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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至上 第八章

  時間匆匆流逝,藍正云從耿家離開已經(jīng)過了半年,由于年輕加上健康的身體,她的場比預期中好得快,復健之后,甚至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做事情,惟獨遺憾的是,她的右手已經(jīng)無法拿槍。

  但是,當她發(fā)現(xiàn)右手不行還有左手的時候,她從追逐壞蛋轉(zhuǎn)而追逐狩獵區(qū)內(nèi)的獵物,這倒也給她帶來新的樂趣。

  “看來你很快就又恢復成神槍手了!北L稞埶咎嫠龓硭谋gS勛章,還有警政署給她的聘書,“這是警政署給你的聘書,希望你能和他們一起打擊犯罪!

  “我的訓練還沒告一段落!碑斔l(fā)現(xiàn)自己用左手也可以變成神槍手的時候,就向保鏢總部要求復職,正好警政署在詢問有關恐怖組織的事情,她當時告訴他們,如果她的左手可以操槍自如,就和警政署聯(lián)合打擊恐怖組織。

  結(jié)果,警政署就頒發(fā)聘書給她,讓她成為警政署的一員。

  “也許我天生該拿槍吧!彼龓缀跻呀(jīng)百發(fā)百中了,“瞧我右手雖廢了,還有左手,老天爺可真眷顧我。”

  “不要再說那種話了,什么廢不廢的,你看起來哪像手廢了?”保田龍司不以為然道。

  過去,他愛慕她卻不敢說,結(jié)果讓她的心變成耿天鵬的,后來她回來了,他以為自己仍有機會,可是看見她的人,都會非常有自知之明,她的心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男人了。

  從那之后,他也徹底死了心,決定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一起打擊犯罪。

  “謝謝你長官!

  “說什么謝,我們是好哥兒們嘛!”

  “是啊,我能站起來,多虧你替我安排了這些休閑活動!

  “只有你會把這個當做休閑活動,狩獵區(qū)的老板可能不太喜歡看見你呢!”

  “哈哈,說得也是,我在這里一天,他們就賠錢一天,我看我還是早點畢業(yè),免得他每天看見我就愁眉苦臉!彼滩蛔」笮。

  保田龍司望著她,嘆著氣說:“你很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看見你還能開心的笑真好!

  “別說得那么嚴重。”

  “我說的是事實,不過,我找你還有別的事情。”

  “什么事?”

  “你還記得那場槍戰(zhàn)嗎?”

  “當然記得!弊屗恢皇謴U了,她永生難忘,可怕他又說她自憐自艾,她才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當初有個恐怖組織的主謀心腹逃往意大利黑手黨的地盤尋求庇護,那個人可能是個關鍵,能找到那個人,就能找出恐怖分子所叫的那個‘領導人’!

  “所以要我去意大利?”

  “不只是你,警政署和總部都會派出幾個精英和你一起去,當?shù)氐木忠泊饝ε浜。?br />
  “聽起來好像又將會有一場混戰(zhàn)!彼妊囊蜃佑珠_始跳躍了。

  “若能避免最好,這次總部和警政署都希望可以不用武力解決這個案子。”

  “我知道了。”

  “你何時去向警政署報到?”

  “我就要畢業(yè)了!

  保田龍司笑說:“那我該恭禧你了!

  “那是絕對的!

  “另外……”

  看他說話吞吐,她笑問:“何事令你難以啟齒?”

  “是關于耿博士!

  半年來,她盡量避免接觸有關耿天鵬的任何消息,而他似乎也從此銷聲匿跡,只有上個月,她聽保田龍司說耿天鵬可能會和羅杰博士的千金訂婚的消息。

  當時她確實受到打擊,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痛哭了一整夜。

  但是當她選擇離開,早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她不怨任何人,“他應該已經(jīng)訂婚還是結(jié)婚了吧,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任何關于他的婚訊傳出,只聽說他離開美國不知去向!

  “什么?!”她還是無法裝得毫不在乎,一聽見耿天鵬不知去向,她的情緒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他要去找害你受傷的主謀!

  “他去找?根本就是去送死!”

  “你可以先放開我的手嗎?”保田龍司指著她奮力掐住的臂膀,苦笑道:“這可不是恐怖分子的手。”

  “喔,對不起!”她尷尬地松開手繼續(xù)問:“那有辦法查到他去了哪里嗎?”

  “也許你有法子!

  “什么?”

  “如果他穿著那雙鞋,那就只有你有辦法找到他了。”

  “追蹤器?”她眼睛頓時瞪大。

  “也許,不太確定!

  “快帶我回去找我的追蹤器!

  從她那熱血沸騰的眼神,保田龍司感覺到,那個能化腐朽為神奇的奇跡旋風又回來了。

  意大利拿坡里,一個黑手黨充斥的地方,因為一封怪異的信出現(xiàn)在研究院的信件中,所以耿天鵬放下工作來到這里,為的是要解開腦死病毒的謎底。

  在他公布疫苗報告之后,恐組織突然銷聲匿跡,腦死病毒也突然間不再成為新聞爭相報導的主題,但是卻在消息漸漸為人們所淡忘的時候,他看見了來自意大利拿坡里的這封信件,上頭的徽章,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那是他曾在恐怖組織內(nèi)看見的標記,信封上會有同樣標記實在不太尋常。

  但是里面,卻只有幾個簡單的字——“請來拿坡里!备钊速M解的是,收件者竟然是栽培教育他多年的羅杰博士。

  他不愿多做猜測,也不想承認一個他不愿意接受的可能性,所以他獨自來找答案,也想找出害藍正云受傷的真兇。

  藍正云,從她離開至今已半年了,他再沒看過她,甚至所有保鏢總部的人都說不知她的去向,然而他知道,他們聯(lián)合起來騙他肯定是藍正云的意思。

  上個月,他故意不否認記者的詢問,讓他們?nèi)ゲ聹y他的終身大事,就是希望她會出現(xiàn),但是沒有,她始終沒有出現(xiàn)過。

  可現(xiàn)在難道是他眼花了嗎?那抹正站在柜臺處做Check  in的背影,為何如此神似她?

  高挑的身材,黑色的秀發(fā),他記得她混入恐怖組織救他的時候,把一頭長發(fā)剪掉了,不過現(xiàn)在也該長長了。

  他在等她回過頭,而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難熬的。

  終于她轉(zhuǎn)過頭,那熟悉的臉孔與眼神,都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兒所有,她真的就在他的眼前,他從不知道愛上一個女人的男人,也會像個情竇初開的男孩,擔憂無措缺乏勇氣。

  看見他,藍正云并不意外,因為她正在找他,靠著她的追蹤器,找他變得輕而易舉。

  “終于找到你了!

  “什么?”

  “找一個不要命的傻瓜。”她推著行李走向他,“你打算自己去找恐怖組織的主謀者?”

  “你知道?”難道秘密都泄漏了?那主謀肯定也逃逸無蹤了。

  “你想我為什么來這里?”

  “找我,你說的。”他回她先前她說過的話。

  她苦笑道:“那只是其中一個因素,我來找恐怖組織的主謀者領導人,難道你不是?”

  這是否會讓他再失去她一次?

  不!他絕對承受不了再失去她,一把抓住她的手,他霸道地說:“馬上跟我改搭飛機回美國!

  “為什么?”

  “我不想再失去你,這一切到此為止!

  這可不在她意料的范圍之內(nèi),她來此為的是要揪出那個危害人類的禍根,禍根不除,全球人類依然得時時刻刻面對恐懼的威脅。

  “我現(xiàn)在是美國警政署的成員,我奉上級命令,到此調(diào)查腦死病毒一案,我不能離開!  

  “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我送你回去!焙ε率ニ目謶忠恢崩p繞著他,他不得不承認,面對愛情,他也只是個平凡人。

  “等等,你看那個人……”她拉他看向那剛從電梯走向外面的高大男子,有些激動地說:“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們到底是同類啊,連嗜血因子都如此相似,而且默契十足呢。

  “盯住那個人,全程紀錄!彼{正云對著衣領內(nèi)的小型通話器交代,開始分配工作,長官架式十足。

  “對方可是恐怖分子,況且還有黑手黨撐腰,最好小心點!惫⑻禊i憂心忡忡,生怕半年前的大戰(zhàn)再來一回。  

  他并非怕死,而是怕失去她,她離開的半年,他覺得心仿佛被掏空了,沒有她的日子太難過。

  “放心,這回要智取不打算力敵!

  看她繼續(xù)對通話器那方的人指揮若定,耿天鵬不由得看得入神,樂在工作中的女人,確實非常吸引人。跟著他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子進入了一家咖啡館,才一轉(zhuǎn)頭,只見藍正云已經(jīng)換上金色假發(fā)。

  “你干嗎做那樣的打扮?”他有些擔心地睨著她問。

  “當然是混進去,你也要變裝一下!彼阉浇纸牵瑥男欣顑(nèi)拿出一項金發(fā)遞給他,“他看過我們,如果不變裝會被認出來。”

  除了金發(fā)還幫他貼上胡子,藍正云自己則努力的濃妝艷抹,看起來完全變了個樣子。

  “我肯定不會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彼吹剿壳暗拇虬,忍不住發(fā)表意見。

  “我也不喜歡!彼幌蛳矚g清清爽爽的,濃妝艷抹的好像妖怪,“犧牲可真大。”

  進了咖啡館,昏暗的光線讓他們看起來不至于太過搶眼,加上這年頭怪人特別多,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他們選了個可以看清楚對方動態(tài)的角落,正好恐怖分子背對著他們。

  “他們似乎有點談不攏的樣子!彼龎旱鸵袅空f著。

  “看起來是那樣!

  隔著他們?nèi)齻桌面,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和背對著他們的恐怖分子談條件,“你的領導人交代,若出了事你得扛起一切責任,而他會給你的親屬一大筆安家費,你的意思呢?”

  “那可是砍頭的罪,要我一個人扛?”布魯斯不滿意這樣的安排,“我出生入死扮黑臉,他卻高高在上做他的上流人土,若沒有我替他打理一切,他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說到底都是為了錢,“什么絕對服從,看來是個屁。”藍正云低聲冷笑。

  “嗯,但是他們鬧得越厲害,對我們越有利!

  她贊同地點頭。

  另一邊仍繼續(xù)進行談判,其中一名左耳戴有金環(huán)的男子說:“你要知道要你的命,可是輕而易舉。”

  “我明白,但你們也要清楚,我知道所有的內(nèi)幕!

  狗咬狗滿嘴毛,誰也不讓步就誰也討不了便宜,他們即便氣憤,卻也無法反駁他的話。

  布魯斯繼續(xù)說:“所有的過程我都有證據(jù),至于證據(jù)放在哪里,你們絕對找不到的,只要我出了事,那些證據(jù)就會落在警察手上,你們不想看見那樣的結(jié)果吧?”

  “可惡!”一個始終沉默的黑衣男子動怒地拍桌子,而他身旁的同伴忙制止他別把事情鬧大。

  “你們也不用氣,我要的并不多,只要安排我離開,改名換姓讓我可以平安活下去,并給一筆夠我過一輩子的金額,我就會守口如瓶!

  “沒問題,這些都不難,但是我們怎么知道你不會食髓知味呢?”

  “你們只能相信我,沒有別的選擇!

  小人得志,通常是如此。

  兩名黑衣男子雖然明顯的不高興,但還是接受了這個條件,“怎么和你聯(lián)絡!”

  “我會主動和你們聯(lián)系,但是要盡快,我可不想在警方找到我之后你們才準備好,那時候我可就保不住所有的事情了。”

  隨后布魯斯離開了咖啡館,兩名黑衣人也跟著離去,藍正云忙再拉開衣領,對著小型通話器說:“全部出動,各就各位!

  指揮動作完畢,她才轉(zhuǎn)頭對耿天鵬說:“美國方面都在找你,你的家人很擔心你的安危,希望你盡快回家!

  “要回去也是我們兩個一起回去,我以為你已經(jīng)不會和我爭執(zhí)這個!

  “我也不想爭執(zhí),但是……”

  “沒有但是,今后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的執(zhí)著是她所無法動搖的,“好吧,但是若遇到危險請你遠離點!

  “好!笨陬^上答應,做不做得到就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走吧,我要去抓漏網(wǎng)之魚了!

  布魯斯在發(fā)現(xiàn)自己被跟蹤后,開始像無頭蒼蠅亂闖亂撞,結(jié)果反而把自己逼進一條死巷子,前有虎后有狼,他就這么被困在幾個人之間不得動彈。

  “你們想干嗎?”他戒備的看著他們。

  “我們不會要你的命,你不必逃,逃只會對你不利!彼{正云從眾人中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扯下金色假發(fā),“又見面了!

  “是你!”他認出她,也認出站在她身旁的耿天鵬,“耿博土!這……不可能……”  

  “因為你被出賣了!彼湫Φ。

  當然這只是她的計謀,為了讓布魯斯對他們放松警戒,她才可以從他口中查探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什么意思?”

  “難道你還不懂嗎?”她又笑了笑,“你替人賣命,到頭來人家要你扛下所有罪責,還要將你趕盡殺絕,你覺得值得嗎?”

  那不是他和兩名黑衣男子的談話內(nèi)容嗎?而他們?nèi)绾紊裢◤V大的知道他的行蹤?

  一切都令布魯斯感到納悶,難道他真的被出賣了嗎?

  “不可能的,我說過了,我出事對他們沒好處!

  “但是事實上你已經(jīng)被出賣了,若非如此,我們怎么會輕易就找到你?”

  耿天鵬拿出隨身攜帶的信函,接口說:“我想這信函你不會感到陌生才對!  

  那是他寫給領導人的信件,怎么會落在耿天鵬手中?難道他真的被出賣了?

  “你若和我們合作,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執(zhí)意亡命天涯,以恐怖組織的殘忍手段,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才對。”

  “我死,他們也別想茍活!”

  “所以你是要先發(fā)制人,還是要等著死于非命,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談笑用兵,耿天鵬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了個不得了的女人。

  布魯斯被藍正云的一番話嚇到了,加上人類自私的本性,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和安全,他決定出賣對方。

  “好,我可以和你們合作,但是你們得保護我不受到報復!  

  “那是當然!彼蛞慌缘牟繉偈疽,那人伊沐布魯斯帶上車。

  “沒想到你還懂得攻心為上。”等眾人上了車,耿天鵬才開口說。

  藍正云笑著回應,“你不也是,那信怎么回事呢?”

  “我在研究院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他指著信上的徽章說:“記得這個徽章嗎?有沒有覺得很眼熟?”“在恐組織里看過。”她詫異地瞪大眼,“你說在研究院收到那封信?那不是……”

  “沒錯,真正的主謀正是研究院中的一員!彼俜种倏隙。

  “誰?”

  耿天鵬末再說下去,他不想在事情未明朗之前胡亂猜測。

  “怎么了?”等不到回答,藍正云一臉納悶。

  “這我不清楚,在還沒確定之前,我也不方便說什么!  

  對她還有秘密,她倒忘記了他們已經(jīng)半年沒見面,如今再度合作,一切都不一樣了,“雖然你那么說,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隱瞞,畢竟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只關于你個人,而是整個世界的事了。”

  “我知道。”他點頭,卻不太明白她語氣中的冷淡,“我并非要隱瞞什么……”

  她打斷他的話,“你不用向我解釋,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要如何做看你自己。”

  說完話,她轉(zhuǎn)身朝部屬所開來給他們的車走去,拉開車門跨了進去,耿天鵬也跟著擠進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他們靠得很近,卻頭一回感覺距離很遠。

  “我要親手把那些資料交給領導人!苯(jīng)過藍正云一番調(diào)教,布魯斯在談判上轉(zhuǎn)了向,意在將幕后指使者引誘出來,惟有如此他才能獲判較輕的罪行,也才能得到相當?shù)谋U稀?nbsp; 

  他已經(jīng)不信任領導人了,因為在他初到意大利時,就時常受到莫名的攻擊,要不是他命大,早就一命嗚呼了。

  透過電話,他和領導人約定好在意大利見面。

  “可以,我兩天后和你見面談!痹捦材嵌藗鱽淼统恋穆曇。

  電話早就進入監(jiān)聽錄音狀態(tài),但話筒那端的聲音并非耿天鵬所猜測的人所有。

  “到時候把你的資料全部帶齊,我會給你一筆比你想象中還多的金額!

  “那最好!

  “我一向不會虧待下面的人!

  卻也從沒善待過,他們一旦違逆,下場就會很慘,“我們是拿命在拼的,當然要拿到屬于我們的報酬。”  

  “好吧,那就兩日后說個清楚!

  電話掛斷后,耿天鵬略松了口氣,脫口說道:“幸好不是我猜想的人!

  “你猜想的是誰?研究院內(nèi)能讓你這樣緊張擔心的,除了漢斯博土,就只有你的老師羅杰博士吧?”

  “他們都不是!

  “何以見得?”

  “剛剛的聲音并非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也許是在別的部門內(nèi)!

  他的擔心是為了個人情誼,藍正云明白,雖很想支持他的猜測,卻在這一刻不得不客觀地告訴他,“聲音是可以改變的,這卷錄音帶會送去進行聲調(diào)辨認,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他們其中一個,另外,兩日后就會真相大白了!  

  頓了一下,她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到時候若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我都得公事公辦。”

  “到時候你不需顧慮我!

  “嗯!彼蚕M灰侥莻地步。

  當所有人離開后,偌大的空間內(nèi)只剩下他們倆,耿天鵬無奈地苦笑道:“要和你獨處一下都很困難!

  “因為事情很緊急!

  “現(xiàn)在一切也要等兩日后,可以抽空陪我出去走走嗎?”

  他的要求她很難拒絕,這大概是當他保鏢留下的后遺癥,也是愛上一個人的后遺癥。

  他們來到那不勒斯,美麗的意大利海港,它謎樣的色彩總是吸引世界各地的游客來此尋幽采訪。  

  而這里的美食也是舉世聞名的,眾所皆知的披薩發(fā)源地便是這兒,除此之外,空心面也是出自于此。

  但是入了夜的那不勒斯卻是最不安寧的,這里的治安非常不好,除了黑手黨喜歡聚集在這兒,這里大多數(shù)居民都參與走私。

  然而卻不影響他們兩人此刻的心情,能夠并肩走在一起,是他們渴望許久的愿望,如今愿望實現(xiàn)了。

  耿天鵬握住藍正云的手,拉著她往人少的角落走去,沿著海岸,月光照映在海面上閃耀動人,而她卻比那月光更為動人。

  她仰頭看著他,從不敢妄想他們還會有再相遇的一天,如今卻靠得如此近,太不可思議了。

  但就在他俯首要吻她時,她想起一個月前他要訂婚的消息。  

  連忙躲開他的唇,她推開他退離了幾步,“我聽說你要訂婚了,真是恭喜……”

  他把她拉回懷抱,“沒有!

  “可是報紙……”

  “沒否認并不代表承認,我只是懶得解釋罷了!彼χ平哪槪茄凵袢缤谝沟暮C,動人而危險。

  但她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沒否認不代表承認,難道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不敢問,等待著答案,然而等到的卻是一記她期待許久的熱吻。

  如今,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心已回到最初,那湖靜水再度被他撩撥,在這浪漫美麗的那不勒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再度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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