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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你 上了癮,第九章

  “住手!”斥喝聲響起。

  楚惜銘抬頭一瞧,官兵浩浩蕩蕩進(jìn)入,霎時(shí),官兵已團(tuán)團(tuán)圍住整個(gè)霸王寨,而為首的就是羅仲益。

  他第一次見到狗官這么開心,村民的性命應(yīng)該暫時(shí)無憂,看來棋門云集的人馬也已經(jīng)到達(dá),只要引出羅仲益惡毒的真面目,就是收拾他們的時(shí)候。

  黃虎見到來人連忙放下刀,跪地哀求,“國舅爺啊!救命啊!

  “您來得正好,快快處決這惡霸!毕挠岢脵C(jī)逃離鉗制,雙膝跪在羅仲益的跟前哭訴。

  夏俞與黃虎像在唱雙簧,將所有罪行全都推到楚惜銘身上,目的就是要羅仲益將他當(dāng)成惡匪就地處決。

  “大膽惡匪!竟敢胡作非為!绷_仲益勃然大怒,這句話是對著楚惜銘說的,今日前來就是要送他見閻王。

  哼!身為王爺榮華富貴不享,竟然以正義為名,四處擋人財(cái)路、找麻煩,三番兩次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若不是他夠精明,早就投胎去了。

  “喔?就憑他們幾句話就可以定我死罪?”楚惜銘盤起雙手問道。

  “哼!人證、物證皆有,你說你該不該死?”指著夏俞與他手上的兇器,方才他持刀傷人可是有百余人瞧見。

  “你肯定眼瞎了,否則村民受黃虎凌虐,你怎么會沒瞧見?”早預(yù)料他會睜眼說瞎話,楚惜銘調(diào)侃道。

  霎時(shí),村民皆出聲附和,場面變得鬧哄哄,但羅仲益揚(yáng)起手,官兵個(gè)個(gè)向前以武力鎮(zhèn)壓,村民們縱使?jié)M腔怒火也不敢吭一聲。

  “這人就是凌虐你們的惡霸對吧?”羅仲益隨手拉了一名村民問道。

  羅仲益身材臃腫,滿臉肥肉給人極大的壓迫感,看似和善的笑臉卻透著陰狠。

  被揪住衣領(lǐng)的村民咽了咽口水,害怕道:“是、是的。”

  “嗯,你放心,我一定還你們一個(gè)公道!彼p拍著村民的臂膀安慰,隨后下命令,“來人!快拿下他!

  “啐!我身為王爺想定你這個(gè)惡官死罪,都要有證據(jù),再加上三審、五判……而你三言兩語就審問完了?”凌厲的劍氣阻止官兵前進(jìn),楚惜銘身上的王者之氣令人震懾。

  “王爺?哈哈!這么容易識破的謊言,你也敢扯?”羅仲益仰天長笑,身上的肥肉囂張的晃動。“是不是謊言,你應(yīng)該很清楚!彼旱裟樕系牡栋蹋∪蒿@現(xiàn)八分。

  “哼!幾分神似就想偽裝成王爺脫罪,好大的膽子!绷_仲益抵死不承認(rèn)他的身份。

  楚惜銘就算化成灰他都認(rèn)得,可他恨他入骨,出現(xiàn)能殺他的大好時(shí)機(jī),當(dāng)然希望他趕快入土!

  “那這樣還是神似嗎?”利劍刮落臉上的落腮胡,露出一張潔凈瀟灑的臉龐。

  其實(shí)就算他亮出王爺令牌,羅仲益依然會死不承認(rèn),他東扯西扯不過只是要讓隱身在遠(yuǎn)處的人,看清羅仲益的真面目。

  楚惜銘的臉讓人震驚不已,惟獨(dú)羅仲益依然大笑,“別再妄想利用王爺之名脫罪,來人。∽阶∷绻蟹纯沟呐e動,就殺無赦!

  身形一閃捉住夏俞為人質(zhì),楚惜銘的騰騰劍氣讓人不敢靠近,“有罪沒罪最好到公堂上對質(zhì)。”“國舅爺。】炀任野!辈弊由系膫谟直凰毫,夏俞嚇得褲底全濕透。

  “速速殺了惡匪,以防后患無窮!睜奚幻遄記]什么大不了,羅仲益根本不理會夏俞的性命安危。

  “什么?你這個(gè)惡官,枉費(fèi)我替你賺了這么多錢,居然這樣待我!睉嵟臒o情,夏俞失控的嘶吼。

  “哈哈!為我賣命的走狗到處都有!彼麩o所謂的聳肩,甚至猖狂笑道:“我能為死囚鋪生路,亦能送他赴黃泉!

  “你這個(gè)沒人性的王八羔子……”脖子上的利刀又入肉更深,夏俞轉(zhuǎn)向楚惜銘求饒,“王爺,別殺我!留著我還可以指控他的罪行,羅仲益放走了好幾個(gè)死囚……”

  “吱!居然敢誣陷我!來人啊,弓箭伺候,將他們?nèi)珰⒘!绷_仲益退至一旁等著看好戲。

  猶記得楚惜銘的劇本,此時(shí)棋門云集的人馬早該現(xiàn)身,然而除了百余枝蓄勢待發(fā)的弓箭,只剩羅仲益那張猙獰的笑臉,這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沒有人來支援嗎?

  “住手!”楚惜銘武功再好,也難以抵擋百余發(fā)弓箭,掙脫官兵的鉗制,洪鈴立刻沖向前阻止。

  “美人兒……危險(xiǎn)!绷_仲益伸手?jǐn)堊×柚顾斑M(jìn)。這天仙美人可是他半路擄來的,自己都還沒享用快活一番,豈能讓她受傷?

  “惡官,放開你的臟手!彼徽拼蚵淠前V肥的手,然而她反抗的同時(shí)數(shù)把利劍已架在她脖子上。

  想掌嘴教訓(xùn)她,但那美麗容顏?zhàn)屓撕莶幌滦模纺[的手頓時(shí)停留在粉頰上。

  羅仲益澤笑道:“給我安分點(diǎn),否則到了床上就有你受的!

  “鈴兒?放開她,你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就將你碎尸萬段!”當(dāng)楚惜銘清楚見到羅仲益身后的女子,霎時(shí)臉色鐵青,錐心之痛讓他喪失理智的沖動怒吼,忘卻此舉只會暴露出自己的弱點(diǎn)。

  “!敢情她是你的女人?”楚惜銘失控的模樣讓他好訝異,為了確定這女人對他的重要性,羅仲益的毛毛手又貼上嬌顏。

  “銘!別管我!焙殁徔嗫喟,生怕他一個(gè)沖動引來百箭齊發(fā)。

  “天殺的!币Ьo牙關(guān)迸出怒氣,楚惜銘額上青筋暴現(xiàn),若不是鈴兒在羅仲益手中,他老早就將他拆卸入腹。

  練棋、上官逸究竟為什么還遲遲沒有動靜?

  “哈哈……”欣賞著楚惜銘的怒氣與驚恐,可真是人生最痛快的事,羅仲益的奸笑聲傳遍整個(gè)山谷。

  倏地,笑聲遽然停止,他歹毒的表情讓人心底發(fā)寒。

  “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大發(fā)慈悲的給你一條生路!

  “我求你,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焙殁徔嗫嗟陌。

  “噢!美人兒求情當(dāng)然好,但如果他肯求饒,那才表示有誠意不是嗎?”他斜眼望著楚惜銘,手又不規(guī)矩的伸向美人兒。

  “別碰她……好!我求你!贝笳煞蚰芮苌欤彤(dāng)跪祭死人,楚惜銘單膝跪地央求著,“羅大人,請您大發(fā)慈悲的放我們一條生路。”

  “銘,不要管我啊。”她的心與他的自尊同時(shí)被踐踏,洪鈴哀怨的哭喊著。

  不想成為他的包袱,她握住官兵手上的力想要往脖子抹去。

  “鈴兒別輕生!背с懞艉皠褡柚。

  她的舉動險(xiǎn)些讓他的心臟停擺,幸而官兵眼明手快的阻止,否則他們真要入黃泉做夫妻了。

  “嘖!美人兒,這樣可不行喔,你如果死了,他可就連一點(diǎn)存活的機(jī)會都沒有了。”羅仲益言語里盡是警告,見美人屈服這才滿意的點(diǎn)頭。

  冷眼看著楚惜銘跪地許久,羅仲益盤算好要如何折磨刁難他。

  “好!就看在你有誠意的份上,我給你一個(gè)機(jī)會證明身份,楚王爺另一個(gè)身份是咤叱江湖的棋情似冰,也就是棋門云集的大當(dāng)家,棋藝非凡……”

  “廢話少說。”楚惜銘犀利的眼神橫掃眾人。



  “呃,下一盤棋如何?”那凌人的氣勢讓羅仲益不禁畏懼,嚇得他忘了楚惜銘是階下囚。

  “我能說不嗎?”下棋證明身份?哼!才不信他會這么好心。

  “棋情似冰最出名的……”見他又怒瞪自己,羅仲益連忙長話短說:“就下一盤不能和、不能贏、不能輸?shù)钠濉!?br />
  “地點(diǎn)?”果然不安好心,他冷冷的應(yīng)聲。

  真想破口大罵,什么時(shí)候他的怪棋比棋藝來得出名?

  “就在這里對弈!睆臎]見過這么傲骨的死囚,他的氣勢遠(yuǎn)在自己之上。羅仲益氣得臉色鐵青,喚來官兵為楚惜銘銬上鐵鏈,再狠狠向他胸膛揍下去。

  “你……”楚惜銘咬緊牙關(guān)隱忍。

  “哈哈!”見他忍氣吞聲實(shí)在痛快。

  猖狂笑聲倏地停止,羅仲益那肥厚的臉逼近楚惜銘的譏笑著,“沒料到你也會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吧,王爺又如何?在這里你只是個(gè)死囚!

  “來人啊!準(zhǔn)備棋盤與棋子,哈哈……”

  猖狂的笑聲劃過天際,傳達(dá)至每一處,甚至是隱密的角落里……

  “哇!他真的跪了……”一名與楚惜銘長相神似的男人,見到這樣的情形震驚不已,就連氣質(zhì)與形象也被震飛了。

  楚惜銘連他都不跪,居然……

  “為愛癡狂啊,沒想到楚惜銘這么癡情!本毱暹B連贊嘆。

  “哈哈……是沒想到他會有這么狼狽的一天!鄙瞎僖菪覟(zāi)樂禍的笑道。

  就在他們領(lǐng)著大批人馬要現(xiàn)身之時(shí),沒想到已經(jīng)離開的洪鈴竟然出現(xiàn),因此他們又繼續(xù)坐下來看好戲,這戲可是比預(yù)料中的還精彩!

  足夠讓他們調(diào)侃楚惜銘一輩子嘍。

  “我們還是快去解圍吧,否則肯定會被皇弟給打死。”原來這名英挺的男人就是皇上。

  羅仲益的后臺強(qiáng)硬,事情處理不妥當(dāng)可是會鬧皇室革命,他今日微服前來,就是為了撕下那假面具,讓皇后與皇太后心服口服,卻想不到還能一睹楚惜銘的深情模樣。

  “又沒有人員傷亡,他能怪罪什么?”練棋面無表情的說。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了數(shù)月,但楚惜銘設(shè)計(jì)茵兒落水的事仍讓他心疼,此時(shí)不趁機(jī)看好戲,怎么對得起自己?

  “哇!你們跟他有深仇大很喔?那美人兒可是差點(diǎn)自刎,要是她有絲毫損傷誰賠得起?”皇上瞠目結(jié)舌,不敢相信這兩人的反應(yīng)竟然是這樣。

  “羅仲益才不會傻到讓手中的王牌就這么一命嗚呼的!鄙瞎僖菰缫蚜隙ú粫惺。

  “好吧,我們等等……他們要下棋!彼緛頊(zhǔn)備要起身率領(lǐng)人馬突圍,在聽見他們要對弈之后,練棋又坐了下來。

  “耶!又有好戲看了!鄙瞎僖菀哺聛。

  他很期待羅仲益那好臣會出什么怪招,居然敢與楚惜銘下怪棋。

  “喂!這樣太危險(xiǎn)了吧!”手足情深,皇上忍不住的勸說。

  “又沒有人員傷亡。”練棋與上官逸不約而同的應(yīng)道。

  “可是,呃……看戲、看戲!笔盏絻扇瞬凰哪抗,他還是閉嘴好了。

  雖然貴為一國之君,但練棋勢力龐大、上官逸銀兩多得淹死人,不要惹毛這兩人才是明智之舉,最重要的是……他也想看熱鬧,嘿嘿……

  耶?他也有一點(diǎn)壞耶,嗯……正常的,他跟楚惜銘果真是兄弟。





  人群漸漸退離至一旁,霸王寨前的廣場清出一片空地,官兵們在黃土地上劃出楚河漢界,隨后見黃虎領(lǐng)著惡匪將村民壓到廣場上。

  土、象、車……廣場上的村民背、腹上的字讓人震驚,老天啊!他竟然想以人為棋!

  “哈哈!聽聞棋情似冰不論何物都能為棋,今日咱們就以人為棋吧!绷_仲益臉上盡是陰毒嗜血的笑容。

  “放開她!你又想做什么?”見洪鈴也被押到廣場上,楚惜銘再也無法隱忍。

  “我想做什么?很明顯不是嗎?”羅仲益伸手一揚(yáng),洪鈴身上已經(jīng)掛上帥的字樣。

  這女人是帥,他的王牌!

  就算楚惜銘狠得下心“吃”他的棋子,也無法痛下毒手殺他的帥,嘿嘿……沒錯!凡是被“吃掉”的棋子,就等于要赴黃泉見閻王,他倒要看看楚惜銘的棋藝有多非凡,如何破自己研發(fā)出的怪棋,

  “羅仲益,你不是人!”洪鈴瞠大杏眼的不敢相信,他竟然想出如此陰毒的手段。

  三十二顆棋子,可是三十二條人命,而他竟然視人命如螻蟻般踐踏!

  “哈哈……美人兒生氣的模樣可真美!彼焓州p摸她氣紅的臉蛋。

  “別碰她!”楚惜銘手上的鐵鏈瞬間斷裂,看守他的官兵全嚇得退離。

  “嚇!”生怕他會想玉石俱焚的沖過來,羅仲益急忙遠(yuǎn)離洪鈴。

  他那憎恨的目光仿佛萬力利芒,羅仲益嚇得冷汗淋漓。自己的狼狽與楚惜銘的怒火相較之下,反而比較像是階下囚,這男人真的是太可怕!忽然之間,羅仲益覺得自己不該來這里,惹上楚惜銘似乎是不明智的選擇。

  不!他就要死了,折磨他可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甩開不安的感覺咽了咽口水,羅仲益揚(yáng)聲,“開局。”

  話語一出,嗜血的夏俞竟然拿出鞭子待命。

  以鞭打的方式驅(qū)動棋子?!

  楚惜銘冷眼環(huán)視四周,此時(shí)一眼望去,官兵與惡匪沒有兩樣,強(qiáng)者生存的法則讓人心更顯丑惡,這樣的棋局讓他鄙視,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會下棋。

  凝視著正對面的人兒,這盤棋他是一步也無法走,正盤算著要強(qiáng)行突破重圍之時(shí),忽地,他瞥見大批人馬無聲無息的逼近……

  怒氣讓他罵人的字眼在心里翻涌。

  這些人終于肯現(xiàn)身,不敢再躲著看好戲了?待羅仲益人頭落地,他非要變本加厲的惡整他們不可!

  很有默契的,當(dāng)練棋飛身擒住羅仲益之時(shí),楚惜銘亦同時(shí)將洪鈴攬回懷里,霎時(shí)棋門云集的人馬已經(jīng)涌上,眾官兵、惡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制伏了。

  黃虎見狀,正想拉村民當(dāng)護(hù)身符,上官逸縱身向前將他痛毆一頓,快、恨、準(zhǔn)的攻擊,讓他被打到趴在地上嚎叫。

  “嘿嘿!只說不能取你性命,就留你一口氣吧。”

  接著狠狠踩過他的身軀,但像是忘了什么似的,上官逸又走了回來。

  “聽說你打了嫂子一掌,嘿嘿……”砰一聲,黃虎受重創(chuàng)的嘔出鮮血,上官逸滿意的點(diǎn)頭之后,接著又狠狠踩過他的身軀,這下黃虎真的只剩一口氣了。

  哼!他生平最恨打女人的男人,簡直是豬狗不如,真不懂楚惜銘為什么沉得住氣。

  對了!還有一個(gè)夏俞,嘿嘿……

  棋門云集的旗幟滿夭飄搖,見局勢已操控在別人手中,羅仲益連忙裝傻的扯著笑臉道:“原來是練當(dāng)家前來救援,下官感激不盡,這群惡匪囂張至極……”

  “你以人為棋,就是在藐視棋門云集!崩淅涞囊痪湓挻驍嗔怂倪B篇廢話。

  “練當(dāng)家您可別誤會,全是那自稱楚王爺?shù)膼喊,啊……我的手。”手腕傳來的疼痛,讓他的五官痛苦的糾結(jié)著。

  “以后你連喊痛的機(jī)會也沒了!本毱逅砷_他的手,言語里的暗示讓他毛骨悚然。

  環(huán)視四周,官兵已連同惡匪一起被制伏,羅仲益震驚不已,“你想造反,與皇上為敵嗎?竟然連官兵也抓?”

  “貪官、惡兵,殺無赦!”要不是得留活口,早就讓他人頭落地。練棋冷冽的語氣中滲著不耐煩!按竽!我可是當(dāng)今國舅爺,一介平民竟然敢誣陷本官!绷_仲益更加氣憤嘶吼。只要死不認(rèn)罪,他們又能如何?

  練棋不理會他的叫囂,伸手指著他背后,“那他夠格嗎?”

  忽地,背后竄起陣陣的寒意,羅仲益咽了咽口水的緩緩轉(zhuǎn)頭,“皇、皇……皇上……”

  “見到朕還不行禮?”有這種親戚實(shí)在汗顏,今日他總算能夠清理門戶了。

  咚一聲,羅仲益雙膝及地,委屈痛哭,“皇上!他們居然設(shè)計(jì)誣陷我,您要替下官做主……”

  “吵!本毱妩c(diǎn)住穴道,不讓他有嚎叫的機(jī)會。

  “這種人你怎能留在身邊這么久?”擰起濃眉,練棋忍不住的問出口。

  “汗顏、汗顏……”徹底看清羅仲益的真面自,就算他是皇后的老爹,也一定要定他死罪,更何況他只是皇后的兄弟。

  洋洋灑灑列出罪狀,就算有百條命也不夠死,被指控的羅仲益嚇得暈厥過去。

  匪徒、惡兵總加起來共兩百余人,棋們云集的人馬忙著押犯人離開九寨溝,此次的犯罪人數(shù)可謂創(chuàng)紀(jì)錄,這讓練棋忙得不可開交。

  好煩!他想念茵兒……很想回去了,尤其看見在百余道目光下?lián)砦堑那槿耍窍牖氐綈廴松砼浴?br />
  練棋懶得指揮下令,坐在石上冷眼看著楚惜銘與洪鈴。

  “他們要吻多久?吱!都不用換氣嗎?”好想念家里兇悍的大肚婆,揪起夏俞的衣領(lǐng),上官逸狠狠的又湊了他一拳。

  過了良久之后。

  楚惜銘捧著嬌顏?zhàn)屑?xì)的審視。“你有沒有傷到?”見她要自刎的那一瞬間,他真以為就要失去她了,心臟幾乎停擺!憂心與恐懼全部涌出。

  “我沒事……”驚恐讓她淚如雨下,渾身戰(zhàn)栗讓她站不住腳,嬌軀直往他懷里尋求慰借。

  “人質(zhì)太多,原諒我無法立刻突破重圍解救你。”捧著嬌顏細(xì)吻她的淚水,楚惜銘眼底滿是內(nèi)疚。

  “不!是我……不該成為你的包袱,都是我不好……讓那惡官……如此踐踏你的自質(zhì)!币娝芪,她的心宛如刀割,哽咽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好。

  “當(dāng)他是死人祭拜,有什么委屈可言?”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才不會為這種小事耿耿于懷。

  “倒是你受委屈了……噢!別哭,你的淚水讓我心痛!弊屗谕壬,將她抱得緊緊,他更想剁掉羅仲益那惡心的肥手,竟膽敢碰她的女人!

  “我……”想起那令人作慪的感覺,這下她的淚落得更兇了,雙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想除去那色鬼留下的味道。

  “別弄傷自己。”見她肌膚泛紅,楚惜銘連忙握住她的手。

  被淫徒碰觸過的肌膚她全感到不對勁,覺得自己好臟,“可是……他的味道還殘留著,嗚……”

  “沒有,那是屬于我的味道!彼奈侨缬甑吸c(diǎn)點(diǎn)落在她臉上、手上……直到她的淚停止,臉上的委屈轉(zhuǎn)變成羞澀。

  心情平穩(wěn)許多之后,她這才憶起身處于何處。

  洪鈴連忙理進(jìn)他的胸膛躲著,“。『枚嗳嗽诳次覀!

  “對喔,還沒痛毆那狗官,羅仲益!”楚惜銘渾厚有力的嗓音傳遍整個(gè)山谷,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陣陣狂笑聲。

  大批人馬早已離去,只剩練棋、上官逸與幾名兄弟……剛剛還在廝殺捕捉的惡徒呢?呃,看來他是吻到渾然忘我了。

  “哇!你終于吻完回神了。”真不容易啊,他還以為要等到天黑哩。上官逸忍不住的調(diào)侃他。

  “事情全辦妥了!本毱宓牧粝乱痪湓捑娃D(zhuǎn)身離開。

  這么久還沒回去,茵兒一定也很想念他……

  “練小子,走得這么急做什么?”身形一閃,楚惜銘攔阻了他的去路。

  惡人除去,村民的生活也派專人安排妥善,練棋瞪著擋路的楚惜銘,實(shí)在懶得開口,但這家伙似乎不打算讓他走,“善后安排妥當(dāng),我該走了!



  “咱們的賬還沒算!背с懸荒槆(yán)肅的提醒。

  羅仲益踐踏他的自尊,而他們就是幫兇,要不是皇上早溜之大吉,他也會一塊把賬細(xì)算清楚。

  面對他的怒火,練棋只有淡淡的兩個(gè)字,“報(bào)應(yīng)!

  “……”原來練棋蠻會記恨的。

  “哈哈……笑死我了!笨粗膯】跓o言,上官逸幸災(zāi)樂禍的狂笑。

  楚惜銘揚(yáng)起賊笑道:“上官逸,你別想我會改變璇玉妹子出嫁的地點(diǎn)!

  “你……我免費(fèi)來這當(dāng)小嘍羅,還不是為了婚姻大事,你當(dāng)我很閑啊!鄙瞎僖蒎崛煌V剐β,氣得牙癢癢的。

  白白當(dāng)了多日苦工,又受思念之苦,真是賠本生意!

  “你想怎么樣?”練棋手上的孤浪劍橫在兩人之間。又被拖延了半刻鐘,他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去啊?

  他想念茵兒,分隔這么多日,如果還不回去,說不定茵兒會太過沉迷于藥草而忘了他是誰。

  震時(shí),空氣里彌漫著濃烈敵意,三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打……

  還不適應(yīng)他們相處的方式,洪鈴嚇得心慌意亂,連忙扯謊道:“柳怡茵、歐陽璇玉,她們在那里……”

  聽見愛人的名字,上官逸與練棋紛紛轉(zhuǎn)頭,卻沒料到柔弱的洪鈴會武功,就這樣被她點(diǎn)穴的僵直不能動。

  “你……”他居然被這蹩腳的謊言給騙了,練棋冷淡的臉龐浮現(xiàn)懊惱。

  “哇!嫂子居然耍陰的!

  “我……我……”嬌顏漲紅,直往楚惜銘的懷里鉆。

  “哈哈……什么陰不陰,是你們兩個(gè)人想老婆想到瘋了!背с憮е廊藘嚎裥﹄x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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