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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君笑納 第十章

  羅爾烈拉著錢含韻直奔王府后山。  

  這兒離景羅王府有一段不算短的距離,但兩人輕功了得,來到林蔭間的湖泊邊倒沒  花太多時(shí)間。  

  錢含韻沒來過這兒,一時(shí)沒理他,專注的欣賞充滿自然之音的熱鬧山區(qū),唧唧蟲鳴  ,和夜風(fēng)吹動樹梢的沙沙聲音,而微風(fēng)掠過水面,泛起的絲絲漣漪更在月光下綻放粼粼  波光,璀璨亮眼。  

  不過,羅爾烈不是帶她來這兒看風(fēng)景的。  

  「我景羅王府的面子全被你丟盡,你算報(bào)了一箭之仇!顾淅涞穆曇粼谝癸L(fēng)中響  起。  

  她柳眉一皺,啼笑皆非的凝睇著他,「是誰丟了誰的面子?」  

  他咬牙迸射,「你認(rèn)為在你吟了那首『春閨怨』后,我還可以大咧咧的納雨蓮為妾  ?你把自己說成怨婦,而我們一家子人倒成為打壓你的人,不顧你的深深怨懟,霸道的  舉行這場納妾禮……」  

  「等等!」她受不了的打斷他的話,「別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自始至終我都  沒有贊同你納妾,雖然也從沒有人征詢過我的意見!  

  「所以你便乘機(jī)讓眾人知道你有多委屈?」  

  「我有沒有委屈,你心中有數(shù)!  

  「那雨蓮呢?她就沒有委屈?」  

  錢含韻不開心他為她叫屈,一臉鄙夷,「和我相比,我不認(rèn)為她受的委屈比我多。  」  

  他沉沉的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你不是決定要離開,成全我和雨蓮,那又  為何要破壞今晚的納妾禮,掃了各個賓客的興致?」  

  「是是是,我道歉行吧!」  

  她仰頭,對著星空,煩,真的煩透了!  

  羅爾烈凝睇她美麗的側(cè)臉,心中也煩躁起來,他帶她來這兒不是想為雨蓮叫屈的  。  

  事實(shí)上,他拉她離開那個令他快喘不過氣的地方時(shí),他心中的怒火也早退一半,一  想到她明早便要跟著錢偉大離開,他萬分不舍,故意將她帶到這個偏僻之地,以避開額  娘派來找他們的家丁。  

  他想干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只是想多和她相處些時(shí)間吧!  

  至于下意識的一直將雨蓮掛在嘴角,大概是怕自己情不自禁,在這銀色月光下,傾  吐一片真情。  

  如果她也愛他,那兩人自然是情深意濃,可他又該置雨蓮于何處?  

  如果她不愛他,那自己這片深情不啻是石沈大海,教他情何以堪?  

  見他陷入沉思,她為咽下哽咽,喑啞著聲音道:「我們兩人別像只刺猬般,身上帶刺好不好?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不需要惡言相向吧?」  

  他抽離思緒,靜靜的凝睇她久久后才點(diǎn)頭。  

  她在草地上坐下,拍拍身邊的草地,「不介意坐我旁邊吧?」  

  他搖搖頭,在她身邊坐下,喃聲道:「你明早真的要離開?」  

  她苦澀一笑,「不然呢?」  

  「你可以留下的,你還是福晉!  

  她喟嘆一聲,「老實(shí)說,若不是你將我?guī)磉@兒,在禮賓司喊一聲『送入洞房』后  ,我就想偕同彩眉先行騎馬離開王府回江南。」  

  「那你爹?」  

  她提起嘴角,牽唇一笑,「他不會懂得一個女人的心思,他納妾多名,就算我說要  回江南,他也只會覺得我在納妾這點(diǎn)上鉆死胡同,不會讓我回江南!」  

  「所以就算他阻止,你也要自行離去!  

  「嗯!惯@是她早就打算好的。  

  聞言,他的心沉甸甸,忍不住又開口問:「難道這里沒有值得你留戀的人事物?」  

  「有啊!」她答得很快,但神情卻更顯黯淡。  

  「是什么?」  

  她抿抿漂亮的唇瓣,試著綻開笑靨,「蘭屏、爾格,還有,」她直視著他,「你。  」  

  「我?」他的心猛地一揪,「這樣的我還值得你留戀?」  

  「值得,」她眼睛閃爍起淚光,「當(dāng)然值得,因?yàn)椤顾]口不談,說她愛他?  這不徒增困擾?  

  羅爾烈見她為汪汪的明眸,心跟著一慟,這雙淚眼將他的心揪得緊緊的,幾乎將之  揉碎……沒有多想,他將她擁入懷中,俯身親吻她紅艷的櫻桃小嘴,她嚶嚀一聲,羅  爾烈趁勢探入她口中,吸吮唇中蜜汁。  

  透過這熾烈的一吻,羅爾烈終于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愛過王雨蓮,他們僅守男女之禮  ,除了擁抱外,兩人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碰觸,而他也不曾有過碰觸她唇舌的渴望。  

  如排山倒海的欲望令羅爾烈無法克制的加深這個吻,但錢含韻卻突然的推開他,中  斷火辣辣的唇舌交纏。  

  「含韻?」他不解的看著她。  

  她拭去頰上的兩行清淚,幽幽的道:「今晚和你洞房的不該是我!  

  「你……」他抿緊唇,一時(shí)之間不知該說什么?  

  她勉為其難的一笑,故裝俏皮的道:「我早說過要嘩啦啦的流誰不會呢?只是我  從沒想過原來這樣水這樣好用,居然能讓你來安慰我,甚至給我一個慰藉的深吻。」  

  「不,我從沒吻過雨蓮!股岵坏盟首鬏p松狀,他忍不住抗辯。  

  她點(diǎn)點(diǎn)頭,淚珠再度占據(jù)眼眶,「很高興聽到你這樣說,不管是真還是……」  

  「句句實(shí)言,你不一樣,真的,你和她完全不一樣,我對你是……」他咽下「真心  」兩字,因?yàn)橛晟弻λ彩钦嫘模退闼粣鬯,他也無法罔顧她的真心。  

  「是什么?」她想聽他對她是如何?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回府好好和雨蓮來個秉燭夜談,交代清楚自己的感情尋求  她的諒解后,他再對錢含韻傾訴自己的一片深情。  

  「我們該回去了,家中還有許多人在等我們!  

  見他刻意忽略她的問題,她心中涌起一陣酸楚,明日兩人就要分開,這一別不知何  日再相見?  

  她僵硬一笑,「是啊,是該回去了,大家也許還在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不會有喜宴了,雖然還有困難等他解決。  

  羅爾烈直視著她,「答應(yīng)我,明早別不告而別,至少和我見一面后再走,成嗎?」  

  「有這必要嗎?」  

  「當(dāng)然有!  

  看他目光堅(jiān)定,她不由得猶豫了。  

  「別不告而別!顾荒樥嬲\。  

  她滿是困惑,他為何如此堅(jiān)持?他和她成親兩個月什么也沒做,卻要她在他和他的  妾圓房的清晨跟他說再見?  

  她搖頭,「看心情吧,只是我想請你問王雨蓮一句話!  

  「什么話?」  

  「如果你不當(dāng)王爺,也不當(dāng)貴族,和我一起下江南,當(dāng)個平民百姓,她是否還愿意  當(dāng)你的妾?」羅爾格曾跟她說過,王雨蓮根本不愛爾烈,她只愛他的「王爺」之名,她  只愛自己。  

  羅爾烈雖不懂她的用意,但還是同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在魁北山的一處盜寇山寨,阿利克正在聽嘍從北京城打探回來的消息。  

  自從龍珠坡一役后,他為沒有聽七阿哥的話到西域娶妻,反正他早將他身旁的一堆  臣子隨扈當(dāng)成先遣部隊(duì),全趕往西域去幫他娶妻,讓他可以在這兒逍遙快活。  

  等到他們回轉(zhuǎn)中原,抵達(dá)北京近郊時(shí),他再現(xiàn)身就好,何必親自跑那么遠(yuǎn)去娶個西  域番婆回來?  

  聽完嘍的消息后,他狡黠一笑,「原來京城這樣熱鬧!」  

  羅爾烈自成親開始,便和福晉分房,還在今天納妾。  

  他對二手貨一向沒興趣,不過,如果錢含韻還是完壁之身……有趣,他該想個法子  再和那個佳人見一見。  

  羅爾烈和錢含韻回到王府時(shí)已值子夜,賓客盡散,府內(nèi)則有一股低沉的氣壓  籠罩。  

  他忐忑不安的看著心事重重的錢含韻走進(jìn)天軒后,便轉(zhuǎn)往王雨蓮的房間。  

  站在門前,他正舉手敲門時(shí),門突地被用力打開,房門內(nèi),王寶玉和王雨蓮神情怨  憤的直視他。  

  他潤潤干澀的唇,「額娘,雨蓮!  

  「你還有臉叫我莫名其妙的扔下雨蓮和所有的賀客,跟錢含韻飛身離去,你這算  什么?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王寶玉大叫。  

  「額娘,我也不愿意如此做,可是我愛含韻,我不想和雨蓮拜堂,終其一生,我都  不想納妾,你聽清楚了嗎?」羅爾烈神情凝重的打斷她的話。  

  「你……」王寶玉當(dāng)場楞住。  

  王雨蓮神情丕變,突然像個瘋子似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這負(fù)心漢,喜新厭舊  ,你將我置于何處?我那么愛你……」  

  面對她,他有著最深的內(nèi)疚,但他不想騙她也不想騙自己。  

  「嗚……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我那么愛你……」她為如雨下。  

  羅爾烈突地想起錢含韻所說的那段話,便開口詢問:「如果我不當(dāng)王爺,也不當(dāng)貴  族,要將王爺之名讓給爾格,和錢含韻一同回江南生活,你還愿意當(dāng)我的妾嗎?」  

  「不,我不要!」她想也沒想的就回答。  

  「雨蓮?」王寶玉詫異的看著她。  

  羅爾烈也是一臉震撼,「原來你只愛我的身份,而不是我這個人!」  

  知道自己說錯話,她猛然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爾格成了王爺,你對我的愛會全部移轉(zhuǎn)給他?」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愿相  信這張美麗的容顏下居然藏有一顆虛?的心。  

  「這……」她臉色慘白。  

  「雨蓮,說實(shí)話,真的是這樣嗎?」王寶玉難以置信的瞠視她。  

  王雨蓮看著一臉冷凝的羅爾烈,他臉上已無一絲柔情,那她何須再虛情假意?  

  坦白說,也許姑媽還會幫她和爾格湊成一對。  

  思忖再三后,她囁嚅的道:「爾烈的話是真的,但姑媽,你能了解的不是嗎?我們  都只是平民,你嫁給老王爺成了貴族,我也想照這個模式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雖然王府家  道中落,但爾烈還是王爺,就算只能當(dāng)他的妾,我也還是王爺?shù)膼坻,可是如果他選擇  錢含韻,要離京到江南,那我是絕不會跟著他。」  

  「你……雨蓮!」這一席話令王寶玉震撼無比。  

  「姑媽!」王雨蓮走近她,握住她的手,「你一向最疼我,舍不得我受委屈,所以  你會幫我,對不對?」  

  「你……你指的是要我叫爾格娶你?」  

  「姑媽,這樣我才能正式成為王府的一份子,享盡榮華富貴,我的未來才有保障,  不是嗎?」  

  王寶玉心寒極了,喃喃的道:「我和老王爺成親絕不是看上榮華富貴,而是他真的  愛我、疼我,可你……」她搖搖頭,表情哀戚,「你令我太失望了!」  

  「姑媽,你……」她不解的看著王寶玉甩掉她的手。  

  「明早你回山東老家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哀傷的再注視王雨蓮一眼后,便對  羅爾烈道:「錢含韻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會再過問!  

  看她寂寥的轉(zhuǎn)身而去,他忍不住喚道:「額娘……」  

  「稍加細(xì)想,我似乎沒有好好的去了解這個兒媳婦,所以如果她還愿意留下的話,  就讓讓她留下吧,你、爾格和蘭屏都那么喜歡她,甚至不惜為了她而頂撞我,我想她該  有值得我去留意的優(yōu)點(diǎn),對嗎?」  

  羅爾烈突覺烏云散盡,莞爾一笑,「我明白了,額娘。」  

  王雨蓮錯愕的看著這一幕,「不,姑媽,我不要回山東,我要留下來,我愿意當(dāng)爾  烈的妾……」  

  羅爾烈瞥了她一眼,不再理會她如瘋子般的驚慌喊叫,轉(zhuǎn)身大步朝天軒而去。  

  天軒一片黑漆,靜悄悄的,空氣中彌漫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羅爾烈濃眉攏緊,甫踏進(jìn)房門,便看到被打暈在床邊的彩眉。  

  他心一驚,急忙將她喚醒,「彩眉,你醒醒!」  

  她皺著眉頭,幽幽的醒過來,一手揉著脖子道:「好痛哦!」  

  「含韻呢?」他著急的問。  

  「小小姐?」她頓了一下,隨即驚惶失色的叫道:「糟了,她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抓走!」  

  「什么蒙面黑衣人?」  

  「我不認(rèn)識,可是小小姐好象認(rèn)識他,還說了一句什么『都兩個月了,你還不死心  ,不過這回不必問景羅王爺同不同意,因?yàn)槲液退呀?jīng)不是夫妻,也從沒當(dāng)過夫妻』,  小小姐好象是這樣說的!  

  聞言,羅爾烈的心更加不安,那名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這般輕易的進(jìn)出王府  ,且沒人發(fā)覺?  

  兩個月?蒙面黑衣人?  

  一個畫面突地閃過腦海,兩個月前?這不剛好是他到龍珠坡救她的時(shí)間?  

  當(dāng)初這消息是七阿哥給他的,那他也應(yīng)該知道這幕后的大賊王是何人。  

  沒有一絲遲疑,他直奔馬棚,騎上神駒,朝郎都府奔馳。  

  郎都三更半夜被羅爾烈吵醒后,還頭昏腦脹的,但聽了事情的來龍以為后,  腦袋是清醒了,但頭卻更疼。  

  「郎都,含韻被綁走了,我猜一定是龍珠坡那一戰(zhàn),抓著含韻的那名賊王所為!」  

  「如果是他,那事情就大條了!鼓羌一锞尤粵]去西域!  

  「什么意思?」羅爾烈一臉困惑。  

  郎都嘆了一口長氣,「這家伙該找的女人不找,偏找別人的!」  

  「聽起來,你對他相當(dāng)熟稔……」  

  他拍拍羅爾烈的肩膀,「你跟他也挺熟的,不過,我看事情不讓他鬧大點(diǎn),他是不  會乖乖的去做正事!  

  「你愈說我愈迷糊了,我怎么可能會對一個賊王熟悉?」  

  他笑了笑,「沒看過御林大軍圍堵魁北山寨的場面吧,我們先向我父皇借兵,然后  一起領(lǐng)軍上山,這路上,我會一一解答你的困惑!  

  魁北山寨內(nèi),錢含韻正皺著眉頭看這整間黑黑臭臭的大廳,夜風(fēng)吹來,還有  一股餿水怪味。  

  她皺皺挺俏的鼻子,回頭對坐在一張披著虎皮位子上的阿利克道:「這兒我住不慣  ,我不要當(dāng)你的壓寨夫人。」  

  他一笑,「我以為你乖乖的跟我上馬,就已打定主意當(dāng)我的夫人!  

  「我們交手過一次,我打不過你,何必再浪費(fèi)體力?」  

  他凝睇她,敏銳的察覺到她隱藏在剪水秋瞳里的淡淡哀愁,「你變了,眸中多了一  道愁光!  

  「這樣明顯?」  

  他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上下打量,「看來你愛上羅爾烈,不過,他要納妾,所以你不想待  在那兒,因此也沒有反抗的跟我走,對嗎?」  

  她注視臉上仍蒙著黑巾的阿利克,「你的消息很靈通,推測的也很正確。」  

  「那當(dāng)然,不然我干什么親自跑一趟帶你來,還不是因?yàn)槲衣犝f你還沒有跟羅爾烈圓  房……」  

  她撇撇嘴角,白他一記,「別想亂來!  

  他故意邪淫一笑,「食色性也,男人對美麗的女人產(chǎn)生遐想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她凝視他久久,對這雙清澈炯亮的眸子愈感熟悉,「奇怪,我覺得你很眼熟,而且  都到你的山寨了,還需要蒙面嗎?」  

  他揚(yáng)眉一笑,「你是對某人熟識,但那人絕不是我。」  

  「是嗎!」她識人能力一向高明。  

  「寨主,不好了,不好了!」站哨的嘍羅突然驚惶失措的跑進(jìn)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整個山寨都被御林軍包圍了,領(lǐng)軍的人還大叫十一阿哥,凡事該適可而止,還有  一個人臉色鐵青的大吼十一阿哥,你膽敢動我妻子一根寒毛,我就要將你千刀萬剮呢!  」  

  肯定是七阿哥和羅爾烈了!阿利克看了一臉困惑的錢含韻一眼,聳聳肩道:「我得  先走人了,我受不了讓人在我耳朵邊大吼大叫的!  

  嘍羅看他轉(zhuǎn)身就往后山走,忍不住說:「寨主,寨里的弟兄都在外面和官兵砍殺,你  怎么可以……」  

  他神情一冷,黑眸射出犀利的寒光,「你們這些人逍遙夠了,該為搶錢殺人負(fù)點(diǎn)責(zé)  任。」  

  「寨主,你……」  

  阿利克冷笑一聲,擊出一掌,厚實(shí)的掌力將那名口吐鮮血的嘍一路送飛出大門。  

  接著,他將目光移向錢含韻,冷光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戲謔,「告訴他們,我  去娶老婆了,他們在我父皇面前可得幫我說些好話,否則,難保我哪天沒事又綁了你。  」  

  「你……」她怔楞的看著他突然消失在后門。  

  一大群的御林軍在此時(shí)沖進(jìn)來,郎都和羅爾烈隨即而入。  

  羅爾烈一見她毫發(fā)無傷,欣喜若狂的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太好了,你沒事!  

  郎都來回看著空蕩蕩的山寨,知道那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弟弟已經(jīng)閃人了。  

  錢含韻被擁在他懷中,可以感到他因擔(dān)憂而快如擂鼓的心跳聲,她不由得漾起一個  甜蜜笑靨,「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他低頭看著她,「你先告訴我,十一阿哥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十一阿哥?」她楞了一下,又想起那名賊王離去前的那一段話,父皇?「天!」  她驀地將目光移到一旁的郎都,「難怪我一直覺得看過他,因?yàn)槟銈兌加幸浑p清澈明亮  的黑眸。」  

  郎都搖頭苦笑,「他閃得可快了,我父皇龍顏大怒,要我將他抓回去呢!」  

  「這……可是他說他要去娶妻,也要你們替他在皇上面前說好話,不然……」  

  「不然如何?」羅爾烈不解的看著她。  

  「他說他不知道哪天又會沒事的來帶我走。」她露齒一笑,突然覺得十一阿哥行事  也很可愛。  

  「這怎么成?」羅爾烈將她緊擁在懷中,「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日后,我要亦步亦  趨的跟你在一起,絕不讓他有機(jī)可趁!  

  「這……」她突地想起王雨蓮,「你跟著我,有人會不高興!  

  他明白她話中所指,「不會的,就算有人不高興,你也不會看到她了!  

  「這什么意思?」  

  「雨蓮要回山東老家。」知道這一句話解不了她的困惑,于是他簡短扼要的將今晚  他和額娘、雨蓮的對話說給她聽。  

  聞言,她難掩喜悅,嬌羞的枕在他的胸膛,「你真的說你愛我?這一生絕不納妾?  」  

  「真的,我絕不能讓你離開我!  

  談情說愛的兩人無視周圍那一大群聽得尷尬的御林軍,四目相對,眼看就要來個甜  美的親吻時(shí)──

  「收隊(duì)吧!」郎都搖頭笑道,在愛情的魔力下,頑石終究點(diǎn)頭。  

  而他呢?他何日也能碰到一位如花似玉的俏美人?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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