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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小妞 第七章

  七點一刻,門鈐準(zhǔn)時的響起,袁羚咣木然的前去開門。

  「恐龍妹──」愉快的心情在看到她略顯呆滯的表情時中止,放下小餐盒,佟道隆關(guān)心的問:「怎么了?」

  「沒什么!姑銖姵冻鲆粋笑容,她不愿多談!肝覀兩险n吧。」

  「上課?今天你不用加班嗎?」他有些詫異。

  從他認(rèn)識她到現(xiàn)在,只要是上班的日子,她好像都得超時工作──這就是他為什么把上課地點定在她公司的原因。而今天……難不成她的工作量開始恢復(fù)正常,已經(jīng)不用加班了?

  可是……不像。

  她那樣子不像是脫離加班苦海的模樣,想來,應(yīng)該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已經(jīng)連加了一個月,一天不加班也不過分。」袁羚咣自顧自的關(guān)好門走到她的位子上,已經(jīng)佯裝輕快了,可那語氣活像是放棄治療的癌癥病患。

  「是嗎?那你應(yīng)該事先告訴我一聲,這樣就不用等我,你也好早點回家……你已經(jīng)很久沒在正常下班時間回家了,不是嗎?」他觀察著她,試圖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然后想到一件事,「對了,昨天等到電話了沒?」

  「沒有!顾龥]精神的低語。

  「是嗎?沒關(guān)系,說不定你哥今天就會打電話回來。走吧,我送你,這樣你可以早點回去等電話!够蛘呗飞峡梢耘郧脗(cè)擊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哥回來了。」在他行動的同時,袁羚咣突然說了。

  「回來了?」這下子,佟道隆就不太了解了。

  那不是應(yīng)該高興的嗎?她那是什么反應(yīng)?

  「嗯,他回來了!顾隙,語氣懶洋洋的。

  「你們吵架了?」他猜測。

  「怎么可能,我們從不吵架的。」她失笑,沒什么精神的那種笑法。

  「還是你不舒服?」他關(guān)心的看著她。

  「沒有,我很好。你別瞎清了!顾冻鲆荒ㄐ!竸e忘了今天得上課的,我們上課吧!

  「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話,別上課了,我送你回家吧!

  「可用了,我不想回去!

  對于脫口而出的話,她皺眉。

  看著她,他也皺眉。

  「到底怎么了?」不是強迫式的語氣,但這次,他的態(tài)度中有著一絲的堅持。

  「真的沒什么。」擺擺手,她不想談。

  「我知道這不干我的事,也知道你有你的隱私,可是如果真有什么事發(fā)生的話,找個人商量不是比較好嗎?雖然我不一定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或給予你實質(zhì)上的幫助,但說不定我能幫你做些汗么或出些主意……當(dāng)然,說與不說都是你的自由,我不逼你,你自已看著辦。」他慢條斯理的對她分析。

  咬著下唇,她不說話。

  他等著。

  過了一會兒,她開口了,「真的沒什么,我只是心情不好!

  「為什么?」

  聳聳肩,她沒辦法給答案。

  總不能對他說她不想回家,怕看到高克典帶女人回去的場面吧?

  「好吧,心情不好,那我們也不上課了。」他配合她的心情。

  她有些愣住。

  不上課那要做什么?真要她回家嗎?

  「那,看這個。」他拿起剛剛讓他遺忘一旁的餐盒,一打開,里頭是她喜歡吃的慕斯點心跟起司蛋糕。

  「哇,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剐那榫趩实臅r候,美味的食物還真的有點平復(fù)的作用,尤其在能吃進(jìn)嘴里的時候。

  「快吃吃看!顾膭钏!肝矣H手做的!

  「你做的?」才剛挖一口蛋糕塞到嘴里,聽到這消息后,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之前他帶一些說是親手做的小餅乾就已經(jīng)讓人很懷疑了,現(xiàn)在還自己做慕斯點心跟起司蛋糕?這……這會不會太那個了一點?尤其過分的是,那口

  感、那味道之棒的,讓她無法不懷疑這男人除了生孩子外,他還有什么不會的?

  「不錯吧?」他得意兮兮,因為她的表情已經(jīng)給他最好的答案了。

  「告訴我,你還有什么不會的?」她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口。

  「多了!顾幌蚓筒皇亲詽M型的人,故意裝出的得意語氣立刻又變回平日謙遜的模樣!肝抑皇潜M量在學(xué)而已!

  「學(xué)做點心?」袁羚咣一臉的古怪。

  「我喜歡學(xué)習(xí)不同的東西,而烘焙這些點心的技巧,是我在外地挖恐龍時趁空跟小組的廚娘學(xué)的。我跟好幾個工作小組合作過,各地方的廚娘都有自己的拿手菜,我資質(zhì)不好,只學(xué)了她們每個人的拿手點心。平常沒什么機會表現(xiàn),剛好弄給你這個實驗品吃!

  「原來我是實驗品啊?」她佯裝不平。

  他笑笑,沒說話,而她也沒放在心上,一下子就想到別的問題去了。

  「其實,要是你不控恐龍的話,可以考慮去餐廳當(dāng)點心師傅,要不就搞個點心店過過大師傅的癮……憑你的手藝,應(yīng)該是滿有搞頭的吧?」將最后的幾口點心全搞進(jìn)嘴里,她異想天開的建議著。

  「對,有搞頭。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他問。

  「去哪里?」她的思緒跟人都讓他帶著跑。

  「逛夜市!」

  逛夜市?袁羚咣不太確定自己所聽到的。

  「你該不會忘記你欠我一頓晚餐吧?」他看她。

  「我沒忘,但是……」夜市?她懷疑的看回去。

  「沒錯,就是逛夜市。」對著她困惑的臉,他肯定的點點頭。

  他的肯定讓袁羚咣的表情略顯呆滯。

  怎么也無法想像,一個學(xué)有專精的恐龍博士逛夜市吃路邊攤的模樣;不過除了正式的場合,也不?此┪餮b打領(lǐng)帶,大都是較輕便的服裝。就像今天,算不上正式卻也不隨便,這模樣上夜市好像也算不上奇怪……「恐龍妹?」不知她神游到哪一重天了,幫她開好門后,他喚她!竸e發(fā)呆了,我們走吧!

  「噢!」袁羚咣回神,看到公司的大門讓他鎖好了,然后就讓他拖著跑。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么情形,但她不管了。

  逛夜市羅!

  ***

  他本是滿懷期待來的。

  知道她會晚點回家,原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特地過來接她一塊兒去吃飯,但怎么也沒想到,竟會讓他看到這一幕。

  看著有說有笑相偕離去的男女,他原本興致勃勃的心情像是被淋了桶冷水般,糟得可以。

  看著兩人上了車,高克典不假思索,開著車跟了上去。

  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以往,總是她早早回家料理一頓美味的晚餐當(dāng)是幫他接風(fēng),要不也是找家館子,以接風(fēng)的名義,兩個人吃吃喝喝的話家常。而現(xiàn)在……她說有事要晚點回家,瞧瞧他看見了什么?

  才回國的第二天,他已經(jīng)第二次看見這兩個人在一起,而且還是在況下私下出游。這算什么?她當(dāng)他是什──發(fā)現(xiàn)自己在想什么的高克典悚然一驚,尤其發(fā)覺自己竟像個被妻子背叛的丈夫般,不入流的上演跟蹤把戲,更是震撼。

  天啊!

  一個緊急煞車,驚駭莫名的高克典怔怔的看著前頭漸走漸遠(yuǎn)的車子,任由那輛車在他的眼前絕屆而去,不知去向。

  他在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一連串的自問得不到答案,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刺耳喇叭聲喚回他的神智。他在被后頭的駕駛?cè)浩饑钋埃再愜囘x手的姿態(tài),用最快的速度及最驚險的角度離開了現(xiàn)場。

  無意識的飛車駕駛是在遇到第一家PUB才停止──壞男人俱樂部,倒是挺符合他的形象──他進(jìn)去后,就是先灌下兩杯威士忌。

  他到底在做什么?

  這一次,高克典依舊沒有答案。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尤其對方的條件是這么的好,他身為人兄該替自己的妹妹感到高興才是,為什么他會像個妒夫一樣的感到氣憤?

  甚至連跟蹤這種下九流的手段都在無意間使了出來……這真是太可怕了,他完全不了解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又是兩杯酒下肚,高克典神情抑郁。

  「帥哥,一個人嗎?」輕柔嬌媚的嗓音在他耳畔吹拂著。

  「滾!」連頭也不抬,只想好好喝個痛快的高克典只給了這么一個字。

  「哎喲,怎么這么說話的!箾]見過這么酷又有型的男人,面子掛不住的波霸美女大發(fā)嬌噴,一身緊身低胸小可愛都快包不住的巨波不住往他身上摩掌。

  「滾!」一樣的簡潔有力,但這次高克典是更加的不留情面,手臂使勁一甩,前一刻還在發(fā)嗲的女人站不住的跌倒,一對木瓜似的胸部差點就這么彈了出來。

  「媽的!你琤什么琤?什么東西嘛!」當(dāng)下,所有做假的輕聲細(xì)語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再真實不過的破口大罵。

  高克典連看都怕得看她一眼,轉(zhuǎn)眼間,又喝了兩杯酒。

  一個人唱了半天的獨腳戲,訕笑聲從四周隱隱約約的響起,忿忿的丟下幾句咒罵后,面子丟盡的波霸女終于還他清靜的退場。

  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高克典又解決掉一杯酒。但這時候,一聲忍只不禁的輕笑聲引起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名酒保,正一臉抱歉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只是沒看過像你這么直接又有效的拒絕法。」俊俏無比的酒保露出一個甘拜下風(fēng)的敬佩神情,看得出是個飽受熱情搭訕的受害者。

  分神看了眼酒保,一仰頭,又是一杯酒灌下。

  「這樣灌酒不太好吧?」看他喝酒的方式,酒保不以為然。

  這是個陌生的客人,一進(jìn)門來就叫了十杯的純威士忌,而現(xiàn)在桌面上只剩下一個杯子里還有酒,就算是灌水牛也不是這等灌法。

  「怎么,難不成你們酒吧沒酒可以賣?還是有規(guī)定客人喝酒的杯數(shù)?要管那么多的話,那開果汁吧算了,賣什么酒?」高克典的火氣很大。

  酒保聽了,只是皺皺眉。而當(dāng)著他的面,高克典將最后一杯也喝盡。

  「再來十杯。」他挑琤似的對酒保點酒。

  「小谷?」在旁Standby的服務(wù)生開了口,不知道平常不太搭理人的王牌酒保怎么今天會突然關(guān)心起面前的買酒客。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菇行」鹊木票kS口應(yīng)了一聲。

  既然小谷都這么說了,大家也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要知道,雖然小谷只是個酒保,但當(dāng)大頭們都不在的時候,店里的大小事都是他在發(fā)落。而今天就跟平常一樣,三個出錢開店的大頭一個都沒出現(xiàn),小谷是現(xiàn)下唯一能做主的人,所以什么事他說了就算。

  「是不是想喝醉?」小谷突然問高克典。

  高克典送上一個「廢話」的白眼。

  「如果相信我,讓我?guī)湍阏{(diào)幾杯酒吧。」小谷直視他的眼睛。

  高克典無所謂的聳聳肩。

  獲得他的首肯,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小谷為他調(diào)了一杯酒。

  對著迅速送上來的酒,高克典仰頭就是一大口。

  酒很烈,但出乎意外的順口,沒多久,他就將一大杯飲盡。

  「味道不壞!垢呖说湔f。

  「哦?那試試這種口味的。」小谷接著又端上來一大杯。

  在高克典試酒的時候,小谷說話了。

  「為情所困!挂话愣际沁@樣的,像他這樣子喝酒的人,大都是為了這原因。

  「不是!菇鉀Q掉第二杯調(diào)酒的高克典說了,「只是一種要命的獨占欲。」

  「哦?」小谷送上不同口味的第三杯。

  加上之前十杯的威士忌,其實高克典的意識已有些渙散。

  「很難想像,一個做哥哥的會有這樣的心思。眼看自己的妹妹遇上對象,竟然小心眼的跟什么一樣,真是亂變態(tài)一把的!拐f著說著,高克典有些松了口氣。他終于替自己的奇怪行為找到了藉口。

  沒錯,他的奇怪行為只是一個哥哥的獨占欲在作祟。他再一次對自己說。

  看著他喝下了第三杯調(diào)酒,小谷送上身四杯酒的速度顯得有些遲疑。

  真難得,一般人喝他特調(diào)的「大醉」酒大概不出三杯就掛了,而這個人之前還喝了十杯威士忌……「你的酒調(diào)得很不錯,有前途!罐熥阅眠^他手中的第四杯,意識飛去大半的高克典送上贊美。

  「謝謝。」小谷收下他的贊美、這才針對他之前的話說道:「其實你的反應(yīng)也算是正常的,自己的妹妹嘛,尤其要是感情不錯的話,要交到另一個男人的手中,多多少少總是會有失落感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想著自己「大醉」酒單中所剩不多的口味。

  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這么能喝的人。早知道他就該多研發(fā)一些「大醉」的口味。

  看來他太高估自己的調(diào)酒功力了……棋逢敵手的小谷決定祭出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必殺秘寶──超級醉!

  「對對對,你說得對極了!」不知道小谷心中的盤算,喝下第四杯特調(diào)的高克典對他剛剛的一番安慰詞擊掌表示認(rèn)同,說話已經(jīng)開始大舌頭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知道這份失落感是源自于對你妹妹的獨占欲,那么你大醉一場后好好的睡一覺……當(dāng)然,不要忘記反省一下,說不定醒來后你對你妹妹的占有欲就不會那么強了。」送上必殺秘寶超級醉,小谷口上勸著,心里想的可不是這么一回事。

  嘿嘿,這下你還不倒?

  「這酒……味道怎么那么像果汁……」又是一口灌下的高克典咕噥。

  什么果汁?那可是他們谷家家傳的秘方再經(jīng)過他加以改良的超級醉……好吧,味道或許是有那么一丁點像果汁,但那是因為這飲料是經(jīng)由他們谷家的獨門秘方所配制,完全不含酒精的關(guān)系──沒錯,就是不含酒精。這可是超級醉的神奇與精妙所在,也是為什么會被他們谷家當(dāng)成家傳秘寶的原因。

  超級醉只是一種媒介,本身是不含任何酒精成分的,但喝下它能提升飲酒者體內(nèi)酒精原有效力的十倍。也就是說,當(dāng)飲酒者本身喝酒喝到一個程度了,這時再喝下它,積存在體內(nèi)的酒精集體發(fā)揮十倍以上的效力,然后……砰!

  高克典的不支癱下做了最好的注解。

  等著看這一幕的小谷難掩得意之色,但三秒鐘后,他就知道他錯了。

  完蛋,把他灌醉了,誰送他回家?

  怎么辦?他只是難得遇上一個這么會喝的人,一時興之所至,不小心的忘形了一下下,現(xiàn)在人倒了,又是一個人來的……要怎么善后?

  自食惡果。⌒」瓤嘀橌w會這至理名言的意義。

  唉,真倒楣……***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晚上。

  蚵仔煎、肉圓、鹽酥雞、烤肉串、冰棒、粉圓……射飛標(biāo)、套圈圈、打彈珠、撈金魚……吃了十?dāng)?shù)攤路邊攤,玩了許多稚氣有趣的游戲,這是她有印象以來玩得最瘋的一次。

  可以想像嗎?他們兩個年出加起來都快六十歲的大人,竟跟兩個小女孩對上,展開一場撈金魚比賽!

  其實她也不太明白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好像是在買烤肉串的時候,看見那兩個國小年紀(jì)的小女孩在隔壁的撈金魚攤上賣力撈魚,看著看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那魚網(wǎng)已經(jīng)讓兩姊妹撈很久了,也撈到了不少小魚,卻神奇的沒有一點破損的跡象,也不知道是這對小姊妹的技術(shù)過人一等呢?還是小販好心給了她們特別的魚網(wǎng)……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對她這么一個撈金魚天分等于零的人來說,這其中的奧秘真的是種很大的誘惑。所以,當(dāng)她不由自主的靠攏過去,這行為其實是可以被理解的。

  當(dāng)時,向來待人親切的她用艷羨的口吻崇拜了一下這對姊妹的輝煌戰(zhàn)績,后來經(jīng)由小女孩的解釋她才知道,原來她們的魚網(wǎng)不是不會破,只是用兩層的原故……聽到的時候她好驚訝,不明白為什么金魚攤的主人會對這對姊妹這么好,還特地用兩層魚網(wǎng)讓她們網(wǎng)走這么多魚。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每個人都可以買這種兩層的網(wǎng)子,只是不像用一層的人可以將戰(zhàn)果帶回家,用兩層網(wǎng)的人所撈到的魚最后得還回去,是不能帶走的。

  這規(guī)定自然無損她那顆躍躍欲試的心,反正她也不想將魚帶回去養(yǎng),只是想嘗試一下?lián)频紧~的滋味而已;加上那一對小妹妹在一旁推波助瀾兼吆喝,玩興大起的她就決定下海了,接著,一場二對二,附加賭注的世紀(jì)撈魚大賽就此展開。

  說起來實在是很幼稚的,那一對小姊妹的年齡加起來都還沒有她一個人的年紀(jì)大,她竟然還拖著一個三十二歲的大男人陪她加入戰(zhàn)場?墒,當(dāng)時就是覺得好玩,而且也是同行的佟道隆太縱容她了,若不是有他舍命相陪,她還真沒臉加入這場戰(zhàn)局──即使心里想得要命。

  「謝謝你!够丶业穆飞希邕弁蝗婚_口說道。

  「我做了什么嗎?」他分神看了她一眼。

  「我今天玩得很高興!惯@是真心話。

  「哦?就算撈魚比賽輸給了兩個小女孩也一樣?」他取笑她。

  「其實這一點也不公平!瓜肫疠?shù)舻谋荣悾邕郯櫚櫛亲印?br />
  「為什么?輸給了兩個小女孩不公平?」應(yīng)該不是吧?要是他們贏了,被說成以大欺小,那才是不公平。

  「當(dāng)然不公平啦!你也不想想,那兩個小女孩是金魚攤老板朋友的小孩,常常在他的攤上撈著玩,雖然年紀(jì)是比我們小,可經(jīng)驗比我們豐富,所以她們當(dāng)然會贏我們了!乖邕墼较刖驮接X得失策,她實在不該跟那兩個小鬼定下什么見鬼的賭注的。

  聽著她的事后檢討,佟道隆失笑。

  「我是說真的,想想輸?shù)谜嬖┩!顾是覺得不甘心。

  「反正又不會痛。」這場撈魚比賽的賭注是輸?shù)囊环奖仨氉寗倮邚椢逑露洹@賭注還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這不是痛不痛的問題,是面子問題!」她特別強調(diào),「想想,輸給兩個小孩子,這要是傳出去,那有多丟人!」

  原來她計較的是這個。

  對于她難得出現(xiàn)孩子氣的一面,佟道隆只是帶著縱容的微笑。

  「面子輸了沒關(guān)系,反正也贏了不小里子回來!顾傅氖瞧渌螒蜈A回來的獎品

  「真是大豐收,我沒想到你這么會玩!顾戳搜蹃y七八糟的獎品,有一對大撲滿、廉價香檳、小擺飾……全是一些她從來沒想過能贏到的小玩意兒。

  「運氣好的時候,什么不可能的事都會發(fā)生!顾麑W(xué)她聳聳肩。

  看著他聳肩的動作,很自然的,她想起了最常做這動作的人,神色不禁一黯。

  「到了,要不要我?guī)湍惆褨|西提上去?」順利的找到車位,停好車后,他問。

  迅速收起消沉的情緒,袁羚咣咬著下唇看他。

  「這不好意思吧?你把獎品都給了我,還要當(dāng)苦力。」總覺得這樣好像過分了點。

  「沒聽過送佛送上天嗎?要是不幫你拿,我看光是拿這一對大撲滿你都成問題了!顾褪抡撌碌膿u搖頭。

  「嗯……那就麻煩你了!瓜肓艘幌,她妥協(xié)了。但下車的同時,她提出回饋方案!傅葧䞍何艺埬愫瓤Х,是我親手泡的喔!

  「能不能喝?」拿起大半的東西,他問。

  「你什么態(tài)度。窟@可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袁氏獨門咖啡呀!

  她笑罵。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他佯裝勉強,「那我勉強試試好了!

  「你說的是人話嗎……」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她的住處,直到她在掏鑰匙的時候,他突然說了──「恐龍妹,我想我還是不進(jìn)去了!

  「干嘛?都到我家門口了,你還說這種話。我又不會吃人,還是你以為我會對你怎么樣?」她瞪他一眼。

  她的說法讓他聯(lián)想到肥皂劇的情節(jié),想像她一臉猙獰的惡虎撲羊模樣……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干嘛,有什么好笑的?」她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

  做朋友實在是很輕松的一件事,在不摻雜男女之情的情況下,她就是做她自己!不用注意形象、不用無病呻吟的想束規(guī)西、更不用患得患失的擔(dān)心他會怎么看待她這個人……所以她什么都可以做,連瞪他的時候都瞪得理所當(dāng)然。

  「我只是想會不會打擾到你哥!箯乃莾海犨^太多關(guān)于這個人的事了,一直很想會一會他。而且他看過他一些作品,那讓人欣賞的攝影技術(shù)令他想請他拍攝一些書中的說明圖片。

  雖然想找他談合作的事,但臨時這樣闖進(jìn)去碰面好像不太好。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合題,袁羚咣頓了下。

  「沒關(guān)系,我送你到這里,你進(jìn)去吧,下次找機會再介紹我們認(rèn)識!顾囆g(shù)家總是有些怪脾氣,他希望在最好的狀態(tài)下來談公事,可不愿因一些細(xì)故而破壞可能的合作機會。

  「無妨,小哥雖然多少有點藝術(shù)家的性子,但還沒那么古怪。說起來他很好客的,要不我也不會一直住在他家;而且如果不愛見陌生人,他也不會四海為家的四處亂跑。最重要的是,他也不一定在……」最后這句話,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流連在哪個女人懷里的畫面,一顆心緊縮了下。

  這一晚,就是因為不想獨自面對一屋子的空虛,她才會心情不好的留守公司的。

  「進(jìn)來吧!」她一邊開門一邊招呼他。

  門開的同時,她怔住了。

  不是因為代表有人在家的燈光讓她感到訝異,是客廳里的人。

  那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正擦著頭發(fā)、露著腿,顯然是剛洗完操且全身只穿著一件高克典襯衫的「女人」!

  像是有個大錘迎面重?fù)舳鴣恚邕墼僖舱f不出話來。

  「這位小姐是?」雖然場面尷尬,但佟道隆已經(jīng)試圖在排解了。

  濃濃的屈辱感淹沒了她,袁鈴咣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走。

  「別──」

  「恐龍妹?」沒時間也沒立場聽什么解釋,佟道隆自然追了上去。

  人都跑光了,那么之后的話也甭說了。

  搔搔頭,搞不清潔狀況的谷崴將不及說出口的「誤會」兩個字咽回肚子里去。

  他看了看自己,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臉。

  看來,他是像女人的。真讓人意外啊,剛剛那個男的還叫他小姐呀!

  唉,他這張臉像男人也惹禍,家女人也出問題!但現(xiàn)在有個最大的問題是……究竟發(fā)生什么問題了?

  想起適才那兩人的反應(yīng),谷崴一頭霧水。

  真例楣,他是不是卷進(jìn)什么麻煩里了?

  他不過是按照這醉死的客人皮夾里的證件地址送他回來,結(jié)果好心沒好報,帶衰的被吐了一身。這也就算了,他不想帶著一身惡心的穢物離開,所以想辦法先弄乾凈自己,要真因為這樣而被卷入什么麻煩,那他還真不是普通的倒楣。

  算了算了,也別要求將衣服洗凈烘乾了,還是將臟掉的部分洗一洗,直接穿濕衣服回家吧,要不若真卷進(jìn)什么風(fēng)波當(dāng)中,他該找誰喊冤去?

  對,就是這樣,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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