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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愛妾 第二章

  柳銀雙今年已二十歲整,由於她東挑西挑,所以誤了該出嫁的年紀(jì)。

  如今,她就要嫁入豪宅當(dāng)侍妾,雖然穿得也算正式,但因?yàn)殒纳矸郑詻]有鳳冠霞帔,也不會有大紅花轎。

  而她還沒正式出閨房,幾個(gè)妹妹就已開始笑話她。

  「一個(gè)柳家千金卻寧愿當(dāng)人家的侍妾,我看你早晚要被丟進(jìn)冷宮去的!沽y花譏誚道。

  她一說完,柳三小姐柳銀杏也跟著開口,「我說柳大小姐,你干么跟自己過不去?好好選個(gè)夫婿嫁出去,也好過這樣偷偷摸摸的跟人家跑吧?」

  「我沒跟人家跑!沽y雙不悅的反駁,「再說,銀花,你有資格說我嗎?你也不想想,每一回有困難都是誰替你解圍的,你那個(gè)沒用的夫婿可以丟到河里喂魚去了!

  「你們都不要吵了。我倒是想知道,我們家大小姐眼光那麼高,挑的是哪家大爺?怎麼連個(gè)聘禮都沒有,這也未免太過寒酸了吧?」幾個(gè)姊妹中嫁得最好的柳二小姐銀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沒要聘禮。」柳銀雙一派自若。

  「沒要聘禮?」

  「自掏腰包還倒貼啊?」

  「我說一向精明的大小姐這回變笨了不成?」

  幾個(gè)妹妹出口沒一句好話,這是柳銀雙早就料到的結(jié)果,不過也難怪,因這李慶也實(shí)在太不像話,竟然連一丁點(diǎn)表示都沒有,難道他沒錢?不可能,據(jù)她所知,他出手闊氣到讓鳳嬤嬤自愿把當(dāng)紅的語嫣姑娘束諸高樓。只留待他一人獨(dú)享,照這樣看來,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到這,她不免開始憂慮,還沒嫁過去便如此,若那以後不得寵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所以,她自我安慰的說:「會的,只是他還忙不過來!

  「那是你自己說的吧?」

  「我看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一個(gè),搞不好還想挖柳家的財(cái)產(chǎn)呢!」

  「那我們可得小心點(diǎn),如果他是個(gè)流氓,我們柳家豈不是要被他吞占?」

  這些人有沒有搞錯(cuò),竟在她面前這樣說她的夫婿?就算有那種可能,她也不容許人家這樣誹謗他。

  「我說妹妹們,你們還算是柳家的人嗎?」

  「我們當(dāng)然是嘍!」

  「不對吧!人家說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你們已經(jīng)嫁出門了,討了嫁妝一牛車,又冠上了夫姓,所以這會也只有我才是柳家的小姐。」

  她的一番言論讓他們?nèi)艘粋(gè)個(gè)瞪著牛般大眼,活似想把她吞下腹,而此時(shí),柳銀雪的丫鬟急忙奔進(jìn)來報(bào)告,「不得了啦!真是不得了啦!」

  「小玉,你嚷嚷個(gè)什麼勁?」柳銀雪不悅的把視線轉(zhuǎn)向丫鬟。

  小玉又是搖頭,又是點(diǎn)頭,氣喘吁吁的,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以手直指著外頭前院,好像那里發(fā)生了什麼大事情。

  柳銀雪不懷好意的猜測,「該不會是人家突然不想娶咱們家大小姐,所以前來退親的吧?」

  看見小玉再次搖頭,柳銀雪不禁悻悻然的問:「那天也還沒有塌下來,有什麼值得你大聲嚷嚷的呢?」

  「是大姑爺……」

  「就算他長得其貌不揚(yáng),你一個(gè)丫鬟也不能在主子面前這麼沒規(guī)炬!沽y杏接口輕斥,卻是一臉的嘲笑意味。

  她哪會那麼好心,還不是藉機(jī)會挖苦柳銀雙,所以柳銀雙故意不語,想看看這些人還要怎麼落井下石。

  「好多的聘禮!」終於,小玉吐出了這麼一句,卻把在場的所有人嚇傻了。.

  柳銀雙本以為自己真會落個(gè)倒貼還沒有人要的臭名,怎知情勢來個(gè)大逆轉(zhuǎn),「你把話說清楚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大姑爺啊,他人已經(jīng)到了,隨著他的馬後頭,還有一長串?dāng)?shù)都數(shù)不完的聘禮,不僅如此,他還是……」說到這,小玉連忙跪地,惶恐的說:「是個(gè)王爺!」

  眾人一聽,柳銀杏昏過去,柳銀花則慌忙奔了出去想看個(gè)究竟,而柳銀雪則直嚷著:「那是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運(yùn)氣那麼好……絕對不可能……」

  柳銀雙也覺得不可能,但是,她比任何人還要鎮(zhèn)靜,因?yàn)樵谒宄磺兄,她絕不能昏倒在這些看不起她的妹妹面前。

 。

  前廳里,大家正準(zhǔn)備迎接柳家的新姑爺,也就是當(dāng)今皇帝的兒子--慶王爺。有些人不禁竊竊私語的問:「真的假的?」也有些人說:「皇親國戚可以隨便假裝的嗎?那可是殺頭的罪哪!」

  所以,一路上人潮擁擠,都想親眼目睹這位看起來氣宇不凡的王爺,柳家的新姑爺。

  可這會兒,柳萬福卻已經(jīng)快要嚇破膽了,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女兒何時(shí)認(rèn)識了這麼個(gè)了不起的大人物;相反的,柳李氏卻像嘴上抹了蜜般,一個(gè)勁的諂媚逢迎,心想她這王爺妻妾的姨娘,也算得上是王爺?shù)挠H戚了,多拍拍馬屁,往後好處肯定沾不完。

  「您大概就是柳老爺吧?」

  李慶坐姿端正,顯得威嚴(yán)十足,而他輕松的這句問話,卻嚇得柳萬福支支吾吾,幾乎腿軟,連椅子也不敢坐。

  還是站著回的話。

  「您是銀雙的爹,請坐。」

  柳萬福還沒坐下,柳李氏已經(jīng)逕自捱著李慶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李慶打心底不喜歡這濃妝艷抹的女人,於是他偏過頭嚴(yán)厲的詢問:「你是哪位?」

  被他嚴(yán)厲的眼神一瞪,柳李氏慌忙跳下椅子,跪地回話,「回……王爺?shù)脑挕駤D柳李氏,是銀雙的姨娘。」

  「既然如此,這位置該是銀雙的親娘坐的,她的親娘呢?」

  這個(gè)問題沒人敢回答,即使他瞪了許久,還是等不到任何答案,「怎麼?我堂堂一個(gè)王爺要娶過門的媳婦,總不會沒有娘吧?」

  「有……銀雙有娘……」

  「那就請她前來讓我奉禮,女兒要嫁出門了,怎可不向最偉大的親娘行禮?」

  誰敢說銀雙的親娘早在幾年前,就受不了丈夫及其小妾的虐待,已出家當(dāng)尼姑去了,這會兒根本已六根清靜,不問世俗。

  柳萬福不敢,柳李氏更是不敢開口,因?yàn)樗麄儍扇硕际亲锟準(zhǔn)住?br />
  「不必了,我娘親已經(jīng)不管紅塵俗事了,所以不需要行禮!

  終於有人回話了,卻是不合禮數(shù)的新娘子,連頭巾都沒蓋上就跑出來,惹得眾人議論紛紛,唯獨(dú)李慶不以為意,反倒對她的我行我素感到新鮮。

  他起身上前,停在柳銀雙面前,而後執(zhí)起她的柔荑,誠心的贊美道:「今日的你,可真是美麗動人呢!」

  「謝謝!姑鎸λ娜崆橘澝,柳銀雙頓時(shí)醉倒在他濃情蜜意的眼眸中。

  「別誤了時(shí)辰,既然你親娘不管俗事,那麼親爹也是不能不行禮的!

  「不必了!

  「又不必?」這是這家子的禮數(shù)嗎?

  柳銀雙看出李慶滿腹疑問,便笑著替他解開疑竇,「這也不是什麼大新聞,幾乎可以說是方圓百里皆知的一件丑事,我娘因受不了夫婿和他小妾的虐待,所以看破紅塵出家,自然,這高堂也毋需跪拜。」她頓了頓,又提出自己的論調(diào),「另外,我既是嫁你為妾,自是名不正言不順,這天地更不需跪拜!

  好個(gè)歪論,但是李慶卻不得不鼓掌叫好。

  「你贊同我的決定?」

  「似乎沒有什麼該要反對的!

  柳銀雙掃了柳李氏一眼,然後笑著說:「只怕有人不滿。」

  李慶見狀,便一臉威儀的問:「有人反對嗎?」

  就算有也沒人敢開口,他可是王爺耶!若不想讓腦袋搬家,最好的方式就是搖頭否認(rèn)。

  「瞧,大家都同意呢!」李慶笑著說。

  「我看也是。」

  「那麼可以出發(fā)了吧?」

  李慶牽著柳銀雙的手來到柳府外。

  新娘子既然沒有穿著鳳冠霞帔,當(dāng)然大夥兒也沒寄望會有大紅花轎,但是卻看到一匹駿馬。

  「我猜想你不會想要傳統(tǒng)的婚禮,所以便自作主張的只騎了一匹馬來!

  男女共乘一騎,真是於禮不合,即使是夫妻也史無前例,更何況她還未進(jìn)李家的門。不過柳銀雙真正擔(dān)憂的是得和他貼坐得那麼近,這光是想,已足以使她的心跳失去正常律動,若真坐上去,恐怕情況會更糟糕。

  「我可以從馬廄里另外牽一匹出來……」

  「那可不成!估顟c迅速的打斷她,并笑著問:「你娘親沒教過你,出嫁從夫嗎?」

  「沒有!顾鲱^迎視他,坦然的回答。

  「那麼我也不能要求你出嫁從夫嘍?」

  「當(dāng)然。」雖然害怕還沒嫁出門就被休了,可是她仍想堅(jiān)持自己的原則。但她卻全然忘記自己是嫁給他當(dāng)妾的,要是他一個(gè)不高興,她的下場會很凄慘的,但是她真的忘記了。

  李慶沒多想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不期望你和一般人一樣。」

  因?yàn)槟菢右粊砭筒缓猛媪,一開始他決定納她為妾的主因正在於,這個(gè)女人與眾不同,所以他肯定未來的日子絕對會很有趣。

  「可是我們還是只能共騎一駒!

  「為什麼?」柳銀雙偏著頭問道。

  李慶笑著回答,「總不能讓我和李明共騎一駒吧?」

  男人和男人共乘一匹馬,豈不難看?

  「那我可不可以自己走路?」

  她的問題不禁令李慶發(fā)噱,想笑卻又不想讓她難堪,然而他仍得拒絕,「怕是不成!挂?yàn)檫@里和他的府邸距離遙遠(yuǎn),只怕走個(gè)三天兩夜都走不到。

  柳銀雙又問:「為什麼?」

  「你真好學(xué)。」李慶忍不住挖苦她。

  「博學(xué)通常來自多問!沽y雙反駁他的話。

  「是啊,但是偶爾也需要自己動一動腦袋瓜!

  柳銀雙瞪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嫁了個(gè)壞心眼的夫婿,然後又想到被自己遺忘的大事,「聽說你是個(gè)王爺?那是因?yàn)槟仙矸肿鹳F,所以惜話如金嗎?」

  「當(dāng)然不是!顾蠁?怎麼他從來不覺得?「你認(rèn)為我很老?」

  「當(dāng)然不是。」柳銀雙瞧著他,不禁被他俊俏的臉蛋迷了心竅,又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紅了臉蛋,但是不可否認(rèn),她喜歡他這樣看著自己。

  「你的問題很多,我也樂意回答你,但不是現(xiàn)在。」李慶一躍上馬後,輕松一拉,就把發(fā)愣的她帶往他身前一坐,「等回到王府,你想問什麼,我都會一字不漏的回答你。」

  隨即,他策馬上路,沒有敲鑼打鼓,只有跟班一名。

  王爺娶親,出奇的特別,唯冷清兩字可說。

 。

  踏進(jìn)王府後的柳銀雙,可說是鄉(xiāng)下人進(jìn)城,驚奇聲不斷,似乎沒有一樣不讓她感到新奇的。

  他們柳家雖是方圓百里的富豪之家,但是和王府一比,這里大得夠她逛上半個(gè)月都逛不完--至少她是這麼認(rèn)為的。

  「你再哇的話,蟲子肯定飛進(jìn)你的嘴巴里……」

  還來不及聽李慶把話說完,柳銀雙又再次因看到新奇的東西而大叫,「哇!」

  「那是我父皇送的!顾y雙兩眼瞪著的雕獅說:「但可笑的是,我父皇并不認(rèn)為我兇猛如獅,而是期許我可以兇猛如獅!

  「為什麼?你的皇帝老爹不欣賞你嗎?」

  「他覺得我不夠出色!蛊鋵(shí)那是他刻意表現(xiàn)得很浪蕩,唯有那樣才能躲開兄長們的你爭我奪,不過他并不打算向柳銀雙解釋,「來吧,看看我們的寢房,相信你會喜歡的。」

  來到寢房後,柳銀雙又差點(diǎn)忍不住要大叫,但是卻讓李慶給阻止了。

  「不要再哇了,否則我會……」

  「你會怎樣?」柳銀雙張著不解的大眼問他。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jìn)來打擾。」李慶揮退了所有閑雜人等,然後緩步向她靠近,一臉賊笑,「你想,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是用來做啥的?」

  「做啥?那用問嗎?」柳銀雙的眼睛倏地瞪得更大,她想,自己是不是嫁了個(gè)腦袋瓜其實(shí)不怎麼靈光的夫婿?

  李慶以為她懂,也不禁暗自臆測著,他該不會娶了個(gè)浪蕩女?正想著時(shí),卻因她接下來的話惹得大笑不止。

  「你再說一次!顾踔l(fā)痛的腹部,希望是自己聽錯(cuò)了。

  「吃飯啊!你連耳朵都不靈光嗎?」柳銀雙不耐煩的回覆他,并皺起眉,「當(dāng)然除了吃飯外,還用來說話啦!」

  此時(shí),李慶總算明了,她確實(shí)是不懂男人和女人的嘴巴還可以用來做啥了,他不禁雀躍不已,甚至急於想要教導(dǎo)她。

  「過來,我告訴你男人和女人的嘴巴還可以做啥用途!顾麑λp輕招手。

  他們已經(jīng)靠得夠近了,所以柳銀雙并沒有聽話的往前,只是站在原點(diǎn)詢問:「這樣也可以說話!

  其實(shí)她是害怕靠他太近,因?yàn)槊看嗡豢拷,她的心就會跳得很快很快,好像生病似的不正常,更夸張的是剛剛和他共騎一駒,她感覺全身好似著火般,熱得受不了!

  所以,她害怕靠近他。

  「不成,那不是說說就行,我還得教你,所以你要過來。」

  「為什麼?」她仍站著不動。

  「你的問題真多!

  「你說只要回家,就會一字不漏的回答我的問題。」她馬上提醒他的承諾。

  真是非常與眾不同的女子啊!往常他對女人哪需要解釋這麼多,只要一個(gè)眼神、一個(gè)手勢,女人總是聰明的貼過來,甚至根本不需要他開口,女人就會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可是這個(gè)女人卻讓他費(fèi)盡了唇舌,還無動於衷,著實(shí)打擊到他男性的自尊心。

  「你真的不過來?」

  「沒錯(cuò)!

  不過,她不動不代表他不會動,一個(gè)箭步,他來到她的面前,伸手一拉,她就跌入了他的懷抱,然後乘著她張嘴想要抗議時(shí)攫獲她的紅唇。

  錯(cuò)愕不已的柳銀雙,瞪大雙眼承受這突如其來的風(fēng)暴,思緒混亂的想著,不該這樣的吧?

  但是另一方面,她卻無法抗拒他在她身上引起的熱浪狂潮。

  而李慶亦然,表面上是他主導(dǎo)一切,但事實(shí)上他也受到不小的震撼,打從柳銀雙女扮男裝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開始,他所有的行徑都不對勁了,一開始對男裝的她沖動得想完全擁有,然後莫名其妙的答應(yīng)她的求婚,而現(xiàn)在,明明就是他占上風(fēng),好想馬上占有她,希望她的溫柔能包裹住他的火熱。

  他真是瘋了。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因?yàn)閯倓偹撬臅r(shí)候,她恐懼得好像是被野獸侵犯了一樣,而現(xiàn)在,他很滿意自己能夠讓她意亂情迷……

  在纏綿的親吻中,柳銀雙的外衣已經(jīng)滑落雙肩,隔著肚兜,他的手覆上了她的酥胸。

  「!你不可以這樣……」

  「我是你的夫婿,當(dāng)然可以。」他笑道。

  「可是……」柳銀雙一臉赧紅,她當(dāng)然知道他可以,可是她仍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討厭我碰你?」

  「并不是討厭,只是……」她囁嚅的說,頭也不禁垂低。

  「那就沒問題了。」

  沒問題嗎?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成啦!」她忍不住低叫。

  「怎麼個(gè)不成?」他捺著性子詢問。

  「天還沒暗……」這有違禮教,會被笑話的。她擔(dān)心明天一早,所有下人都要用奇怪的眼光看她了,「我想還是……」

  「看著我。」他抬起她的臉,讓她與他面對面。

  他看起來似乎很難受,她不禁擔(dān)心的撫著他的臉問:「你不舒服嗎?」

  「我是不舒服。」

  「那就該看大夫!

  「是你讓我不舒服的!顾χf:「但是你也可以讓我很舒服,我期許你可以幫我。」

  她不解的問:「我可以幫你什麼?」

  男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更何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決定以行動來告訴她該如何做。

  他抬高她的臀部,拿了個(gè)墊子放在她臀部下方,再分開她的腿,并將自己置身在她兩腿之間。

  柳銀雙錯(cuò)愕的瞪著眼大叫:「你干啥?」

  「你娘當(dāng)然也沒有教你這個(gè),對吧?」他笑著問,這其間他正努力的讓她做好準(zhǔn)備接受他。

  「當(dāng)然……有嘍……」她不想讓他認(rèn)為自己是個(gè)什麼都不懂的大呆瓜,但是他的親密碰觸還是讓她驚愕不已,可是她又拉不下臉問他。

  「那就得了,我要做的就是夫婿和妻子常做的事情,既然你懂就沒問題了!

  「可是天還沒暗……」至少她知道她娘和她爹不會在天沒暗時(shí)就關(guān)在房內(nèi)。

  「既然你娘沒教你出嫁從夫,我們的婚禮也沒有遵照古法,那麼現(xiàn)在更不必管天有沒有暗!狗凑膊淮蛩阕屗p易下床--至少在這新婚期間他是這麼打算的!

  沒想到他已經(jīng)盡量溫柔的占有她,卻還是惹來她一陣陣的尖叫聲,不過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他的看法正確--她確實(shí)是清清白白的處子。

  ***

  望著柳銀雙熟睡的溫柔臉龐,李慶知道自己一整晚的需索無度,差點(diǎn)累壞了他的新婚小妻子,所以一早小春來敲門時(shí),他便輕輕松松地打發(fā)掉,并且告訴所有人,沒他的命令,不許到東園來打擾他們。

  不知為何,對於她,他突然興起一股憐憫之心,即使對他的紅粉知己語嫣,他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心情。

  而比起語嫣那長期抹紅的臉,銀雙不施脂粉的臉蛋顯得格外的柔嫩,甚至讓他心生起想一口吃了她的慾望。

  思及至此,他不禁趨上前輕咬了下她的臉蛋,結(jié)果,他的舉動驚醒了柳銀雙。

  以為被蟲子螫咬的柳銀雙倏地驚叫著醒過來,可一睜開眼,她卻看到一張熟悉且放大的臉。

  「變態(tài)!你怎麼可以咬我?你為什麼在我床上?你想干什麼?」

  喝!敢情她忘了自己已經(jīng)出嫁?

  李慶挑起眉,笑著說:「你是沒睡醒嗎?我是變態(tài)?我為什麼在你的床上?我想干什麼?這都該要問你才是!」

  「問我?」柳銀雙蹙起眉,開始認(rèn)真的回想,她的思緒漸漸清朗,她記起--自己已嫁給眼前這個(gè)男人,也記起了所有不按常理進(jìn)行的婚禮事宜,更記起了他一帶她進(jìn)房門後,就對她動手動腳,「。‖F(xiàn)在是什麼時(shí)辰了?」

  「正午時(shí)分!

  「正午時(shí)分?」她居然睡到正午時(shí)分!那豈不是錯(cuò)過了給長輩奉茶的時(shí)間?

  柳銀雙緊張的想要下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而且雙腿酸軟得根本站不住,更震撼的是,她看到自己大腿處有道血跡。

  「啊……」

  外頭的小春聽到尖叫聲心慌不已,但想到王爺剛剛的交代,所以她只能站在門外乾著急。

  房內(nèi),李慶以嘴堵住了她的尖叫聲,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給她一記勾魂的親吻,幾乎要把她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了才放開她,然後大跨步走到房口,拉開了門板。

  「小春,取些溫水來!

  「是……王爺……」小春原本靠在門板上,這會兒因?yàn)殚T板拉開而跌了個(gè)四腳朝天,一看到高高在上的王爺,她嚇得飛快爬起,并且跌跌撞撞地往外沖。

  李慶關(guān)上了房門,邊走回床楊邊說:「連你的丫鬟都很神經(jīng)質(zhì)!

  「神經(jīng)質(zhì)?我可能會死耶!你竟然那樣說!沽y雙望著雙腿間的血跡,哭喪著臉抗議道。

  「死?」哪來那麼嚴(yán)重的字眼!改阍觞N會死?」

  「我那里流血……怎麼不會死?」柳銀雙眼眶中含著淚水的說:「就算不會死,也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癥了!

  「荒謬!全是無稽之談,你不會死,也不是病了!估顟c坐上床榻,笑著安慰!改氵@只是變成女人的必經(jīng)過程,以後不會再流血了,相信我!

  「真的?」知道自己不會死,柳銀雙這才破涕為笑,但緊接著她卻發(fā)現(xiàn)氣氛突然變得很曖昧,因?yàn)樗壑袧M是慾火的望著寸縷不著的自己,她覺得很難為情馬上拉起被子往自身一蓋。

  火已點(diǎn)燃,哪有那麼容易消退,再說,能讓他光是望著,就足以使他慾火焚身的人也真是微乎其微。

  「不要……不要那樣看我……」柳銀雙無助又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我要你!

  說完,他手一伸,羅帳還來不及放下,小春正巧端著溫水進(jìn)寢房,見狀,她大吃一驚地打翻了手中的水盆,然後便慌慌張張的沖出房間,恐懼的站在房門外連番道歉。

  柳銀雙頓感丟臉極了,連忙把頭埋進(jìn)李慶的肩窩,眼都不敢抬。

  李慶倒是不以為意,伸手將羅帳一放,遮去了大半春光,并揚(yáng)聲吩咐房門外的小春,「再去打盆水過來。」

  「是!剐〈貉杆俚目癖级。

  柳銀雙紅著臉抗議道:「都是你……這教我怎麼見人嘛!」

  「那就暫時(shí)別見任何人了!

  「什麼意思?」

  「你認(rèn)為我打算做啥?」他笑得詭異。

  「我又不是你,怎會……」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看到他抬起她的腿纏上他的腰,現(xiàn)下她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你這樣會被人說閑話的,大白天的……」

  「於禮不合。」李慶笑著挺進(jìn),狂妄的說:「我向來不拘禮節(jié)!

  好個(gè)狂妄自大的皇帝之子,但是,有啥辦法,他已經(jīng)是她的夫婿,再說,她本就不打算遵循三從四德,更沒打算出嫁從夫,而且老實(shí)說,她并不討厭他在她體內(nèi)的感覺,甚至還有些飄然欲仙,所以,她決定不多計(jì)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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