打扮起來一定是個大美人!顾呀(jīng)迫不及待的想瞧瞧了。
喔!天哪!葛城夜子簡直不敢相信,楚威居然會答應(yīng)她堂哥荒謬的建議,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有一點想瞧瞧楚威打扮成女人的模樣。
「小夜,你怎么了?」楚威轉(zhuǎn)頭詢問正一臉呆愣的葛城夜子。
「我發(fā)覺自己有點嫉妒月蓁,她和你一起生活了三百多年,你們的情誼一定很深,如果換成是我被擄走,你也會做這樣的犧牲嗎?」
葛城夜子知道這時候自己還有這樣的想法實在很無聊,可是,她真的好希望能參與楚威的「過去」,這么想是錯的嗎?
「不會!钩䲠蒯斀罔F地道。
「是嗎?」葛城夜子黯然地道。她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楚威竟然連說說謊、哄哄她也不愿意。
不過,她能怪他嗎?話是她問的,而楚威只是老實的回答罷了。
看她的頭愈垂愈低,楚威繼續(xù)未說完的話:
「我寧愿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也不愿你離開我的視線一刻!
「楚威!垢鸪且棺痈袆拥耐度氤膽驯。
***************
楚威的女裝扮像簡直是艷驚四座,那模樣說有多美就有多美。
「你生為男子真是暴殄天物哪!楚威!垢鸪羌局芍缘恼f。
「為什么你的贊美會讓人覺得你很欠揍!钩粣偟匾а。
「拜托你千萬別說話!垢鸪羌局畱┣,因為那會破壞美感。
于是楚威就以「啞巴美女」的身分去應(yīng)徵宮女,后來他才知道,原來「無憂宮宮女」居然是個頂熱門的職業(yè),許多女孩子擠破頭想進去。
結(jié)果可當(dāng)真會氣死很多人,許多「真美女」一心想獲得的工作,最后卻讓楚威這個「假美女」給得到了,這完全是因為那挑選宮女的官員也被楚威的美色給迷住了。
如果這事被葛城季之知道了,他不免又要洋洋自得地說他早有先見之明。
總之,楚威順利地混進宮里去了,而且距離楊月蓁愈來愈近。
***************
楊月蓁倚窗看著窗外,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歐陽凜怕她著涼,于是拿著一件披風(fēng)披在她肩上。
「你……你來干嘛!」楊月蓁發(fā)覺有人,轉(zhuǎn)頭看見了歐陽凜。
歐陽凜撇撇唇,眼底有絲譏諷。她這話問得未免也太奇怪了,他在自己的地盤上難道還需要報備?
「我不能來嗎?」他反問。
「不……」
楊月蓁也發(fā)覺到自己問得很奇怪,這兒是歐陽凜的宮殿,他的確可以想來就來,但是,她同樣也有權(quán)利可以不理他吧!
因此,楊月蓁將臉轉(zhuǎn)向另一邊,打算完全忽視歐陽凜的存在。
她感覺到歐陽凜走向她,有個冰涼的東西吻上她的胸前,她低頭一看——
竟是條藍(lán)色寶石的墜鏈。
「這是……」
「唉!月娃娃,想要討好你可真是不容易!箽W陽凜在她耳邊嘆道。
楊月蓁聽得莫名其妙。
「你在說什么?這種東西我根本不要!
說著她就要將那條寶石鏈子扯掉,然而歐陽凜卻阻止她這么做。
「這不是你想要的東西嗎?」他問。
「什么意思?」楊月蓁聽得一頭霧水,她什么時候說要這種東西了?
「你不是向侍女說想要我皇冠上的寶石嗎?所以我就將皇冠上那顆『藍(lán)星之心』拿下來做了這條項鏈送給你。」
原本楊月蓁還聽不太懂,后來她才想到那天她向侍女說的話。
天哪!當(dāng)時她只是隨口說說罷了,誰知道歐陽凜竟會當(dāng)真。
「你說這是藍(lán)星之心?」
楊月蓁一臉詫異,「紅月之血」和「藍(lán)星之心」都是紅月王的收藏品,她以為「藍(lán)星之心」已經(jīng)在那場烽火中遺失了,沒想到它竟會在歐陽凜的手中,不但被制成了皇冠,而且……現(xiàn)在就在她的頸項上。
歐陽凜嘲諷的一笑:
「終于有些動容了,是吧!這兩樣?xùn)|西本來都應(yīng)該是皇兄的,可是當(dāng)時父王將『藍(lán)星之心』賜給了我,而將『紅月之血』留給了皇兄!
楊月蓁將鏈子還給了歐陽凜。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沒理由要!顾f。
「怎么會沒理由。」執(zhí)起楊月蓁的手,他撫摸著她手指上的戒指道:「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但從皇兄送你『紅月之血』的舉動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多么的珍視你,只可惜……」
「你到底想說什么?」楊月蓁動怒了,這個男人總是能讓她失去理智。
歐陽凜笑著輕輕吻一下她的手,并且趁她失神之際,他的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與嘴唇。
「只可惜,不管皇兄有多么愛你,他再也不能像我這樣碰觸你、再也不能像我這樣吻你……」
「你……」這個無賴的男人。楊月蓁氣得揚手就要打他。
然而,歐陽凜卻輕松的抓住了她的手調(diào)侃道:
「這只手不該用來打人!
「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快放手!箺钤螺柘霋昝撍麉s掙不開,因此氣急敗壞的喊道。
「這嘴巴也不是用來罵人的!箽W陽凜戲弄似的以手指點住她的嘴唇。
楊月蓁忽然一陣?yán)湫Γ跉W陽凜猶不明白她的意圖之時,她已用力咬住歐陽凜的手指。
「……更不是用來咬人的!箽W陽凜收回了手,不驚不怒的,反而邪惡的一笑道:「看來我必須教你嘴巴的正確用法!
語畢,他狠狠的吻住了那張逞兇的嘴,吻得楊月蓁喘不過氣來,吻得她抗議連連。
許久之后,歐陽凜才放過楊月蓁。
「你……你不是說……不會再強迫我了嗎?說話不算數(shù)!箺钤螺鑻纱B連地道。
誰知道,歐陽凜一點也不覺得羞愧,還大言不慚地說道:
「誰教你這么誘人,所以這都要怪你!
「怪我?」楊月蓁怪叫。這個男人的臉皮真是超厚的,再和他說下去難保不會多生出幾條皺紋來。「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沒事的話請出去!
「趕我走?」歐陽凜揚眉。楊月蓁的確敢這么做,應(yīng)該說在這座無憂宮內(nèi)只有她敢這么做!敢残,但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我的『藍(lán)星之心』。」
「我說過……」楊月蓁以為自己已經(jīng)講得很清楚了。
「要理由是嗎?」歐陽凜重新將寶石戴在她的頸項上!覆辉S再拿下來;市纸o你『紅月之血』,我也同樣可以給你『藍(lán)星之心』,我要證明我比皇兄更愛你!
「這根本不能證明什么!
「『紅月之血』和『藍(lán)星之心』重逢了不是嗎?這就表示我們有緣!箽W陽凜如此相信著。
「這樣的解釋太牽強了!箺钤螺柁q道。
聽了她的話,歐陽凜又是邪惡一笑:
「占有你身體的,不是皇兄而是我,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歐陽凜,我恨你。」楊月蓁臉色蒼白地道。
為什么他總是要拿那樁事來羞辱她?
楊月蓁并不知道,歐陽凜羞辱她的同時,他自己也受到了傷害。
「無所謂,反正你也從來沒有愛過我。」歐陽凜自嘲的一笑。
因為她不愛他,所以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了,只要能讓她將他刻在心里,「愛」或「恨」都無所謂了。
***************
楚威一進入皇宮就開始打聽楊月蓁的下落,結(jié)果很快就打聽出來了,因為楊月蓁在無憂宮里實在太有名了,據(jù)說國王很寵愛她。
他不知國王對她的「寵愛」到什么程度,可是,楚威不免憂心忡忡的想著,月蓁的心里只有紅月王呀!那寵愛對她來說不知是幸亦或不幸。
看來,必須快點找到她。楚威邁開步伐往月殿走去,他已經(jīng)打聽出來楊月蓁被藏在月殿里。
「小楚,你等等我!
無憂宮的侍衛(wèi)隊長追上了楚威,他以充滿愛慕的眼神瞅著楚威道:
「哦!小楚,我從沒見過像你那么美的女孩,你要讓我害相思了!
楚威不打算理這個笨蛋外加眼睛脫窗的白癡、神經(jīng)病,他轉(zhuǎn)身想走,但是……
那個笨蛋外加眼睛脫窗的白癡、神經(jīng)病侍衛(wèi)隊長竟然擋在他的面前。
「小楚,你別不理人嘛!好歹我也是個英俊帥氣又武藝高強的侍衛(wèi)隊長,將來的前途絕對是不可限量的!鼓鞘绦l(wèi)隊長說得洋洋得意,還不時有意無意地偷偷吃著楚威的「豆腐」。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威握緊了拳頭,他告訴自己,這次是來救楊月蓁回去的,絕對不可以橫生枝節(jié),他一定要忍下來。
可是,那個不識好歹的侍衛(wèi)隊長大概是想和自個兒的生命過不去,他見楚威沒有反抗,竟放大膽子往楚威的胸口摸去。
哇呀!接下來就聽見了一聲其慘無比的叫聲,侍衛(wèi)隊長鼻孔和嘴角一起冒出血的倒在地上,他仍不明白,為何楚威一個「女孩子家」,力氣怎么會那么大?揍人怎么會那么痛?
「是你自己找死!钩淅涞膩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而原本已經(jīng)爬起來的侍衛(wèi)隊長在聽到他的話后差點昏倒。
阿娘喂!誰能想像一個美貌的佳人會發(fā)出那種男人似的低沉嗓音,真是恐怖極了!
大概恐怖到能讓人做好幾天惡夢吧!
楚威理所當(dāng)然不去理會那個可憐的侍衛(wèi)隊長,他沒有再多踹那個人幾腳,已經(jīng) 算很仁慈了。
他一面低咒、一面朝著近在眼前的月殿走去,沒想到很順利的就走進了月殿。
當(dāng)楚威走進月殿時,楊月蓁正在躺椅上看書,侍女朵拉在一旁伺候她。
「你……你怎么可以隨便闖進月殿。」朵拉一見到楚威這個陌生的「女人」,馬上戒備地喊道。
楚威沒理會她,逕自走到楊月蓁面前站定。
楊月蓁拾起頭正好對上了楚威的眼睛,她先是覺得這闖入者感覺很熟悉,接著馬上恍然大悟。
「你……」
她驚得連手上的書都掉了,那個人是楚威,楚威竟然……竟然……
朵拉莫名其妙的撿起書問:
「小姐,您怎么了?」
楊月蓁看著楚威好一會兒,然后才轉(zhuǎn)頭對朵拉道:
「我沒事,你先出去吧!」
「是!
朵拉雖然心有疑惑,卻也沒說什么就走出月殿,留下了楚威和楊月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